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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考科舉在線閱讀 - 第464節(jié)

第464節(jié)

    寧安州,連知州都沒有?

    州同知算是知州的副官,副官代領事務?

    紀元無語。

    那楚大學士,可真是給他安排到一個好地方。

    刺殺不成,政績還不好做。

    他這個倉司主事,剛到地方便要負責賑災。

    太好了。

    這個開局一定很好吧。

    紀元一路走過來,皮膚比之讀書的時候黑了些,但對比當地人還是白皙的。

    眼前的府衙倉司主事,只覺得眼前的人真是個倒霉蛋。

    再倒霉,還是要做事的。

    紀元他們不著急上任,一直在等大海的病好。

    紀元他們的住宿都由董家安排,畢竟是董康的家族,還說想請他去族學里講講課,算是鼓勵大家。

    不管怎么說,他都是狀元啊!

    這種小事,紀元不會拒絕,他們這一路,全靠董家商隊的人照顧,否則不可能這樣順利。

    即便如此。

    從二月初出發(fā),扣掉在建孟府耽擱的半個月。

    現(xiàn)在馬上六月。

    他們竟然走了小半年,甚至還沒到他的任地。

    這種生病耽擱的時間,也要計算在內,本就是大概率會發(fā)生的事。

    怪不得此地考生去京城參加會試,可以允許下一科再去。

    他還是有商隊帶著,自己身體素質不算差,加上氣候不錯。

    換作其他人,出發(fā)便要十月份,中間冬天還不能趕路。

    這路上不耽擱十個月,那才奇怪。

    越這么想,紀元對蒸汽機的期望便越大。

    那是可以真正提高生產力的東西。

    只有生產力提高了,大家的生活才會更好。

    紀元他們被安排到董家宅子的偏院里,整個院子只有他們三個人,里面種著奇花異植。

    在中原,京城,很難見到的珍貴花朵,這里像是遍地都是。

    當地人也頗為自豪:“我們這,沒有種不好的花!”

    紀元點頭,很是贊同這一點。

    當地就是動植物的天堂。

    加上本地的水資源極為豐富,聽說隨隨便便都能栽培好花朵。

    紀元心道,這簡直是完美的良種培育基地啊。

    當然,有好就有壞。

    山地多,雨水過多,以及全年雨季不平均,都是農業(yè)的大問題。

    種田也是與天斗。

    就讓他這個負責賑災的好好看看吧。

    不過想到武新府戶司主事說,寧安州的官員少,基本都要身兼數職,還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這點他做好準備了。

    他來這本就是為了做一番事業(yè),又怎么會害怕這些。

    紀元吃著本地的米線,酸辣口的十分開胃,安大海都起來吃了兩碗,看這樣子,身體逐漸在恢復了。

    安大海吃完還道:“我這身體也快好了,咱們提前出發(fā)吧。”

    他們一行人五月二十九到武新府。

    今日六月十二,安大海感覺自己耽誤了時間,他這病真的耽誤太久了。

    紀元并不同意:“再等等,等你好全了再說?!?/br>
    “咱們也不著急,反正時間還長?!?/br>
    身體要緊,這可不能出差錯,紀元帶安大海,鄔人豪他們出來,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一直到六月十六,幾個熟悉的人終于出現(xiàn)在紀元面前。

    紀元他們是慢慢過來的,還帶著許多行李。

    但鏢師們輕裝簡行,身上揣了銀錢,以及給紀元的銀票,還有兩封書信。

    鏢師們知道紀元在武新府,甚至松口氣。

    全力趕路,真的要累死了。

    這下終于可以好好歇歇。

    他們這次回去,估計一年半載都不會接任務。

    紀元謝過鏢師們,這次不管是安全,還是送人,多虧鏢師們了。

    不過那五千兩銀票,還是讓紀元吃驚。

    “五千兩?”

    “是,接人的直接了,說這是你應得的,還說你盡管放心,安心在這里幾年就是。”鏢師雖然好奇背后的人是誰,可一句話都不會多問。

    紀元美滋滋收著銀票,還看了看商行的名字。

    滇州府本地的銀票?

    必然非常好用。

    雇人用了兩千兩,回來五千兩,這利息也挺高的。

    這當然是開玩笑。

    與其說是銀子,不如說是投名狀。

    紀元讓鏢師帶的那句話,就是告訴李首輔,他愿意當李首輔的手下。

    不是他的手下,又怎么會喊著報銷這種話呢。

    如果一個人對人客客氣氣,自然不是想結交的樣子。

    主動尋求幫忙,或者主動幫別人,這才是關系互相纏繞,最后綁定在一起。

    紀元做的就是這個。

    李首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僅報銷了,還讓他在這安心。

    意思就是,只要他在這照顧好自己,人好好地,遲早會回去。

    紀元收好銀票,這會去拆兩封信。

    一封為白和尚寫的,他寫了自己的近況,還帶了朝中的一些變化。

    另一封是李首輔寫的,先是問他身體可好,又隱晦講了些事,最后還是讓他安心即可,最后講應天府那邊很快有人去查。

    兩封信拼湊起來,給紀元大概還原了這段時間京城發(fā)生的事。

    那邊的事情瞬息萬變。

    恨不得一天當十天用。

    紀元在天高云淡的武新府看這些信,總覺得有些違和。

    總之就是。

    二月中旬,太子一家禁足就解了,該讀書的讀書,該公務的公務。

    太子雖然被這些反復無常弄得很難受,但還是忍了下來。

    這么多年,他都快習慣了。

    只要不是愈演愈烈即可。

    但太子被放出來了,李首輔跟楚大學士的爭斗卻并未停止,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誰也不會放棄手中的權力,越是高位的,越是如此。

    但是在四月下旬的時候,楚大學士那邊突然被一群婦人告到順天府。

    原因是,她們家男人自從接到楚大學士的命令后,就杳無信息。

    楚大學士否認,對方卻準備充分。

    最后還有個人被扔到京郊,命已經沒了。

    這件事震驚朝野上下。

    皇上也對此事嚴肅起來。

    那個人是咬舌自盡的,不是經過訓練,根本不會有這種決心。

    給楚大學士辦事的人,咬舌自盡,還被發(fā)現(xiàn)了。

    一些隱秘的事情也被抖出來。

    即使只是一小部分,足夠讓楚大學士放棄自己的想法,只得咬著牙請罪。

    這個人趁著守衛(wèi)不注意,便自殺身亡,李首輔他們的人干脆趁著機會,拿一個人威脅楚大學士。

    這么一個人,就能讓楚大學士在皇上面前不好過。

    他們手里甚至還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