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317節(jié)
“歐大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管周大人的閑事比較好?!标懼萘钐嵝蚜艘痪洹?/br> 畢竟是這次宴會的主持者,他不認(rèn)為周安會賣他這個面子。 要真是有人挑事的話,周安鐵定會還回去。 所以他只能從歐文這邊去勸。 可是這個時候,陸州令犯了一個小小的忌諱。 對于歐文來說,他本身就是站在二皇子那邊的人,而周安是三皇子那邊的人,所以兩個人是不同的派系。 歐文見到匠作監(jiān)反過來勸自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合上,說道:“陸大人,我也只是想見見周大人,另外,周大人確實沒有提前來,也是不太禮貌的,我說的應(yīng)該沒有任何問題?!?/br> 陸州令聞言,苦笑道:“只要沒有遲到就行,周大人雖然平日里很低調(diào),但是骨子里并不是一個不講規(guī)矩的人?!?/br> “希望如此吧?!睔W文又打開折扇,輕輕的扇著風(fēng),心中卻在想著其他事情。 他這次過來,參加這個宴會,其一是為了賣陸州令一個面子,畢境陸州令怎么說,也是這邊官場的一把手。 其二就是想要見見這個周安。 如今,在三皇子明顯是弱勢的情況下,周安卻高調(diào)宣布加入三皇子的陣營,這種情況在歐文看來,無疑是以卵擊石,甚至是不明智的。 但是周安確實是這樣做了。 所以歐文想要來看看,這個傳聞中的周安到底是什么人。 歐文確實是二皇子那個派系的,但他不是沒有腦子,二皇子也不需要沒有腦子的人,所以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對周安進(jìn)行過了一次詳細(xì)的調(diào)查。 說句實話,當(dāng)他了解到周安這一路崛起之后,整個人都小小的震驚了一把。 從一個安定縣的小小捕快,經(jīng)過一系列的廝殺,隨后破解了各種巨大的陰謀,又在亭云府的鑄造大比之中,再度救了整個亭云府,然后又成為了大楚國醫(yī)者的榜樣。 現(xiàn)在那本書,仍然被醫(yī)者們視若瑰寶。 如今,又成了楓林州的匠作監(jiān)一把手,不久之前,甚至還干過一條月江詭異和縱性的八絕技。 這些戰(zhàn)績描寫得非常簡單,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說了一下周安的功勞,對于很多詳細(xì)的情況,基本上是一筆略過的。 但是光是這樣,就足以讓歐文震驚了。 這就像你看一本小說,小說上的目錄,已經(jīng)把整本小說的精彩要點全部濃縮。 歐文覺得,周安應(yīng)該不是沒腦子的人,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站在三皇子那種弱勢方。 所以他這次過來,一是要看周安到底是個什么人,二是要把這一次的經(jīng)過詳細(xì)記錄,最后再交到二皇子那里。 畢竟前不久,二皇子飛鴿傳書,表示自己對周安也有興趣。 歐文想要幫幫二皇子。 至于剛才說的話,其實也算是看看陸州令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態(tài)度也看出來了,這陸州令好像對周安有點忌諱。 想到這些,歐文心中的好奇也就越來越多。 他暗地里期待著周安的到來,想要看看周安到底是何種身份。 時間漸漸的流逝。 轉(zhuǎn)眼之間,距離宴會開始,已經(jīng)越來越近。 這個時候,有不少的官員已經(jīng)開始往門口的地方瞧了。 經(jīng)歷過剛才歐文的話語,這些官員心中,都在期待著一種場景出現(xiàn)。 那就是周安出來,然后和歐文發(fā)生矛盾,兩者在這場宴會中,火星四濺。 這無疑是個樂子,也能看出一些苗頭。 在場的人都是久經(jīng)官場,自然是心里清楚。 可是已經(jīng)快到宴會開始了,仍然沒有看到周安的身影。 有些人就不免得思索起來。 “難不成周安不來了?不可能?。俊?/br> 這種想法在很多人心頭回蕩。 他們覺得周安不可能不準(zhǔn)點來,畢竟陸州令親自邀請的,怎么說也得給個面子。 時間又是過去了半柱香,陸州令也在等待著。 他倒不覺得沒面子。 面子這東西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給自己加上去的。 周安的脾氣他了解,就算晚來了一會兒,其實也沒什么。 何必這么小氣呢? 至于剛才歐文當(dāng)眾說的那些話,陸州令也不當(dāng)回事。 都在大楚國混到這個位置上,誰沒有點胸懷呢?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道腳步聲。 準(zhǔn)確的說是兩道。 因為另一道腳步聲和前一道非常接近,就好像故意在模仿前者走路一樣。 在二樓的樓梯口,周安來了。 周安身旁,黑衣女人寸步不離,抓著周安的手,好奇的瞧了起來。 沒辦法,只要黑衣女人離開自己兩米多遠(yuǎn),那就會自動回到自己身邊,周安索性把黑衣女人帶過來了。 在家里肝熟練度,時間過得很快,還好他記著這件事情,并沒有遲到。 “陸大人,來晚了,實在抱歉,最近真是特別的忙?!敝馨舱f瞎話都不眨眼睛的。 他確實很忙,但是真沒忙匠作監(jiān)的事情,這甩手掌柜當(dāng)?shù)媚墙幸粋€舒服。 當(dāng)然了,這場面的話肯定得說啊,不然自己掐著時間過來,怎么也說不過去。 陸州令也是懂得,擺了擺手道:“既然周大人來了,那就請落座吧?!?/br> 這二樓里面,都擺滿了圓桌子,上面已經(jīng)上了不少的菜,就等著開席了。 在場的人也都是官場的老油條,哪怕是些年輕人,也深知此道,所以都是按照各自的身份有序落座。 但是陸州令看在眼里,卻擺了擺手道:“大家既然都在這楓林州為官,那就不要和自己相熟的人坐在一起,互相之間輪流坐嘛,也能夠讓陌生人變成熟人,到時候大家也都積累了各自的人脈嘛?!?/br> 現(xiàn)場就是這么個情況,就算坐在一起,也都是小團(tuán)體們坐著。 陸州令這個楓林州的大佬都發(fā)話了,在場的人也都沒有墨跡,只能和一些不相熟的人輪流坐著。 見到這一幕,陸州令點了點頭。 第一個目的達(dá)到了,先讓大家初步融入到這個圈子,這樣也能夠為后面相熟相知,解決一個良好的開端。 畢竟都坐在一張桌子上了,大家還是不能悶頭吃飯,都得交流才對。 陸州令做完這一步之后,對周安指了指旁邊的桌子,道:“周大人,來吧,我們坐這里?!?/br> 這是整個二樓的主位置,從位置上都能看出來,能夠坐這張桌子的,那都是這楓林州的實權(quán)人物。 周安自然沒有拒絕,讓他覺得意外的是,此刻鎮(zhèn)詭司的侯司州竟然也在這個桌子上。 侯司州見到周安,拱手道:“周大人好啊,我也是剛剛才到的?!?/br> 周安同樣拱手:“侯大人也好?!?/br> 打完了招呼,周安這才拉著黑衣女人,坐到靠窗戶的座位上。 這個位置,正好可以吹著窗外的微風(fēng),也能聽到窗外的一絲絲喧囂。 既然已經(jīng)落座了,陸州令就舉起酒杯,說了一個開場白。 畢竟是這次宴會的主持者,在場的人也都舉起了酒杯。 “諸位,這次叫大家過來,其實意思是什么你們也都清楚,大家彼此之間,有什么想交流的就暢所欲言,另外就是如果有什么不合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可以作為中間人,給大家調(diào)停一下,畢竟咱們當(dāng)官的,為了陛下,為了百姓,也得把自己手上的事做好,也得把這楓林州的民生大計給做好。” 由于陸州令開口了,這些楓林州的官員們,自然也是紛紛應(yīng)和。 眾人凌空碰了碰杯,將酒水喝下,這才一一落座。 有了陸州令這一段開場白,場面漸漸由冷清變?yōu)闊狒[。 那些不太熟悉的官員們,也都互相認(rèn)識,開始慢慢交談起來。 當(dāng)然了,交談的內(nèi)容,大多也都是從自己的職位這邊入手的。 畢竟很多都是第一次見面,也不清楚性格愛好什么的,從職位入手,也能夠打開話題。 雖說一開始都是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但這樣也能熱鬧不是? 周安倒是個直性子,他一直在吃著桌上的菜,時不時的和陸州令交談兩句。 黑衣女人則是好奇的到處亂瞧,周安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每當(dāng)周安夾起一個菜后,黑衣女人就眼睛放光,同樣夾起一個菜,就好像只有周安吃過的,才是最安全的。 侯司州和周安一樣,話也不多。 他是鎮(zhèn)詭司的,這個機構(gòu)很特殊,基本上都是由武夫組成,平日里他們處理那些詭異之類的,或者是江湖上的一些爭端,非常拿手。 但是在這個場面上,侯司州心里面很清楚,自己坐的是什么位置,所以也很少說話。 當(dāng)然了,這里面也摻雜一些等級的問題。 在這個桌子上的,最大的就是他和陸州令,以及周安,所以他沒必要去和別人多說。 而這場宴會本身,就是陸州令主持的,分清主次,侯司州自然不會越俎代庖。 侯司州主要也就是和周安,以及陸州令擺談。 吃著吃著,周安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感覺總有一道目光在看著他,隨后,就轉(zhuǎn)過頭看了一下。 當(dāng)周安看向不遠(yuǎn)處的一張桌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那張桌子上,一個搖著折扇的年輕人,正用一種帶著笑意的目光,緊緊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