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428節(jié)
當(dāng)然了,這事情周安并不知道。 面對這兩個高手的恭敬,周安是個很有逼數(shù)的人,同時他也是個很講究的人。 周安同樣拱了拱手,用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說道:“周某見過兩位公公?!?/br> 這個態(tài)度一出現(xiàn),兩個中年太監(jiān)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贊賞之意。 如果換作是一個普通的勢力天驕,能夠得到魏公公的看重和欣賞,恐怕尾巴都翹上天了。 唯獨周安,能夠保持心平氣和。 光是這一份心態(tài),也足以自豪。 其中一個太監(jiān)抬手說道:“周大人,陛下在里面久等了,您趕緊進去吧?!?/br> 周安點了點頭:“謝過兩位大人?!?/br> 說完,他也不繼續(xù)往下說,而是抬腳朝著御書房走了進去。 當(dāng)他來到御書房門口后,關(guān)閉的門自動打開。 當(dāng)周安走入其中后,門又自動關(guān)上。 此時,周安看著里面的擺設(shè),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里面和外面的奢華不同,里面的擺設(shè)很簡單。 空間很大,但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 而皇帝正伏案于桌上,批改著奏折。 奏折很多,而且擺放非常雜亂。 作為大楚國的皇帝,其實并不輕松,每天的時間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每一天接收到的各種奏章,也是多如牛毛。 說起來,除了這滔天的權(quán)力之外,興武每日的日常,甚至比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官員還要多。 興武帝沒有說話,依舊在低頭批改著奏章。 周安思考了一下,隨后帶著黑玉坐到一旁。 他沒有打擾,而是耐心的等待。 按照君臣之禮,此刻也應(yīng)該是由興武帝先說話。 現(xiàn)在興武帝專心批改奏章,就證明他并不想在這時候聊。 雖然已經(jīng)到了晚上,但一盞油燈的光芒,卻足以照亮這間屋子。 周安大概等了有將近兩柱香的時間后,興武帝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筆。 “桌子上有茶,你自己倒著喝吧?!迸d武帝緩緩說道。 周安沒有拘束,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后又拿著茶杯,給興武帝倒上一杯茶。 興武帝接到手中,笑著說道:“你倒是很懂禮貌,朕以為你過來之后,會顯得非常拘束?!?/br> 周安搖了搖頭,說道:“陛下叫我過來,肯定是有要事,我與陛下是君臣之分,恭敬是有的,但并不需要拘束,一個拘束的人也做不了大事?!?/br> “有意思。”興武帝將杯中的茶一口飲盡,隨后看了看周安旁邊的黑玉,道:“小姑娘年紀(jì)輕輕,實力高強,掌握五種八絕技,當(dāng)真是世所罕見,而且當(dāng)初丞相對周安出手的時候,你好像準(zhǔn)備溝通某個場所?!?/br> 黑玉一臉呆滯和茫然,隨后轉(zhuǎn)頭看著周安。 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神中,表示自己完全聽不懂。 周安沒有任何表情,但內(nèi)心卻泛起了一絲波瀾。 不愧是整個大楚國的皇帝,不說別的,光是這消息就足夠靈通。 連黑玉擁有五種八絕技都能夠知道,這種秘密周安還以為只有他一個人清楚。 不過看興武帝的意思,好像并沒有什么惡意,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邀請周安過來了。 興武帝見周安沒有說話,似乎覺得無趣,又轉(zhuǎn)換了話題:“你來京城做得很好,尤其是給老二來了一頓猛烈的教訓(xùn),朕看著眼里,非常高興。” 周安嘴角微微抽搐:“陛下覺得高興就好?!?/br> 這是他和興武帝之間的一場交易,當(dāng)時自己也給了二皇子足夠的教訓(xùn),甚至讓二皇子產(chǎn)生陰影。 從這次宴會就能看出來,二皇子甚至不敢和他對視,說明這教育是頂用的,把二皇子與實力不相匹配的傲骨給徹底磨平了。 興武帝繼續(xù)道:“這場交易非常完美,那么你覺得,朕該給你什么樣的獎賞比較好呢?” 周安聞言,笑著說道:“不需要什么獎賞,什么也不用,就老老實實回到楓林州,繼續(xù)當(dāng)匠作監(jiān)的人就很好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安十分的真誠,就差在腦門上寫著我是真心真意這句話了。 他確實是這樣想的。 老老實實在楓林州稱王稱霸,那不是挺好的嗎? 默默的肝熟練度,直到自己天下無敵的時候再起飛,才是真正的正解。 他有了打算,等這次宴會結(jié)束之后,自己就回到楓林州,啥也不干,就是肝熟練度。 所以對于皇帝說的什么獎賞,周安是真的不感興趣。 物質(zhì)的獎賞可以來一點,但沒必要升官發(fā)財。 興武帝作為整個大楚國的萬人之上,自然而然有鑒別別人情緒的經(jīng)驗。 他能感覺到,周安是真不想得到獎勵,不由得整個人都楞住了。 “你給我的感覺,怎么和別人不太一樣?” 說實話,他見過太多的人了,有人為了財,有人為了權(quán),甚至有人為了美色。 人活在這世上,都有些欲望,而且欲望的大小,也會根據(jù)人的地位不同而逐漸調(diào)整。 如果換作是任何一個人,做出了這么大的功勞,面對興武帝的這個問題,絕對會想著往上爬。 可周安這家伙卻截然相反。 就差表露出對一切東西不感興趣的態(tài)度了。 “你這小子的態(tài)度,怎么和大皇子這么像?” 興武帝頗為頭疼。 周安奇怪的問道:“大皇子難不成也是個隨心所欲的人?” 興武帝點了點頭,探了口氣道:“這次他們?nèi)齻€,率先就把壽禮獻給朕了,所以朕也看到了他們的心思,這個家伙,用他這么多年攢下的邊關(guān)敵人的頭顱當(dāng)作禮物,朕很欣慰,但隨后他竟然說想要退出太子之爭,只想守在邊關(guān),簡直荒唐?!?/br> 說起這個,興武帝雖然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但不露自威的儀態(tài),讓人知道他現(xiàn)在特別憤怒。 周安甚至能夠感覺到,有股撲面而來的壓力,如同山岳一般厚重。 僅僅只是流露出一絲氣息,就已經(jīng)達到了讓周安都覺得有壓力的程度。 面前的這個皇帝,雖然忙于日常的事物,但一身實力,絕對如同大海般深不可測。 周安喝了一口茶,說道:“每個人的志向都不同,其實大皇子這種想法,也是可以的?!?/br> 他只是這么順口說上一句,反正他對大皇子也不太了解,順口這么一答。 興武帝是個絕頂聰明之人,知道周安不方便探討皇室中的事情,所以也只是聊了兩句之后,很快就回歸主題。 “你知道我這次叫你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周安想了想,沉吟道:“應(yīng)該是和大越國的那些人有關(guān)吧?” 興武帝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朕這次叫你過來,就是和大越國的那些人有關(guān)?!?/br> “在大越國到來之前,他們的皇帝就已經(jīng)給朕來了一封密信,密信的內(nèi)容在這里,你想看嗎?” 一邊說著,興武帝從旁邊的抽屜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這封信上還有火漆,顯然是極為隱秘的東西。 周安看著桌上的信封,飛快的搖頭:“不想看?!?/br> 他回答得很果斷,反倒讓興武帝直接給愣住了。 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而且發(fā)展得越來越奇葩了。 換作任何一個人,估計就把信拿起來看了,可偏偏出現(xiàn)在周安身上。 興武帝不由得想起魏公公說的話。 當(dāng)時,魏公公就說,和周安說話的時候,一定不要用特別正常的思維去思考。 因為周安的思維和別人不同。 他就是一條咸魚,不想翻身那種。 想要讓周安做點事情,那估計得費不少力氣。 思及此處,興武帝敲了敲桌面:“朕覺得你還是先看看這里面的東西?!?/br> 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拒絕那就不禮貌了。 周安無奈之下,只能將桌上的信封扒拉起來,隨后打開,扯出里面的信紙。 信紙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字。 這些都是大越國皇帝寄給興武帝的秘密內(nèi)容。 當(dāng)周安把上面的內(nèi)容看完之后,面無表情的將信紙放入信封,又放回桌上。 興武帝問道:“有什么感想?” 周安搖了搖頭:“沒什么感想,我覺得這樣做也有好處?!?/br> 信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關(guān)于蠻國的一些事情。 之前周安也了解到,蠻國這個國家,是其他國家嗤之以鼻的存在。 只要見到了,必定是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因為這個國家的人都極度殘忍,而且不把其他國家的人當(dāng)人。 而這封信上所說的,就是以大越國為牽頭,聯(lián)合所有的國家,準(zhǔn)備進攻蠻國。 遠西王此次前來,也就是為了商量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