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429節(jié)
至于該何時進攻,怎么進攻,目前沒有任何消息。 只是一個小小的提議而已。 周安倒沒什么,因為這東西和他沒有關系。 他只是一個破肝熟練度的,根本不想摻和什么大事。 興武帝將信紙重新放回抽屜,將抽屜關上之后,這才說道:“時間還早,這只是一次提議而已,具體的事情,商議之后還有很多細節(jié),比方說怎么出兵?又或者誰多誰少的問題,這里面牽扯的東西很多。” 確實如興武帝所說,牽扯到的東西可以說是極為復雜的。 最簡單的就是出兵的多少。 你出多的,我出少的,那少的就占了好處,多的就不愿意。 大家都出一樣的,但是比方說大楚國,建國沒多久,肯定也不樂意。 所以光是在這上面商討,就已經(jīng)費時費力,短時間之內(nèi)絕對不會有什么大的進展。 “那陛下給我看這個,又有什么意義呢?”周安問道。 他覺得有問題就問出來,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問題,和他八竿子都打不著,根本就沒有什么聯(lián)系。 為什么要讓他看? 當周安這句話問出來之后,興武帝的回答也非常簡單。 “朕覺得這些東西,你了解一下,有一些好處的,萬一哪天真的有用了呢?” 這個理由很奇葩,周安覺得是興武帝隨便扯的。 但是他也想不出來,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看這條信息。 興武帝不打算說,周安也問不出來,所以這個話題到這一步,竟然終止了。 興武帝又換了一個話題,說道:“你覺得,今天大越國那個遠西王說的事情怎么樣?就是兩方的年輕一輩比試?!?/br> 周安摸了摸下巴,道:“我覺得挺好的,大家互相切磋一下,比一比誰的實力更強,也能夠為自己打下名聲?!?/br> “那你覺得,你要不要上上手?”興武帝又問道。 周安很果斷的搖頭:“不去。” 興武帝奇怪的道:“為什么不去?你不是說挺好的嗎?” “沒什么意思?!敝馨埠茏匀徽f道:“我覺得,我如果動手的話,就沒他們什么事了,這樣他們就缺乏鍛煉的機會?!?/br> 興武帝聞言,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是眼神之中,卻帶著一絲無語。 他覺得這小子什么都沒學會,就把魏公公的那一套學會了。 年輕的時候,魏公公不僅是個讓人無奈的痞子,甚至于無時無刻都在滋人。 用周安自己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逼王。 當然,興武帝不知道逼王,但他清楚周安,現(xiàn)在就和當年的魏公公類似。 什么叫你出手,就讓別人沒有鍛煉的機會了。 合著你一個人,就把所有人解決了唄? 當然,興武帝清楚,周安這話的含金量那是真的多。 “你確定你不想去參與嗎?”興武帝說道。 周安點了點頭:“我確實不想?yún)⑴c?!?/br> 他是真不想去。 沒好處的東西誰去啊? 這年頭,哪有給人白干活。 興武帝點頭道:“行吧,那你就走吧,這里也沒什么事了。” 周安略感奇怪,他還以為興武帝要去勸自己,沒想到卻什么都沒說,就只是問了一下他的想法。 “朕可不會讓你去和他們搞什么比試,你現(xiàn)在鋒芒太過頭了,再往上面顯露,對你沒有好處。”興武帝解釋道。 “還有,朕現(xiàn)在給你準備的賞賜已經(jīng)算是到了極限,你再在這件事情上立下功勞,朕還得往上面加,不合適的。” 作為皇帝,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他是千辛萬苦費盡心力,才把周安的賞賜給定了下來,雖然還沒有公布,但是他覺得,如果周安再立什么功勞的話,自己這邊就徹底要陷入糾結(jié)之中了。 “陛下,我真不要賞賜。”周安說道:“我就在楓林州挺好的,那里的人又好看,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的?!?/br> 聽著周安這種話,興武帝一直沒有變化的臉色,終于黑了下來。 “走走走,趕緊給朕滾!朕不想看見你!” 周安無奈,只能聳聳肩,轉(zhuǎn)身離開了御書房。 門外,兩個中年太監(jiān)還在那里守著。 周安左右看了看,問道:“魏公公還沒回來嗎?” 剛才魏公公說要去找空聞和尚的麻煩,可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周安還以為出現(xiàn)點事情。 中年太監(jiān)搖頭道:“剛剛公公在院子里面停留了一下,但是周大人正在談事情,魏公公說今天也太晚了,就不打擾周大人的時間,離開了御書房?!?/br> “對了,魏公公還有一句話,讓周大人不用擔心空聞和尚來找你的麻煩,他給空聞和尚的頭上多燙了一個戒疤,讓空聞和尚成為第一個有十個戒疤的和尚。” 周安聞言,瞪大眼睛。 好家伙,這才符合魏公公的性格。 沒人能在魏公公的報復之下保持完好,哪怕是大越國的空聞和尚。 我想要去給他燙個戒疤,那就必須燙! “那我就先告辭了,兩位公公不用多送?!敝馨补笆终f道。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他也不想在此久留,于是牽著黑玉,離開了御書房,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腰牌還在他手上,兩個太監(jiān)也沒有要回去,估計是暫時留在他這里。 周安提著腰牌,走在漆黑的街道上。 皇宮的燈籠到處都是,算是給漆黑的街道帶來了一絲溫暖。 從御書房到住著的地方,距離不遠。 周安和黑玉的速度又不慢,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門口。 可是在門口,卻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 年輕人的臉上,有一道刀疤異常明顯。 當看到周安之后,年輕人走了上來,拱起手,用一種很粗的嗓音說道。 “周兄弟,久聞大名?!?/br> 周安抬起頭,打量著大皇子,隨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盲點:“殿下,你的嗓子是不是出了問題?或者說感冒了?” 這種很粗的嗓子,一聽就是刻意做出來的。 誰知道這話說出口之后,大皇子豪邁的揮了揮手:“沒事,這種聲音才叫邊關之人,咱們邊關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豪邁。” 周安滿頭黑線,他覺得大皇子一定是有著什么獨特的癖好。 還沒等他說出其他話,大皇子就從旁邊拿出了兩壇酒。 其中一壇給了周安。 “周兄弟,這是邊關特產(chǎn)的烈酒,特別適合男人,我們男人在這世間,就是要喝烈酒才行!” 說完之后,大皇子直接拍開他那一壇酒的封泥,仰頭噸噸噸的灌了起來。 不過這灌酒的姿態(tài),實在是太過感人。 大部分的酒順著脖子,流得到處都是喝下的反倒是不多。 周安嘴角抽搐道:“殿下,你這喝酒的方式,似乎有點過于豪邁了?!?/br> “豪邁,才是男人應該做的?!?/br> 大皇子繼續(xù)保持著一個非常粗獷的聲音,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br> 說到現(xiàn)在,幾句話之間,周安已經(jīng)摸清楚了大皇子的心態(tài)。 這家伙應該是個極其喜歡豪邁生活的男人,以至于有點過頭了。 普通人的癖好看起來正常,是因為程度比較輕。 行當中人就把這癖好無限的放大,比方說喜歡釣魚的師習遠,和面前這個大皇子。 不過像這種人,周安反倒喜歡相處。 因為大家相處的時候,沒有什么心機和城府,主打的就是一個簡單。 想到此處,周安笑著說道。 “喝最烈的酒,征服最野的女人,這才是生活,對吧殿下?” 他只是隨性怎么一說,沒想到大皇子眼睛一亮。 “好句子,當然真是好句子!周兄弟果然是個妙人,等我回邊關之后,一定把這句話刻在我的營地之中!” 周安愣住了,他感覺自己下意識的說的話,好像又帶歪了一個。 前不久帶歪的是楊劍心,那個和自己的長劍玩深入游戲的男人。 當然,也不知道是誰深入誰。 而面前這個大皇子,好像也被自己帶歪了。 “周兄弟,天色已晚,我只是來見一面而已,就不打擾了,以后有機會,去邊關一聚,我必然掃塌歡迎?!贝蠡首颖Я吮嶂茐?,就直接離開了。 來得很快,走得也很快。 他是真的只打算和周安見一面,混個臉熟而已。 周安也沒有攔下,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太晚了,目送大皇子離開之后,把這件事當作一個小小的插曲,回到了房間之中。 接下來,他繼續(xù)肝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