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活技能,你卻練成神技 第653節(jié)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卻大不一樣,他們根本就不敢阻攔。 這些鎮(zhèn)詭司的成員,表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沒看到似的。 畢竟飛過去的是周安,如今大楚國最紅的人,他們想管也管不了。 再說了,周安也是鎮(zhèn)詭司的,大家都是同類人,沒有人去自找沒趣。 一個又一個城市,在周安的飛行之下,逐漸被拉到后面,而周安一路暢通無阻,沒用多久,就抵達了京城。 …… 大楚國的京城,還是如同往常一般熱鬧繁華。 絡(luò)繹不絕的百姓,在寬闊繁華的街道上走著,時不時的,就會在街邊的道路上停駐。 小販的吆喝聲,以及討價還價的爭論聲,還有各種喧囂的聲音,匯聚在一起,給京城平添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街道上,時不時的,有捕快挎著刀巡視著。 此時,周安已經(jīng)從高空中落下,帶著黑玉重新步入京城。 這是第二次來,但每一次,對于周安來講,都帶著點不同的意思。 這一次,周安并沒有心思去欣賞所謂的京城風(fēng)景,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朝著皇宮走去。 這一路上,自然也是沒有異常發(fā)生,當周安來到皇宮前時,對著守衛(wèi)的兩個士卒,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周大人稍等,容我進去通傳一下?!逼渲幸粋€士卒說了一句,就徑直離開。 就算周安能在各個城市暢通無阻,但現(xiàn)在是要進京面圣,必要的流程還是不能少的。 周安當然沒有拒絕,站在皇宮門口,耐心的等待起來。 沒過多久,通報的士卒就回來了。 “周大人請進?!?/br> 跟著士卒的,還有一個太監(jiān),是專門負責帶路的。 周安點了點頭,揮了揮衣袖,牽著黑玉進了皇宮。 由太監(jiān)引路,沒過多久,周安就來到了御書房。 太監(jiān)沒敢停留,做完引路的事情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前方,還是熟悉的御書房。 通過千里目,周安能感覺到,御書房內(nèi),興武帝正在奮筆疾書,批改從各個地區(qū)匯聚而來的奏折。 周安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御書房內(nèi),響起興武帝略帶威嚴的聲音。 “進。” 周安推門而入,就看到興武帝將一本奏折放到一旁。 “這次大越國之行,感覺如何?”興武帝淡淡的問道。 周安心說,收獲了不少,目前還攢了五顆內(nèi)丹。 當然,這些事情,他也沒有直說,而是將具體的過程,和興武帝說了一遍。 興武帝耐心的聽著。 當他聽到周安進入裂縫之內(nèi)時,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野道門和野佛門,這是想要亡朕的大楚國根基,當真該死!” 強大的氣勢,從興武帝身上出現(xiàn),這個看起來平靜如水的皇帝,顯露出憤怒的一面,長久以來養(yǎng)成的上位者氣勢,讓人窒息。 “還好你沒出事,否則只怕魏公公會發(fā)瘋?!?/br> 興武帝察覺到不對勁,收起全身的氣勢,說道:“到那時候,朕估計會與大越國明里暗里,來上一場戰(zhàn)爭?!?/br> 一個國家的頂尖人才,突然在另一個國家出事,必然會導(dǎo)致兩國紛爭。 再加上大楚國是從血雨腥風(fēng)中起來的,渾不怕的性子,哪怕是同級別的大越國,都會考量許久。 “此事倒是無礙,這件事才是正解?!?/br> 周安說著,將手中的密信,遞到興武帝手中。 興武帝接到手里,也不避嫌,直接將密信打開。 這封密信,采用了特殊的材料和封制方法,即使是周安的千里目,也無法看透。 看完這封信,并沒有花費太多時間。 當興武帝看完之后,將信放到一旁,陷入沉思。 過了好久,興武帝才搖了搖頭。 “獵詭事件之后,怕是要亂起來了,大越國兵發(fā)蠻國,只怕不單單就一個敵人。” “縱性、野道門、野佛門會從中作梗,大齊國也不是輕而易舉的,就答應(yīng)這件事?!?/br> “但云起帝那個家伙,似乎是鐵了心,竟然通過這封信,想要朕和他一起。” 周安聞言,摸了摸下巴,沒有說話。 他就一肝熟練度的肝帝,不想去管這些局勢。 當然,如果能發(fā)現(xiàn)那幾個敵人的蹤跡,甚至能順手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那也是極好的。 “只有三月時間?!?/br> 興武帝沉吟道:“朕還是要考慮考慮,這筆買賣值不值得。” 作為一個皇帝,興武帝的每一個決策,都會如同巨石一般,激起千層浪。 所以他必須要慎重。 周安搖頭道:“陛下,恐怕沒有三月時間了?!?/br> 說著,他將自己在邊關(guān)的遭遇,詳細的說了一遍。 興武帝聽完之后,眉頭皺得更深了:“原來如此,看來最近能入通靈境的人,很明顯減少了,而通靈空間的人,也有太多的傷亡?!?/br> “獵詭之事,只怕是要通知那兩個國家,盡快提前了?!?/br> 沒有什么,能比得上詭異重要。 剛才從周安這里得到的情報,對于興武帝來說,是極為重要的。 “陛下,若無事,我便回淮西京了。”周安站了起來。 此行,他就是來告知這兩個消息的,順便看看再以后,能否從這兩件事中,獲取到內(nèi)丹或者消磨掉那幾個江湖妖人勢力的根基。 現(xiàn)在看來,雖然獵詭會被提前,但終究還是有空余的。 有空余,周安恰好就抓住這個時間,好好地肝一下熟練度。 “這么著急?” 興武帝道:“好不容易來京城一趟,魏公公和國師那邊,還有總司那里,不順便去看看嗎?” 周安想了想,笑道:“自然是要看的,看完之后,我就離開了。” 興武帝點頭,揮手道:“行,你便去吧?!?/br> 周安沒有多留,轉(zhuǎn)身拱手,離開了御書房。 …… 離開御書房之后,他在太監(jiān)的帶領(lǐng)下,就準備前往魏公公的住處。 本以為這一趟,是無事發(fā)生的,可在路上的時候,周安遇到了一個人。 二皇子渾身酒氣,正在前方步履蹣跚的走著。 此時的二皇子,早已經(jīng)沒有當初見面時的意氣風(fēng)華,一身酒氣之下,倒是顯得非常的頹廢。 就連走路的時候,都歪歪斜斜的,根本就站不穩(wěn)。 就算是個普通人在這里,都能感覺到,此時的二皇子心態(tài)很不穩(wěn)定。 這時,正歪歪斜斜走路的二皇子,同樣看到了周安,隨后低下頭,就仿佛沒有看到似的,準備離開。 周安皺眉道:“且慢。” 這話一出,二皇子立刻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停下腳步,握緊雙拳。 “你為何變成這樣?”周安問道。 二皇子眼中,帶著憤怒:“周安,我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擁護,你還想怎樣?” 周安聞言,已經(jīng)清楚二皇子究竟是什么原因,導(dǎo)致了這樣的結(jié)果。 這事情,他之前也聽過,好像是由于自己的原因,三皇子的擁護者日漸增加。 而相應(yīng)的,二皇子的勢力被不斷壓縮,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爭奪太子的可能。 “原來如此?!敝馨驳牡?。 二皇子聽到這四個字,用力握緊了拳頭。 只有他心中清楚,自己究竟是何種境地。 失去了一切,什么都沒有了,如今,整個大楚國,他再也沒有可以爭奪太子的可能。 那些勢力,一聽說自己得罪周安,就立刻像是害怕似的,對自己避而遠之。 相反的,那個一直被自己打壓的三弟,如今反而順風(fēng)順水,一路高歌凱旋。 這也就導(dǎo)致,最近這段時間,二皇子郁郁寡歡,整日借酒消愁。 現(xiàn)在,再次看到周安,二皇子心中有怒火,但卻不敢發(fā)出來。 因為他知道,哪怕是在這皇宮里,周安動手打他,他也沒有反抗之力。 “我如果是你,就不會表現(xiàn)出憤怒,因為會挨打?!敝馨驳牡?。 二皇子聞言,握緊的拳頭更緊了。 周安繼續(xù)道:“我聽三皇子曾說,你非常要想實施自己的理念,和我說說你的理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