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6節(jié)
陳湯圓一邊念著,慶言送給單清蟬的那首詩,一邊追著慶言。 兩人就圍繞整個院子,追逃起來,引得眾多仆人,側(cè)目觀看。 兩人的叫喊聲,迎來了當家主母,汪霖的關(guān)注。 看著胡鬧的兩人,趕忙上前勸阻。 “湯圓,別胡鬧了,你為何打你慶言哥哥呢?”汪氏趕忙上前勸阻道。 “你問他!” 陳湯圓一副被戴綠帽子的樣子,瞪著慶言。 汪氏看向慶言,投去詢問的目光。 慶言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開口,尷尬的撓了撓頭。 自己大意了,居然沒有喬裝一番,直接夜宿花船,自己說什么都沒干,估計也沒人信。 最后,在慶言的辯解之下,在自己父親的證實之下,慶言是為了探案,陳湯圓才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事后,陳謙把慶言拉到一旁。 特意叮囑慶言,下次夜宿花船的話,要做的隱蔽一點,不要招搖過市。 除此之外,陳謙還和慶言八卦了一番,讓他說說單清嬋花魁的長相如何。 慶言有些無奈,一向正經(jīng)的義父,居然還有這么八卦的一面。 單清蟬的風姿,總結(jié)起來就幾個詞。 “前凸后翹,膚如凝脂,面若桃花?!?/br> 讓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鎮(zhèn)撫司。 欒玉錄恭敬的站在桌前,把卷宗遞到千戶穆瀾面前。 穆瀾頭也沒抬,接過卷宗,翻閱起來嗎,“今日案子進展如何?” “案子已經(jīng)破了,兇手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北司房,幕后指使者服毒自盡了?!睓栌皲浫鐚嵳f道。 “案子破了?” 穆瀾合上卷宗,目光如同刀鋒一般,看向欒玉錄。 欒玉錄胸口如遭重擊,隨著穆瀾的目光收斂,他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說一說吧,這案子怎么偵破的,越詳細越好?!?/br> 欒玉錄突然有些語塞,支支吾吾起來。 “嗯?還有什么內(nèi)幕不成?” 穆瀾皺了皺眉頭,審視著欒玉錄。 “那倒不是,我知道事情的原委,細節(jié)方面我并不是太清楚,可能只有慶言可以說的清楚。” 總結(jié)下來就是一句話,欒玉錄參與了整個案子的偵破,但是也僅僅是重在參與而已。 從現(xiàn)場勘查,再到驗尸,再從宋林堂那里獲得遺書,最終抓住真兇。 整個案子都由慶言主導,他一點游戲體驗都沒有,何炎好歹還找到了一個紅絲綢,還算有些參與感。 而他和朱清,就像一個站在旁邊,只會喊六六六的啦啦隊。 穆瀾突然笑了笑,感覺這個小捕快,越來越有意思了。 穆瀾讓欒玉錄退下,欒玉錄把慶言給的黑曜令放在桌案后,就徑直離開了。 他把玩著手里的黑曜令,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不貪功,不戀權(quán),有能力,是一個做錦衣衛(wèi)的好料子?!蹦聻懽灶櫟泥?。 捕快的職責,很是繁雜。 小到鄰里糾紛,大到捉拿江洋大盜,都在職責所內(nèi)。 在整個王朝體制之內(nèi),屬于拿著最低的月俸,干著最辛苦的活。 慶言卻不以為意,相比起前世,這輩子不要太爽。 按照上輩子的時間來計算,早上七點去衙門點卯,下午四點就散職。 上輩子當刑警,忙的時候,需要二十四小時待命。 而當捕快,有空的話,還可以去酒館茶樓摸摸魚,如果是和快男,去青樓打個標槍也問題不大。 反觀前幾日,自己為了查案,幾乎沒有閑下來過。 對于加入錦衣衛(wèi)的想法,突然沒那么迫切了。 京都百里外,官道上。 一行十幾輛馬車,馱著各式各樣的箱子,走在官道之上。 每輛馬車之上,都懸掛著寫有齊字黃色旗幟,在風中飄蕩著。 跟隨車隊的,除了百名虎賁衛(wèi),還有十余名錦衣衛(wèi)跟隨。 領(lǐng)頭之人,乃是南司房百戶,傅君禮。 天氣漸漸炎熱起來,戰(zhàn)馬的腳程也下降不少。 走出一段路程,就要停下來歇息片刻,給馬兒澆水降溫,再歇息片刻才能繼續(xù)行進。 傅君禮看著烈日當頭,已經(jīng)到了晌午,就讓眾人在樹蔭處歇腳,順便吃些干糧。 在不遠處,坐著一個老農(nóng),手上滿是老繭,守著一個小茶攤。 “百戶,那邊有賣茶的,要不要去買些茶過來。” 看著茶攤,傅君禮心中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突然出現(xiàn)賣茶老頭,很是奇怪。 隊伍之中,有五個人走出隊伍,朝著茶攤走去。 傅君禮眉頭一皺,并沒有阻攔對方。 他們是燕國使團的人,并不受自己管轄。 五人在茶攤付了錢,喝了幾碗之后,又拎著兩壺茶和幾個碗碟,走了過來。 眾人看著甘甜的茶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突然,喝下茶水的五人,臉色瞬間發(fā)紫,使勁的抓著自己脖子。 隨后栽倒在地,面色青紫的死去,嘴角還淌出紫色鮮血。 還沒喝下碗碟中茶水的燕國使團眾人,紛紛把手中碗碟丟棄。 這時候賣茶老頭也不再隱藏,卸去偽裝,踢翻擺茶的桌子,從桌下抽出長刀。 樹林之中,埋伏的數(shù)十個殺手,朝著他們沖來。 “有人要劫貢品,迎敵!” 第16章 憑我長得帥啊,憑我會寫詩啊。 虎賁衛(wèi)瞬間進入迎敵狀態(tài),拔刀迎向劫匪。 很快,交戰(zhàn)到一起,互有死傷。 這些劫匪也不是普通人,對上京都六衛(wèi)中的虎賁衛(wèi),一時也不落下風。 兩撥人打的難舍難分之際,叢林深處沖出二十個幾個身披甲胄的戰(zhàn)士,身下騎乘披甲戰(zhàn)馬的黑衣人,朝著進貢車隊沖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傅君禮感覺大事不妙。 對方并不是普通的草莽匪徒,而是有預謀,有計劃的想要截殺進貢車隊。 大齊律法,私藏甲胄,人頭落地。 看著對方的架勢,是不準備留下任何活口。 這時候,貢品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要把有人私藏甲胄之事,傳回京都。 “錦衣衛(wèi)聽令,各自突圍,火速趕回京都。” 傅君禮一聲令下。 眾錦衣衛(wèi)一夾馬腹,朝著各個方向飛奔而去。 一棵槐樹之上,一席白衣,白布遮面的青年,手持藍色長弓,彎弓射箭。 “咻?!?/br> 一名錦衣衛(wèi)應(yīng)聲倒地,咽喉處插著一根箭羽,一箭封喉。 傅君禮瞳孔一縮,沒想到劫匪中居然還有一位擅射者。 看對方箭羽飛行的速度,至少也是六品武者。 還沒等他多想,一支箭羽朝著他射了過來。 對方的箭羽,直指傅君禮眉心。 一股被鎖定的力量彌漫在他周身,很快就被傅君禮掙脫。 一個后仰,險險的躲過這支箭矢。 箭矢狠狠扎在一旁馬匹的腦袋上,那匹馬腦袋直接整個爆裂開來。 一箭不中,白衣青年對方并沒有懊惱,把目標指向其他錦衣衛(wèi)。 “咻咻咻?!?/br> 三箭齊發(fā),三名騎馬的錦衣衛(wèi)應(yīng)聲倒地。 看到此景,傅君禮不再猶豫,一夾馬腹,朝著遠方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