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7節(jié)
其他錦衣衛(wèi)亦是如此,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對方重騎擺好陣型之后,只需要一個沖陣,他們就會死傷慘重。 眾錦衣衛(wèi)離開后,局勢立馬呈現(xiàn)一邊倒趨勢。 不管是虎賁衛(wèi),還是駕車的馬夫,都被屠戮殆盡,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幾個逃走的錦衣衛(wèi),也有人驅馬前去追殺,負責追擊傅君禮的人,就是那賣茶老人。 距離京城還有十里,傅君禮身下戰(zhàn)馬終于不堪重負,直接栽倒在地。 戰(zhàn)馬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喘著粗氣。 傅君禮蹲下,輕輕撫摸了一下,跟隨自己多年的戰(zhàn)馬。 還是沒有堅持住,活活累死了。 武者危機預警出現(xiàn),頭頂有危險氣息,朝著他的脖頸劈了下來。 剎那之間,傅君禮一個后撤步,躲過這一刀,一個側踢狠狠踹向那人的腹部,直接踢飛了出去。 “這么多年了,你居然還只是五品,傅君禮你讓我很失望啊?!币粋€身形瘦削的男子,朝著傅君禮走了過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時,傅君禮才看清對方的長相,臉色凝重。 “胡傳音沒想到你還活著?!?/br> 胡傳音,十年前是牡丹郡危害一方的匪王,不但實力達到五品,憑借一手狂風刀法,在整個江湖也是一方豪強。 十年前,朝廷剿匪,派出數(shù)百名錦衣衛(wèi),四位百戶前去捉拿胡傳音。 被追殺入絕境之時,胡傳音選擇跳入百丈懸崖,最終不知所蹤。 今日,他重現(xiàn)江湖,傅君禮才知,對方并沒有死。 “今日,我就要報了當日跳崖之仇?!焙鷤饕裘婺开b獰的說道。 手持長刀的胡傳音,使出成名之招,朝著傅君禮劈去。 京都,外城。 “慶言,那單清蟬花魁的身段如何?長相肯定也是傾國傾城之貌吧?” 這個問題,在最近當值的幾日,云夢縣衙內(nèi)的同僚,不管熟不熟絡,都來向他打聽過單清蟬的情況。 看來,男人至死皆是少年,不管多大年紀的男人,都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子。 這就是男人,從始至終,一直如此專一。 “老大,你要想知道,自己寫首詩送上花船,說不定就被請上花船共度春宵了?!?/br> 慶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上班時間出來摸魚喝酒真的不要太爽。 今日當值外城治安良好,周柱讓慶言和他一起巡街。 兩人隨意找了一間青樓,點了些吃食,和一壺酒,向他打聽近日在錦衣衛(wèi)辦案的細節(jié)。 畢竟,老周的夢想就是加入錦衣衛(wèi)。 “就算上了花船,睡一晚還要五十兩白銀,我可沒那么多銀子,有那么多銀子我可以買兩個清倌人了?!?/br> 是啊,這價格,一般人也就能看看了。 “對了,你拿來那么多銀子?那可是整整五十兩啊。”,這時周柱終于回過味來。 他知道,慶言的干爹在錦衣衛(wèi)當差,還是一個百戶。 但是,也不可能給他五十兩,讓他夜宿花魁吧? “我沒給銀子啊?” “沒給?憑什么?”周柱有些不信,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他。 “憑我長得帥啊,憑我會寫詩啊?!?/br> 看著慶言一副欠揍的神情,周柱真想在他的臉上來上一拳。 就在這時,一名清秀侍女走到慶言身前。 看著慶言俊朗的長相,年紀不大的小侍女粉面微紅,微微施禮道。 “叨擾兩位片刻,這位可是慶言公子?” “我就是,怎么了?” “念汝花魁想邀您,今晚同游花船,吟詩作對共度良宵。”侍女怯生生的說道。 慶言朝著周柱挑了挑眉,像是在說。 “看見沒,這不就來了嗎?” 周柱不知道說什么,當場石化。 “河里有具尸體!” “真的有具尸體,還在不停流血!” “快報官,通知官府的人來!” 聽到仙游河畔傳來陣陣驚呼聲,慶言來人瞬間進入狀態(tài),周柱也從石化狀態(tài)醒來。 沖到河邊,只見一個人浮在水面,隨著水流方向移動。 慶言仔細一看,對方穿的衣服,他很熟悉。 正是錦衣衛(wèi)所穿的衣物! 慶言一個箭步,直接躍上一艘小船,指揮船夫靠向尸體。 半炷香后,逃脫險境的傅君禮被慶言救了上來。 因為溺水的原因,傅君禮腹大如球,臉色青紫,心臟也陷入驟停狀態(tài)。 情況十分危急,需要立即進行搶救。 否則,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慶言先是檢查傅君禮口鼻,清理掉他口鼻中的異物。 如果沒有清理干凈口腔異物,直接做人工呼吸,可能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第17章 貢品被劫 就在這時,慶言卻猶豫了。 這可不是以前,他這一嘴下去,指不定傳成什么樣呢。 他決定穩(wěn)一手,看向周柱。 慶言按壓腹部,讓傅君禮把腹中河水排出,省的人工呼吸時,嗆入肺部。 慶言扶正他的頸部,對周柱說道。 “老大,你捏住他的鼻子,用嘴換氣,吹氣進入他的口中,說不定我們能救他一命?!?/br> 周柱瞬間面色古怪起來,滿臉寫滿了拒絕。 “為什么讓我做,你自己怎么不來?!?/br> 正在慶言不知如何反駁之際,看見傅君禮腰間的鍍金腰牌。 “他可是錦衣衛(wèi)百戶,你不想加入錦衣衛(wèi)了嗎?這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你不想要我給別人了?!?/br> 說著,慶言指向那塊鍍金腰牌。 周柱低頭望去,腰間果然懸掛著鎏金腰牌。 就在這一刻,他想了很多,這的確是個機會,如果救回此人,他就是這位百戶的救命恩人。 但是,這嘴只要下去了,他的名聲也許就毀于一旦了。 坊間說不定會流傳,云夢縣衙捕頭周柱,有龍陽之癖,到時候他就沒臉見人了。 遲疑了幾秒,周柱還是按照慶言所說的做了。 慶言在那里做著心肺復蘇,周柱在眾人指指點點的目光之下,做著人工呼吸。 幾分鐘后,傅君禮心臟重新開始跳動,開始自主呼吸起來。 慶言趕忙拉開周柱,站到一旁。 傅君禮哇哇的吐了幾口河水,意識漸漸恢復清醒。 還沒等慶言開口,傅君禮率先開口。 “快去通知錦衣衛(wèi),貢品被劫,有反賊想要謀反!” 說完這句話,傅君禮再次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在附近巡視的錦衣衛(wèi),姍姍來遲。 “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昏厥前留下一句話?!睉c言緩緩說道。 “什么話?” “貢品被劫,有反賊要謀反。” 錦衣衛(wèi)有些質疑,看向地上之人,頓時臉色大變。 “傅百戶!” 只見,那錦衣衛(wèi)從懷中掏出信號彈,直接拋上半空。 大量錦衣衛(wèi)從各個方向朝著這邊趕了過來,有的在房頂間騰躍,有的縱馬飛馳,有的在人群中反復穿梭。 最先趕到之人,便是在附近巡視的欒玉錄。 走到近前,查看了傅君禮的傷勢之后,他也松了一口氣,讓人把他帶回鎮(zhèn)撫司進行醫(yī)治。 隨后,便向慶言問起,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