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95節(jié)
剛到煙花巷,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慶言,朝他投來目光。 一位青衣小廝湊了過來躬身行禮,“慶言公子,我家雨蝶花魁仰慕公子已久,請公子登花船一敘?!?/br> 雨蝶花魁,也是京都有名的花魁,長相妖艷,身材曼妙,加之擅舞,多少京都貴公子,想要獨享她一支獨舞而不得。 這時,又一位小廝湊了過來,我家子妍花魁,仰慕慶言公子已久,想邀公子登船,飲酒作詩共度良宵。 這位小廝的話,更是直言不諱,把共度良宵都直接說了出來。 子妍花魁,京都少數(shù)擅詩詞的花魁,一身書卷氣,一般貴公子難入其法眼,只昂慕有才華的讀書人。 一直想見見,那位愿意為清蟬花魁作出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的公子,究竟是何人。 看到競爭如此激烈,一旁觀望的幾名小廝趕忙湊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慶言沒想到,自己在煙花巷居然如此受歡迎。 講道理,自己現(xiàn)在只有單清蟬一個女人,照這個節(jié)奏下去,京都的花魁們,不得全部納入自己的后宮之中。 野史上說,只要你足夠有才華,花魁娘子都愿意給你銀子讓你睡。 現(xiàn)在看來,所言非虛。 “嗯哼!” 一個侍女的聲音響起,現(xiàn)場頓時鴉雀無聲。 “慶言公子,清蟬花魁邀您登船一敘。” 此人,正是單清蟬身邊的侍女,恭婷婷。 恭婷婷一來,眾人頓時讓開了一條路,任由慶言離開。 花船之上,慶言頭枕在單清蟬的玉腿上,單清蟬為他按著太陽xue。 “這幾日,也不見慶郎來尋人家,是不是厭棄奴家,想要另尋新歡了?!?/br> 單清蟬語氣中帶著撒嬌語氣,嗔怪慶言。 慶言伸手,在她纖細腰肢上捏了一把,“近日在協(xié)助魯班閣開發(fā)新法器,還要幫刑部辦案,實在分身乏術(shù)。” “魯班閣?是那個可以制造法器法寶的魯班閣嗎?”單清蟬小手遮唇,作驚訝狀。 “是啊,你怨氣這么大,是想溫習(xí)瑜伽姿勢,還是想學(xué)習(xí)新姿勢了?!睉c言好看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 被慶言這以調(diào)侃,單清蟬俏臉一紅,用手指揪了一下慶言的胳膊,嬌嗔道。 “慶郎真討厭,不理你了?!?/br> 說著,就想把慶言的腦袋從他的腿上挪開。 …… 另一邊,雅琴花魁坐在花船上,身邊點著檀香,她則在撫琴。 但是她的心,卻并不在這琴上。 房門被扣響雅琴花魁的手也停了下來。 “進來吧?!?/br> 侍女緩緩踱步進來,施了一禮。 “花魁娘子,慶言公子上了清蟬花魁的花船。” 聽到侍女的回復(fù),雅琴花魁眼底涌現(xiàn)失望之色。 “下去吧,我乏了?!?/br> 侍女行禮離去后,雅琴花魁眼角滾下淚珠。 深夜,雅琴花魁的花船之上,她在睡夢中豁然驚醒,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額頭浮現(xiàn)濃密的汗珠。 驚醒后,雅琴花魁已經(jīng)全然沒有往日的冷淡、靜雅之容。 只見她蜷縮在床榻的一角,如同小女孩一般,抱著雙腿,默默垂淚。 此時的她,不是一位名都京都的花魁,更像一個十一二歲,孤苦伶仃的小姑娘…… 第112章 等有機會的 次日。 眾人趕到禮部府邸,章鋒早就站在門口等候眾人。 定睛一看,章鋒的狀態(tài)不太對,一副站著都能睡著的樣子。 “你這是怎么回事,一晚沒睡?” “你說呢?”章鋒滿眼幽怨之色。 昨日,他把慶言說的話,如實告訴了李相洲,最終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 李相洲以及幾位刑部斷案老手,徹夜不眠的研究那些紙張。 可研究來研究去,他們都沒有看出有什么端倪。 這三十多頁紙,就是四書中的大學(xué),沒有任何獨特之處,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這十幾個人就這樣研究了一整晚,始終沒有休息。 聽到章鋒的闡述,慶言露出慚愧之色。 “草率了,把章鋒搞忘了,傷及無辜了。” 慶言只是想整整李相洲那些人,可沒想到連同章鋒一起坑了。 “章鋒,那啥,等有機會的,我在那啥,安排你?!睉c言打馬虎眼道。 聽到慶言敷衍的回答,章鋒嘆了口氣。 “你盡快幫我們破了這此案就好了,我真的快有點吃不消了?!?/br> 此時的章鋒,因為連續(xù)幾日的高強度工作,已經(jīng)有點堅持不下去了。 就像賣核彈的小女孩那般,都快看見他天堂的奶奶了。 慶言用力拍了拍章鋒的肩膀道:“放心吧,今日就可以結(jié)案?!?/br> 聞言,章鋒瞬間精神了起來。 “走吧,帶我去你們辦案的地方,我當(dāng)著你們的面,破解那些紙張上的線索,讓你們心服口服?!?/br> 禮部府邸,用來議事的房間,被眾人用來臨時辦公用。 等慶言眾人精神抖擻的涌入之后,看到的則是一群有氣無力的刑部眾人。 就連身為刑部總捕頭的李相洲,臉上也盡是疲態(tài)。 “慶言,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李相洲敲了敲手下一疊紙張,面露兇光的盯著慶言。 慶言嗤笑出聲,“解釋什么?不應(yīng)該是你解釋一下,你們斷案能力為何如此之差,我已經(jīng)告訴你們線索,讓你們獨攬功勞,可你們?yōu)楹稳绱瞬恢杏???/br> 聞言,眾多捕頭捕快豁然起身,作拔刀狀。 就在這時,白清弈面無表情向前踏了一步,頓時五米之內(nèi),地面震蕩開來。 以他腳尖為中心,腳下青磚呈現(xiàn)蛛網(wǎng)狀,碎裂開來。 朱清也同樣站了出來,他用來威嚇的行為更加簡單粗暴。 用來辦案的巨型木桌,由一整棵百年老樹制作而成,厚度足足有八公分。 朱清直接抓住木桌的一角,一用力,如同撕紙張一般,把木桌撕下一角。 過程中,還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兩人的威懾力顯然很足,刑部的眾人頓時老實了不少。 “案子還查不查?不查我們就回去了,我們就算回去了,今天的銀子也一文不能少。” 聽著慶言挑釁的語氣,李相洲的額頭青筋凸起。 一旁的捕頭趕忙拉了拉他,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以正事為重。 一聲冷哼,李相洲拂袖離去。 剛才對李相洲使眼色的捕頭陪笑道。 “案子還是要辦,慶言大人,我等愚笨,還請慶言大人幫我們解惑?!?/br> 一邊說著一邊讓出主位,讓慶言坐下。 慶言心想,這才是會來事的人嘛,只要李相洲一失事,這名捕頭就會立馬取代他的位置。 像李相洲這種情商極低的人,在電視劇里,都活不過三集。 慶言也不多說廢話,當(dāng)著眾人的面,開始翻閱這些紙張。 因為昨天就看過,慶言很快就把需要那幾張紙找了出來,把其余多出來的二十多張放在一旁。 眾人看著慶言的cao作,依舊不理解。 王千書走了過來,拿過那些紙張,查看起來。 他看的速度很快,達到了一目十行的程度,但他并沒有看出其中端倪。 他作為活百度,既然他認為文章沒有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 這幾張紙就在錦衣衛(wèi)眾人的手中,互相傳閱起來,慶言也不著急,任由他們傳閱。 接過紙張的白清弈、朱清、陳文三人,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傳閱給其他人。 他們表示,咱沒文化,也看不懂,也不想動腦。 但是,眾人卻沒有絲毫端倪,這次就連細致入微高泱泱也沒發(fā)表意見。 慶言嘆了一口氣,無敵太寂寞。 看來,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慶言接過傳回來的紙張,開始按照腦中的畫面,開始拼接這六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