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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24節(jié)

    面對慶言完整的證據(jù)鏈,灰袍師爺臉色變的格外凝重,自知大勢已去便不再多言,而是識趣的退到一旁。

    看著對當?shù)牡呐e動,慶言眸光一閃。

    這府衙師爺,果然不是愚蠢之輩,審時度勢的眼光極為狠辣。

    這時候如果他選擇繼續(xù)多言,慶言就會以同伙之名,把他一并拿下。

    就在這時,何炎從后堂拎著一個人走進府衙大堂之內(nèi)。

    在眾人眾目睽睽之下,大家看清了來人長相被提溜上來的不是其他人,正是許子平獨子,許龍。

    與其他人不同,許龍的嘴被很用破布給堵上了,讓他無法出聲。

    何炎剛把對方嘴里的破布拿下來,許龍的斥責怒罵聲就傳了出來。

    “王八蛋,你知道我爹是誰嗎?居然敢綁我,我要讓我爹殺你全家,要把你家的女眷全部賣到青樓,供人玩樂。”

    在場眾人,聽到許龍的話,頓時臉都綠了。

    “啪啪啪!”

    三個響亮的耳光響起,眾人聽起來只覺得一陣悅耳。

    打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許子平。

    “閉嘴,逆子!”許子平怒目圓睜,低聲斥責道。

    他是許子平的獨子,從小到大許子平對他都是疼愛有加,這幾巴掌下去直接把他扇懵了。

    從小打呢,許子平別說打他,就算對他大聲斥責的次數(shù)都少之又少。正因如此,才養(yǎng)成許龍囂張跋扈的性格。

    “哦?是嗎?你這是在威脅我對嗎?”慶言面帶微笑的走向許龍。

    “大人,小的管教無方,還請大人寬恕?!痹S子平自知大事不妙,趕忙請罪。

    “閉嘴!我讓你起身了嗎?給我滾回去跪著!”慶言眼神冰冷的看向許子平。

    許子平只覺身體,如蛇一般爬過,不再敢多言,重新跪回原位。

    慶言的目光,不再停留在許龍身上,而是轉(zhuǎn)向一旁的捕頭,李光。

    “捕頭李光,任職府衙捕頭,在任期間不過民民生,橫行鄉(xiāng)里,魚rou百姓,jianyin婦女無惡不作,當斬!”

    說著,慶言拿出大量搜集來的罪證,擺在眾人面前。

    在慶言查案期間,他就讓何炎去收集眾人的罪證,不調(diào)查不知道,一調(diào)查,這些所謂的父母官員,都是一些魚rou百姓的貪官污吏。

    慶言走到那捕頭李光跟前,緩緩拔出佩刀道:“今日,我行使錦衣衛(wèi)先斬后奏之權(quán),斬了你這等為害一方的禍害!”

    說罷,慶言的刀光緊隨而至。

    隨即,捕頭李光的頭顱,如同落地葫蘆般,四處滾動,大量鮮血從李光脖頸處噴出,驚的在場眾人心中一陣惡寒。

    見到這血腥一幕,之前還一臉傲氣的許龍,終于害怕了,朝著自己父親的方向靠了靠,企圖獲得一些安全感。

    在場眾人捕快、衙役,同樣臉色一變。

    他們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下手居然如此血腥果斷。

    斬掉李光頭顱后,慶言把目光看向許龍,眼底兇光更勝一分。

    當他拿到何炎的調(diào)查卷宗之時,只覺遍體生寒。

    此人從十二三歲,便開始橫行無忌,看上哪家的姑娘,就會強行擄走,玩膩之后就棄如敝履。

    因為遭受他凌辱后,選擇自盡的女子,足足有二十七人。

    他不但對年輕貌美的少女下手,還對一些已有夫君的婦人下手。

    慶言提著刀,眼神冷漠的走向許龍。

    許龍看著慶言提著帶血的刀朝著他走來之時,頓時慌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表姑是郡主的小妾,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誰都保不了你?!?/br>
    許龍有些慌了,語無倫次的語言威脅慶言。

    慶言眼神依舊冷漠,提刀走向許龍,身后卻傳來許子平的聲音。

    “這位錦衣衛(wèi)的大人,做事不要做的太絕,做人留一線……”

    還沒等許子平把話說完,白清弈長刀直接揮出,跪在地上的許子平的腦袋,直接拋飛了出去,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廢話真多!那就先送你上路!”

    此時的慶言,宛如一個殺神,和之前在京都那副待人隨和,玩世不恭的模樣截然不同。

    看著自己父親,軟倒在地的無頭尸體,頓時發(fā)出凄厲的吼聲。

    “爹!”

    隨即,許龍用一種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慶言。

    “如果不是你爹縱容你,你也不會做出如此多的天怒人怨之事,他比你更該死?!?/br>
    慶言轉(zhuǎn)身,還在淌血的長刀,在夕陽的余暉下,讓人望而生畏。

    一刀揮出,許龍的頭顱也被慶言斬下,嚇的在場眾人,無不是一身冷汗。

    處理完此事后,慶言把楊典帶到一處僻靜之處,把整件事情的原委給楊典講了一遍。

    聽完之后,楊典陷入良久沉默。

    慶言皺了皺眉,冷聲道:“對方已經(jīng)兩次想要對你痛下殺手了,如果你還要繼續(xù)隱瞞的話,我們只能就此分別了。”

    說實話,慶言已經(jīng)失去耐心了,他們已經(jīng)兩次把這楊典救下了,對方卻始終把眾人蒙在鼓里,讓慶言已經(jīng)心生反感。

    行走江湖,誰也不想被人時刻盯著,隨時都有可能捅你一刀,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就在慶言準備起身,轉(zhuǎn)身離開之時,楊典一聲長嘆,緩緩開口。

    “小嚴,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私生子,在楊家很沒地位,所以我從小都有比同齡人努力……”

    楊典的身世并沒有那么離奇和凄慘,只是活的比較憋屈而已。

    因為自己母親的原因,他在楊家得不到重視,導致他和他的母親都遭受了不少的白眼。

    從小他就發(fā)奮圖強,楊家是商賈世家,以商養(yǎng)官,在京都混的也是風生水起。

    所以,在楊家誰能給楊家創(chuàng)造最大的利潤,誰就是有真本事。

    所以,楊典從小就苦研生財之道。

    第150章 殺了我!

    在楊家其他小孩,還在伸手問大人要零花錢的時候,楊典已經(jīng)在學習著做生意了。

    京都東城的雞蛋價格,和西城一個差半文錢的價格,他就賺這個差價,收獲自己的第一桶金。

    從那以后,憑借他靈活的大腦,以及對做生意獨到的見解,很快在楊家年輕人中脫穎而出。

    可惜,礙于他的身份,他的光芒始終被掩蓋。

    直到最近,老家主已經(jīng)年近七十,身體情況每況愈下,便放話要讓出家主之位,準備頤養(yǎng)天年。

    因為楊家家大業(yè)大,不足以被一個人所掌控。

    而家主心中對楊典有愧,就準備走完這趟行商,就把東皇郡和牡丹郡的生意,交給楊典打理。

    此消息一出,楊家一片嘩然。

    雖說東皇郡與牡丹郡都是偏遠之地,可那邊的物資極為匱乏,未來發(fā)展?jié)摿薮?,一旦打通商道,必定能夠獲取巨大利益。

    正因如此,楊家少族長,楊厲就視楊典為眼中釘,rou中刺。

    所以,便有了之前的刺殺之事,以及這次的誣陷之事。

    一旦楊典因此喪命,或者沒按時送達,楊厲都有借口,未來就可以此為借口,把他踢出楊家。

    聽楊典講述完,慶言沉默不語,手指不停的在桌面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

    那個身穿黑袍之人究竟是誰,是誰在替楊家辦事,揪出此人,便可知道部分真相。

    思考之際,一個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為了驗證此事,慶言四人仔細的密謀了足足半炷香才算完。

    大佛鎮(zhèn)一處宅院內(nèi),一只信鴿從窗戶內(nèi)飛出,還沒飛出百丈距離,就被一股內(nèi)勁包裹,直接被人從高空扯了下來。

    幾息之后,那宅院的大門被人用蠻力,狠狠踹開。

    就在門口傳來巨響之后,數(shù)息之后,一個身影朝著窗外跳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飛掠而出,直接把那個身影給踹回房間,而門外之人也推門進入。

    在昏黃的燭臺之下,府衙師爺捂著胸口,嘴角帶著鮮血躺在地上,臉色難看的盯著在場四人。

    出手襲擊他的人,正是慶言四人。

    此時的慶言,正拿著剛才被放飛出去的信鴿,用手輕輕撫摸著。

    取下信鴿腿上的信件,查看起來。

    “大佛鎮(zhèn)出現(xiàn)四名隱藏身份的錦衣衛(wèi),隱藏在前往東皇郡的行商之中,目的不明?!?/br>
    看著紙上的內(nèi)容,慶言一聲冷笑,右手用力一握,那張紙條瞬間化為齏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就是策劃這一切的黑袍人吧?”慶言語氣冷淡說道。

    師爺忍住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緩緩起身道:“你究竟是何人,究竟有何目的?!?/br>
    慶言搖頭:“以你現(xiàn)在的處境,你沒提問題的資格,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那樣你會少吃點苦頭?!?/br>
    就在他準備咬碎嘴中毒囊之時,王千書先一步走到他面前,掐住師爺兩鄂,在嘴里尋找起來。

    很快,拔下一顆帶血的臼齒,里面藏著一顆見血封喉的毒囊。

    王千書嘲諷一笑:“就這點手段,也在我們面前賣弄?!?/br>
    慶言驚訝,沒想到這王千書觀察如此入微,連他都差點沒察覺出來,如果真讓他咬碎毒囊,那線索真就斷了。

    慶言擼起師爺右手,一個梅花形狀的標記,在他右臂內(nèi)側(cè)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