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40節(jié)
看到來人是府衙的捕快之時,沈竹瓊的腦袋縮了縮躲到了慶言的身后,徐憶霜的臉色也變了變。 她怎么也沒想到,捕快會來的如此之快,原本想著讓白清弈殺完人就趕緊跑,哪曾想這些捕快會來的如此之快。 就在徐憶霜內心焦急之際,她扭頭看向白清弈,以及在一旁存在感極弱的主角慶言。 兩人的臉色都絲毫不變,在他們眼里,那些捕快好似渣渣一般。 領頭的捕快,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眼神倨傲問道:“是誰殺的人?” 慶言兩人用一種平靜的目光看向眾人,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就在這時,馮彪?yún)s從賭坊蹦了出來。 只見他用左手扶著自己扭曲的胳膊,使勁喊道:“吳捕頭,就是這個人,他不但殺了徐康,還出手打傷了我!” 說著,還展示了一下自己扭曲的右手。 只見那名吳捕頭一咧嘴,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說道:“原來你還打傷了馮彪兄弟!給我全部帶回衙門!” 一聲令下,眾捕頭紛紛拔刀,遙指慶言幾人。 就在這時,慶言嘴角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微笑,說道:“怎么把你給忘了?!?/br> 說罷,慶言右腿如猛虎撲擊一般,迅猛如電,照著那馮彪胸口側踢了過去。 慶言這一擊,重如若千斤,馮彪的胸口瞬間整個塌陷下去。 他整個人,如同瞬移一般,直接飛了出去,狠狠砸在賭坊的墻壁之上。 巨大沖擊力之下,馮彪身后的墻壁,凹陷下去。 馮彪一口鮮血噴出,還帶著破碎的內臟,顯然是活不成了。 看到慶言的雷霆出手,吳捕頭臉色瞬間難看到極點,對方當著眾多捕快的面殺人,這是赤裸裸的在打他們的臉。 再加上這馮彪的身份極為不一般,他的jiejie就是仙居縣縣令的發(fā)妻。 正因如此,他對此人也得禮讓三分。 現(xiàn)在,對方在自己的面前被殺了,他難逃其咎。 “大膽狂徒,還敢當街行兇,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說著,眾人就把四人團團圍住,卻遲遲不敢出手。 從慶言出手的實力來看,慶言一人足以滅了在場眾人。 “好,我跟你們走,你們別到時候求著我們走就行?!?/br> 慶言想著,既然對方已經(jīng)知曉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此行的目的,那他沒有必要繼續(xù)隱藏下去了。 他選擇直接表明身份,光明正大的調查此案。 在此之前,慶言已經(jīng)讓暗子安強,把消息傳遞回去,讓蘇檀派大量錦衣衛(wèi)前來。 接下來,他要那些躲在暗處的兇手,真正的投鼠忌器。 他之所以這樣做,還有另外原因。 那就是他要通過這次行動,查出隱藏在錦衣衛(wèi)中的jian細。 至于需要如何做,以及慶言懷疑的對象,他已經(jīng)在安強傳遞回去的密信中,有所交代。到時候,蘇檀自然知曉如何安排。 府衙內,聽聞弟弟死去的馮晴晴,此時正坐在桌前掩面哭泣。 而一旁,縣令陶文此時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此時的陶文,心中自然是憋著一股火,妻弟被殺,自己定不能輕易放過對方。 可稍一思索,他總感覺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聽趕回來報信的捕快所說,對方當街殺人沒有絲毫驚慌之色,出手之時狠辣果斷,一腳直接身為九品武者的馮彪,直接活活踢死。 此等實力,必定不是等閑人物。 就在這時,捕頭吳貴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大人,當街殺害馮彪之人已經(jīng)被帶回衙門,正在公堂處候審。” 聽到吳貴的話,陶文正妻馮晴晴止住哭聲,眼神怨毒,面色猙獰說道:“夫君,你一定要把殺害我弟之人狠狠懲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把他挫骨揚灰!” 聽到自己妻子的話,陶文并沒有多加理會,起身跟隨吳貴的步伐離開。 看著自己丈夫這副模樣,馮晴晴的臉色再次猙獰起來:“桃兒,去把胡三給我請來,我有急事找他?!?/br> 胡三,是仙居縣的亡命之徒,只要你能出的起錢,他什么事都敢做。 不僅僅是因為他為人兇狠,還因為他是仙居縣少有的幾位七品武者之一,在馮晴晴眼里,他的實力極為強大。 既然自己的丈夫無法替自己弟弟報仇,那她就自己來。 公堂之下,慶言幾人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而陶文則姍姍來遲,坐到公堂之上。 等略一定神,這才看清來人,心中頓時一凜,自知大事不妙。 兩人的畫像,在幾日之前陶文就已經(jīng)看到過。 兩人中,那個看起來長著挑不出瑕疵的俊秀少年,正是前段時間,在京都名聲大噪的神探慶言。 而戎戈親王還交代過,慶言眾人是帶著任務前來,前往牡丹郡查案。 現(xiàn)在對方出現(xiàn)在自己仙居縣,那此案和自己脫不了干系。 一面之詞,陶文心中巨震,想起八年前的事…… 此時,陶文看著公堂下的四人,定了定心神說道:“堂下何人,膽敢當街行兇,你們可知罪?” 慶言微微一笑,沒有跪下說話的意思,甚至于連躬身的動作都沒有,就這么直挺挺的照著。 站在陶文身旁的師爺見此情形一聲怒喝。 “大膽,你等狂徒居然敢冒犯大人,來人,給我一人打二十大板?!?/br> 幾名沒有見識過慶言實力的衙役,剛準備上前,就被陶文伸手揮退。 不但如此,陶文還狠狠瞪了一眼,那多嘴的師爺。 聽到這話的吳貴,額頭都冒汗了,就憑他們這種歪瓜裂棗,慶言都不用出手,內勁的震懾,就能讓他不敢有絲毫冒犯。 “大人好大的官威,一上來就給我安上罪人的頭銜,你可知我當街殺人的真相?”慶言語氣冷漠說道。 陶文眉頭一皺,他只知道慶言幾人當街殺了兩人,其中一人還是自己的妻弟,其中隱情他還真不知曉。 第172章 你寫卷宗,我來結案。 慶言語氣冰寒,七品武者的氣勢瞬間震懾在場的眾人。 僅僅是是氣勢,就讓眾人覺得如同心臟被人緊攥著一般,只要稍稍一用力,他們的心臟就會被捏爆。 “我并不知曉其中隱秘,我給你們解釋的機會?!?/br> 身為一介文官,頂著慶言的壓力,艱難的說道。 再如何難受,該打的官腔還是要打的,有的時候,臉比命更重要。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收回氣勢,在場眾人頓覺壓力驟減。 “要知道,那徐康在三年前,就因為賭博,把徐憶霜賣掉,后成為天九城夢梵樓的清倌人?!?/br> 說到這里,徐憶霜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貝齒輕咬嘴唇。 慶言繼續(xù)說道:“她和我兄弟情投意合,我兄弟為她贖身,現(xiàn)在她是我兄弟的人?!?/br> 聽到這話,那陶文瞬間沉默。 那徐康是個老流子,因為喜歡做一些小偷小摸之事,時不時就來監(jiān)牢里度個假,對于徐康賣妻賣女之事,他自是知曉。 “照此看來,這人所說這話,應該屬實。”陶文在心中沉吟道。 “他非但毆打這徐憶霜,還當街搶奪她的銀子,最后當著我們的面還要繼續(xù)動手,我出于自身安全考慮,出手反擊有何不妥?” 慶言看出,對方明顯是知曉自己身份的,選擇攤牌了,他倒要看看,此人能拿自己怎么辦。 聽到慶言的話,陶文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如果真如慶言所說,他當街殺人還真是有理有據(jù)。 如果對方?jīng)]什么背景,自然會認他揉捏,可眼下這個慶言,他還真拿對方?jīng)]什么辦法。 “那你為何對馮彪出手?!碧瘴哪樕幊恋恼f道。 “那人與那徐康一般,對這徐憶霜出手,我警告無果后,只能出手打殺了?!睉c言慶言聳了聳肩,像在說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說一般。 陶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慶言所說和自己屬下所匯報的,大相徑庭。 就在陶文思索對策之際,之前蹦跶的師爺再次出來作死:“大膽,你可知馮彪是何人,他可是……” 還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慶言袖中一把匕首飛出。 一瞬間,匕首直插在那師爺?shù)难屎硖帯?/br> 就這樣,那師爺睜大眼睛,在無助的掙扎中,痛苦死去。 “大膽!給我拿下此人!” 捕頭吳貴一聲怒喝,帶頭拔出長刀,對著慶言沖過去。 在公堂之上,當著縣令和捕頭捕快的面殺人,簡直是目無王法。 陶文一拍驚堂木,怒喝道:“住手!” 而這時,慶言也從儲戒中取出一塊錦衣衛(wèi)腰牌,掛在自己的腰間。 看到慶言的腰牌之后,眾人頓時一凜。 “原來這兩人是錦衣衛(wèi),難怪行事如此囂張跋扈?!?/br> 眾人頓時心中大驚! 還好縣令及時把他們制止了,要不然他們被殺,非但無法追究其責任,連家人說不定也會遭受牽連。 慶言看了一眼那師爺?shù)氖w,一聲冷哼,說道:“他是別國細作被我識破后想要逃遁,被我當場斬殺,你寫卷宗我來結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