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141節(jié)
囂張!極度的囂張! 慶言的所作所為,就是在把在場眾人的臉面放在地上反復(fù)摩擦。 這時的陶文,雙手在桌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rou里,臉上的神色,卻沒什么太大變化。 沉思片刻之后,陶文開口說道:“今日之事,的確不是這位錦衣衛(wèi)大人的過錯,此事發(fā)生在仙居縣,我身為縣令,必定給您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慶言眼神一瞇心中忍不住感嘆道:“這陶文也是一個心思深沉之輩,即便自己如此挑戰(zhàn)他的底線,他卻還是能壓抑內(nèi)心的憤怒?!?/br> 慶言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再次開口。 “我還有要事在身,我現(xiàn)在是否能離開了?” 陶文面容僵硬的擠出一個微笑道:“您請自便?!?/br> 說著,慶言便起身,朝著衙門外走去。 走出衙門后,沈竹瓊拍了拍小胸脯說道。 “好可怕,我還是第一次到衙門呢?!毙?,目光看向慶言腰間的腰牌打量起來,然后驚呼出聲道:“錦衣衛(wèi)!” 聽到小姑娘的驚呼,慶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怎么了?怕了?” 在大齊普通民眾的心理,錦衣衛(wèi)已經(jīng)被妖魔化,對錦衣衛(wèi)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畏,而是恐懼。 沈竹瓊甜甜一笑,露出整齊的小白牙道:“不怕,因?yàn)槲抑缿c言哥哥是好人?!?/br> 一旁的徐憶霜,同樣看向一旁的白清弈,內(nèi)心復(fù)雜。 幾日前,當(dāng)她脫去衣物之后,站在這個男人面前。 自己想象中,被對方撲倒在床上,釋放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的一幕,并沒有出現(xiàn)。 對方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讓自己穿好衣服,長夜漫漫,讓她說說自己的過往。 當(dāng)對方知曉自己父親因?yàn)橘€博,把家里能賣的東西都賣了,最后還拿自己去抵賬之時,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對方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一句。 “他日我見到他,我可以幫你殺了他。” 他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句大言不慚的話。沒想到,今日自己一開口,他真的毫不猶豫斬殺自己那禽獸一般的父親。 此時,她那冰冷許久的內(nèi)心,狠狠的悸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白清弈眉頭一皺,感應(yīng)到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盯著他們。 到了白清弈這等境界,只要注視他的目光帶有敵意,他就會有所感應(yīng)。 四人沒有在衙門口作過多停留,很快便離開了,走進(jìn)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布衣,頭戴斗笠的人跟隨幾人,走進(jìn)這條街道。 看著四人背對自己,神秘人頓感時機(jī)成熟。 腳下重重踏在地面,他七品中期的實(shí)力,瞬間爆發(fā)而出,手中的彎刀,照著慶言的頭顱就砍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的手之際,慶言一個下腰,直接躲開對方這奪命一擊。 對方身形在飛行途中,被下腰慶言狠狠一腿踢在胸口,頓時整個人朝著上方翻了幾圈,最后才狼狽落地。 白清弈一手拉著一個,把兩女拉到一旁,以免被兩人的戰(zhàn)斗波及。 仙居府府衙,陶文的巴掌,狠狠扇在發(fā)妻的臉上。 馮晴晴被扇的臉迅速紅腫起來,留下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剛才馮晴晴和他說了,自己雇傭胡三前去刺殺兩人之事。 沒想到,一向溫柔的丈夫,居然會伸手掌摑自己,頓時覺得委屈無比。 “你想死不成!你可知他們的身份!” 第173章 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長街之上。 慶言和那胡三對峙著,胡三的彎刀露出陣陣寒光,而慶言則拔出佩刀,不讓分毫。 沒有多說廢話,胡三手持彎刀,就朝著慶言的腦袋劈了過來。 彎刀短而輕,而這胡三使出一套刀法,整個人如同陀螺一般,朝著慶言的腦袋上狂砍十幾刀。 每一刀的力度都在增強(qiáng),慶言感覺虎口一陣酸麻,舉起長刀,咬牙抵擋。 就在這時,那胡三露出一個破綻,就在他后繼無力之際。 慶言直接一腳踢出,狠狠踹在對方胸口之上。 一瞬間,胡三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倒飛而出,慶言并沒,給他喘息的機(jī)會。 腳下用力一踏,灰塵直接蕩起一陣漣漪,朝著四周飛散開來。 看著慶言來勢洶洶的一刀,胡三經(jīng)驗(yàn)極其老辣。 借勢在地上一滾,躲開慶言的長刀的砍擊,胡三一個一個鯉魚打挺,手中彎刀朝著慶言的腹部劃了過去。 慶言目光一凝,長刀一撩,化解對方刁鉆的一刀,轉(zhuǎn)瞬之間,一個側(cè)踢狠狠踢在胡三右側(cè)肋骨之上。 嘎嘎兩聲,清脆的肋骨斷裂聲響起,胡三的身體重重摔在不遠(yuǎn)處的地面。 胡三嘗試著再次爬起,卻無法做到。 慶言走到胡三面前,長刀抵在對方的咽喉處。 “誰派你來的,不說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睉c言的目光陰冷,不帶絲毫感情。 胡三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說個不字,對方肯定直接一刀砍殺了自己。 胡三只覺滿嘴苦澀。 慶言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本想著拼死一搏,可無奈實(shí)力相差懸殊。 最后,胡三把整件事情說了一遍。 慶言聽完,只感覺這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自己還想著,找什么理由去找陶文的麻煩,對方這不是送前門了嗎? 陶文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自己那敗家老娘們。 慶言直接打暈這胡三,拎著對方,重新朝著仙居縣府衙的方向走去。 府衙內(nèi),陶文在亭中來回踱步著,內(nèi)心十分焦急。 他已經(jīng)派出人手去尋那胡三,只希望能在對方出手之前,攔下對方。 而馮晴晴,正臉色驚恐的看著自己丈夫,雙手還時不時的顫抖一下。 她本就是京城人士,本家是京城的富商,對于錦衣衛(wèi)的可怕,她可是有所了解。 京都鎮(zhèn)撫司內(nèi),被帶到其中并活著出來之人,鳳毛麟角。 而今,她居然派出殺手去刺殺兩名錦衣衛(wèi)。 如果對方知道是自己派人去殺他,她都不敢想自己會是何等下場。 就在陶文踱步思索對策之際,捕頭吳貴臉色難看的從外面走來。 “大人,那兩名錦衣衛(wèi)去而復(fù)返,而且……” 陶文眉頭一皺,沉吟道:“有話就說?!?/br> “他們還帶了個人回來,就是那胡三?!?/br> 聽到吳貴的話,馮晴晴頓時眼前一黑,無法坐穩(wěn),直接跌坐在地上。 “老爺,救我!” 馮晴晴爬到陶文腳邊,拉住對方的衣袖,眼神中盡是驚恐之色。 陶文沉默片刻,一甩衣袖,不顧發(fā)妻的哭泣聲,徑直離開。 此時,衙門后堂。 慶言幾人坐在廳中,悠哉的喝著茶,一旁的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頭都不敢抬起。 就在幾人身旁,胡三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丟在一旁,嘴里還被布死死堵著。 半刻鐘后,陶文才姍姍來遲。 看到慶言的樣子以及態(tài)度,沒有直接問罪。 陶文便知,還有緩解的余地。 環(huán)顧四周之后,陶文直接屏退眾人后,才緩緩開口。 “發(fā)妻愚鈍,為了給弟弟報(bào)仇冒犯了兩位,還請高抬貴手,陶某定有重謝?!碧瘴墓碚f道。 聽到陶文的話,慶言并沒有多加理會,依舊喝著茶水。 “陶縣令,你是個聰明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來仙居縣所為何事,也應(yīng)該清楚我想知道些什么?!?/br> 說完這些話,慶言沒有多看陶文一眼,只是靜靜的喝著茶水。 聽到慶言的話,陶文陷入良久的沉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胡三,陶文內(nèi)心不停掙扎了。 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內(nèi)心斗爭后,陶文一聲長嘆,整個人也頹廢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如同老了幾歲一般。 “您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陶文聲音帶著一絲解脫,緩緩說道。 這個情形,他在腦海中設(shè)想了無數(shù)次,他知道著這一天遲早會到來,沒想到來的會如此之快。 陶文離開,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中途陶文碰到一人,兩人說了幾句話對方便跟隨陶文的腳步,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一盞茶后,慶言眉頭一皺。 按照陶文當(dāng)時的樣子,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坦白的,可對方這一離開,就一去不復(fù)返了。 就在這時,慶言頓感不妙,他居然忘了東丹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