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第489節(jié)
候不凡毫無防備之下,直接打開了信封。 就在他打開信封后下一瞬間,從信封中噴出一股白色粉末。 “你” 候不凡抬頭,滿眼的不可置信,隨后陷入昏迷之中。 確認候不凡陷入昏迷之后,那侍從走到書房一側(cè)窗戶前,把窗戶推開,從書房之中跳了出去。 在那侍從跳出書房之后,慶言已經(jīng)出現(xiàn)書房后側(cè)的小巷之中。 那名侍從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朝著那間荒廢小院的后門走去。 隨即,拔出腰間長刀,砍斷掛在門上的鎖頭。 鎖頭,應(yīng)聲而斷。 而他手中的佩刀,也被崩出了一個缺口。 時間緊急,他也顧不上尋找刀上崩裂的刀刃,直接推門進入院中。 方才踏入院中,就在院門旁側(cè)尋拿走了兩樣東西。 一捆麻繩,一塊巨石。 拿到東西之后,侍從荒廢小院中探出頭來左右顧盼一番。 在發(fā)覺巷中無人之后,侍從便拿著東西順著窗戶重新返回到郡守府的書房之中。 此時,慶言又出現(xiàn)在書房的桌前坐著。 只見那侍從走到慶言所坐的桌前,就仿佛慶言不存在一般,直接拿走了兩張椅子。 只見他把兩把椅子,分別放在書房房梁的兩側(cè)。 隨后,侍從拿出麻繩系上繩扣,套在脖頸之上侯不凡的脖頸之上。 隨即,只見他拿出長刀,砍在一只椅子腿上,隨后又給拼了回去。 再把巨石放在凳子上,隨即翻窗逃離現(xiàn)場。 而這一切,看似合情合理。 就在這時,那名已經(jīng)從窗戶翻窗離開的侍從,突然出現(xiàn)在窗前。 隨即,只見他模糊的嘴角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抹笑容,似譏笑、似不屑、似嘲諷。 下一刻,慶言識海中的畫面直接化為點點星輝。 而識海中的慶言,就如同遭受重擊一般,直接抱頭下蹲,隨即崩碎成無數(shù)碎片。 而現(xiàn)實中的慶言,只覺腦袋一疼,右手捂住腦袋,臉上露出痛苦神色。 看到慶言露出痛苦神色,白清弈立馬露出擔憂神色。 “你怎么了?” 里面的動靜,也吸引了門外兩人的目光。 旋即,伍優(yōu)、茍嵐兩人也踏入書房之中,查看慶言的情況。 第633章 候不凡的為人 慶言一手扶著腦袋,另外一只手擺了擺,示意自己沒事。 “沒事?!睉c言一邊說著,一邊席地而坐。 白清弈皺眉問道:“莫非,這個案子有什么疑點不成?” 慶言坐在地上,坐在地上,長舒了一口氣,把自己查到的線索說給三人聽。 說完自己發(fā)現(xiàn)之后,慶言止住話頭給眾人一些思索時間。 片刻之后,眾人消化了慶言說的線索,目光看向慶言。 慶言嘆息道:“這候不凡本就是一個文官,兇手應(yīng)該很容易殺死他才對,可兇手為何要多此一舉,布置這樣一個現(xiàn)場。” 伍優(yōu)思忖片刻說道:“如果那人是庭前燕藏在暗處的細作的話,那他的行為可能是為了掩蓋什么真相?!?/br> “有可能。”慶言摸了摸下巴,接著說道:“庭前燕布局多年,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自然不容有失。” “此時的庭前燕,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惜使用一切手段?!?/br> 這時茍嵐舉了舉手,表示自己有話要說。 慶言點頭,示意他自便。 茍嵐試探著問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這么做是為了審問這候不凡?!?/br> “審問?”眾人異口同聲道。 茍嵐點頭。 對于這種事情,茍嵐比誰都熟悉,畢竟是殺手出身。 “這候不凡可能知道一些秘密,兇手想通過這種手段來逼他說出秘密,所以才做出這種布局?!?/br> 聽到茍嵐的說法,慶言露出質(zhì)詢的目光。 “審問的方法有很多種,為什么要用這么復雜的方法,直接給他來上兩刀豈不更省事。” 另外兩人,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審問這件事情,慶言是專業(yè)的。 畢竟慶言可是撬開了庭前燕死士的嘴,更何況是候不凡這種文人。 聽到茍嵐的話,慶言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很快,慶言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哎!我真是腦子缺根弦,怎么就這么先入為主了。” 聽到慶言的話,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慶言。 慶言接過,給眾人解釋道:“我們一開始都進入了一個誤區(qū)?!?/br> “在我們看來,潞州郡變成這個樣子肯定和潞州郡郡守不作為有關(guān)。” “但是,他沒管理好潞州郡和他的能力有關(guān),但也和潞州郡自身也脫不了關(guān)系?!?/br> “但是,這并不能代表潞州郡郡守就一定是一個貪官?!?/br> 聽到慶言的話,眾人更加疑惑了。 慶言接著說道:“我們這幾天,去過潞州郡所有的郡縣,但并不是每個府衙之人都是尸位素餐之輩?!?/br> “那些行商從北漠郡來,打的也是北漠親王的名頭,他們做的也是正經(jīng)生意,他們也是花了真金白銀在買東西,都是你情我愿之事,壓榨百姓的都是本地鄉(xiāng)紳富豪?!?/br> 聽到慶言的話,眾人皆是沉默。 對方來潞州郡做生意,買的東西也是付了錢的,按照律法層次,他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符合規(guī)矩的。 而抬高糧價,是那些商賈逐利的結(jié)果。 至于那些官商勾結(jié)的人,都是吃人血饅頭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該死之人。 這種情況,在這種消息閉塞的背景下,的確挺讓人絕望的。 正所謂皇恩浩蕩,卻還是有不能顧及不到的地方。 這幾天下來,慶言在潞州郡看到了太多不平事,他心中對于候不凡,早就有了刻板印象。 在慶言、白清弈、伍優(yōu)的眼中,候不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貪官,如果不是這樣,潞州郡怎么會淪落至此。 而當慶言查這個案子的時候,就受了刻板印象的影響。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往刑訊逼供上想。 對于這是一場刑訊逼供的情況,候不凡脖頸處反復摩擦出現(xiàn)的生前傷,就是很好的佐證。 如果候不凡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話,那如何讓他長時間保持站立的姿勢,也是一個問題。 要知道,雖然侯不凡是郡守,但是他要面對的則是漠北親王。 之所以會把那些奪嫡失敗的親王弄到窮鄉(xiāng)僻壤之地當藩王,就是讓他去當土皇帝的。 雖然藩王不能手握兵權(quán),但是卻能組建屬于自己的親衛(wèi)。 更何況,北漠郡還有地煞軍駐守。 天高皇帝遠,加上北漠親王的威懾,如果候不凡還想要做立志賢明的清官的話,他可能已經(jīng)‘病逝’了吧。 內(nèi)憂外患之下,就算侯不凡有鴻鵠之志,卻還是無法施展。 等慶言說出自己的想法之后,三人皆是沉默。 慶言嘆息一聲:“看來,我們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侯不凡的為人了?!?/br> 府衙,偏廳。 慶言倒了一杯熱茶,推到了張鵬的面前。 “半天下來你也滴水未進,喝杯茶吧?!?/br> 看著慶言親自給自己倒茶,張鵬心中頓時有些不安。 “大人您有何吩咐。”張鵬不安問道。 慶言笑了笑,小聲寬慰道:“別緊張,我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br> 聽到慶言的話,張鵬頓時松了一口氣。 “大人您只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不會有任何隱瞞?!?/br> 聽到張鵬的回答,慶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可能對候郡守有些誤解,你能否點評一下,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br> 聽到慶言的話,張鵬低下頭去,陷入短暫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