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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繼位了嗎在線閱讀 - 第128章

第128章

    房大人坐在衙門里,等著他撒出去的網(wǎng),能捕捉到什么。

    遲生拿著一封信快步進來,面帶喜色:“大人,織坊那邊排查出幾個身份可疑之人?!?/br>
    太子令木家織坊收容沒有勞動力的老弱婦孺,木梔子作為管事,迅速領(lǐng)會上司意圖,對這些人的身份開展了詳細(xì)排查。其中,有一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鬟,一個超過五十歲的老頭兒,這兩個是絕沒有獨立生活能力的,他們自稱祖孫,面對織坊的收容,卻推脫要去城里找份工,以后好回鄉(xiāng)。

    “別人聽說織坊招工,就是有帶著年齡超過十二的兒子的婦人,也會先和兒子約定好,親娘去織坊做工,兒子隨朝廷安置,先混飽肚子。誰都知道織坊待遇好,十天能出一次門,把自己積攢的好東西帶給外頭親人。這才是保證自己和親人活下去的最有效辦法,分別、受約束,窮人是不會有這些矯情想法的?!?/br>
    “而他們一個小一個老,卻演苦情戲,說祖孫不能分離。唯一的原因只能是織坊管得太嚴(yán),不能聯(lián)系內(nèi)外。”遲生揚了揚信件,“他們的身份肯定有問題,我手下沒有精通審訊的人,還請大人派人前去接手。”

    房大人接過信件看了,立即點人去織坊,這是一個突破口。

    大概好事都是成雙成對出現(xiàn)的,剛剛在織坊排查出身份可疑之人,房大人在化人場安插的眼線又來稟告,有陌生面孔去化人廠祭拜。

    化人廠是專門燒尸的地方,這不太符合民俗,國人總講究個入土為安。但是,凡是總有例外,宮里老死的太監(jiān)、罪大惡極的兇犯、意外橫死無人認(rèn)領(lǐng)的尸體,總之,那些沒人管的,就一把火燒了,埋在化人場旁邊的深坑里。此時,人們已經(jīng)意識到埋太多尸體在地下,也會引起水質(zhì)變化、疫病等等不好的事情,燒掉就是很好的處理辦法。

    所以,會去化人廠祭拜的,除了做法事的僧道尼姑,就剩某些老太監(jiān)、老宮女,是極少會有生面孔的。

    房大人立即派人增援,他的線人已經(jīng)跟上那個可疑的祭拜人。

    一連兩個好消息,足以讓人興奮,春生、遲生相互看看,都感覺到勝利在望。這和看審案不同,以前看白昆山審案,整個過程絲滑流暢,一切盡在掌控,有得心應(yīng)手的美;如今親身參與案件,才知道每一個人都會把證詞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編,甄別能力十分重要,而且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跟著房大人辦案,有一種抽絲剝繭的樂趣,遇到困難、解決困難這樣的打怪升級模式,令人沉迷。

    春生、遲生欣喜得等著案情進一步明晰,卻聽到衙門外鼓聲咚咚咚響起,她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房大人已經(jīng)蹭得一下站起來。

    “鳴冤鼓?!?/br>
    設(shè)在京兆府衙門外頭的鳴冤鼓,被人敲響了。歷朝歷代衙門外都設(shè)有這種東西,但有膽子來敲的人實在不多,因為要先打一頓殺威棒。這個規(guī)矩杜絕了那些雞飛了、牛丟了都要來報案的無知百姓,卻也給真正有冤情的人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誰知道會不會官官相護,直接給打死。

    幸好,房大人是個名聲在外的好官,他坐鎮(zhèn)京兆府之后,還未出現(xiàn)什么以權(quán)壓人、迫害百姓的事情。

    被打了十板子的原告被人帶了上來,是一個穿著粗布短打的年輕姑娘,是姑娘吧,她梳著未婚少女的發(fā)型。

    房大人升堂,一拍驚堂木,問道:“下跪者何人,擊鳴冤鼓所為何事?”

    “我是石燦然,長沙知府石明遠之女,石燦然?!毕骂^跪著的女人如此回答。

    房大人讓人展開一張畫像,展示給她看。那上面是她的模樣,用黑色炭條筆畫的逼真肖像。不必多說,這是遲生的杰作。

    “這是衙門走訪保甲、里長和鄰居,所繪制的圖像。若按照于劍翹的說法,你是石家派來監(jiān)視她的丫鬟?!?/br>
    “不,我就是石燦然。我與于jiejie是舊識,當(dāng)初湖南大水,許多州縣沒于洪水,她逃難來到長沙,我救了她。后來我父親被誣陷,祖母病死,他們煽動百姓沖進家里,用石塊砸死了父親。我父親一生公正清廉,卻死于他心心念念保護著的百姓,何其諷刺!”

    “后來,有受我父親恩惠的人把我藏起來,他們知道我家是冤枉的,我們結(jié)伴進京,想要為父伸冤??墒牵宦飞系牟ㄕ圩屛覞u漸明白,這些人希望我把證據(jù)帶到京城,卻不希望證據(jù)以我想要的方式出現(xiàn)。城門口有人嚴(yán)查,我不敢暴露身份進京?!?/br>
    “在城外的難民營中,我與于jiejie重逢,她相信我,愿意為我引開追兵。可是我們的偽裝也幾乎是暴露在有心人眼中的,唯一可鉆的漏洞是,他們并不能舊獨確定我們的具體身份,只知道我們是與貪墨賑災(zāi)銀兩案相關(guān)的人、與石家相關(guān)的人?!?/br>
    “所以,我和于jiejie商議,故布疑陣,她偽裝成我,我偽裝成監(jiān)視她的丫鬟,大搖大擺的進城,反而讓幕后黑手心有疑慮,不敢隨意動作。我們的計劃很有效果,幕后之人很快發(fā)現(xiàn)于jiejie是障眼法,可他應(yīng)該也不知道障眼法和正主之間的具體聯(lián)系,所以一直觀望著?!?/br>
    石燦然慢慢說起如何掙扎進京,如何在京城裝瘋演戲,想著她們明明知道豺狼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可還是要裝作無所察覺,繼續(xù)裝瘋賣傻,內(nèi)心何其煎熬。

    “那天,于jiejie在街上看到了陳狗。就是陳狗下令射殺災(zāi)民,那個雨夜,火把很亮,我們站在城墻下面,看得很清楚!”石燦然說起陳大人,亦是咬牙切齒。自從父親死后,她的人生,仿佛她這一年來走過的路,總是一重又一重的高墻,辰溪縣的城墻、長沙府的城墻、京城的城墻,每重城墻都在阻攔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