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書迷正在閱讀:拜托,只想干飯的北極熊超酷的!、中了五千萬后、女裝釣到直男室友后、小寡夫[種田]、周末慣例、病弱真千金一吐血,全網(wǎng)都飆淚了、快穿撩精嬌又野,反派寵她寵瘋了、難以招架,裴總每天都想強取豪奪、大家閨秀的自我修養(yǎng)、主母日常
穆朝朝沒想過他會說這樣的話,畢竟她介意或是不介意,與他來說又有什么妨礙?可他的語氣誠懇,難免會讓人覺得自己對他是真懷有偏見,于是在潛意識里便生出了一些歉意來。 “哪里,是山下先生想多了?!彼怪D(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酒杯,心虛否認。 山下淵一不去辨她這話中的真假,心里已是高興,“那就好,我想也是如此。否則,朝朝小姐也不能來參加美繪的生日?!?/br> 他這一番自我安慰,將穆朝朝噎得沒話。想了想,覺得這個日本男人有些好笑,于是,唇角便揚了起來。 山下淵一見她露了笑容,心里便更放松了下來,“威爾遜先生是濟慈有名的外科醫(yī)生,我也常來這里請教他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對了,方才我們還提到了你,沒想到,真的就見到了?!?/br> “提到我?”穆朝朝有些詫異。 “是的,威爾遜先生最近也在研究中醫(yī),我便提起了朝朝小姐先前用針灸救過美繪的事?!鄙较聹Y一說到這兒,起身向威爾遜先生招了招手。 穆朝朝本就覺得這事不值一提,可他總是念念不忘,這倒令她難為情起來。 威爾遜先生被他喚了過來,熱情地向穆朝朝打招呼:“嗨,穆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威爾遜先生?!蹦鲁鹕恚χ貞?yīng)。 也不是頭一回見面,彼此之間并沒有太多客套。威爾遜先生坐到穆朝朝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直截了當?shù)貙λf道:“真沒想到,穆小姐還懂針灸?哈哈哈,要不是山下君提起,我就要錯過這么一位優(yōu)秀的醫(yī)者了?!?/br> 威爾遜先生說漢語時,總帶有夸張的成分,穆朝朝聽了,連連擺手,“不不不,您過獎了。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算不上什么優(yōu)秀,也更稱不上是什么醫(yī)者?!?/br> 中國人的自謙,威爾遜先生也是領(lǐng)教過的,所以她這番話并不影響他對她的高看,“從前我很歡迎穆小姐來我家聽鋼琴,現(xiàn)在我更歡迎穆小姐來我家與我們一起探討中醫(yī)和針灸。山下君,我想,以后穆小姐若來,到時你一定不會缺席吧?” 端坐著的山下淵一,聽了這話便笑起來,“威爾遜先生這是把我看透了?” 山下淵一這句話是用英語說的,穆朝朝沒太聽懂,故而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可威爾遜先生卻俏皮地聳了聳肩,笑道:“祝你好運,山下?!?/br> 山下淵一摸了摸鼻子,偷覷了穆朝朝一眼。見她一臉茫然,便用漢語轉(zhuǎn)開話題,“威爾遜先生這里有幾本關(guān)于針灸的書,不妨讓他領(lǐng)我們?nèi)タ纯???/br> 穆朝朝看了一眼大廳墻上的掛鐘。七點多鐘而已,她在想借口婉拒,卻聽威爾遜先生已經(jīng)站了起來,熱情道:“快來快來,穆小姐,我原是要找位翻譯的,現(xiàn)在好了,我們看不懂的地方終于有救了!” 穆朝朝借口還未想出,抿了抿唇,臉上帶幾分為難。 山下淵一看出她的猶豫,便湊近她一些,低聲說道:“不會太晚的,這些孩子也都要回家?!?/br> 總是經(jīng)不住勸,尤其是威爾遜先生那副興奮的樣子,更讓她不好拒絕。穆朝朝在心里暗嘆一聲,便只能站起身來,跟著他們上書房里去…… 同一時刻,位于北平的朝華飯店里,周懷年十分鐘一個電話的往外撥,負責轉(zhuǎn)接的接線員,仿佛這一晚都只為他一個人忙活。直至晚上十點半,那座小樓的電話才被人接通。 “喂?” 苦等了一晚上的聲音,此時經(jīng)過電磁波的傳遞,輕輕地飄進他的耳朵里。心里堵著的那口氣,仿佛被人揉成了一團棉花,雖還是堵在心口,卻已經(jīng)松松軟軟的,不成氣候。 “喂?請問哪位?” 那邊又問了一聲,好聽的嗓音已讓那團棉花招架不住。他輕咳了兩聲,將手里的半截香煙撳滅,冷聲道:“是我,周懷年?!?/br> ps: 周末愉快~異地戀的老周不愉快,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 傳情 穆朝朝擦著濕發(fā)的手稍頓了一下,而后笑出聲來。 電話那頭的男人被她這么一笑,有些無措,“你笑什么?” 穆朝朝用臉頰和一側(cè)肩膀夾住電話聽筒,騰出手來,繼續(xù)拿發(fā)巾擦著頭發(fā),聲音帶笑地說:“想起我們第一次見時,你也沒這般正經(jīng)地說過自己的名字?!?/br> 腦子里閃過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那顆心又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周懷年兩指捏著剛滅的煙頭輕捻了幾下,再開口,即便是埋怨,聲音也比方才溫和了不少,“去了哪里?這么晚才接電話?!?/br> 穆朝朝在床沿坐下,手里動作未停,閑聊般地說道:“哦,去了威爾遜夫人那里,教會有個孩子過生辰,在那兒多待了會兒?!庇行o關(guān)緊要的事也就不必多提了吧,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知不知我打了好些電話?”周懷年委屈,想讓她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她。 “那也得賴你自己?!蹦鲁α诵?,用發(fā)巾將頭發(fā)裹起,抽出一只手來拿聽筒,“誰讓你之前非說要把電話安在我臥室的?要是安在一樓的話,楊嫂也能接得到,像今晚這樣,我若不在,你也就不用一遍遍地打了?!?/br> 一樓不方便。他心里總有一個與她做熱戀情侶的愿望,在一起時約會,不在一起時就要聽著對方的聲音入睡。原來回去北平,他都會住在老屋里,這回卻破天荒地住了飯店,連蘇之玫都拿奇怪的眼神看他。當然,這些話他說不出口,只能怨怪她沒有心,“哼,就該把電話安你身上,讓你再也沒有借口不接電話?!?/br> lt;a href=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