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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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沒好氣道:“我是誰?有眼睛不會看嗎?” “嘿?”那兵爺也沒什么好脾氣?!安粓笮彰€敢這般說話,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話音剛落,那兵爺?shù)牟弊由媳懵渖狭艘槐麆?。孔翔宇沉著張臉,雖戴著銀質(zhì)面具卻依然擋不住他的一身煞氣?!澳隳膫€營的,誰給你的膽這么跟本將軍說話?” 那兵爺嚇了一跳卻也沒后退,只是忽然轉(zhuǎn)了個話頭說道:“我當(dāng)是誰呢,趙恒唄,不過如今已經(jīng)不能再叫你趙將軍了,大皇子三個月前就提了個新的將軍上任。哦,對了?!?/br> 兵爺忽然向身后招了招手,頓時來了不少官兵,將他的馬車圍了個徹底,道:“大皇子有令,要是碰到了叛國賊趙恒,必須得抓了收監(jiān)?!?/br> 孔翔宇顯然沒想過會發(fā)生這種事,那些圍著的官兵一個個面生得很,他倒確實沒曾見過,也許是新提拔上來的。 頓時氣結(jié),抽回寶劍,抬起一腳踢在那說話的兵爺胸口。兵爺沒什么防備,出手的又是血戰(zhàn)沙場的將軍,頓時口吐鮮血摔趴在了地上。 那些圍著馬車的官兵立馬齊刷刷地抽出官刀對持。 孔翔宇氣結(jié),大聲吼道:“馬車?yán)锏氖翘拥钕拢跀r著,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一聽是太子,那些官兵便躊躇原地不敢上前了。 “都住手?!币坏莱练€(wěn)平和的聲音將眾人的僵持打斷。 官兵們自覺地讓開了條路,一名身穿戎裝的男子騎著戰(zhàn)馬向馬車緩緩而來。男子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一身英氣凜然,不怒自威。 那先前被孔翔宇一腳踢吐血的官兵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對著馬上的人拱手一拜道:“魏將軍,是小的失職。” “魏將軍?”孔翔宇不禁細(xì)看,那被叫魏將軍的人倒真有那么幾分眼熟。他努力地回想著,腦子里忽然蹦出了一個人。 魏烈,一個他曾經(jīng)在魏家祠堂里看到過畫卷的人。當(dāng)時匆匆一瞥,對于這個人的生平倒是沒怎么細(xì)看,不過族譜上倒確實寫著是位將軍。只是竟不知,會是繼趙恒之后的寧康國將軍。 想不到,魏家的祖輩竟也是寧康人?那百年前的魏澤,難不成也是寧康人? 魏烈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他提著韁繩無視了那名被踢吐血的士兵,穿過叢叢人群在孔翔宇面前停下,而后翻身下馬,在他們面前站定。 孔翔宇正要提劍而上,便看那魏烈單膝跪地,對著馬車內(nèi)的宗彥秋說道:“參見太子殿下?!?/br> 宗彥秋躺在馬車的一側(cè),魏澤坐在了馬車的正中央。魏烈的這一拜雖隔著門簾,倒是扎扎實實的在對著自己的老祖宗拱手屈身。 宗彥秋自打到了寧康地界便覺得身體回轉(zhuǎn)了不少,腦子也清爽了些。他被金寶扶著靠坐起身,對門簾外若隱若現(xiàn)地魏烈有氣無力道:“開國門。” 魏烈應(yīng)了聲是,便轉(zhuǎn)身吩咐道:“開國門?!?/br> 那被孔翔宇打了的兵爺急道:“可是,大皇子說……” 魏烈沒回話,僅僅一個冷冽的眼神便讓那兵爺閉了嘴。國門緩緩開啟,孔翔宇這才駕著馬車進(jìn)寧康。 他心中升起一股憋悶,轉(zhuǎn)眼不過三月,他竟已不再是寧康的將軍。也不知那大皇子究竟做了什么,竟能讓皇帝在他不在職期間貶了他的官,又或者根本不是皇帝下的旨。 寧康的街道兩側(cè)依舊是熱鬧非凡,人聲鼎沸,一派祥和之態(tài)。百姓歡聲笑語,與以往并未有什么不同。 只是當(dāng)他駕著馬車出現(xiàn)在大街上時,百姓們皆開始竊竊私語,甚至還有人以仇視的目光看著他。 不禁心下好奇,他不過出了趟國門,怎么再回來就成了這副景象。 魏烈騎著戰(zhàn)馬走在最前頭,道路兩邊也有官兵護(hù)送。 啪! “叛國賊!” 不知從哪兒丟來的一顆土豆,正好打在了孔翔宇的身上。土豆上還帶著泥腥子,在他的衣衫上滾了一串掉在了地上。 側(cè)頭看去,街邊都是些對他怒目而視的百姓。隨后又不約而同地有更多的蔬菜砸向他,他在馬車上站起身揮劍阻擋。 那一聲聲的叛國賊竟是將他罵得心肝俱顫,無言以對。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在的三個月,寧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馬車內(nèi)一陣躁動,應(yīng)該是魏澤要出來。他趕忙抬手阻攔,說道:“別出來,不過是些爛葉子,傷不了我?!?/br> 而馬車內(nèi)的金寶也抓著魏澤的手,急道:“魏大人,你不能出手,這些都是凡人?!彪S后又對馬車外的孔翔宇說道:“翔宇,你快進(jìn)來,別在外面?!?/br> 孔翔宇看著兩側(cè)的百姓,心中感慨萬千,可越是這種時候他便越是不想進(jìn)去,好像只要躲起來了就顯得他真是那叛國賊一樣。 好在到了皇城腳下就沒這么多百姓了,城門外大皇子早已等候多時。孔翔宇忽然脊背一涼,面色蒼白。 倒不是因為興師動眾,而是那大皇子的身側(cè),竟站著無臉面具鬼。頓時心中暗惱,當(dāng)初黑影出現(xiàn)在國庫時他就該想到的。 他咬牙切齒地望著那道黑影,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去給上兩劍。 馬車停下,魏烈站在馬車下拱手道:“還請?zhí)拥钕孪萝??!?/br> 宗彥秋白著張臉沒吭聲,魏烈站在原地顯得有些尷尬卻也沒敢有別的動作。 大皇子宗旭依舊是那副姿態(tài),他走至馬車旁揮退了魏烈??紫栌畋緛硐氚菀幌?,可一想這大皇子都做了什么,愣是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