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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那個妖鬼 第184節(jié)

    第109章 童謠

    一百個弟子到齊后, 第二關(guān)結(jié)束,沒通過的弟子全部被清理出局。

    矮個子學(xué)姐揉揉吃飽的肚子,離開之前朝林霧道:“我看了一圈, 還是覺得你最有潛力, 學(xué)院今年就靠你了?!?/br>
    林霧哈哈一笑, “定然不辜負(fù)學(xué)姐期望。”

    弟子一到齊,守卡的師兄師姐們立即撤走,宣布第三關(guān)開始。

    兩關(guān)無縫銜接,先通關(guān)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不用疲憊上路。

    四人默契走到一處,長孫南筠沒和林霧等人一起走,也沒去找跟班被淘汰完只剩下一人的江儲山, 而是獨(dú)自出發(fā)。

    至于趙省也找到自己的同門,沒再跟著林霧同行。

    第三關(guān)沒有任何提示,只讓弟子往海島深處走, 這座島極大, 飛行在上空一眼看過去也看不見盡頭。

    林霧和裴修風(fēng)之間的氛圍有些古怪,不過完全影響不到燕歸辭和葉清黎兩人。

    葉清黎抬頭往上看,看見飛行而過的飛舟, 問道:“你說等出去之后,我要不要也買一架飛舟?”

    有飛行法器方便很多,例如在這種時候就可以加快趕路的速度。

    林霧:“可以買,逃命的時候很好用,不過現(xiàn)在你不用羨慕他們?!?/br>
    葉清黎:“為什么?”

    林霧:“因?yàn)閹熃阕屛覀儭摺M(jìn)林子?!?/br>
    “走”這個字刻意加重語氣,估計(jì)上面的道不好走, 靠雙腿比較安全。

    果不其然,他們沒走多久, 就看見一架冒著黑煙的飛行法器卡在樹上,可憐的樹葉被熏得干枯發(fā)黃。

    林中樹木疏密程度都差不多,一路上沒有任何變化,要不是一路做下記號,可以確定沒有走同樣的路,都要懷疑是不是在原地繞圈子。

    燕歸辭:“有一株靈草,要嗎?”

    一眼看去一片綠色,燕歸辭指向其中一處,林霧定睛看去,看見一株和雜草顏色一致的靈草。

    林霧:“要,帶走?!?/br>
    免費(fèi)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燕歸辭把靈草拔.起裝好,四人繼續(xù)向前走。

    林子里的靈草還不少,一路斷斷續(xù)續(xù)碰見的靈草無一例外都被薅起帶走,采靈草拖慢他們的腳步,直到天色黑下前方還是一片綠林。

    四人找個平坦些的地方安營扎寨,暫時休息。

    燕歸辭清除雜草,整理出一片休息的空地,在周邊灑下驅(qū)蟲的藥粉,摘下樹葉鋪地,從芥子袋里拿出一張軟塌蓋上去,又放上一張毛毯,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先前所在的地方不是沙漠就是大海,環(huán)境惡劣氣氛緊張條件欠缺,現(xiàn)在才能好好歇一會兒。

    裴修風(fēng)實(shí)在忍不住,開口道:“你到底是來春游還是來比賽?”

    林霧:“這兩者有區(qū)別嗎?”

    若論武力,她敢說整個賽場沒人比她強(qiáng),若論智力,她也不認(rèn)為自己比別人差。

    她從來不虧待自己,沒條件的時候吃吃苦可以,有條件的時候還吃苦,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裴修風(fēng)無法反駁她的話,打不過就加入,他問道:“為什么只有一張,我的呢?”

    林霧:“在你芥子袋里?!?/br>
    “你什么時候放的,我怎么不知道?”裴修風(fēng)翻開芥子袋,“沒有啊?”

    林霧:“你自己不放,來問我?”

    裴修風(fēng):……

    他被懟得無話可說,轉(zhuǎn)頭看向葉清黎,至少還有一個和他一樣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盟友。

    只見葉清黎打開芥子袋,同樣拿出一張軟塌放在地上。

    裴修風(fēng):“你怎么也學(xué)林霧隨身帶床?好的不學(xué)凈學(xué)壞的!”

    葉清黎認(rèn)真道:“這不是床,這叫軟塌,還可以折疊,帶起來很方便,睡覺也能睡得更好?!?/br>
    裴修風(fēng):“出門在外,大半夜的你睡得著覺?”

    葉清黎:“為什么睡不著?”

    裴修風(fēng):……

    林霧和葉清黎這兩個人,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一個天生腦子缺根筋,都是奇葩。

    沒有軟塌的裴修風(fēng)決定睡樹上,還沒挑選出哪根樹杈子好睡,就被林霧喊去打獵。

    說來也奇怪,這一路上都沒有遇見什么妖獸或動物,連只鳥都沒有,鳥的嘰嘰喳喳聲倒是沒少聽見。

    林霧在原地等待,觀察周邊環(huán)境,其他三人去找獵物,但都一無所獲。

    燕歸辭拿出今日摘的靈草,空氣里的水分凝成水流清洗靈草,沒有rou還有菜,一些靈草直接吃味道也不錯。

    天徹底黑透,林中只有火堆的亮光,四人圍坐在一起啃靈草。

    裴修風(fēng)咬一口手里的靈草,立馬吐出去,“呸呸呸,這什么靈草,怎么這么苦?”

    林霧:“生吃靈草都這樣,入口發(fā)苦,后面就甜了?!?/br>
    “真的?”

    裴修風(fēng)將信將疑,努力把手中的靈草吞下,吃了一半嘴里還是一直苦,甚至有越來越苦的跡象。

    剩下的一半靈草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他盯著手中的靈草,抬頭看一眼燕歸辭,默默把靈草掰下來一部分遞給林霧。

    裴修風(fēng):“你嘗嘗我的這個靈草味道對不對?!?/br>
    “一天到晚事真多?!绷朱F接過靈草,剛要放進(jìn)嘴里就被燕歸辭攔下。

    燕歸辭:“我好像拿錯了,這個給你?!?/br>
    他拿出另一株和裴修風(fēng)手中靈草十分相似的草藥,要是不細(xì)看都分辨不出兩者的區(qū)別。

    裴修風(fēng)冷哼一聲,憤憤奪過靈草放嘴里一咬。

    嘔……

    比上一株靈草還要苦,苦得他舌頭發(fā)麻,氣得他直接奪走林霧手里的靈草,把她咬過的部分掰下來,連同他手里的這一株一起塞回她手里。

    林霧瞪一眼裴修風(fēng),“神經(jīng)!”

    她萬分嫌棄地把裴修風(fēng)經(jīng)手過的靈草再洗一遍,剛洗完,燕歸辭把她手里的所有靈草收走,拿出一顆白里透紅的果子給她。

    燕歸辭:“吃這個?!?/br>
    “你干……”罵人的話才說出兩個字,林霧立即改口,“好的?!?/br>
    裴修風(fēng)捧著手里的靈草狠狠咬一口,清甜的味道在嘴里散開,和之前的苦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滿腹怨氣,這三個隊(duì)友,一個只要說話必懟他,一個暗戳戳給他穿小鞋,還有一個只會說林霧干什么都對,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他把靈草咬得咔嚓咔嚓作響,以此泄憤。

    草草填飽肚子后,四人各自休息,林霧把毯子薅走去和葉清黎一起睡,把軟塌留給燕歸辭。

    燕歸辭剛躺下,就感覺旁邊的位置凹陷下去,他睜開眼睛,對上裴修風(fēng)的視線。

    裴修風(fēng)咧開嘴,“好兄弟,不介意我和你一起睡吧?”

    燕歸辭:“介意?!?/br>
    裴修風(fēng):“我就知道你不介意,別說話了,趕緊睡,明天還得趕路呢?!?/br>
    兩人對視,半空一道殘影閃過,裴修風(fēng)攔下燕歸辭的攻擊,燕歸辭該劈為錘,裴修風(fēng)繼續(xù)擋。

    還沒分出勝負(fù),一道靈力襲來,軟塌被掀翻。

    林霧:“你們倆要是把我的床搞壞,就都別睡了!”

    燕歸辭冷冷注視裴修風(fēng)片刻,重新把軟塌擺正躺上去,扭頭過去睡,裴修風(fēng)哼一聲,也躺上去,把頭轉(zhuǎn)向另外的方向。

    至于守夜……對林霧而言,睜眼守夜和閉眼守夜沒差別,甚至有時候睡覺時她的直覺更敏銳。

    這一夜十分平靜,沒有遭遇任何攻擊,林霧睡得很好,在天微微亮?xí)r準(zhǔn)時醒來。

    她喊醒另外三人起床趕路,一行人嚼著靈草出發(fā)。

    路上依然是不放過任何一株靈草,這些靈草都是一些常見的品種,不算珍貴。

    一路搜刮過去,又是夕陽西下。

    葉清黎看著周邊的樹,疑惑道:“我們走的路真的是對的嗎?”

    林霧:“不是幻境,沒有幻象,不像中毒,我們一直朝太陽的方向走,路上不見之前的記號,應(yīng)該沒有走錯。”

    燕歸辭:“樹一直是這個密度。”

    一片林子里的樹木分布會有所不同,樹的品種也會有區(qū)別。

    他們走了這么久,周邊的樹仿佛一直沒變化過,還是這么密集,就好像他們一直在原地沒動過。

    即使種種證據(jù)表明他們確實(shí)在前進(jìn),但是不變的樹還是會給人一種壓力。

    林霧:“別想太多,萬一這是長老的計(jì)謀呢?他們就是要我們陷入這種懷疑之中,要是直覺沒有提醒危機(jī)就不要太疑神疑鬼了?!?/br>
    日落休息,日出出發(fā),四人保持這樣的作息一路前行,直至第五天,前方的景色終于不是一片密林。

    地面變得平坦,一大片田野出現(xiàn)在眼前,鄉(xiāng)間小路交錯縱橫,不少農(nóng)人在田間勞作,稻草人的衣擺在風(fēng)中搖晃。

    四人走過寬敞的大道,周邊的路人并沒有多看來一眼,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路邊的大樹下,幾個孩子在玩鬧,婦人們做著針線活,時不時交談幾句,構(gòu)成一副鮮活的鄉(xiāng)間圖景,沒有任何異常。

    林霧朝婦人們走過去,打招呼道:“幾位jiejie,我們來找親戚,你們知道那個、那個什么鎮(zhèn)還是村在哪里嗎?”

    其中一人道:“你要說名字我們才能給你指路呀?!?/br>
    林霧抬手敲敲頭,“我這個漿糊腦袋,聽人說的時候沒聽清,忘了叫什么,說是只要在周邊一問人家就知道。”

    一位婦人問:“是不是樂城?。恳f我們都知道的地方,估計(jì)就是樂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