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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 第266節(jié)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宴開始,送走了這些熱情的大佬,咸魚抹了把不存在的汗:“這些人,也太熱情了?!?/br>
    狄昭昭也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回憶了一下:“我算了算,六部里竟然只有禮部沒什么人來。”

    父子倆對視一眼,眼里都發(fā)出不可思議的光。

    他們分明都沒入仕,怎么搞出一副“狄半朝”的架勢?

    咸魚悻悻然咬了一口糕點(diǎn):“我這個爵位也不是靠戰(zhàn)場上軍功掙的,手里也沒軍權(quán),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忌憚一類的事吧?”

    狄昭昭偷偷從爹爹的桌上偷渡回一個他愛吃的糕點(diǎn),若無其事道:“我科舉也才考到一半,連官都沒當(dāng)上,應(yīng)該也不會的?!?/br>
    旁邊的暴指揮使:“……”

    為什么他硬是聽出了“我弱小可憐無權(quán)無勢”“我普普通通沒啥能耐”的感覺?

    你們這對父子能不能有點(diǎn)自知之明?

    他默默挪動身體,試圖離得遠(yuǎn)一點(diǎn),免得自己的耳朵和精神遭罪。

    很快“啪——啪——”的凈鞭聲連響幾道,由遠(yuǎn)及近。

    殿內(nèi)的喧囂和禮樂都停了下來。

    皇上從輦中步出,坐于前方正中央的主座。

    百官肅立,雙手交疊在身前行禮。

    禮畢后,禮樂重新響起,景泰帝并不喜啰嗦,簡單幾句開場后,便有宮女手托木盤,盛著熱騰騰的菜肴,齊列著魚貫而入。

    殿中央的空曠處,也演起了今年時新的舞曲、戲劇。

    四周觥籌交錯,偶有人被皇上點(diǎn)到,笑談幾句,多是勉勵贊賞,氣氛很是融洽。

    咸魚看了一圈,暗自松了口氣:“看來這次你應(yīng)該是沒有‘才藝’了,應(yīng)該也不會有施展的舞臺。”

    “我都說了,我沒有才藝了,爹你還不信!”狄昭昭為自己抱不平。

    他琴棋書畫都一般般,哪有那么多才藝?

    “你小子已經(jīng)沒有信用了?!钡蚁仍8杏X今天安全了,頓時囂張起來,“我這叫不得不防懂不懂?”

    “你顛倒黑白!冤枉我!”狄昭昭黑亮的眼睛看他,倔得很,氣鼓鼓的樣子。

    狄先裕氣笑了:“我顛倒黑白?”

    到底是誰在顛倒黑白?

    父子倆在這兒小聲爭辯,玩“是你是你就是你”的幼稚游戲。

    渾然不覺歌舞聲小了不少,君臣之間已經(jīng)開始了詩文唱和。

    起先是有幾個才從地方調(diào)入京城中官員,以詩賀朝,唱和江山,

    詩文間,隱約可見各地風(fēng)光,百姓康樂,在端午佳節(jié)之時,聽此和美之景,實(shí)在讓皇帝心懷大慰。

    許是今日酒水香濃,又或許氣氛歡愉,又接連幾名官員獻(xiàn)上詩詞。

    有人細(xì)數(shù)這兩年闖過的難關(guān),渡過的艱難,樁樁件件皆被君臣聯(lián)手以避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更顯今日端午夜宴難得。

    也有人回憶起前些年的端午賜宴,說大雍如今一年比一年好,皇上識人善用,如今朝堂亦是圣君良辰猶如群星拱月,熠熠生輝。

    ……

    宴席間很是熱鬧,氣氛正好。

    若是將今日夜宴之情景整理成書冊,如《端午賜宴詩》,應(yīng)當(dāng)滿是端午佳節(jié)之喜,還有君臣相宜的和諧。

    只是氣氛再濃些時,各種吹捧和夸贊如潮水而來,景泰帝就不由有些皺眉了。

    偶爾被拍拍馬屁,是人都會心情舒暢,但過猶不及,景泰帝始終是個清醒的、有心結(jié)的皇帝。

    喝點(diǎn)小甜水是怡情,過量那就是腐蝕心智的劇毒了。

    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國家的問題,更有北燕五城尚未收復(fù),每日頭疼的朝事也不少,若真有眼下氣氛酣濃時說的這般好,他何必如此勞神?

    只是今日畢竟端午,他不愿發(fā)怒,或者冷臉,即使露出些不悅,怕是有些官員今日歸家后,都無法與妻兒共享天倫,直到入睡都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整夜輾轉(zhuǎn)反側(cè)。

    他思緒微凝。

    恰好聽下方有人揚(yáng)贊,大雍周邊幾個小國例行來朝拜送賀程的事,傲然我朝泱泱大國,疆土遼闊,水土豐饒。

    景泰帝便笑道:“既諸位愛卿如此有信心,恰逢盧愛卿提及各國使臣來朝之事,不如趁著此刻,群策群力,想出一策展現(xiàn)我大雍國威,震懾來使又不失威儀?!?/br>
    喝了點(diǎn)小酒,正洪聲闊談的盧愛卿身體一僵。

    此事禮部向皇帝匯報過,也拿到早朝上討論過一兩次,只是最后都沒有定論,暫且擱置。

    雖然目前還不緊急,但總有這么一天的,禮部許多官員已經(jīng)愁得要掉頭發(fā)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軍械一案的處決確實(shí)狠狠震懾了一番,讓某些人在起貪心欲念時,就不由瑟瑟發(fā)抖,心口發(fā)寒。

    但同樣的,也瞞不住周遭俯首稱臣的小國,敵方軍械出事,這是非常提升己方士氣的事。

    其中若有不安分的,狼子野心的,怕不是都會起了心思,膽大的說不定已經(jīng)在偷偷和鞍厥國接觸,形成聯(lián)盟了。

    但偏偏人家又還沒有明面上的動作,總不能起兵去打附屬國,師出無名,不僅會讓安分的附屬國也不安,還會遭到聯(lián)手攻打。

    就好像面對一個可能偷行竊的小偷,但他表現(xiàn)得很無害,有可能偷,也有可能不偷,只是可能有偷盜的念頭,如何定罪?如何威懾讓他不偷。

    咸魚:?

    他完全沒聽過這些小國的名字,但描述起來好像在前世國家地圖的范圍內(nèi),他不解地側(cè)頭問不遠(yuǎn)處的暴憑江:“都附屬了,不就是投降了嗎,怎么沒想辦法編入我朝州府?”

    這留著都是隱患啊,你強(qiáng)他上供,也就和交稅差不多,你弱一點(diǎn)他就撲上來咬一口。

    暴憑江:“……”

    他嘴角抽抽。

    為什么總感覺統(tǒng)一中原大地,這種在史書記載中都罕見的事,在穎悟侯嘴里說出來總感覺怎么理所當(dāng)然?

    但是想到區(qū)區(qū)附屬小國也敢有不臣之心,面色也有點(diǎn)不太好看:“要是沒有鞍厥國,對付這些小國倒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但是我朝的兵馬都在北邊,被鞍厥國牽制住了,面對鞍厥國的狼子野心,實(shí)在是抽不出更多兵力。”

    “原來如此?!钡蚁仍S樞Γ亲?,感覺自己好像問了一個傻問題。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是下意識的把前世那張更大的版圖,當(dāng)成是自己國家的地盤。

    不可取啊,不可取!

    打仗可是出了名的錢糧粉粹機(jī)。

    人力物力財力全都投到鞍厥國那邊了,自然沒法支撐更多強(qiáng)大的軍隊(duì),但若強(qiáng)行把守著北邊的隊(duì)伍抽出空去打別處,怕是會被鉆了空子。

    “北燕五城中有兩城就是這么丟的,教訓(xùn)慘痛?!北┲笓]苦笑道。

    狄昭昭回憶史書中的記載:“我記得那次,那個小國也被我們抽調(diào)過去的軍隊(duì)滅了吧?”

    “自然是如此,敢在我們邊關(guān)動蕩、戰(zhàn)局正烈的時候背刺,兵將都調(diào)出來了,不滅它難消心頭之恨!”

    旁有武將忿忿道:“我量這些個小國沒這個膽量!要是真敢起兵,只要我們抽調(diào)北邊長年與鞍厥抗衡的精兵強(qiáng)將,一舉就能讓其滅國?!?/br>
    “然后我們又丟幾城?讓鞍厥坐收漁翁之利?”暴憑江諷道,沒腦子才會這樣說。

    狄昭昭在一旁聽著,只覺得情況復(fù)雜,一直聽所有人都嚷嚷收復(fù)失地,奪回北燕五城,還想著這是一場雙方的兵力硬碰硬的對決。

    沒想到旁邊還藏著幾只鼴鼠。

    前頭吵吵嚷嚷,各有各的說法,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一些接待方面的事,比如是友好迎接,還是冷淡處理任由其自己入城,安置在何處,若對方提出比試較量如何應(yīng)對。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有人覺得籠絡(luò)好,有人覺得威懾好,一時間唾沫橫飛,爭辯不斷。

    這把高端局,普通人壓根參合不進(jìn)去。

    自認(rèn)為是普通人的狄先裕和狄昭昭,看著諸位大人唇槍舌劍,默默咽了咽口水,退出戰(zhàn)場。

    “爹爹,今兒不是過節(jié)嗎?怎么忽然開始討論政務(wù)了?!钡艺颜延悬c(diǎn)迷茫。

    傻白咸用余光看著上首端坐的威嚴(yán)身影,幽幽的小聲道:“可能有人是工作狂吧?!?/br>
    咸魚從激烈的前方,微微后退,躲到兒子這張長幾,和兒子擠一擠。

    其實(shí)也就是那么半步的差距,但是看著自己后撤一點(diǎn),前面還有一排人,安全感頓時足足的!

    就跟在學(xué)堂夫子要點(diǎn)名回答問題的時候,學(xué)渣下意識低頭躲開視線一樣。

    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用,那么大個人就坐在那里,夫子還會看不見嗎?但是低頭不看,就好像自己不會被點(diǎn)一樣。

    咸魚心安了,狗狗祟祟的藏在后面吃糕點(diǎn),吃切成小塊的水果。

    他隨口問:“你說這到底要怎么搞?這些小國真要打,多半是被滅國的,尤其是在我們國家的盛怒之下??雌饋砦覀兒孟窈軈柡Γ且坏┱{(diào)兵,北邊又可能被鞍厥國趁虛而入,失守的概率很大。”

    狄昭昭眼睛看著外面大佬吵架,嘴里小動作吃著:“可能是想商量出一種辦法,不失和氣地讓來朝拜的小國們心生膽寒吧?”

    “想得美,又要不失和氣,還想讓人家怕你,哪有這么好的事?”狄先裕下意識吐槽。

    只是說完,他忽然就想到前世。

    哦,好像不是白日夢!真有這種美事。

    閱兵不就是干這種事嗎?亮拳頭,秀肌rou,還不失和氣。

    狄昭昭驚訝地看著爹爹腦袋頂,咻一下冒出來的蘑菇碎畫。

    嘴里說著“想得美”“沒這種好事”,結(jié)果腦子里卻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所以到底是誰愛口是心非,顛倒黑白?哼!

    這看起來也太酷了!

    狄昭昭看得心潮澎湃,激動小聲:“爹爹!”

    咸魚聞聲轉(zhuǎn)頭,對上狄昭昭亮晶晶的黑眼睛,他驚呆了:“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又警惕,“說好的你沒有‘才藝’的?。。。 ?/br>
    狄昭昭興奮握拳:“不是我有才藝,是爹爹你有才藝啊!”

    第150章 閱兵事宜

    狄先裕感覺腦子里警報聲嗡嗡的響。

    他咬牙:“我能有什么才藝?你小子成天坑爹!就知道坑爹!”

    他要是有才藝, 他自己難道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