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你說話真難聽
書迷正在閱讀:今今入欽(1v1 大小姐與特助 高H)、協(xié)議結(jié)婚后頂流失憶了、嬌軟小奶狐她,被攝政王寵哭了!、紙短情長、一片沙漠一片海、不如我們從頭來過、喜歡你在人設(shè)之外、幽冥路18號別墅、我認(rèn)罪,我是單戀的繼續(xù)犯、偏執(zhí)美人絕癥后想開了
“魏停還在醫(yī)院等著…” 胡愚獲將臉轉(zhuǎn)了轉(zhuǎn),男人的臉頰貼上了她的耳朵。 要是真聽他的吻下去,不知道要在這耗到什么時候。 “耽擱不了多久?!?/br> 男人聞言,貼著她的耳朵緩緩道。 她的耳廓癢極了,只想躲開些,但身子都坐在男人身上了,哪有位置讓她逃。 “而且,魏停就那么重要?” 何文淵將腦袋后撤,松開揉著她臀rou的那只手,掰著她的下巴逼人和自己對視。 他個人沒什么愛屋及烏這種意識,以前支持過胡愚獲做自己想做的事,更多的心情也只是一種“喜歡就隨她去”,這樣的想法。 但如果胡愚獲喜歡的事物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會很快拔除。 在她高中時期,第叁次拖著他進(jìn)入寵物店要買寵物零食時,他終于忍受不了了。 在胡愚獲在合唱團(tuán)排練的某節(jié)課,那只被她藏在學(xué)校天臺的幼貓,被他用一個紙盒打包,送給了自己隔壁班的朋友。 胡愚獲不會知道。 畢竟,學(xué)校里的人和她說過最多的話是:你知道魏文淵在哪嗎? 哪個班上的那個誰,從書包里掏出來一只貓這種消息,只要他不講,她就聽不到。 事后看她焦急,陪著她跑遍整個學(xué)校找貓,在cao場后方的樹林里,他抱著她安慰。 “那只貓就那么重要?你腳踝都被擦破了,別找了。小貓跑不了那么遠(yuǎn),肯定是被別的學(xué)生撿走了?!?/br> 帶著蔫蔫的她回家,她還抓著自己的袖口,讓他在學(xué)校問問是誰把貓帶走了。 他滿口答應(yīng)下來,心里只想她過幾天忘掉就好。 但胡愚獲每天都要問他一遍,他又只得和那位朋友統(tǒng)一了說法,帶著朋友和貓在他家的照片,去找了胡愚獲。 看她終于放下心來的那一刻,何文淵在心里暗自想著,以后絕不能讓胡愚獲養(yǎng)任何寵物。 “魏停還小…”胡愚獲斟酌著用詞,“比較需要大人在身邊,所以…” 明明魏停是他的弟弟才對,但是男人對這個弟弟的態(tài)度,實在是冷血。 好像把魏停接走、給魏停安排手術(shù)也只是順手的事罷了。 “所以需要你的關(guān)愛,”男人掐著她的臉頰,“你哪來那么多善心?” “這不是發(fā)善心的。” “那是什么?” “…責(zé)任吧?!?/br> 現(xiàn)在的胡愚獲,真切的覺得這是責(zé)任。 一開始選擇把五歲的魏停帶在身邊,和自己奔走著和律師周旋,的確是想著遺產(chǎn)。 魏家沒有一個親戚出面,魏停生母娘家那邊的親戚來過幾次,卻也絕口不提要養(yǎng)這個小孩的事。 畢竟留下的那套位于兆城的老破小,哪怕是賣出去,也抵不過要把一個孩子養(yǎng)大的成本。 為了遺產(chǎn)為了住處,她把魏停帶在身邊,但又實在不忍心看這個受傷的孩子夜夜被夢魘折磨,慢慢地朝他傾注自己本就不多的精力。 她也不知何時起,莫名有了作為家長的自覺。 “責(zé)任?”何文淵嗤道:“你對自己負(fù)責(zé)都費勁,還對小孩負(fù)上責(zé)了?!?/br> “有能力負(fù)責(zé)的人也沒見負(fù)責(zé)啊,而且…” 她語氣不悅,眉頭有些擰起來。 用剛剛才哭過,還泛紅的眼睛瞪著男人。 “而且什么?” 見她又氣鼓鼓的,還暗戳戳點自己,何文淵想聽她把話說完。 “而且,你說話真難聽?!?/br> 說完這句,她很小幅度的白了男人一眼,偏過頭去不看他。 “我看你是屁股又癢。” 見他的手帶著威脅意味的又要往下伸,胡愚獲趕緊兩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你…!” “我怎么?”他卸了力,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腕,對上她又轉(zhuǎn)回來的視線?!霸掝}扯太遠(yuǎn)了,你到底親不親?” “都講了魏停還在等?!?/br> “只是親一下,不做別的?!?/br> 何文淵神色坦然,如果不是自己腰側(cè)感覺到男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性器,她都快信了。 “你明明那里都——” “我忍得住?!?/br> 他知道胡愚獲要說什么,直接出聲打斷。 “我…” “趕緊?!?/br> 何文淵催促道。 他掙開被她抓住的那只手,食指輕點自己的嘴角。 看她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將臉慢慢地伸過來,他覺得有趣極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直到自己唇瓣感受到若即若離的溫柔觸碰,伴隨著極輕的“啵”一聲。 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剛結(jié)束,胡愚獲趕緊要把腦袋縮回去,自己的后腦便被男人摁住了。 隨之而來的,是自己的雙唇被覆蓋,男人來勢洶洶,輕松將她唇齒撬開攻城掠地,一點點加深吻的程度。 胡愚獲兩手掐住男人的肩膀,手臂使勁想要推開,卻動搖不了男人分毫。 一個吻,讓她呼吸都不暢了。 自己的反抗被男人一一拆解,她憋紅了臉,直到男人意猶未盡的分開,她才半張著自己被親得嫣紅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何文淵想,她絕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態(tài)有多勾人。 胡愚獲想,男人絕不會在這樣激烈的吻之后放過他,就算他向自己保證過。 但是他只是用拇指指腹磨蹭她的嘴唇,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后閉上眼睛。 看他深吸一口氣,看他重重吐出,看他再睜開眼睛,看他眼里的欲色減弱了不少。 最后聽到他說:“親愣了?還不去收拾東西?!?/br> —— 遇到點事 身心俱疲 這周內(nèi)選一天雙更 把昨天的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