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么留在了父母身邊。

    我開始去上學(xué)，每天七點多鐘起床，然后握著爸爸給我買早飯的硬幣，走到巷子外面的馬路邊上，一邊買了早飯吃，一邊等來接我去學(xué)校的校車。

    這是我來的第二個月，mama已經(jīng)不上夜班了。我許多年沒見過她，她和照片上的樣子差不多，只不過更瘦。

    黑發(fā)，瓜子臉，穿著淺灰色的工作服。

    我有些不好意思跟她說話，就沖她笑笑，mama也對我笑，然后把電視打開讓我看，說她下樓去做飯。

    我們的廚房是在一樓的，和住在院子里的其他三戶人家共用。

    等爸爸下班回來，我們就一起吃了晚飯。飯桌上我聽他們討論著，給我弄一張床，再買個書桌，方便寫作業(yè)。

    我現(xiàn)在寫作業(yè)的桌子還是這張小折迭桌，等吃完飯擦干凈就能繼續(xù)用了。

    第二天爸爸就弄回來一張舊電腦桌，和他的電腦桌并排放在一起，還給我買了一個新的臺燈。

    我在家的時候沒有用過這種臺燈，爸爸說可以三檔調(diào)節(jié)的，保護(hù)眼睛。

    其實我有些不習(xí)慣，在家里我都是一個人寫作業(yè)的，爸爸在旁邊我總覺得壓力很大，害怕自己寫錯了題，他會罵我。

    即便他到現(xiàn)在從來沒跟我說過重話，可是他面無表情的時候，我很害怕。

    可能是天然對父親的敬重。

    爸爸晚上下班的時候，總會打開電腦玩一會游戲，有時候是蜘蛛紙牌，有時候是其他的。

    他沒管過我的作業(yè)，我心里松了口氣，也慢慢習(xí)慣了在爸爸旁邊寫作業(yè)。

    我現(xiàn)在還是和父母一起睡，原因是冬天太冷了，他們怕我感冒。我一個人貼著墻睡，mama挨著我，再遠(yuǎn)一點是爸爸。

    我睡覺一向很沉，用奶奶的話來說，家里隔壁用電鋸鋸樹，你都不會醒的。

    可是那天不知道為什么，半夜我突然就醒過來了。

    我聽見爸爸mama刻意壓低的聲音。

    “嗯..別弄了..待會..醒了怎么辦..”mama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些喘。

    “不會的，她睡得沉?！卑职终f。

    我趕緊屏住呼吸，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其實我已經(jīng)醒過來了。

    “嗯啊..別把床單弄臟了..嗯..老公..啊..”mama壓低了聲音提醒他，很快傳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感覺到他們把被子往我這邊推了些。

    我察覺到他們正在做的事可能不想讓我知道，可又實在好奇mama為什么會發(fā)出這種痛苦又歡愉的聲音，還有爸爸越來越重的粗喘聲。

    我悄悄抬起頭，看到隱隱透進(jìn)來的月色下，mama光著身子背對著我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屁股是撅起來的，胸前垂著兩個很大很白的奶子；爸爸也背對著我，挺起上半身跪著，下半身是光著的，對著mama的屁股快速的撞著。

    身下的床隨著他們的節(jié)奏微微晃，我的臉莫名其妙的燙起來，手心也出了汗。

    眼前的這一幕完全超出了我那時的認(rèn)知，我已經(jīng)想不起來當(dāng)時我在想什么了，只記得我悄悄睜大了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又拼命壓制我越來越快的心跳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嗯...嗯啊...老公...快點...好舒服...啊...”mama叫出聲來，聲音有些大。

    他們似乎還顧及旁邊睡了一個我，聲音又小了下去，但是爸爸不住撞著mama屁股發(fā)出的啪啪聲，卻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看見爸爸彎下腰，把mama的腿分開，然后伏在她的背上，他一只手在摸索著什么，mama嗯嗯啊啊的叫出來，片刻聲音又沉悶下去。

    我不敢亂動，僵著脖子抬起腦袋，看見mama的腿間，插進(jìn)去一根深色的東西，在她雙腿間快速進(jìn)進(jìn)出出。

    那根東西很粗，我估計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那東西連在了爸爸的腿間，有點像上次他起夜上廁所我看到的那根東西一樣。粗壯的東西尾部還有兩個很大的卵蛋，隨著爸爸身體的擺動拍在mama的屁股上。

    “啊...嗯啊...老公...我快到了...嗯...”mama的叫聲有些大，爸爸撞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mama的腿間在月色下反著水光。

    我小心翼翼地躺回去，閉上眼睛努力放緩了呼吸。

    身下的床板還在晃，咯吱咯吱亂響，我忍不住翻了個身。

    這點小動作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我聽見mama喘息聲，很低，“嗯..老公..快看看..是不是醒了..”

    爸爸的聲音同樣也很低，但是很粗，“沒醒?！?/br>
    “快點趴好，老子要射了。”

    我蜷縮著身子，緊緊閉上眼，一邊聽著mama重新叫出來的聲音，一邊回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我想了很多，想他們在做什么？mama為什么要像小狗一樣趴著？爸爸為什么要把他尿尿的東西插到mama的屁股里？還有爸爸要射了是什么意思？那么粗的東西插進(jìn)去，真的很舒服嗎？

    沒多久，他們的動作逐漸變小了，然后我聞到空氣中一股奇怪的味道，還聽見他們很小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