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搶親?你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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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賓客都聞聲望去,是阮梓熙和阮梓奕從小洋樓里走出來。 鄒俊瓏望著阮梓熙胸前的大紅花,只覺得跟花園里的青草一對比,顯得更加刺眼! “新郎官,可要陪大家好好喝幾杯??!” “就是,就是!” “不是三位新郎嗎?怎么還少了一位新郎官?” 賓客們繼續(xù)喧嘩著。 “我三弟不能飲酒,我大哥……呵,在陪他美麗的新娘……就讓我陪各位喝個(gè)痛快吧!”阮梓熙大聲說著,拿起酒壺,便挨桌挨個(gè)敬了過去。他臉上始終掛著笑,卻看起來是那么的凄慘。 “咦?梓熙是怎么回事?”梁肖抓了抓后腦勺,疑惑的目光隨著阮梓熙的身影而移動(dòng)。 鄒俊瓏和阮梓欣的目光也沒有離開阮梓熙的身上,他們同樣察覺到了阮梓熙沉悶、隱忍的怒火。他不是已經(jīng)娶了云雁了嗎?為什么心情如此糟糕? 阮梓奕悶悶不樂地坐到他們這一桌來,梁肖已經(jīng)忍不住拉著他的衣角問:“喂,梓奕。你二哥怎么回事?” 阮梓奕搖了搖頭,只是不開口說話。天知道,他的心情又好得了多少? “你們兩兄弟怎么回事?今天是你們?nèi)罴肄k喜事,又不是辦喪事,怎么一個(gè)個(gè)都哭喪著臉?”梁肖急問。 “喂,梁肖!你這張狗嘴,到底還是吐不出象牙來!”阮梓欣瞪著眼睛,沖著他叫罵道。 “呸呸呸,我只是一時(shí)情急,才胡說八道的!百無禁忌,百無禁忌!”梁肖陪笑道。 …… “梓欣,梓奕,你們兩個(gè)好好看著二哥,千萬別讓他再喝酒了!”阮梓熙敬了一半了賓客,便被沈文君強(qiáng)行拉到這邊來坐下。她悻悻地道:“你們年輕人一桌,有什么心結(jié)也可以相互開導(dǎo)。我還要去招呼賓客,梓熙就交給你們了!” 梁肖望著沈文君匆忙離開的背影,扭頭沖著阮梓熙笑道:“梓熙,你到底是高興糊涂了,還是中邪了?現(xiàn)在你都已經(jīng)如愿以償了,居然喝起悶酒來,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啊?” “哼,如愿以償……”阮梓熙苦笑地?fù)u了搖頭,沒有接下去說,伸手就去抓桌上的酒壺。 突然,一只大手伸過來,將酒壺的另一端鉗住。阮梓熙抬頭一看,果然是鄒俊瓏! “你想干什么?”阮梓熙惡狠狠地瞪著他問。 “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鄒俊瓏迷醉的眼睛審視著他,暗啞著聲音說,“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后悔娶云雁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huì)先把你這個(gè)渾球暴揍一頓,再帶云雁離開!” “好??!這個(gè)主意不錯(cuò)!”阮梓熙冷笑了一聲:“云雁現(xiàn)在就在二樓,有本事你就帶她離開!不過你要暴揍的對象不是我,而是我大哥!” “阮梓銘???” “梓銘???” “大哥!?” 鄒俊瓏、梁肖、阮梓欣異口同聲地驚聲大叫了起來。 “云雁不是跟你成親嗎?那你的新娘是誰?”鄒俊瓏瞪目結(jié)舌地問。 “你們說呢?”阮梓熙苦笑了一聲。 “難道是思敏?”阮梓欣驚聲叫了起來:“天哪!怎么會(huì)這樣?思敏不是大哥的相親對象嗎?” “哼,這一切都多虧了我們的好mama!”阮梓熙苦笑著說。 突然聽到“砰”地一聲,鄒俊瓏拍著桌子跳了起來,憤然就要離席。 好在今天的賓客實(shí)在多如繁星,喧鬧聲中顯得那拍案的聲音渺小至極,于是并沒有引起旁邊客人的注意。 梁肖眼疾手快,一把將鄒俊瓏?yán)?,柔聲勸道:“你又要發(fā)什么酒瘋?這里可不是在我的夜總會(huì),隨便你怎么摔桌子、砸椅子都可以!你媽和你爸還在那邊呢,你要干什么去?” “你知道的,我要帶云雁離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云雁嫁給一個(gè)傻子,不能看著云雁斷送自己的一生!”鄒俊瓏激動(dòng)不已。 “你要去搶親?你瘋啦!”梁肖眼睛瞪得大大的。“別說警察局長在場……就算不拉你去坐牢。今天那么多記者在,你打算明天上報(bào)紙頭條?‘鄒家大少搶親’!光是這個(gè)標(biāo)題,就有夠勁爆的!你還嫌你們鄒家不夠出名是不是?” “你不用白費(fèi)心機(jī)了,云雁是自愿嫁給大哥的!而且……大哥他并沒有瘋!”阮梓熙自顧自的喝著悶酒,眼睛沒有看鄒俊瓏一眼。 大家一聽,都瞪大眼睛,不約而同地看向阮梓熙。 “二哥,你說什么?大哥他沒有瘋是什么意思?”阮梓欣推了推阮梓熙的手臂,急切地問。 “我也不知道!”阮梓熙眉頭皺成了一團(tuán),他苦惱地?fù)u著頭:“我只知道,剛才我去了大哥的房間。他看起來很正常,和三年前一樣!我不知道大哥是不是病好了,我甚至不知道大哥的病為什么突然就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懊惱的抱著腦袋,重重地埋在桌子底下。對于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都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圍! “難怪之前拜堂的時(shí)候,我總覺得大哥好像沒有生病似的……”阮梓欣似乎自言自語的說。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病好了?梓銘之前生病了嗎?”梁肖一頭霧水。 鄒俊瓏突然跌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睛空洞著,沒有一絲的焦距。 所以,他帶不走云雁了吧? 云雁本來就愛著阮梓銘,所以他還有什么理由要帶她走? 他應(yīng)該祝福她嗎?可是,他為什么心里那么難受呢? …… “欸?怎么只有兩位新郎官在?阮老板,你的長孫呢?不會(huì)是在洞房里舍不得出來吧?”警察局長向淳毅突然舉起酒杯,站起身來,高聲開著玩笑。 引得眾賓客都紛紛把頭望了過去,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阮振宇有些尷尬的站起來,拍了拍淳毅的肩膀,笑道:“梓銘身體有些不適,所以……” “爸爸!”沈文君突然上前,攔住了阮振宇的話,笑道:“我去喚梓銘下來吧!畢竟今天有這么多賓客在場,他也是新郎之一,如果不出來謝大家一杯酒的話,實(shí)在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