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監(jiān)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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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么稀里糊涂地過,那縣委副書記給王恩澤致電,說是通往他們縣的公路已修好?!跋M蹩偰軌蛏W臨,我們將舉辦一個慶祝儀式?!?/br> 王恩澤自然非常高興,帶上文思梅就去了現(xiàn)場,早有記者等待,拍合照時,文思梅說:“你們拍,我就不上鏡了?!比藬?shù)是單數(shù),王恩澤站在中間,剛好C位。 王恩澤還想把她抓回來,記者似乎趕時間,也沒在意文思梅,就喊道:“大家看鏡頭,1、2、3!” 縣委副書記交代道:“這是為本縣建設(shè)招商引資的議員代表,請多美言幾句。還有這位是出資建設(shè)的文小姐,也請多提及?!?/br> 文思梅敏銳地決定:“不必了,還是王議員出力最多,我不過是協(xié)助,不要把我寫進去。” 記者一一記下,當晚就發(fā)了稿?,F(xiàn)在各級宣傳機關(guān)都有新媒體渠道,因此當晚發(fā)出后,就能在朋友圈轉(zhuǎn)發(fā),認識、支持王恩澤的人不少,不少人轉(zhuǎn)發(fā)了該新聞。 就這樣一整排出現(xiàn)在劉穎的朋友圈里,她點了一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頓時怒火中燒。 王恩澤過得舒服,她就渾身不舒服。要是看不見就算了,現(xiàn)在等于是公然挑釁她。 劉穎撥打了私家偵探的電話,要求盡快查出王恩澤的污點。“越快越好,價格不是問題?!?/br> 私家偵探?jīng)]提供什么特別有用的信息?!拔抑徊榈绞震B(yǎng)她的養(yǎng)父已死,養(yǎng)母還健在,現(xiàn)在似乎當上了某高官的情婦,得罪不起。不過她的養(yǎng)父曾經(jīng)涉黑,還有一個干兒子王俊才,在第四監(jiān)獄服刑,還是您兒子經(jīng)辦的案件,說不定這個王俊才知道一些什么?!?/br> 劉穎萬萬沒想到,兒子竟然經(jīng)辦過跟王恩澤有相關(guān)的案件,那么他們應(yīng)當之前就見過?她回憶介紹他們認識的當天,兩人似乎不熟。 她突然對兒子生出一種奇怪的直覺,來回踱步,坐立不安。思索無果,她干脆打開兒子房間的門,一探究竟。 他已經(jīng)很久不回家住,說是警局很忙。她也知道他在警局附近的老小區(qū)買了一個房子,但是她從來沒過問。 劉穎擰開劉玉成的房門,眼睛掃了一下。家政每日打掃,房間內(nèi)一塵不染,她隨手翻開曾經(jīng)他獲獎的各種證書,感嘆不已。 書桌的抽屜都沒上鎖,顯示出他在家里的安全感十足,沒有防備她。抽屜里基本都是瑣碎的小東西。她一層層打開,直到最下面的——一盒安全套躺在那里。 她不意外,正想關(guān)上,卻留意到安全套的包裝泛黃,似乎放了很久。她拿起,檢查了上面的日期,年份正是劉玉成念高中時。 是誰?竟然讓他高中時就買了這種東西,生了那種念頭? 至今還不扔的,不止是過期安全套吧。 她再次打開了其他抽屜,除了證件、書籍,并無特殊,連情書、日記本都不曾發(fā)現(xiàn)。 她甩上門,離開了劉玉成的房間。 翌日,她申請了與王俊才會面。 光鮮亮麗的貴婦坐在那里,氣勢逼人,王俊才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皼]想到會跟劉總在這種地方見面?!?/br> 劉穎非常意外,對方認識自己。不過劉氏集團經(jīng)常出席活動,也許王俊才是在什么報道里讀到過關(guān)于她的報道。 劉穎想主導(dǎo)話題,王俊才打斷了她的思路:“劉總貴人多事忙,挺多年前,我干爹,也就是王建木還幫你收過地皮,想起來了嗎?整條德裕街,那里的釘子戶,可都是干爹帶著我,一戶一戶地清走的。說起來,你們劉氏集團應(yīng)該給我和干爹磕頭才是,德裕街現(xiàn)在重新開發(fā)都賣多少錢了?” 劉穎從來不理底下這些事,她要的是地皮,但是今日王俊才竟然堂而皇之地這么說,仿佛劉氏集團能夠賺錢還得靠他們這些社團人士,可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事,德裕街我是按政府指導(dǎo)的拍賣流程買下的,不存在你說的那些事?!?/br> 王俊才說:“哈哈哈,不存在。那你狗屁地來見我做什么?滾,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劉穎說:“我來找你,是聽說你認識王恩澤,我是來向你打聽這個女人的事的。” 這個名字,令王俊才臉上多了一份陰狠,他的眼神變得嗜血?!拔耶斎徽J識王恩澤,她還沒死???也對,她弄死了我和干爹,怎么舍得死呢,我看新聞,她還當上了什么議員代表是吧,不知道那個毒婦又誘惑了什么男人為她賣命?!?/br> 他果然認識王恩澤,劉穎替自己曾經(jīng)被王恩澤的議員代表身份迷惑而咬牙,讓她有機會接近兒子,傷害兒子,她要讓她付出代價?!罢f說你都知道什么?!?/br> 王俊才對劉總的遭遇也十分好奇?!霸趺?,你也被她騙了?” 劉穎眉壓眼,看著威嚴十足:“我讓你說,沒讓你打聽?!?/br> “哼,”王俊才不屑,“你都跑來找我了,裝什么。我可以告訴你,我百分百肯定,王恩澤殺了王建木,你能夠找到證據(jù)嗎?她還殺了其他人,但是我統(tǒng)統(tǒng)找不到證據(jù),告訴你有什么用,你一樣治不了她。” 聽見王恩澤竟然殺過人,劉穎震驚,那張姣好的面容下竟然是魔鬼一樣的品性嗎? 王俊才接著說:“我懷疑,她還勾引警察,不然怎么我三番五次地報警,讓警察抓了她,她都能夠全身而退呢?最后還反咬了我一口,把我弄進來這里!” “誰?哪個警察?”劉穎心驚rou跳起來。 王俊才并不了解經(jīng)辦警員的情況,無法說出個所以然?!罢f不定不止一個,你自己去找吧。我再告訴你一個事,以前警察臥底到我們社團,她還被那臥底拍了裸照,她yin蕩得很。” 劉穎聽得直皺眉,內(nèi)心涌起反感。“行了!” 離開監(jiān)獄后,劉穎心中千頭萬緒,王俊才的說辭全是捕風捉影。如果有證據(jù)可以證明她殺了人,倒是一個治她的法子。 她撥通了劉航的電話,劉航聽見jiejie竟然主動問起王恩澤,十分吃驚:“沒有,當時我們就偵辦過,沒找到什么證據(jù)。jiejie,社團之間的斗爭,有時候就是這樣,未必是真的。” “所以,你也認識王恩澤?當時我說要介紹給小玉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劉穎聲音里蘊含著暴風雨。 “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