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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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航就差被劉穎爆錘了一頓,沒法,只能供出劉玉成:“他倆之前就認(rèn)識,而且我們已經(jīng)偵訊過了,王恩澤沒問題,我才沒繼續(xù)反對小玉跟她相親的?!?/br> 劉穎吼得劉航耳朵要聾了:“她有問題!你難道不知道她一邊跟小玉來往,一邊又迅速嫁入了陳家嗎?這種女人……” 關(guān)于此事,劉航也不得其解,但是他每日在警局與劉玉成碰面,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異常,以為是男女之間必經(jīng)過程,分分合合分分,他還慶幸,小玉沒跟王恩澤走到最后呢。 “姐,你冷靜點。我本來也是反對他倆的,現(xiàn)在王恩澤跟別人結(jié)婚,不是正好嗎?” 劉穎細想,很有道理,捏著自己的額頭?!靶?,你說得在理。” 劉航說:“姐,你要是不放心,不如再給小玉介紹點相親對象,等他也結(jié)婚了,這些事也就過去了,我們不要主動去提王恩澤,你越打聽越加深他的印象?!?/br> 劉穎連連點頭,確實是這樣,她被憤怒沖昏頭腦了。 有了王恩澤這樣的“案底”,劉穎謹(jǐn)慎了許多,核實了很多女孩子的家庭情況再一一篩選,讓秘書把每個人的情況列成簡歷,她要過目。 當(dāng)這迭“簡歷”遞到劉玉成面前時,他失笑?!皨?,這是做什么?” “看看唄,你總有一天要結(jié)婚的,這些人,mama都查驗過,都很好。你先認(rèn)識認(rèn)識,有緣分的話,就可以走到一起了?!眲⒎f說。 劉玉成把它們退回去。劉穎這才留意到,他左手無名指上的素金戒指,這是已婚男人才會干的事,她覺得兒子真是莫名其妙!聲音多了責(zé)難:“你怎么戴起戒指了?” 劉玉成轉(zhuǎn)動那戒指,知道王恩澤在mama心里已經(jīng)是負(fù)分,現(xiàn)在不是提的時候?!熬褪秋椘罚F(xiàn)在流行這個。” 勉強過關(guān)的理由,劉穎沒再揪著戒指,開始翻簡歷?!斑@個不錯,家里是做生意的。這個也好,跟你同一個職業(yè),有共同話題?!?/br> “mama,我……這個我自己找就行了?!?/br> “這么多年來,我都沒見過你一個女朋友,這才開始給你介紹,你就說自己找?小玉,你抽屜那盒安全套都過期了,不如扔掉,重新買一盒吧。人也一樣,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總要認(rèn)識點新的?!?/br> 驟然聽見mama提及,劉玉成臉色都變了。那是從許欣怡書包里順走的東西,是他無法向別人言明的心事?!皨?,你怎么還翻我東西!” “哎,瞧你怎么急起來了,我給你放回去了,我不過是提醒你,有些東西過期了還是得整理整理。”劉穎抽出一張簡歷,“試試看?” 劉玉成不想耽誤別人?!皢挝蛔罱诟櫼粋€案件,我沒時間,過段時間再說吧?!?/br> 見兒子不配合,劉穎的語氣不免強硬起來:“你舅舅忙工作,也沒耽誤結(jié)婚生子,你就別再找借口。就當(dāng)是完成我派的任務(wù),你也要選一個去?!?/br> mama的強制愛,真是叫人消受不了,劉玉成實在沒詞,又不能直白地說出王恩澤的事,只能從了。 幸好是參與一個畫家的特展,并不尷尬。 女生是念藝術(shù)專業(yè)的,藝術(shù)造詣不低,對畫家本人也有多年扶持。劉穎投其所好,專門約了這次見面。 “聽說你早就開始資助這位畫家,眼光獨到??!現(xiàn)在他名聲漸起,之前的畫作價格也水漲船高了吧?!?/br> “劉總抬舉我了,其實我之前到美院進修過一段時間,他正好是我當(dāng)時的老師,我上過他的課,覺得他很有靈氣。老師一邊上課一邊創(chuàng)作,我覺得對他的消耗太大,正好我手里有點錢,不如就扶持一下好了?!?/br> 劉穎點頭,覺得這總歸是一筆非常劃算的買賣。 簡單的開場寒暄后,她拉來劉玉成,為兩人引見后離開。 劉玉成心不在焉,不過看見了角落里的一個畫作,是以眼前這位富家女作模特的,筆觸有力,用色清淡。 他問:“你們,之前談過吧?!庇玫氖强隙ň洹?/br> 女生并不驚奇,語氣平靜:“你看得出來?” 劉玉成指指那幅畫:“他捕捉到你的特別之處了?!碑嬛腥藲忭崻毺?,讓人一眼愛上,如果不是愛意,又如何描畫那樣的美麗。 她靜靜看著那畫,唯一的不滿:“可惜,我在他心里,只有這么點分量,他就用這么小的畫幅畫我?!?/br> 劉玉成走過去細看,那畫雖小,標(biāo)價卻非常離譜,并不符合市場價格,顯然有人不想它被買走。 她留意到他手上的戒指:“你也是被逼相親的嗎?為什么不敢告訴你mama,你認(rèn)定她了。不敢,你就不要戴上這種代表結(jié)婚的戒指?!?/br> 劉玉成不知道她的情緒怎么就激動起來了:“是,對不起。戒指是我自己想戴的,我跟她的事有點復(fù)雜?!?/br> 她卻不理,繼續(xù)發(fā)表自己的看法:“你們男人真是虛偽,不敢就是不敢,說那么多理由。世界哪里有什么復(fù)雜的,只要你說愛我,我可以義無反顧,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 劉玉成知道,她只是被自己的戒指觸動,想起自己的事了,并沒有搭腔。 畫家本人路過,他正陪同重要來賓參觀,并親自講解。劉玉成留意到畫家左手的無名指上,有著與他類似的素金戒指。 一切明朗,劉玉成安慰她:“你別急,我覺得,他對你是有意的,可能這其中有什么誤會?!?/br> 她冷笑:“沒有誤會,他結(jié)婚了?!?/br> 劉玉成沒想到劇情大轉(zhuǎn)彎,差點沒剎住。“唔……當(dāng)我沒說?!?/br> “你是不是以為我跟他有什么糾葛?” 劉玉成點頭:“我不是有意揣測你的隱私?!?/br> 她笑了:“是嗎?怎樣,對我印象好嗎,要不要加好友?” 劉玉成舉起自己帶著戒指的手?!皩Σ黄?,今天耽誤你時間了?!?/br> 她聳肩:“這畫廊是我的,策展人也是我,以后感興趣的話就來逛逛。”她遞過去一個名片,“或者你想買畫,聯(lián)系我,給你打折。” 劉玉成雙手接過名片。 劉穎見他們相談甚歡,還以為有戲。沒想到離開的時候,兩人連微信都沒有加上。她并不死心,很快又約了其他人。 她就不信,兒子還能一個都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