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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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就一直坐在桌邊當(dāng)娃娃的reborn歪了歪頭欣然說:“可以哦。” 這樣輕而易舉的回答讓在場包括彭格列在內(nèi)的人們都愣了神,獄寺隼人還是沒能忍耐住的急切道:“reborn先生,這……” “不要著急,獄寺?!?/br> reborn維持著單純小孩的模樣,言語卻不容置疑的截止了獄寺隼人的反對,他黝黑的瞳仁定定的注視著官方的三位代表:“但交易是需要在天秤上的另一側(cè)放上等價的籌碼才可以進(jìn)行的行為,彭格列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各位又會提供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呢?” reborn不急不慢的換了個說法:“政府能為彭格列帶來什么呢?” 帶來什么的說法非常微妙,至少在同官方對話中前所未有的微妙。 僅僅是作為代表談話的諸伏景光顯然沒有理由與權(quán)限來讓他輕而易舉的為對方許下承諾,但他卻狡猾的換了種說法將問題拋回給彭格列。 諸伏景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唇角依舊掛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他溫和道:“您既然已經(jīng)在向我們提出要求了,那么想必是已經(jīng)想好了所求——不妨直說?” reborn卻古怪的歪了歪頭:“不哦,不是我想好了所求?!?/br> “既然是事關(guān)彭格列的大事,那當(dāng)然是要我們首領(lǐng)來拍板啦?!?/br> “哈?” 比所有人還要先遲疑的是首領(lǐng)本人,沢田綱吉原本和所有人一樣聚精會神的聽著諸伏景光和reborn打機(jī)鋒,驀然被點(diǎn)名拉進(jìn)了談話只比任何人都更茫然。 沢田綱吉一臉怔松:“我來?” 第102章 第 102 章 reborn微笑著將目光轉(zhuǎn)向綱吉:“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穆? 阿綱。” reborn說:“畢竟你可是我們毋庸置疑的首領(lǐng)啊,由你決定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穆??!?/br> 沢田綱吉還有些猶豫:“但是……” reborn笑容不變,只是列恩突然跳進(jìn)了嬰兒小小的手里, 變化成了一柄綠色的鐵錘—— “啊啊啊啊我來就我來嘛!” 沢田綱吉分外敏銳的竄了起來, 直接靠在了下首位的云宮律身側(cè),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一臉警惕。 云宮律眨了眨眼,身體下意識的站起來將沢田綱吉護(hù)在了身后,擋在了沢田綱吉和reborn的鐵錘之間。 reborn認(rèn)可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嘛阿綱, 竟然知道找云宮律來當(dāng)護(hù)衛(wèi)?!?/br> 任是找了在場的其他任何人, reborn都會任性延長錘柄給自己的小徒弟狠狠地來一下,偏偏找了在場最死腦筋, 也在某種意義上最護(hù)著他的云宮律。 畢竟云宮律可是沢田家光欽點(diǎn)的, 單獨(dú)交于沢田綱吉的刀。 是超直感促使他做出的這樣的選擇嗎? reborn索性收回列恩, 不去追究沢田綱吉選擇云宮律的理由,也懶得管旁邊因為沢田綱吉沒有選他而黯然神傷的獄寺隼人,直截了當(dāng)?shù)睦^續(xù)說道:“所以呢,綱吉, 你的條件是什么。” 沢田綱吉,在你第一次同官方政府打交道時, 你的條件是什么。 沢田綱吉抿了抿唇,他的雙手依舊撐在云宮律的雙肩,手指略微緊了緊。 他不知道reborn將這個選擇拋給他的用意是單純因為他是所謂的首領(lǐng)還是因為別的,也不知道對面的政府代表所能接受的條件是什么。 說到底, 沢田綱吉現(xiàn)在站在這里也只是因為所有人恰恰站在了他身后,推搡著讓他快些前進(jìn)。 如果是這樣…… 蜜色的眼眸微動, 目光一路逡巡過會議室中的眾人,最后越過依舊站在他身前沉默寡言的云宮律, 深吸一口氣說出了條件。 “我們要降谷零留下來?!?/br> 彭格列要降谷零留下來。 政府代表三人組俱是瞪大了眼,而工藤新一更是霍然起身:“很抱歉,我們不能接受一個人作為交換的條件吧?!?/br> 工藤新一的凜然目光刺向沢田綱吉:“就像如果我們要求貴方交出成員作為交易保證,貴方也不會答應(yīng)吧。” 他根本沒有考慮過降谷零在彭格列眼中是普通人的可能性——該死,普通人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被彭格列充做條件提出來,更別提他們都知道降谷零這個名字了又怎么可能會認(rèn)為降谷零是普通人! 工藤新一抿唇——他固然不相信彭格列會對一條生命堂而皇之的下手,但是他對宣稱要對降谷零的生命負(fù)責(zé),那就不可能輕而易舉的答應(yīng)了要求。 況且真的完成了交易,在乎降谷零生命的是否也只有他們了呢? 在一些上層眼中,降谷零也可以只是一個名字。 在這一點(diǎn)上,工藤新一平等的不信任政府和彭格列。 而在這一點(diǎn)上,反倒是諸伏景光要更冷靜一些——他的懷疑反而在這一刻達(dá)到了頂峰。 他拍拍工藤新一的手臂示意冷靜一些,隨即目光從上到下依次劃過,一邊觀察一邊冷靜道:“這個要求請恕我們不能輕易答應(yīng),我不知道貴方是如何知道降谷零是我們的伙伴,但既然知道就更應(yīng)該清楚——我們沒有理由答應(yīng)這個條件!” 一直安靜坐在后座的降谷零張了張口試圖說些什么—— 云宮律略微低了低頭,將沢田綱吉護(hù)回首座后淡然的勾出自己腰間的匕首,指節(jié)一抵透出一泓銀光。 這是在震懾他們驟然站起來的舉動,云宮律也沒有再坐下,站在沢田綱吉的一旁死死的盯緊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