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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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有氣說不出——十年前的云宮律的確如他自己所說的不近人情。 沢田綱吉看著莫名其妙即將走向破裂的交涉,趕緊手忙腳亂的把云宮律掏出刀給按了回去,隨即轉(zhuǎn)過頭來松了一口氣一般的說道:“并不是各位以為的啦,之所以選擇降谷先生是因為別的原因?!?/br> 他喘了口氣,看向諸伏景光道:“先生,我們之所以知道降谷先生的名字,是降谷先生自己告訴我們的。” 怎么可能…… 對面的人幾乎要驚呼出來,目光齊齊聚焦在了坐在末位的降谷零身上,當(dāng)事人也沒有反駁,而是對他們淺淺一笑。 降谷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這里是平行世界的話,那景光也應(yīng)該在黑衣組織臥底啊,怎么改頭換面當(dāng)政府代表人。 但因著自己的情況,他也沒有要反駁沢田綱吉的意思,畢竟如他所言,自己的名字的確是自己和盤托出的——退一萬步來說,現(xiàn)在待在彭格列才是最優(yōu)解。 諸伏景光瞇了瞇眼,一時間沒有開腔,而是聽著面前生疏的緊的小首領(lǐng)東拉西扯合適的理由。 沢田綱吉自己講著講著都有些心虛:“…降谷先生同樣也對我們的提議表示了贊同既然雙方主體都同意了這個我想……” 鬼扯。 降谷零對這位十世的說謊能力不忍直視——而且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彭格列打算把他留下來。 你說是云宮律想把他留下來他還會信幾分。 諸伏景光當(dāng)然也從自己幼馴染的表情中讀出了他在此之前壓根沒有聽出來的意思,在禮貌地聽完彭格列十代目的東拉西扯后禮貌地嘆了口氣,禮貌地站了起來。 諸伏景光禮貌地說道:“雖然沢田先生的話語不無道理,但顯然還不能后說服我們同意——您應(yīng)該還有一個重大原因沒有說明吧?!?/br> 諸伏景光淡定的說出讓人瞳孔地震的話語:“這位降谷零,根本不是我們的降谷零吧。” “……” 眾人面面相覷,知情者心下訝異,不知情的人卻一頭霧水。 諸伏景光微微笑著,目光投向坐在下位身穿白襯衫神色淡然的降谷零。 諸伏景光輕嘆著氣:“不打算來說點(diǎn)什么嗎,zero。” 降谷零藍(lán)灰色的眼眸同他對上,一時間百感交集,連帶著單純的對視都顯得酸澀不已——他也站起身來,送給隔著長長的會議桌的幼馴染一個笑容:“你希望我能說什么呢,hiro?!?/br> 這下就連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也看出端倪來了,服部平次下意識質(zhì)問道:“喂,你們把我們的降谷先生弄到哪里去了!” 工藤新一則頗有些張口結(jié)舌,他拍拍服部平次試圖安撫好友,自己卻都是一副驚疑不定的模樣:“怎么會……” “怎么會這樣……” 分明是音量最小的喃喃自語,此刻卻分外清晰的飄進(jìn)了每一個人的耳中,而面對同自己有一面之緣,并且據(jù)說未來關(guān)系很好的工藤新一,沢田綱吉則多多少少懷著些許愧疚:“很抱歉,工藤前輩?!?/br> 工藤新一打了個寒顫,雖然他和沢田綱吉關(guān)系不錯但聽見那人叫自己前輩果然還是很刺激——他聽見沢田綱吉繼續(xù)說:“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降谷先生的情況…是意外。” “意外嗎……” 諸伏景光輕嘆了口氣:“意外和自己進(jìn)行了交換?這場戰(zhàn)爭的波及層面真是比想象中還要大不少呢?!?/br> “喂喂——” 服部平次從他們的表現(xiàn)中分析出了真正的癥結(jié)所在,當(dāng)即大阪腔都走了調(diào):“你們是說,降谷先生也像沢田他們被交換了?!” “從結(jié)果來看,你說的沒錯。” 降谷零打破了彭格列一方沉默不語的情況,他目光清澈的看著政府三人組:“我的確是從平行世界來的降谷零,各位,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 工藤新一敏銳的皺了皺眉:“平行世界的我,遭遇不測了嗎?” 他下意識否決了自己不做偵探的這一可能性,也難以想象降谷零不是警察的走向,那么既然降谷零是這樣說道,就只有【工藤新一】不在了的一個走向了。 “啊……” 降谷零嘖了一聲,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釋那個復(fù)雜的情景:“說是遭遇不測倒也沒有問題……但你依舊好好活著,并且是所有人都認(rèn)可的名偵探,不是你想象的那個走向啦。” 變小也算是遭遇不測?江戶川柯南可是警視廳內(nèi)部都公認(rèn)的小小偵探,也是大眾認(rèn)可的基德克星——說是所有人認(rèn)可的名偵探也沒問題吧。 “說的對哦,zero,工藤可是很厲害的?!?/br> 諸伏景光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聊做寬慰:“別擔(dān)心了,不論在哪兒你都會和zero合得來,而且非要說的話……” 諸伏景光語氣平淡的吐出了相當(dāng)可怕的字眼兒:“遭遇不測的,應(yīng)該是我?” 諸伏景光看著降谷零臉上一閃而逝的愕然后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然道:“看來我猜對了呢?!?/br> 降谷零長長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要說是誰能夠在毫無交流的境況下精準(zhǔn)的猜中他每一個心思,也就是hiro了。 這是班長,松田,研二——甚至是律都做不到的。 說到底,他對律的了解也做不到那樣的程度,這樣來要求律到底也有些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