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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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鐘吟翻著微信尋找目標。 指尖略過易忱的頭像時,頓了一頓,想起上次他親口答應過拍攝的事。 但聽顧旻說,易忱被顧清強制養(yǎng)在了家里,這幾天都不在學校。 唉。 也不知道這唯一的人脈什么時候回來。 她猶豫片刻,決定親自去問問,[你傷怎么樣了?] 那頭看起來出奇得閑,幾乎是秒回:[說] 短短一個字。 看起來提防得很,完全沒給她繼續(xù)試探的機會。 鐘吟緘默幾秒:[就想問問你什么時候回學校] 對面仍不接茬:[到底什么事] 鐘吟打字:[朋友之間,關心一下嘛] 對面冷不丁甩來一張截圖,“犟種”兩字清晰入眼。 [你前幾天不還很囂張?] “……”鐘吟咬了咬下唇,思考著怎么狡辯。 [這也是一種關心啊] [誰讓你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那頭反反復復地顯示正在輸入,最后發(fā)來一句: [少說這些沒用的] 見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好話,鐘吟有些煩了,又問了一遍:[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消息石沉大海,對面像是消失了般,見不到一絲回應。 鐘吟:“……”她就是閑得慌才沒事找氣受。 那頭,易忱從床上坐起來,盯著屏幕不吭聲,扯唇哂了下。 真鬧騰。 幾天沒見就開始嚷嚷了。 算了。 他也早在家呆膩了。 易忱跳下床,套了件外套,背上背包,兩步打開房間門,下樓,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媽:“我要回學校?!?/br> 顧清揮手,嫌棄地讓他往邊上站,“我看電視呢,別擋著我?!?/br> 易忱不動:“我要回學校?!?/br> “我給你請了一星期假,回什么回?等周末吟吟來做客,你再和她一起回去?!?/br> “我現(xiàn)在就要走?!?/br> 顧清瞪他,“這大晚上的,你回去有什么事???” 易忱充耳不聞,揮揮手,“走了?!?/br> “誒!”顧清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爸還沒回來,你和他說一句再走!” “和他說了我還能走?”易忱已經(jīng)走到門邊換鞋,神色漫不經(jīng)心的。 下一秒,門從外面打開。 他和拎著公文包,站在門口的易建勛對上視線。 “……” 易建勛邁進門,“哪去?” “回學校?!?/br> 易建勛皺了皺眉:“突然發(fā)什么瘋?” 易忱低頭用手機打車,扯扯唇,“有人要我回去,很急?!?/br> 易建勛愣了下,表情有些古怪:“你談女朋友了?” “沒,”易忱倏地抬眼,“您瞎捉摸什么呢?” 易建勛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冷嗤一聲:“就你這德行,有才不正常?!?/br> “…那您還真是失策了,”易忱聳了聳肩,閑閑道,“還真有人就喜歡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種?!?/br> 說完,也不給他爹反應的時間,“砰”一聲關上門,“走了?!?/br> 猝不及防吃了個門風,易建勛氣得臉都綠了,火大地松松領帶。 有人喜歡他?喜歡個屁。 他進門就和顧清罵:“這混賬東西?!?/br> 看他惱怒的神色,顧清笑出聲,“怎么了?剛剛你們爺倆嘀咕什么呢?” 易建勛放下公文包,問她:“那小子,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顧清差點從沙發(fā)上跳起來,“談戀愛?他和你說的?是和吟吟嗎?” “他談個屁?!币捉▌讻]好氣,“吟吟是你上次說的舊友家的女兒嗎?” “對?!鳖櫱逡慌氖?,開始滔滔不絕,“你是不知道這姑娘多水靈多有教養(yǎng),學播音的,往那一站啊,通身的氣質。家世也好,滬市人,父親是f大教授,母親也和我一個大院兒長大的,這周末我就把她請來咱家…易建勛!你怎么不聽我說話?” 易建勛解下領帶,看了眼眉飛色舞的妻子,“我聽又有什么用?” 他指了指大門,神色一言難盡:“就這玩意兒,你說的這姑娘能看得上?” 顧清:“……” 她吞吐道:“總要試試看嘛。” 易建勛冷嗤:“那你還是洗洗睡吧?!?/br> 顧清:“……” 這死直男! - 對面又一言不合玩消失,鐘吟盯著手機,頭頂蹭蹭冒火。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治。 鐘吟抿唇把手機塞回口袋。 曾可定的開會地點和她寢室一南一北,走路都要半個小時。 唉。 天也好冷。 鐘吟木著臉,把圍巾往臉上蓋了蓋。 眼看還有大半的路程,她認命地繼續(xù)走。 路過食堂時,門口季節(jié)性地擺起了賣紅棗銀耳羹的小攤,鐘吟腳步停了下,有些饞地舔了舔唇。 以往每到冬天,晚自習回去,母親經(jīng)常會給她燉這些。 喝在嘴里甜絲絲,暖洋洋的。 可惜天太冷,隊伍排隊的人也不少,回寢室的路更是漫長得看不到盡頭。 鐘吟想了想,還是忍住饞意,留戀地對著小攤拍了張照,發(fā)了條朋友圈。 [冬天還是和紅棗銀耳羹最配啊~可惜人真的太!多!了!] 發(fā)出去后,很快有人評論。 史安安:[啊啊啊我也想吃!] 郭陶:[哎呀,明天就去喝] 鄭寶妮:[一起一起] 甚至還有林弈年:[這是三食堂門口的那家鋪子嗎?] 鐘吟彎起眼,邊走邊回復:[對,你嘗過嗎?] 林弈年:[這家老板也是滬市人,你應該會喜歡] 鐘吟心跳錯了一拍,他怎么知道她是滬市人?正要詢問,冷不丁想起她罵易忱的那兩句家鄉(xiāng)話。 “……”一瞬間,她幾欲昏厥。 手露在外面實在太冷,鐘吟堅持不住了,把手機塞回口袋,決定回去再看。 終于,二十分鐘后,她帶著滿身寒氣推開了寢室的門。 暖氣將她從頭籠罩到腳,一瞬間,鐘吟仿若新生。 她脫了外套,坐在椅子上,打開手機回消息。 朋友圈多了些點贊,還包括父親的。 鐘正欽給她評論:[寒假回家爸爸再給你做。摸頭/摸頭] 鐘吟鼻子有些酸,慢吞吞地挪動手指,回了個好。 又回了一些朋友的評論,她退回消息界面。 就在這時。 那個消失很久的人突然冒泡,發(fā)來條消息:[我到了] 鐘吟冷淡回了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