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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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往后靠。 眉梢不動聲色動了下:“那我就在家等你。” “?”鐘吟緩緩看向他。 一點紅色慢騰騰從他脖頸蔓延耳根,易忱撇開臉:“你一個人住那不安全?!?/br> “而且,”他又找補般說了句,“你上班忙,我還能照顧你?!?/br> 他終于舒展眉頭,重申一遍:“對,我還能照顧你。” 一副“你放心我不會和你發(fā)生什么”的義正言辭。 “也是?!辩娨魅讨Γ频L(fēng)輕地說,“那你會做飯洗衣服嗎?” “我——”當然不會。 易忱后面的話卡在喉間,憋出一句:“但我可以學(xué)。” 鐘吟點點頭,“那你什么時候搬來?” 易忱猛地看她,“你來真的?” “對啊,”鐘吟托腮看他,“我不喜歡吃外賣?!?/br> 斟酌了好幾天都沒說出口的事兒,她竟然說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了。 易忱撇開臉:“那我明天搬來?!?/br> 話出口。 他又想起什么,不自然地說:“你暫時別和白阿姨說?!?/br> “怎么?”鐘吟頭靠過去,眼中含笑,“你在怕什么?” “我才沒怕?!币壮朗缚诜裾J,理直氣壯,“我和我未來老婆住一起,天經(jīng)地義?!?/br> 沒想到他能這么不要臉。 鐘吟瞪他:“誰說要嫁給你了。” 易忱攬過她肩膀,吊兒郎當:“那就換成我娶你?!?/br> “這兩句有區(qū)別嗎?” “沒啊?!彼麘醒笱筇裘肌?/br> “那你什么意思?” “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結(jié)婚的意思?!?/br> “你…”鐘吟被他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給說到臉紅,不欲再扯,探頭看了眼窗外,“是不是到了?” “嗯。”他開車門,抬下巴,“下車?!?/br> 景城國際是一處市中心地帶的高檔住宅,建成的年數(shù)有些久了,但管理尚佳,環(huán)境和綠化都是京市排的上號的。 易忱推著行李箱,驗過業(yè)主身份后,便拉著鐘吟進了樓層。 門在眼前打開,鐘吟探頭,余光打量一圈。 這是一間大平層,裝修應(yīng)該是顧清親自cao刀的,和易家住宅一樣,簡約精致。 屋內(nèi)陳設(shè)很新,的確是空置著的,沒人住過。 后進門的易忱彎腰,湊近她耳后,“我們家怎么樣?” 鐘吟沒接他的茬:“顧阿姨的品味一向很好?!?/br> 身后傳來聲輕哼。 易忱受不住熱,進來就開了空調(diào),沒骨頭似的靠在沙發(fā)上,“主臥在那邊,有獨衛(wèi),你去看看。” “這你家,你不住主臥?”鐘吟隨口客氣一句。 “成啊。”他岔著腿,一副混不吝的模樣,“你邀請我一起?” “行啊,”鐘吟慢悠悠收回視線,“你吊天花板睡?!?/br> 易忱:“……” 鐘吟忍著笑進房門。不得不說,和易忱在一起幾個月,她這口才簡直有了質(zhì)的飛躍。 主臥裝修也很簡單舒適,高層視野好,從飄窗向外俯視,還能看到遠處的車水馬龍,以及附近商圈。 顧清一向體貼,日用品已經(jīng)準備完畢。 全身汗津津的,想著晚上還要出門去酒吧,鐘吟想了想,還是打算洗個澡。 臥室門咔噠被鐘吟關(guān)上。 看她關(guān)門,易忱頭偏過去,頓了兩秒,不爽地直起身:“喂,你用得著防狼一樣防——” “我洗澡?!?/br> “…哦?!币壮蓝氐米厝?。 盯著主臥的方向,突然,喉嚨有些癢。 腦中不由自主冒起些似是而非的念頭。 她是不是就隔著兩道門… 靠。 他懊惱打住。 還能再猥瑣點嗎? 易忱深吐一口氣,起身轉(zhuǎn)了一圈,但全身還是熱起來。 他立刻把空調(diào)打低兩度,還打開了電視,掩飾住臥室傳來的所有聲音——盡管并沒有任何動靜。 但好像還是有水聲在耳畔響起。 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層出不窮。 易忱煩得用抱枕蓋住臉。 鐘吟洗澡吹頭化妝,一切工序做完,已經(jīng)一個半小時后了。 抬眸一看,遠處的天邊昏暗,已經(jīng)依稀掛起繁星。 這么久了? 按亮手機,鄭寶妮滴滴她,讓她可以出發(fā)了。 鐘吟忙換了身衣服。 想著要去酒吧,天氣也夠熱,她便沒穿長裙,換了件清涼點的黑色一字肩短袖,配短褲,長發(fā)披著。 門外靜悄悄的,這么久了,那位少爺竟然也沒作妖。 比她想象的要有耐心。 鐘吟推開門。 廳上沒開燈,空調(diào)很低。 鐘吟打了個寒噤。 只有沙發(fā)那傳來幽幽的光線,易忱抱著枕頭,沒什么正型地趴著,戴著耳機,全神貫注地看手機。 鐘吟靜悄悄過去。 看清他屏幕上放的做菜視頻時,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聽到聲響,易忱應(yīng)激一般彈起來,看向她,眼神一頓。 張口就道:“你這穿的什么?!” 鐘吟低頭看了看,莫名:“我穿什么了?” 易忱撐著坐起來:“你要去哪兒?” “哦,忘和你說了,寶妮樂隊的朋友開了家酒吧,讓我去捧捧場。” 易忱表情更沉了,不可思議:“你穿這一身,去酒吧?” 鐘吟伸手一戳他腦袋,“我這身怎么了?正常穿搭,大街上多少女生這么穿???” “她們穿有你好看嗎?” 他語氣明明是不爽的,但說出來的話,聽在耳邊卻讓人開心想笑。 聽得鐘吟愉悅地抱住他脖頸,在他臉上親一下,語氣也軟下來:“我沒說不帶你去啊?!?/br> 她突然這樣靠近,裸露在外的肩頸修長,羊脂玉般光滑白皙。 剛洗完澡,滿身的香氣撲鼻而來。 易忱喉結(jié)滾動。 實在克制不住地得寸進尺,挑著眉,談起條件:“去可以,給我親一下?!?/br> 鐘吟怔了下,臉頰的溫度也直線往上升。 看她沒有閃避的意思,易忱心臟幾乎快從胸腔跳出來,寬大的掌心按住她后腦,顫動著呼吸,低頭就要吻上去。 明明是二十度的室溫。 但他的掌心卻沁出薄薄一層汗,從沒有一件事讓他這樣沒有把握。 他不會。 …不會接吻。 如果讓她不滿意,或者說比不上—— 突然。 一道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也打破了這一刻的旖旎。 緊繃的二人具是一松。 鐘吟垂下眼睫:“好像是我的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