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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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也僵硬著:“嗯。” “我接了。”鐘吟從褲子口袋里摸出手機。 是鄭寶妮打來的:“吟吟,大概什么時候到呀?就缺你了?!?/br> “馬上,馬上出門了?!辩娨髡f,“我和易忱一起來。” “靠,你們三都帶對象是吧!” 鄭寶妮罵起來,“還讓不讓人活!” 鐘吟噗嗤笑,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我們該走了?!?/br> 易忱煩躁地捋了把頭發(fā),站起身:“位置在哪?我打車。” 半小時后,兩人到了酒吧。 這家店就在s大兩條街外,剛剛開業(yè),來往都是學生,喧鬧的搖滾樂傳到街道,很是熱鬧。 從下車,零零散散的視線投來。 感覺身側的人緊繃起來,她干脆拉住他手。 一直進了酒吧里。 在酒吧駐場舞臺上,鐘吟看到了正在唱歌的鄭寶妮,興奮地沖她擺擺手。 后者回以一個媚眼,手指了個方向。 順著她的指引,鐘吟看到了斜對面的卡座坐的一圈人。 可不正都是熟人嗎。 “顧旻也在,還有宋緒?!辩娨骱鸵壮蓝Z,“全是熟人呢?!?/br> 易忱冷哼:“不然你還想和生人喝酒?” “……”鐘吟扯他,“走不走?!?/br> “哥!” 顧旻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哥和鐘吟以情侶的身份同框出現(xiàn),一時難掩興奮,不停揮手,“這兒呢。” 他們剛坐下,鄭寶妮也帶著朋友,坐了過來,“這是我樂隊的朋友,阿景和阿杰?!?/br> 二人打了招呼。 “二位要喝點什么?我們這特配的話梅味朗姆酒不錯,要來點不?” 鐘吟默了瞬息。 因為上次的事,她至今對酒水還有些陰影。 易忱:“她不喝?!?/br> 鐘吟:“那就來兩杯朗姆酒吧。” 兩人同時出聲。 易忱偏頭看她,鐘吟繼續(xù)道:“麻煩了?!?/br> 鄭寶妮的朋友很熱情,點完酒,還松了果盤和小食。 酒送上來時,易忱抱著臂,橫著她看,低聲:“你上次喝多少醉的?” 鐘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一杯?!?/br> 易忱頓時直起身,“那你還敢——” “因為今天你在啊。” 易忱緊繃的身體放松,又緩緩坐回去,鼻尖可有可無哼出一聲:“也是?!?/br> “而且我總不能因為那件事,一輩子不喝酒吧?”鐘吟不想那件事成為一輩子的陰影。 易忱握住她的手收緊。修長的手指包裹她,滿是力量。 一群人坐著,喝喝酒聊聊天,還打起了撲克。 鐘吟小口喝酒,試探著她的量到底在哪。 一直到整杯酒下肚,她有了許暈沉的感覺。 差不多就這個量了。 這期間,易忱始終觀察著她的臉色??此p眼迷離起來,便攬過她,“要不要走?” 鐘吟確實不太舒服。 酒吧的人越來越多,音樂聲也震耳欲聾,嘈雜無比。 “走吧。” 時間也不早了,逼近十點。眾人都有了離去之意,便散了伙。 出了酒吧。 夏日的空氣燥熱,糊在臉上。鐘吟更不舒服了,加快步伐走上車。 “試出來了沒?”后車座,易忱托腮看她,“就這點兒量,以后還敢不敢亂喝?” 鐘吟頭靠在他肩膀。 她正暈乎著,也懶得費腦筋和他拌嘴,“只是因為你在,我才敢喝的呀?!?/br> 易忱唇角勾起。 “那以后只許在我在時喝?!?/br> 車開得快。 鐘吟蹙眉,更不舒服了。好在片刻就到了住處。 “要不要我抱你?” 易忱看她紅紅的臉。 鐘吟皺著鼻子笑。 被她笑得莫名,易忱掐她臉,“笑什么?” 鐘吟眼中似有星光:“你還記得去年我腳崴了,你顛顛跑來抱我的事嗎?” “還笑我呢?”易忱臉一黑,“知不知道感恩?” “你當時,”鐘吟靠在他懷里往前走,因為醉酒,她的話顯得格外多,“我都懶得說。” “還不要背,要抱是吧~” “你知道你那次抱我全身有多僵嗎?” “現(xiàn)在想想,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喜歡我了?” 易忱臉被她說得臊紅,按下電梯,把人推進去:“閉上嘴,小醉鬼?!?/br> “口是心非。”鐘吟扯著他的袖子,“不對,我感覺還在更早。” 她腦中天馬行空。 明明醉了酒,可那些往事卻更清晰地顯現(xiàn)出來。 “是籃球賽,還是食堂那次?不然就是打游戲?或者——” 電梯到了樓層,易忱終于忍無可忍,紅著耳朵捂住她嘴巴,將人半抱半拖地帶到門前,開門解鎖。 隨后將她抵在門邊。 “或者,”鐘吟還沒結束,仰頭看他。 屋內沒開燈,兩人的臉湊得極近,她環(huán)抱住他脖頸,媚眼如絲,呼吸間還有梅子酒的香氣,將他迷得頭暈目眩:“你對我一見鐘情?” 易忱彎下脖頸,聞她身上的香氣。 終于再抵抗不住,從喉間溢出很低一聲:“嗯?!?/br> “還算誠實?!?/br> 鐘吟顫著肩頸笑,捧起他的臉,眼中溫柔繾綣:“親我,就現(xiàn)在?!?/br> 易忱垂眸,額頭和她相抵,呼出來的氣息灼熱guntang,呼之欲出的渴望。 眼中卻藏著幾分局促,幾分不安。 “我不太會?!彼麊≈?,一點點湊近,一只手捧住她臉,另只手按住她腰,嗓音很輕地說,“你教教我。” 鐘吟的臉頰同樣guntang。 酒后,她的意識早已經(jīng)不甚清晰,嘟囔著說:“你不會,我就會了?” “我又沒和別人親過。” 易忱瞳孔顫動一下,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見他半天不動,鐘吟不理解:“你到底還親不——” 話未說話,一個生澀又兇狠的吻已經(jīng)將她的嗓音吞噬。 第51章 易忱guntang的指尖扶在她臉頰,唇瓣相觸的瞬間,像有電流穿過脊背。 他摩挲幾下,隨后沒滿足于此,小心翼翼地舔著她的雙唇。 鐘吟被舔得全身顫栗著,本就發(fā)暈,現(xiàn)在更是連手都環(huán)不住他的脖頸。 易忱膝蓋一頂,手扣住她腰,往上提。 不過瞬息,便再次按住她后頸,貼上來。這次用上了牙齒,輕輕地含咬。 很快,他便又不再滿足于此。 退出些許,胸膛起伏著緩和一下,又再次重重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