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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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沒說完?!?/br> 易忱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拉過來,撞進他懷里。 漆眸晃動著,期待落空,甚至還咬牙吸了下鼻子:“我不想聽了!” 鐘吟:“我覺得你想聽?!?/br> “說這么多都是為了拒絕——” “我說了,我沒說完?!?/br> 易忱看她,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表情。 “以上都是基于沒有遇到你的情況?!辩娨魅ダ氖?,無奈說,“誰讓你總是打破我的計劃?!?/br> 易忱反應(yīng)了會,眼睛一下亮如燈盞。 “我愿意結(jié)婚?!?/br> 眼看著易忱幾乎就要抱著她起來轉(zhuǎn)個圈,鐘吟將人按住,說出后面一句:“前提是——” 她眨眨眼,翹起唇角:“給我個滿意的求婚?!?/br> 第84章 “嘖,不你說要給媳婦兒守貞,”易恂插兜坐下,語氣慢悠悠的,“以后這種垃圾地別喊你么?!?/br> [風(fēng)月]是易銘最常包的場地,環(huán)境好,隱蔽性也不錯,空閑便會來這邊玩牌。 除了過年那會人多,有的二代會帶女伴,給易忱撞見那么一次,大多時候場子都很干凈,只是玩玩牌聊聊天。 今兒倒是迎來了這位不速之客,易恂過來時,便看到大喇喇岔開腿,坐在沙發(fā)上的易忱。 和滿室襯衫西裝褲格格不入,黑t配牛仔褲,巨大一只,懶懶靠著。 旁人喝茶玩牌,他就戴著耳機玩游戲。聽到他的動靜,才紆尊降貴般撩起眼皮,扯唇哼:“我媳婦兒批準(zhǔn)了?!?/br> 這話如果鐘吟知道是一定要插一嘴的。哪有什么“批不批準(zhǔn)”的說法?。?/br> 她晚上忙著上播,可沒有空管易忱要做什么,是他整天在外給她樹立這種“悍婦”的名聲! 這話聽得易恂直翻白眼,忍無可忍踹他一腳:“就這點出息?!?/br> 眼瞧著兄弟倆都到了,牌桌的易銘也慢條斯理邁步過來。放下手里的養(yǎng)生茶杯,垂眼皮朝易忱瞥一眼,散漫挑眉:“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我這垃圾場來了?!?/br> 顯然。他曾痛批的“垃圾地”也被易恂記仇地吹到了易銘耳朵旁。 還有事要求這位“jian商,”易忱難得沒有嗆聲,放下架著的二郎腿,扯出個殷勤的笑:“好久沒見啊四哥,特意過來的?!?/br> 易銘一聽就知道這話幾分真幾分假,輕呵著品了口茶:“說,什么事?!?/br> 無事不登三寶殿。 “當(dāng)然是,”易忱確實有事,還是件很驕傲的事。他挺直脊背,清了清嗓子道:“我要求婚了?!?/br> “噗?!币租豢诰茊茉诤黹g,抽紙巾擦嘴,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他,“你他媽不才二十三嗎?求什么求?” 現(xiàn)在易池上岸生娃,全家就他和易銘倆難兄難弟,逢年過節(jié)必要遭長輩炮轟。 現(xiàn)在易忱這不講武德的,二十出頭就急吼吼結(jié)婚。 要真結(jié)了,可不是把他和易銘架在火上烤?這以后日子還過不過了? 果不其然,易銘的臉也黑下來。顯然也預(yù)見了不久后的水深火熱。 易忱將二人的臉色盡收眼底,得意地?fù)P了揚眉。 “你們呢,我要求婚了,有什么好點子?” 他今天過來,并非單純炫耀,也有些集思廣益的意思在。 在這之前,易忱已經(jīng)電話聯(lián)系了另外幾個結(jié)了婚的兄長。 大哥是死板冷冰冰的軍人,想了半天,一本正經(jīng)回他幾個字:“你送個花?” 俗。 二哥見多了離婚官司,當(dāng)頭就是一句:“最好的求婚,就是婚前做好財產(chǎn)公證,你拿個'男方過錯凈身出戶'的合同書,比什么都管用。” 什么玩意兒?!易忱臉一黑,還沒求就替他把離婚都考慮好了? “啪”一下,他憤然掛斷電話。 再問易池。后者憋屈這么多年,此時正飄飄然,氣死人不償命:“???求婚啊?不知道啊,直接就結(jié)婚了。” 問也白問。 易忱面無表情掛斷電話。 眼瞧著都沒什么好辦法,他才來了易銘的場子,加上易恂這個花孔雀,仔細(xì)盤一盤,總能想出好點子。 “問我們沒用,”易恂晃著腿,刻意賣著關(guān)子,“我們倆單身漢,又沒結(jié)婚,怎么會知道怎么求婚。” 知道他嫉妒,易忱懶得搭理,便看向易銘:“四哥呢?” “我啊。”易銘迷之微笑,“我直接送車送房送卡?!?/br> 易忱:? “女方不答應(yīng),那就是錢不夠多?!?/br> “俗之又俗?!?/br> 易忱吐槽出聲。他家鐘主播會是這么膚淺的人嗎? 將他表情盡收眼底的易恂快笑得拍大腿,毫不留情一語道破:“別說俗不俗,我就問你有沒有這么多錢吧?” 易忱:“……” 全家都知道他賺了些錢,能自給自足,但工作室剛起步,還遠(yuǎn)遠(yuǎn)沒到可以揮霍的地步。 至少相比易銘,還是貧下中農(nóng),直接降維打擊了。 這個沒法反駁。 易忱忍半天,忍無可忍:“你們就沒點正常的方式?” “其實也不是沒有?!币租乃绨?,“求婚嘛,一般都是在對方重大的日子,更有紀(jì)念意義。你想想最近有沒有什么日子值得銘記的?!?/br> 有點兒道理。易忱腦中迅速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平平無奇的好幾月。 “…好像沒?!?/br> 易恂:“再想?!?/br> 突然,易銘冷不丁說:“沒有也可以創(chuàng)造?!?/br> 易忱:“?” 易銘漫不經(jīng)心說,“我給你們買個島,換個環(huán)境,日子也不重要了?!?/br> 哦豁。 財大氣粗,易恂挑眉,比大拇指:“還得是四哥?!?/br> 易忱安靜兩秒:“買島要多少錢?” 易恂笑嘻嘻:“幾個小目標(biāo)吧?!?/br> 易忱:“……” “你要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易銘慢條斯理說,“我可以先借你,既然是兄弟,我就給個友情價,0息貸款?!?/br> “噗哈哈哈哈哈,”易恂邊笑邊扒拉易忱肩膀,“四哥你這是讓人沒結(jié)婚就背外債啊,未來幾十年小六就給你打工了?!?/br> 夠了。 真的夠了。 易忱臉漆黑如炭,按耐不住準(zhǔn)備抬腿走人時。 易銘逗他也逗夠了,忍笑喊住人:“行了,我名下有個島,前年買的,已經(jīng)裝好了。你如果需要,就帶小鐘去?!?/br> 易忱腳步停下來。唇角要翹不翹的,似乎是勉為其難地坐回來,朝易銘遞過去一眼。 現(xiàn)在,他可以收去jian商的名頭。他四哥,易銘,是個英明的資本家。 “喂,到時候去島上,記得喊我啊?!币租炝藗€懶腰,慢悠悠地說,“正好,我也好久沒有度假了?!?/br> “多管閑事?!币壮罌]好氣丟下一句,站起身就要走。 易恂莫名:“哪兒去,場子才熱呢?!?/br> 這時候門外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人,往這邊過來。 易忱手指套著車鑰匙晃蕩,閑閑道:“接我媳婦兒下班。” 嗓音嘹亮,嘚瑟得不成樣。抬頭挺胸越過進來的那群二代,看得人滿臉問號。 他走后,包廂門關(guān)上。有看易忱臉熟的問易銘:“老四,這你家那打游戲的弟弟?” 易銘挑眉,認(rèn)下。 “這小子,”那人調(diào)笑,“連我媽都說了,他找了個大主播對象。你三嬸,逢人就炫耀,我耳朵都被磨出繭了。” “不止你,”易恂翹腿,罵道,“我們也被他害慘了。” “家里又催?” “嗯哼。” “你家這還出了個情圣啊?!?/br> …… 將幾個兄長給的意見整合一番后,易忱最后找到顧旻,讓他看看流程。 顧旻看著他列出來的表格,一聲“臥槽”卡在喉里。 “不是哥,你真要求婚?。?!” 易忱橫過去:“你談戀愛不結(jié)婚?耍流氓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