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外邪神結(jié)婚之后 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給仙君渡情劫內(nèi)卷飛升、穿書后因沒手機郁郁而終、仙寥、瑯琊榜、海族幻界、結(jié)婚后發(fā)現(xiàn)老婆是勇者、年代文女配的極品閨蜜、清冷教授她蓄謀已久、世子是個親親怪、無感
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撿起地上的婚戒,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 “婉枝,我說過,不許摘下這枚婚戒。” 他的聲音很壓抑,完全沒了一點溫柔勁。 許婉枝覺得很累,揮手就要甩開他。 聞煦死死握著她的手,再一次說:“戴上它,你現(xiàn)在戴上它,我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br> 許婉枝接了過來,又一次砸在了他的臉上:“哦,那你就去撿回來吧?!?/br> 怪物的脾氣一貫不好,此刻徹底爆發(fā)。 他彎腰扛起許婉枝,藤蔓卷起那枚婚戒,大步匆匆朝樓上走去。 許婉枝連一聲求救都沒喊,從始至終安靜的不像話,仿佛無論接下來要面對什么都不會有所反應(yīng)。 只有在臨上樓的拐角處,她抬眼看了眼景柏。 景柏從一個人類的眼神中,第一次看到了—— 憐憫。 對,是憐憫。 一個弱小的人類,憐憫深淵的神。 他聽到樓上的房間打開又重重摔上,再往后,聞煦遮蔽了那些聲音,景柏也沒有刻意去聽。 他安坐在餐桌旁,端起面前的水一飲而盡。 隨后,將玻璃杯捏碎了。 景柏起身穿上大衣,拿起車鑰匙就走。 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事實上,景柏的呼吸很粗重,握著方向盤的手用力到幾乎變形,手背上不斷裂開小口,觸手在車后座瘋狂尖叫哭泣。 ——不可能,不可能!寶寶不會覺得我們惡心,怎么可能! ——絕對不可能,不可能! ——惡心,惡心,那個女人說怪物都是惡心的! 景柏不知道蘇棠音什么想法。 以前的他一直堅信,蘇棠音是愛他的,她只是氣惱他欺騙了她。 可卻忘了,他們是兩個物種,一個人類真的會喜歡一個怪物嗎? 本體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危險又嗜殺,情感淡漠,欲望空前強大,偏執(zhí)瘋狂。 許婉枝是個人類,可她厭惡聞煦,她覺得怪物惡心。 蘇棠音也是個人類,她從開始喜歡的就是“景柏”,而不是深淵的神,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她不也崩潰了? 景柏滿腦子都是許婉枝最后看他的那一眼。 憐憫。 憐憫他什么? “她可憐我什么,她可憐我什么呢?” 他開車很快,一路上完全是不要命的開法,一小時的路程不過二十分鐘就趕到了。 景柏連車都沒鎖,丟下后急匆匆按了電梯。 他站在家門口的時候,在即將拉開房門時,卻又頓住不敢動彈。 眼前又是許婉枝憐憫的眼神。 仿佛在告訴他:“你真可憐,除了權(quán)力,你還能用什么得到一個人類的愛?” 景柏的呼吸在抖,臉上不斷裂開小口,甚至連脖頸都爬了上去。 他們住的房子是一梯一戶,監(jiān)控被精神力摧毀,景柏的觸手淹沒了整個樓梯間。 ——不要不要不要! ——寶寶,我的寶寶,不要這樣! ——假的假的假的,那個女人說的都是假的! 景柏的意識要瓦解了。 蘇棠音在屋內(nèi)等了很久,她昏昏欲睡,任由那些觸手纏著她。 反正反抗不了,她也不討厭這些觸手,知道它們不會傷害他后,便安心睡了過去。 可在睡夢中,卻總是有一些不安穩(wěn)。 有種窒息的感覺。 蘇棠音掙扎了幾下,眼睫長顫,終于清醒了過來。 入目是漫天飛舞的觸手,那些觸手不同于她之前看到的,它們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對。 好像陷進了一種極度癲狂的狀態(tài)。 她仔細(xì)去看,那些觸手編織成了個繭,她躺的不是沙發(fā),而是觸手編織出來的榻。 就好像景柏用觸手打造了個巢xue。 而景柏本人,也在忙碌著。 他剝下蘇棠音的衣服,極度瘋狂地取悅著她。 蘇棠音的意識剛清醒不到一秒,瞬間跌入了更加強烈的情潮中。 第28章 這件事實在太過詭異, 她以為景柏還要很久才會回來,這才兩個小時不到,他就已經(jīng)趕回來了。 蘇棠音覺得腦子有些糊涂, 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推開景柏, 但實際上,因為身體太過熟悉彼此, 景柏比她還了解她自己, 她現(xiàn)在根本提不起力。 “景柏……滾開!” 蘇棠音推搡著他。 景柏像只大狗狗一樣,強迫勢地壓迫著她,那些觸手圈上蘇棠音的腳踝,又或者爬上她的后背,總之她被完全禁錮著。 她咬牙抑制住破碎的聲音,敏銳覺察到景柏的不對勁,他的情緒不太好,蘇棠音很少見景柏這樣子,鉆進了一個死胡同,根本不聽她在說什么,一心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蘇棠音想打他,在景柏又要做上午的那件事后,咬牙讓自己清醒, 直接給他一個巴掌。 景柏頓住了。 蘇棠音一腳踹開他。 景柏愣愣看著她,單膝跪在她身邊,衣衫還完好穿著,只有蘇棠音衣衫不整滿臉緋紅。 她咬牙暗罵:“景柏!” 景柏的唇瓣微抿,瞧著委委屈屈的模樣,低聲喊她:“寶寶?!?/br> 蘇棠音的衣服被扯碎,咬牙暗罵景柏真是個畜牲, 力氣真大,怪不得以前她的衣服總是莫名其妙被扯壞,景柏會固定時間給她買新衣服,原來是他也知道自己扯壞了她的衣服要賠啊。 “衣服給我?!碧K棠音上前一把脫下景柏的襯衣。 景醫(yī)生是個沒出息的,即使方才蘇棠音打了他一巴掌,但現(xiàn)在被蘇棠音一摸,感覺整個怪的心情都好了。 他還抬了抬手方便蘇棠音脫掉他的衣服。 蘇棠音扯下他的襯衣自顧自穿上,景柏里面還穿了件黑色的打底衫。 她面無表情,一邊系扣子一邊問:“你想干什么?” 景柏上前幾步,小心拉住她的手:“想做?!?/br> 蘇棠音現(xiàn)在聽這種話已經(jīng)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了,景柏在這方面一向都挺開放,不會有絲毫收斂。 她說:“我不想?!?/br> 又是拒絕。 景醫(yī)生的腦殼疼,說不上是委屈更多還是生氣更多,總之渾身都不得勁,滿腦子都是許婉枝看他的那一眼。 憐憫,都是憐憫。 她說人類是不會喜歡怪物的。 他握住蘇棠音手臂的手越來越用力,直到蘇棠音皺眉,低聲呼了聲:“疼。” 以前的景柏一定會立馬松開手哄她,可今天的景柏情緒不對。 他直接撲上前,觸手編織成靠墊抵在蘇棠音的后背,為她提供了一個借力的地方。 “景柏!” 身前是景柏富有壓迫性的身軀,身后是觸手做成的靠墊,它們甚至還在磨著她的蝴蝶骨。 “寶寶,寶寶為什么不做,為什么不愿意?” 他很傷心,“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做過了,好久好久了,你是不是有別的喜歡的人了?” 蘇棠音聽的一愣一愣。 景柏親著她的唇瓣,手還不老實地試圖扒她的睡褲。 “景柏,起開!” “寶寶,我好想你啊。”他的聲音很低,那張俊美逼人的臉看起來格外頹靡,“寶寶,你心疼心疼我,你說了會對我很好很好的。” 那些觸手跟著附和。 ——寶寶,人類說的要專一,不能移情別戀! ——寶寶結(jié)婚的時候說了會對我永遠都好,說話不算話! ——騙人騙人騙人! 蘇棠音聽的煩,掐住離她最近一根觸手打了個死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