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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江湖追殺之后 第23節(jié)

    一旁有年輕弟子忍不住接話:“報告盟主,那是一套話本。”

    “話本?寫什么的?”

    年輕弟子:“咳咳……就是編排江湖人士的話本,主要以一些匪夷所思的話作為標題,內(nèi)容則是一些自己編的小故事,輔以桃色傳聞。通篇扯淡,然而在年輕一輩中頗受歡迎?!?/br>
    林卷海:“……”

    林卷海看向楚秀,語氣匪夷所思:“你就在這上面尋找消息?”

    “他找的不是江湖都知道,是白曉?!?/br>
    屋子的門突然被推開,一道慵懶的嗓音從屋外傳來,眾人俱是一驚,紛紛望向門口。

    只見門口站著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個華服青年,衣袖上有絳色的云樣暗紋,他正將油紙傘收起,旋即將其隨手靠在門邊。另一人靠在欄桿邊看雨,并沒有進屋子的意思,正是今日武林大會上曇花一現(xiàn)的陳竹暗。

    林卷海先是一愣,隨后面露驚喜,拱手笑道:“季堂主,好久不見。今日剛得知你從蓬萊回來,還沒來得及登門拜訪?!?/br>
    “的確是好久不見,上次季某回中原還是在二十年前。”季無松眉眼含笑,理了理衣袖,感慨道,“我記得那時候林盟主還沒阿年高呢——阿年!在外面給我留點面子……”

    陳竹暗警告地瞥了他一眼,“唰”地收回搭在他脖子上的長劍,重新靠到欄桿邊,背過身去一言不發(fā)。

    “……”林卷海感慨:“二位感情真好?!?/br>
    季無松沒敢再說什么,打了個哈哈,進屋,關門。

    林卷海問:“季堂主方才說,楚秀找的那個人是白曉,是那個白曉嗎?”

    季無松點點頭:“就是那個人稱‘不第秀才’的白曉?!?/br>
    不第秀才,白曉,也是幾十年前就叱咤江湖的武林奇才,使一判官筆,點xue功夫了得,據(jù)說十歲就考中了秀才,然鄉(xiāng)試屢次不中,這才退而求其次入了江湖。

    “此話怎講?”林卷海瞥了一眼楚秀,神色一肅,“他在誆我?!”

    “非也,‘江湖都知道’背后就是白曉?!奔緹o松找了個地方坐下,抬眸輕笑道,“他搞出來的東西,為了賺錢他一向這么無聊。話說你這陣仗也太大了,我還以為你把葉閻三抓回來了呢?!?/br>
    林卷海:“葉閻三早抓住了,焦泥被他殺了,還差一個花無樂,這廝心思縝密不輸他師父,又不知怎的勾搭了莫六,武林大會上被……咳咳,陳閣主放走了,剛剛有人來報,院子里已經(jīng)人去樓空?!?/br>
    “那個顏容啊?!奔緹o松本來正在給自己沏茶,聞言動作一頓,語氣有些奇怪,“他不是花無樂,他是……薛涼月?!?/br>
    林卷海:“?!”

    --

    “葉閻三,你想去哪?!”

    一個尖細的,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在葉閻三背后響起,他瞳孔一震,右手成爪拍像肩頭小手,那小手倏然消失,下一秒,葉閻三整個人飛了出去,正好落在薛涼月腳邊。

    樹后站著一個人,身材矮小如少年,臉上一半畫著戲劇中丑角的臉譜,另一邊全部涂黑,他穿著長袖藍袍,懷里抱著拂塵。

    臉譜看著葉閻三,冷笑道:“大逆不道,一個賊子你還想篡位?萬歲爺盯你很久了,咱家此次下江湖就是特地來拿你的!”

    “你是……”葉閻三捂著胸口,瞪大眼睛看著那小太監(jiān)。

    臉譜飄身靠近,葉閻三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竟然朝薛涼月后頭躲過去,“薛門主,這人是朝廷的鷹犬,咱們同為通緝榜上有名的魔頭,救我一命!”

    薛涼月聞言,藏在衣袖中的手微微一動。

    下一秒,一枚鋒利的葉片射了他身后的葉閻三!

    葉閻三/反應不及,只來得及避開了要害,那枚葉片攜著極寒的內(nèi)力穿透了他的肩膀,霎時血液飛濺,噴了薛涼月半張臉。

    葉閻三抽身后退,氣極,目眥欲裂:“薛涼月,你!”

    薛涼月微微扭過頭,瞳仁依舊是那片銀白,他微微勾起唇角,吃吃地笑著,漂亮的桃花眼彎成月牙狀,語調(diào)輕柔,“葉前輩,你是惡人,我是惡鬼。人鬼殊途哪,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幫你呢?”

    薛涼月歪了歪頭,笑道:“你平生做了那么多虧心事,最不該相信的就是鬼了!”

    說著,他鬼魅一般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葉閻三面前,手中匕首直取葉閻三脖頸,葉閻三受了重傷,動作慢了三分,完全反應不及。千鈞一發(fā)之際,臉譜卻突然欺身而上,手中拂塵架住匕首,同時大喝道:“薛門主,不可!”

    薛涼月匕首一收,轉(zhuǎn)而去攻臉譜前胸,另一只手扣住葉閻三脖子,提到半空,臉譜只能回身防守,根本來不及救葉閻三。薛涼月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也配教我做事?”

    雖然不知道薛涼月對葉閻三有何過節(jié),但顯然,他對朝廷也是敵意滿滿。臉譜卻笑了一聲,毫無懼意。

    只見他低頭抹了一把臉,再抬起頭來時,已然變成了另一個人,身材也迅速拉長。

    看到這張臉,薛涼月瞳孔一縮。

    師無夜站在他面前,冷冷道:“放手!”

    一瞬間,所有景象旋轉(zhuǎn)變換,他并不在月色滿地的稀疏林間,而是在陰暗潮濕的地底洞xue中,面前人手里拿著的也不是拂塵,而是長長的,帶倒刺的鞭子。

    薛涼月手指一松,葉閻三掉落在地上,他仿若未覺,臉上一片煞白,下一秒渾身顫抖起來。

    拿著鞭子的師無夜緩緩靠近,嗓音里帶著惡劣的笑意,“好孩子,好下屬,要聽話。知道嗎?”

    薛涼月一步步后退,后背靠在旁邊的一棵樹上,一點點下滑,最后整個人蜷縮了起來,頭垂著,眼睛盯著地面,大口呼吸著。

    “……”

    “師無夜”正想再說些什么,這時,一把長劍忽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一道暗啞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我說,周總管,你欺負我夫人欺負得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周堂玉兩眼微睜:“莫六?你……你沒被困?。?!”

    “恰好,在下也略通一點機關之術。”莫遠冷冷道,“洪塵笑也是你吧,陛下真是英明神武,手都伸到江湖里來了。”

    “!……”

    良久,他冷冷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江湖也在大燕版圖中,陛下自然管得到?!?/br>
    莫遠冷笑一聲,并不反駁,問:“你們要葉閻三活著干什么?”

    周堂玉沉默了,莫遠手中長劍用力,劃破了他的皮膚,他繼續(xù)冷冷道:“或者說,碧霄,你叫了我五年師父,跟在我身邊居心到底是什么?”

    周堂玉訝然失色:“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莫遠又冷笑了一聲,并不回答,“兩個問題,你挑一個說,否則別怪我不顧‘師徒情誼’?!?/br>
    周堂玉嘆了口氣,伸手一抹,又換了張臉,赫然正是那張少女的清秀臉龐,聲音也變得細軟。

    周堂玉用“碧霄”的臉道:“莫大俠,咱家的居心跟你一樣,你在找什么,咱家就在找什么,不過咱家時間不多,還要時常侍奉在陛下左右,只好攀上你,等到你找到那東西,咱家就能黃雀在后了。”

    莫遠收回無名劍,用劍指了指地上的葉閻三,冷冷道:“帶了這畜生趕緊滾。”

    周堂玉松了口氣,提起因窒息而昏迷的葉閻三,躍上枝頭,幾個起落消失在黑夜里。

    莫遠半蹲下來,垂眸看著依舊微微顫抖著的的薛涼月,良久沒有動彈,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伸出手,摸了摸薛涼月的側(cè)頰,喃喃自語,“沒哭啊……”

    莫遠的手一點點移動到薛涼月肩膀,然而就在即將觸及他身上大xue時,薛涼月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緩緩抬起頭來,漆黑的眸子微瞇著,顯得朦朦朧朧,如江南雨霧。

    他嗓音喑啞,帶著幾分委屈,“莫大俠,別斷我經(jīng)脈了,很疼的?!?/br>
    第26章 雨歇

    莫遠動作一頓,掀起眼皮,微微側(cè)了側(cè)頭,懶洋洋地看著薛涼月,“都記起來了?”

    “嗯?!毖鲈碌偷蛻艘宦?,依舊擒著他的手,彎了彎眼角,莫遠手指蜷了蜷,就著這個姿勢,再次碰了碰他的側(cè)臉頰,“嘖”了一聲,“你體溫更低了,看來廢了武功對你有好處?!?/br>
    “無妨?!毖鲈滦σ饕鞯乜粗眢w微微坐直了些許,將那只手貼近自己的臉,眼睛依舊是霧蒙蒙地瞇著,“夫君,你身上暖啊,不然要你干嘛?”

    ——像條蛇。

    莫遠看著他的眼睛,心中沒來由地冒出這個比喻,他隱隱約約覺得薛涼月的態(tài)度與之前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質(zhì)的變化。像是隨著驚蟄一聲悶雷從冬眠中醒來的蛇,吐著信子開始尋找獵物。

    娘說過,蛇蝎美人是全天下最難搞的人。

    莫遠收了收手腕,但薛涼月手勁很大,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兩人詭異地對峙了足足一刻鐘,薛涼月才笑著放開了手,扶著樹干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下一秒,偏過頭,打了個噴嚏。

    薛涼月覺得自己病情怕是又要加重了。

    這一晚上,先是淋了雨,然后是身上大出血,再然后是從高空墜落,哪怕是鐵打的身體也該撐不住了,皮rou乃至骨頭上的傷固然不足為懼,經(jīng)年累月的寒病卻是恢復不了的。

    薛涼月往莫遠那邊瞅了一眼,莫遠回頭與他對視一秒,別過頭去,沉默著脫下自己的外衣,扔到了他肩頭,帶著些許不爽的力道,頭也不回地朝回小院的方向走去。

    薛涼月慢條斯理地攏了攏他的外衣,指尖劃過,似乎還能感覺到淡淡的余溫,于是笑了笑,抬步跟了上去。

    --

    “薛涼月?他也沒死?”林卷海訝然,“傳言不是說薛涼月因玉蜢子的緣故身形一直是少年摸樣嗎?顏容身形至少是個正常男子?!?/br>
    “這些年我在蓬萊,并不清楚薛涼月的事。不過對于他這樣的藥人,用縮骨術讓自己的身材減小三分之一,想來并不難?!?/br>
    季無松垂眸抿了一口茶,抬眸時笑容漸斂,語氣也嚴肅起來,“阿年十年前回來的時候碰到了薛涼月,湊巧打下過他的面具,據(jù)說那張臉很是眼熟,跟三十多年前千金臺那位一模一樣?!?/br>
    “千金臺……賀湫湫?!”林卷海又吃了一驚,“她不是……”

    季無松微微搖了搖頭,瞥了一眼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的楚秀,林卷海立刻會意,吩咐手下把楚秀帶出去。

    門“吱呀”一聲,再次合上。

    季無松開口了,“我在途徑涵州城時,順道拜訪了一下白曉。從他那里得到了一個消息,西蜀之亂后,鷹部的人其實還未死絕?!?/br>
    說到這,他頓了頓,輕嘆一聲,“海晏王當年沒舍得殺賀湫湫,她本來已經(jīng)出了蜀山,結(jié)果突然因病暴斃,太醫(yī)都查不出病因,現(xiàn)在想來十有八九就是鷹部余孽干的。”

    林卷海皺眉:“可那也已經(jīng)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難道他們現(xiàn)在還在嗎?從來沒聽說一點風聲!難道那幫人那么能蟄伏?!”

    “葉閻三不也正是那時候消失的?這二十年他藏在哪?”季無松嗤笑一聲,語氣斬釘截鐵,“一個小嘍啰,自詡天下第一惡人,卻只敢把刀揮向平民,甚至連屠城都要挑一個兵禍方休,朝廷無暇他顧的時機。你覺得這樣一個人,他有氣量、有手段潛伏二十年?他背后有人?!?/br>
    林卷海沉默了,根據(jù)這一個月來跟葉閻三的接觸,的確有些失望,這個人根本配不上當年那樣聲勢浩大的追殺。

    季無松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擊著,繼續(xù)道:“現(xiàn)在葉閻三忽然出現(xiàn),有兩種可能,一是他背后的人自保不暇,把他扔出來當炮灰,二是他背后的人意外得知了薛涼月的身份,開始蠢蠢欲動了?!?/br>
    林卷海沉聲問:“季堂主,那我們該怎么辦?”

    “什么也不用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季無松放下茶杯,“比起這個,要擔心的是另一件事,今上活不過明年了。儲君才十歲,太上皇又懦弱。我們要做出的是選擇?!?/br>
    林卷海雙眸微微放大,有些失聲,“季堂主,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奔緹o松緩緩站起身,“這皇帝,未必薛涼月就不能做?!?/br>
    屋外,一道閃電劃過,剎那間天地亮如白晝。

    雷聲從天邊滾滾而來,劍圣立于檐下,背后浮云愴影倒映著電光,雪亮,他忽然伸出手,雨水落入掌心,沿著掌紋破碎開來。

    次日,暴雨初歇,云開天明。

    眾英雄好漢得知,由于武林盟英明神武,昨晚已經(jīng)逮住了殺害丐幫幫主的兇手,打算將其押至論劍樓下,接受六宗的審判,如無誤,就要三刀六洞,給丐幫幫主償命。

    且說這六宗,三魔三道,分別是血衣門,屠月宗,吞日宗,松風下,白馬寺,以及六合劍派——實際上原本是五宗,第一大魔教日月教分裂成兩大宗后,兩宗底蘊和人數(shù)居然還不輸其他四宗,于是變改成了六宗。

    此時辰時三刻,薛涼月?lián)Q了身干凈的衣服,坐在松風下眾人身邊,整個人無精打采,身子歪著靠在莫遠肩膀上。

    林況眼尖地注意到莫遠脖子上那道嫣紅的齒痕。他看了看整個人行動自如的莫遠,又看了看比之前所見更加奄奄一息的薛涼月,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一個字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