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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廢物被迫登基后 第28節(jié)

    他冷笑一聲:“講得跟你有似的?!?/br>
    云殷神色微頓。

    常梓軒大仇得報,心緒終于平靜。

    他就說,小皇帝那招人疼的樣兒,最克云殷這種裝得不行還毒舌的類型。

    “隨便你。”他聳了聳肩,“你愛怎么樣怎么樣?!?/br>
    他頓了頓,“我只提醒你一句,最近什么情況你我心里都清楚,這節(jié)骨眼上,我建議你不要節(jié)外生枝。陛下再怎么樣,也是陛下。”

    他點(diǎn)到即止,云殷斂了笑意。

    他道:“知道?!?/br>
    他這么說,常梓軒也就不再多講。

    只是臨走,他還是忍不住道:“其實(shí),原先我覺得陛下遇到你挺幸運(yùn)的?!?/br>
    他沒有說后面的但是。

    他不說,云殷就當(dāng)沒聽見。

    他繼續(xù)往澄明殿走。

    小半個時辰前,李昭漪退席回宮換衣服,現(xiàn)如今澄明殿黑了一小半,只有寢殿的燭火亮著。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該進(jìn)去,有些冒犯,還有些失禮。

    但是云殷還是進(jìn)去了。

    沒人能攔著他。

    他進(jìn)了里屋,李昭漪嚇了一跳,站起身。

    云殷看到了他濕漉漉的長發(fā),還有他手上握著的東西。

    -

    李昭漪在玩撥浪鼓。

    他收了很多禮物,但只有這個常放在他手邊。

    其實(shí)云殷送的東西他都很喜歡。包括今天的那把匕首,盡管他認(rèn)了出來,那就是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

    他知道云殷的意思。

    云殷是個守承諾的人,他說不殺他,就不會殺他。

    所以他把匕首當(dāng)作生辰禮物送給了他。目的是讓他安心。云殷沒說,但是李昭漪就是知道。

    這是屬于他和云殷獨(dú)有的、這些日子培養(yǎng)出來的默契。

    也正是因此,對于云殷的玩笑,他生不起來氣。

    生不起來氣,但還是不自在。

    他有些局促地站起身:“你怎么突然來了?!?/br>
    云殷沒說話。

    李昭漪嗅到了空氣中的味道,他遲疑地說:“你是不是醉……”

    他沒能把這句話說完。

    他的手肘撐在床沿,半跌坐在床邊,是一個被禁錮的姿勢。

    男人覆在他身上,手指拂過他的嘴角,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這個距離親密無間,對視的剎那,他的眼睫驀然一顫。

    撥浪鼓自他手中滑落,掉落在被褥之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寂靜的走廊內(nèi),身著太監(jiān)服的人和宮裝的艷麗女子擦身而過。

    錯身的剎那,紙條滾進(jìn)衣袖。

    陸重回過身,女子的裙擺逶迤,身影隱在陰影中。她的身后,是一輪巨大而清冷的圓月。

    夜深了。

    第24章

    澄明殿內(nèi)。

    略顯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內(nèi)室顯得格外明顯。

    李昭漪長發(fā)散在枕上,眼尾發(fā)紅。他的嘴唇顫著,身上的人壓著他,呼吸打在他的頸側(cè)。他松散的衣衫被壓得凌亂,露出的肌膚上白皙干凈。

    他有些驚慌地試圖推拒:“云殷,不要……”

    聲音卻是散的,軟的。

    聽在云殷耳朵里,不僅絲毫沒起到制止的作用,反而讓他不動聲色地倒吸了一口氣。

    借著夜色和酒意,欲望突如其來而又來勢洶洶。

    他捂住李昭漪的嘴:

    “噓?!?/br>
    他這么說。嗓音很啞。

    他的另一只手還撐在李昭漪的身側(cè),是一個完全籠罩和禁錮的姿勢。

    剛剛的動靜鬧得很大,他能聽到外面隱約的聲音。

    但是沒有人敢進(jìn)來。

    誰都知道澄明殿的寢殿內(nèi)或許在發(fā)生什么,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阻止。云殷想,這或許就是那么多人醉心于權(quán)力的滋味,活了二十四年,他終于第一次生出感同身受。

    天底下最尊貴、最漂亮的人躺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予取予求。

    ……云殷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此時此刻,他真的想就這樣要了李昭漪。

    聽他哭,聽他求饒。

    聽他用破碎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

    他從未醉心于風(fēng)月,卻在此時此刻無師自通地在腦海里有了無數(shù)旖旎的畫面。

    他輕輕地掐著李昭漪的臉頰,呼吸很重,眼神很深。

    -

    李昭漪已經(jīng)絕望了。

    他后悔沒有聽陸重的,陸重從不會害他,也不會危言聳聽。

    可是他又想,就算他信了陸重,又能怎么樣。

    誰也不能怎么樣。

    他早就應(yīng)該知道,云殷可以對他做任何事。只是他一直沒有那么做,給了他一些錯覺。他只是突然想到陸重說的話,陸重說,這是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李昭漪看著金線勾勒的帳頂。

    ……所以。

    他在云殷眼里,是最親近的人嗎。

    這個念頭出現(xiàn)的剎那,李昭漪悚然一驚。

    他驚訝于在這個時候他還會出現(xiàn)這樣的念頭。到了這個地步,他當(dāng)然知道云殷要做什么。陸重對他耳提面命,保護(hù)了他十八年,也教育了他十八年。

    不應(yīng)該。

    云殷不應(yīng)該這樣對他。

    他也不應(yīng)該在云殷明擺著沒有那個意思的情況下厚顏無恥地這么想。

    可是,他又該怎么辦。

    他深深地呼吸著,思緒混亂一片。

    氣氛愈發(fā)旖旎。隔著一層衣料,他能感受到對方灼熱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肩上。

    他以為云殷會繼續(xù)。

    但是在某個時刻,他卻突然得救。

    云殷放開了他。

    空氣里就這樣安靜了下來。李昭漪坐起身,他的氣息還是亂的。

    云殷靠在床沿看著他,姿態(tài)懶散。

    “喝多了?!彼f。

    他沒有用稱呼和自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李昭漪解釋。李昭漪不知道該說什么,看著他,愣愣的。

    在某個瞬間,他幾乎要以為云殷是要若無其事地將這件事揭過。

    ……揭過。

    他也不能怎么樣。

    但是很快,他就聽到云殷道:“陛下?!?/br>
    他叫他。

    不算太鄭重,帶著幾分啞。

    “臣等您自己愿意的那一天。”

    他笑了笑,這么說。

    -

    李昭漪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