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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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論如何,它和路加維爾生來就相伴著不知度過了多少歲月、又一起在世界湮滅后一起流浪,再怎么樣,休伯特·霍利迪也不覺得它和路加維爾之間會插入第三者,更不會有誰比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親近。 ——這不可能,也不可以。 因此,休伯特·霍利迪對待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另外一個路加維爾的伊萊·澤維爾,態(tài)度很微妙。 可休伯特·霍利迪不會嫉妒和路加維爾算是同一個個體的伊萊·澤維爾,是因為伊萊·澤維爾是它半身、是屬于路加維爾的一部分。 它是這個世界上和路加維爾最要好的事實,仍然不會受到威脅和動搖。 但無論是拉斯洛·米切爾這個本身,只是脫胎于路加維爾創(chuàng)造的造物,還是提姆·德雷克,就不屬于休伯特·霍利迪勉強能夠容忍的范圍里了。 休伯特·霍利迪不是要切斷路加維爾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它也絕對不會干擾或者限制路加維爾的選擇,它不想做這些會讓路加維爾不自在的事情。 但是這不代表休伯特·霍利迪不會給一些沒有自知之明的家伙找點麻煩,讓他們認清自己的身份,警告著不許妄想跨越不應(yīng)該模糊的界限。 當然,如果他們足夠懂事的話,休伯特·霍利迪還是不太想親自去警告他們的。 那沒準會讓路加維爾察覺它的小動作,休伯特·霍利迪倒是有路加維爾絕對不會因此和他生氣的自信,它只是單純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再讓路加維爾為難而已。 所以,休伯特·霍利迪會先嘗試用更‘委婉’地方式教訓一下他們。 首當其沖的自然是拉斯洛·米切爾,這個仗著這個世界上又不像從前路加維爾所擁有的世界一樣、有著數(shù)不清造物、誤以為自己有多獨特的蠢貨。 因為造物本能對路加維爾黏著不放的拉斯洛·米切爾,是真的可能會某種程度上吸引路加維爾注意。 所以休伯特·霍利迪故意給拉斯洛·米切爾找了一點小麻煩,讓他不能留在哥譚纏著路加維爾、避免了他在這個時候和路加維爾見面,讓他分身乏術(shù)。 而分走了對他關(guān)注、并且讓路加維爾愈來愈感興趣的提姆·德雷克,也同樣讓休伯特·霍利很看不順眼。 一直承載著混亂和惡意的休伯特·霍利迪并不能是多么心機深沉、能運籌帷幄的人,它只是擁有著絕對的力量的‘孩子’。 因為過于強大而從來不屑于正視什么東西,從前休伯特·霍利迪只需要彈彈手指就能夠抹平所有讓刺激看不順眼的存在。 即使是現(xiàn)在,休伯特·霍利迪被世界意識束縛、束手束腳,他也擁有足夠強大和傲慢能力,因此它是傲慢,危險而不可接近的。 可是,當這個因為傲慢自我而顯出客觀冷漠和孤傲的‘孩子’發(fā)現(xiàn),它明明能夠輕而易舉地按死那奪走家長注意力的混球,卻又被自己‘家長’耳提命面的不許亂來的時候,這個‘孩子’就會再也不會像從前一樣的平靜,反而會像是被氣得破防熊孩子一樣,露出了它本就不成熟的自我。 索性,休伯特·霍利迪只是擁有著絕對實力,懶得去搞那些彎彎繞繞,不是不懂。 畢竟,某種程度上算作是路加維爾雙胞胎、還是哥哥的它——身上所有的特質(zhì)都和路加維爾有些微妙的相似,又好像極端的相反。 休伯特·霍利迪沒有路加維爾的冷靜細膩和理性沉著,有的是懶惰自我的暴躁、易怒和對與它們無關(guān)一切都真正的冷漠。 休伯特·霍利迪再怎么說也曾經(jīng)執(zhí)掌過一個世界的罪惡,他實在太清楚人類的劣性和陰暗了。 休伯特·霍利迪知道路加維爾的蘇醒必然伴隨著記憶的粉碎和消亡,路加維爾一次次的嘗試著回歸軀殼其實是一次次的在尋求世界意識對‘路加維爾·韋恩’這個身份的認同。 而‘路加維爾·韋恩’的蘇醒,則代表著世界意識徹底承認了他世界支柱之一的身份。 這必然會伴隨世界意識力量的傾注,以及試圖對路加維爾與‘路加維爾·韋恩’不相干記憶的洗滌。 哪怕世界意志已經(jīng)不像最開始一樣排斥著是‘益生菌’而非‘病毒’的路加維爾和他所帶來的一切。 但是,世界意識仍然會這么做。 休伯特·霍利迪沒有什么依據(jù),它僅只是以自己從前的經(jīng)驗出發(fā),來以己度人而已。 休伯特·霍利迪因此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支走拉斯洛·米切爾,現(xiàn)在的路加維爾見到拉斯洛·米切爾的時候,會很容易被這些看不清自己地位、但靈魂氣息又與路加維爾緊密相連的造物哄騙,對其另眼相看。 休伯特·霍利迪和路加維爾的本源力量太過相近和親密,在路加維爾沒有徹底穩(wěn)定下來自身情況,適應(yīng)和掌控世界意識灌輸給他的力量前,休伯特·霍利迪是不會出現(xiàn)在路加維爾的面前,以免誘發(fā)不必要的力量動蕩,給路加維爾的‘消化’進度增加阻礙的。 為此休伯特·霍利迪還特意想辦法支走了伊萊·澤維爾,讓他遠離哥譚一段時間,保險起見地避免給路加維爾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拉斯洛·米切爾雖然不會對路加維爾產(chǎn)生類似的影響,但休伯特·霍利迪可不會放任他趁虛而入,狂刷路加維爾好感的。 門都沒有! 當然,休伯特·霍利迪本身不覺得反派是一個適合形容他的詞,他只是自我了一點,只是按照自己喜歡生活,只是不會屈從于不喜歡的東西而已。 如果這也能被稱為反派的話,那么它就當一個反派好了。 至于提姆·德雷克…… 休伯特·霍利迪的臉色已經(jīng)冷下來了一下,配合著他溫文爾雅又文質(zhì)彬彬的臉,讓它顯得特別像一些很有內(nèi)涵的反派。 現(xiàn)在讓他接觸路加維爾才是最好的釣魚執(zhí)法,以之前他對提姆·德雷克的觀察,休伯特·霍利迪就不信提姆·德雷克會不趁這么好的機會做點什么小動作。 那它可就能理直氣壯地和路加維爾告狀了! 除此之外,休伯特·霍利迪也不會完全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既然他能給拉斯洛·米切爾找麻煩。 那么,它自然也能給提姆·德雷克找點不痛快。 至少,讓提姆·德雷克分身乏術(shù),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能沒有多少時間去sao擾路加維爾,休伯特·霍利迪還是做得到的。 而且,休伯特·霍利迪也必須這么做。 不然,現(xiàn)在被世界意識消除了大部分記憶,自我認知并不清晰的路加維爾這個時候肯定是要比平時更加好騙的。 如果讓提姆·德雷克一直黏著路加,那不就是rou包子打狗,變成獎勵了嗎! 它才不會那么蠢。 嗯…… 它記得提姆·德雷克的夜晚身份是紅羅賓,這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第209章 沒關(guān)系 就算路加維爾不介意提姆·德雷克, 在他失去記憶融合身份的這段時間里的順水推舟…… 又或者是提姆·德雷克沒有做什么能讓它跟路加維爾打小報告的事情——那它也可以直接跟路加維爾告狀說提姆·德雷克故意陰陽怪氣的欺負它! 當然了,這么沒憑沒據(jù)的打小報告的效果肯定不如提姆·德雷克自己被愛情沖昏頭腦,干出什么能讓路加維爾恢復(fù)記憶后生氣的事情要好。 但只有多少能給提姆·德雷克找點不痛快, 休伯特·霍利迪就樂得高興。 休伯特·霍利迪真的要討厭死提姆·德雷克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為了不被世界意識針對, 休伯特·霍利迪盡量不能破壞當前的平衡, 影響到絕大多數(shù)普通人的生活或者是造成大量的非自然死亡。 不合理不符合邏輯大量自然人死亡數(shù)會引起世界意識到注視和針對,但是那些本來就是麻煩、又是不那么重要的人渣, 悄無聲息的死亡就不會怎么樣。 說不定……還能反哺世界意識。 畢竟按照現(xiàn)在哥譚的情況,休伯特·霍利迪認為滋生的惡意已經(jīng)有一定超出了應(yīng)有的平衡限度了。 他適當?shù)膸兔Α萆怼?,不僅不會被世界意識所針對,世界意識說不定反而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順水推舟。 阿卡姆精神病院里住的都是一些多多少少被世界意識注視、維系著的存在,這并不是一個好的下手對象。 黑門監(jiān)獄里雖然也有一些人士,但也有許多人不是。 ——黑門監(jiān)獄就不錯。 大量囚犯的詭異死亡, 應(yīng)該能讓那個討人厭的家伙忙起來了吧? …… …… 布魯?shù)潞N氖小?/br> 拉斯洛·米切爾是被迪克緊急叫回來的, 事情是和一件在前段時間發(fā)生的連環(huán)殺人案有關(guān)。 一開始是迪克發(fā)現(xiàn)了城市里面的流浪漢在變少,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因為他們本身的流動性就很大, 居無定所。 他們可能只是從一個街區(qū)離開, 前往了另外的街道, 也可能有了其他落腳的地方,這并不罕見。 但是事情很快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流浪漢和站街女郎們的數(shù)量減少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哪怕迪克只是在夜巡的時候稍加注意,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但真正讓迪克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確認有什么事關(guān)這些底層人員的案件確實在他的視線之外悄然醞釀的時候?qū)嵲趲滋旌蟮陌滋?,他作為‘理查德警官’的時候發(fā)生的。 迪克認識的一個流浪漢, 他真正的名字并沒有誰記得,大家都叫他老亨特。 老亨特是迪克以白天的警察身份發(fā)展的線人, 在布魯?shù)潞N氖羞@種人員流動性大,又魚龍混雜的地方,多發(fā)展一些眼線和渠道。 老亨利生活在75號高架橋公路下的一個廢舊公園里,這里曾經(jīng)是麻風病人用來隔離治療的地方。 自那以后,這個被搭建了臨時醫(yī)院的公園就成了附近居民避之不及的地方,現(xiàn)在這里早已是荒蕪一片,只有些癮君子或者流浪漢會在這里出沒。 而老亨特就是他們當中的的一員,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他從十幾年前就把‘家’搬到這里了——一個市政公司報廢了的大號鐵皮垃圾桶。 老亨利靠著撿垃圾拾荒維持基本生活,而自從老亨特在一次盜竊案里提供了主要線索后,迪克就敏銳地注意到了這樣一個流浪者的潛在價值,主動將他發(fā)展成線人,定期付給他一部分生活費來充當對方為其收集情報的報酬。 每隔一個星期,迪克就會往流浪者聚集地和老亨特街頭,向他了解近期的情報,而老亨特也會在這一天特意空出一下午等待迪克的拜訪,在賺取信息費的時候蹭上些熱騰騰的咖啡三明治。 然而今天,老亨特消失了。 在迪克等待無果,主動前往老亨特的生銹鐵皮‘屋’查看后,卻發(fā)現(xiàn)鐵皮蓋子敞開著,僅有的幾件衣物和報紙、油布全都灌了水,發(fā)出了一陣發(fā)酵的腐爛臭味。 雨是四天前下的,這說明老亨特至少有四天沒有回家了。 老亨特的膝蓋一直不算好,上了年紀的他活動范圍只在公園附近的街區(qū),根本不可能在正常情況下,好幾天都不回來。 老亨利一定是出事了。 結(jié)合之前迪克注意到的情況。迪克意識情況可能要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嚴重。 迪克整理了一下檔案核對流動人口記錄——借由警局和自己整理的布魯?shù)潞N臋n案表,又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走訪調(diào)查,最終他發(fā)現(xiàn)目前至少有二十八個人是確認失蹤、但無人報案的。 ——這還將一些暫時無法確定究竟是失蹤,還是流動到其他城市的一部分人,排除在名單之外的結(jié)果。 他們當中大多是流浪漢,少部分是站街女郎,還有幾個是癮君子。 一瞬間,迪克就意識到了這些人的消失可能正是因為如此:幾乎沒有人會報備他們的失蹤,所以才導致了罪魁禍首盯上了他們。 迪克于是針對這個隱形了的連環(huán)殺人犯/人口販賣集團,開始了調(diào)查。 幾乎就是在他找到了第一個流浪漢尸體一瞬間,迪克就意識到這也許是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了。 隨后陸陸續(xù)續(xù)被人報告發(fā)現(xiàn)的尸體證實了他的猜測。 尸體都有遭受過嚴重虐待的痕跡,他們每一個人被虐待的方式都不同,而且被害者都是以并不一樣的方式被殺害的。 他們有的渾身遍布這嶙峋的、像是被什么尖銳細長物體刮蹭的傷口,死于失血過多。 有的則是活生生的餓死的,還有的總是被挖去了心臟。 這并不常見,事實上大多數(shù)連環(huán)殺手都會選擇極具標志性,或者是行為模式趨于一致的殺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