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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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是因為他們更熟悉這種作案手法,某種程度上也是對他們自我滿足感和獲得感的進一步鞏固。 這在這是迪克在和路加維爾他們以及拉斯洛·米切爾一起辦案的時候學到的經驗。 但這并沒能對迪克的破案有什么幫助,事實上,這反而一定程度上加大了案件的破獲難度。 也正是因為這些被發(fā)現(xiàn)的死者死亡方式并不一致,增加了病案正查的難度。 因此在累計出現(xiàn)了六具遺體并且都被拋尸在顯眼的道路附近以后,布魯?shù)潞N氖芯植旁诿襟w連番報道和猜測是否出現(xiàn)了相應殺人魔的情況下正式調研立案,宣布暫且把它們當作同一組連環(huán)殺人案件進行調查。 而就在新聞播出的第二天,就同時又有人在醫(yī)院和學校門口發(fā)現(xiàn)了兩具,分別是被焚燒致死和溺死的兩具尸體。 所有人都意識到,那個連環(huán)殺手看到了他們的新聞,警局的推斷并沒有出錯。 ——這就是一期惡劣至極慘絕人寰,針對流浪漢的連環(huán)殺人案件。而現(xiàn)在就是這名連環(huán)殺手,對布魯?shù)潞N谋镜鼐斓奶翎叀?/br> 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布魯?shù)潞N氖械妮浾搹氐妆?,本地的警察局更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布魯?shù)潞N氖械木謱⒋蟛糠值木Χ挤旁诹诉@起社會高度關注,引發(fā)了極大不良影響的連環(huán)殺人案件之上。 在巨大壓力下,克萊夫警長遞交了加急申請,聯(lián)絡fbi申請bau小組的協(xié)助。 在bau小組參與破案后第一時間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綜合已有線索給出了粗略的給出來一個大概畫像,進行了社會通報。 大多數(shù)的本地警員都被派出去搜集線索,進行排查了。 迪克正是在這種篩查當中注意到了一個撥打過舉報熱線,卻又中途反悔掛斷的旅店老板。 被迪克按圖索驥堵住店里的旅館老板一開始執(zhí)意咬死了說是自己打錯了,在迪克再三地步步緊逼和懸賞利誘下,他才松了口。 旅店老板眼神左右游移著,再三確認了舉報屬實會有獎金發(fā)放,不會泄露他的相關信息后,他才終于不情不愿地吐露了那天晚上來訪的男人信息。 迪克記錄著記錄著,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筆。 不知道為什么,聽著旅館老板的描述,迪克的腦海里竟然逐漸浮現(xiàn)出了一個他無比熟悉的身影。 ——拉斯洛·米切爾。 迪克再三確認著做完了統(tǒng)計,禮貌地感謝了鼓起勇氣為錢舉報的旅店老板,才面色如常地離開了旅館。 直到走出了汽車旅館一段距離,迪克臉上維持的笑容才消失不見了。 迪克揉了揉太陽xue,視線無焦距地落在覆蓋了一層薄薄灰白色積雪的路面上,神情抑郁。 像是積雪反射的白光造成了雪盲,迪克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在聽見了遠處汽車的鳴笛聲后以后,迪克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終于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來移動電話,撥通了拉斯洛·米切爾的電話號碼。 他需要和拉斯洛·米切爾見一面。 立刻、馬上。 …… …… 幾天后。 午后,韋恩慈善醫(yī)院,路加維爾的專屬病房里。 日光正好。 提姆又來了,這次他不再是一身紅羅賓的制服打扮,而是路加維爾更加熟悉的日常穿著了。 這段時間,布魯斯斷斷續(xù)續(xù)地來看過路加維爾幾次,就連他現(xiàn)在的弟弟達米安,也和一個看起來很開朗的卷毛小男孩一起來看望了他。 那個孩子名叫喬納森·肯特,還和他嘟嘟囔囔地說‘伊萊過幾天就會回來啦’之類的安慰,似乎他和另一個被稱作‘伊萊’的孩子很是熟悉。 送走了口是心非的達米安和活潑可愛的喬納森以后,路加維爾回憶了一番,試圖找到和‘伊萊’有關的信息。 然而,路加維爾最后只在記憶里找到了‘伊萊·澤維爾’這個名字,可奇怪的是,除了他勉強想起來的這個名字以外,路加維爾并不記得和這個孩子有關的任何事情。 所有有關‘伊萊·澤維爾’的記憶都是一片徹底的空白,就像是被誰刻意抹去了一樣,找不到除了名字以外的更多痕跡了。 路加維爾甚至記不起來伊萊·澤維爾的樣貌,只隱約的有種自己好行忘記了什么很重要東西的空落感。 但路加維爾左思右想都回憶不起來更多事情了,他沒有再糾結很久。 畢竟如果對方對自己而言很重要——伊萊·澤維爾也是這么認為的話,那么之后他們一定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的。 無論他們究竟是怎樣的關系,眼前的毫無印象究竟是因為什么都會得到相應的解答。 假如伊萊·澤維爾并不在乎自己,不會主動找他,而命運又剛好不再讓他們相遇,路加維爾也不認為自己有什么浪費時間回憶、尋找伊萊·澤維爾的必要。 路加維爾對不會在參與自己未來的過客,從來都不會在意。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只有會再次出現(xiàn)在現(xiàn)在的才有意義。 其他的…… 既然他都想不起來了,那么和他又有什么關系。 會在的永遠會在,愛他的永遠會來。 就像是布魯斯,就像是提姆。 已經自覺擁有了不少的路加維爾有這個說‘無所謂他/她是誰’的底氣。 親情和戀情都得到滿足的話,路加維爾不覺得他還有什么必須要所求和尋覓的東西。 既然他無欲無求,苦惱的人怎么樣也不應該是他, 關于這一點,已經適應和接受了他是‘路加維爾·韋恩’、認同自己是被愛的路加維爾是可以從容自若的。 路加維爾的病房是在十三樓,面朝東南。 從窗戶里望出去能夠看見雪松上的積雪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的點點晶亮,正午的陽光讓軟冰冰的薄雪表面都似乎浸出了一層金黃的微光。 看起來似乎已經算是深冬了。 距離路加維爾蘇醒已經快要過去一個周了,醫(yī)生上午都時候又帶著他做了一次比較全面的身體檢查。 按照后來目前出爐的檢查結果和護士小jiejie透露的情況來看: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用不了太久,至多兩到三天他就應該可以出院回家了。 當然,如果路加維爾還想繼續(xù)住下去的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畢竟,這里可是‘韋恩慈善醫(yī)院’。如果路加維爾喜歡,他原則上是可以一直待在這里,直到他愿意離開為止的。 已經有點住院住的厭煩,還很期待搬回韋恩莊園的路加維爾自然是禮貌地拒絕了護士小姐的好心提議。 “這么說,你豈不是最晚周三就能回家了?” 提姆用手里的毛巾一點點地擦干了路加維爾脖頸上濕漉漉的水珠, 聽見了路加維爾談起了上午體檢的結果,提姆手中的動作一頓,他驚喜地說:“那我今天可要回去告訴布魯斯和阿福這個好消息,阿福前兩天就把你的臥室打掃了一遍,期待你回家了?!?/br> 天氣轉冷,就連看起來不怎么怕冷的提姆今天來探望他都穿上了厚厚的毛呢大衣。為了不讓病人感覺寒冷,病房里的暖氣開得倒是很足,路加維爾哪怕是洗完澡出來只穿了秋天的長袖睡衣也不覺得冷。 “還說不一定呢,”被提姆冷不丁用毛巾包住后脖頸的路加維爾脊背一僵,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腦袋,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具體還要等剩下的幾項檢查結果都出來才能確定?!?/br> “這樣啊……” 提姆的聲音從路加維爾的頭頂傳來,聽起來似乎有點遺憾,他拿著毛巾的手指擦著路加維爾點耳朵,讓路加維爾癢癢的。 路加維爾忍不住補充說:“但護士小姐說看目前的情況,我應該能按時出院的,之前你的營地預約應該不需要再延后了。” 提姆:“唔。” 路加維爾安靜地坐著,濕漉漉的黑發(fā)貼著他白皙的脖頸上,看起來竟然意外地有點乖順,這讓提姆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但是手指搭在路加維爾肩膀上,提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從之間處傳來的輕微振動感:是路加維爾在安慰他說‘看情況他會如期出院,他們的約會不會推遲’。 有點,可愛。 路加維爾。 提姆的反應這讓路加維爾有點困惑:嗯……他剛才都話是有哪里不妥嗎? 路加維爾想要轉過頭去看提姆的表情,卻冷不丁地被捏了一下后脖頸,被突然襲擊的路加維爾整個人渾身一抖,擰著眉回頭掃他:“提姆?” “噗”提姆悶笑出聲,伸手用毛巾蓋住了路加維爾底腦袋,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但是奈何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他:“抱歉抱歉,有點高興。” “高興?” 路加維爾不明白提姆的笑點在哪里,他的聲音因為落下毛巾的遮擋有些發(fā)悶地說:“你的笑點有點奇怪,提姆。” “有嗎?”提姆說:“大概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高興,高興地忍不住輕笑。 這樣和路加維爾能安靜地在冬日的午后待在充滿暖氣的屋子里,一起聽著屋外簌簌的雪落聲,有一搭沒一搭地談論著明天…… 就莫名其妙地讓輕快的欣喜從提姆的胸腔里無法抑制源源不斷溢出,路加維爾說得沒錯,他最近好像確實變得有點奇怪了。 “是啊,”路加維爾嘟囔了一句什么,提姆沒聽清,問:“什么?” 路加維爾扭頭看了他一眼,他看起來似乎在笑,弧度不大。 路加維爾說:“但是,我不討厭?!?/br> 窗外午后金色的陽光透過落雪的間隙,搖晃進路加維爾微微彎起的眼睛,意外顯出了幾分溫柔。 提姆微微一怔,他的胸腔里漫起一陣鼓鼓的熱意。 可是,好像這一切又確實不是真的。 直到路加維爾不舒服地伸手想去扯被提姆兜頭蓋在了他腦袋上的毛巾,提姆才回過神,他伸手覆蓋住了路加維爾手背,聲音微低的說:“別亂動,路加?!?/br> “先擦一下,我再幫你吹干,”提姆按住了路加維爾想扯毛巾的手,他拎著毛巾包住路加維爾的腦袋,一邊動作輕柔地擦干著他的頭發(fā),一邊說:“你也不想因為濕頭發(fā)發(fā)燒,再延遲出院吧?” 提姆一句話就把讓路加維爾原本想要拒絕的話吞回了肚子里,他無聲地垂下了手掌,老老實實地坐著,任由提姆擺布他的頭發(fā)。 算了,提姆愿意幫他吹頭發(fā)就吹吧。 路加維爾垮下了臉:他可不想再繼續(xù)住院了,再拖下去他恐怕今年要在醫(yī)院里度過圣誕節(jié)了。 吹風機‘嗡嗡’的吹著適中的暖風,提姆的手指輕柔地穿梭在路加維爾的濕發(fā)間,適中的力道和溫度讓路加維爾竟然有點昏昏欲睡。 路加維爾克制地打了個哈欠,強打著精神不讓自己閉上眼睛:這段時間提姆的工作似乎很多,雖然他還記得斷斷續(xù)續(xù)回復自己的消息,給他發(fā)些短信聊天,但無論是頻率還是及時程度都大大降低,上次來看他都是三天前的下午了。 而且那次提姆也只是匆匆陪路加維爾在醫(yī)院里的咖啡廳里坐了一會,連他點的咖啡都沒喝完,就被一通電話直接叫走了。 路加維爾知道提姆最近很忙,不止是臨近年底公司事務繁多,似乎還和黑門監(jiān)獄的犯人最近接連頻繁死亡有關。 這是路加維爾自己猜測的,他昨天在電視看到了相關的新聞報道,提姆很少會在他們見面的時候聊這些不相關的話題來占用時間。 路加維爾對此也沒有多關心,但是他想在提姆能抽時間來醫(yī)院看他的時候多和他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