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崖10妻子的異常(H)
辛西婭本以為他們會在那張搖椅上zuoai。 然而她的丈夫雖然熱衷于在性事中用各種體液的氣息浸染她,但對于性交本身卻似乎有著潔癖。 比如一定要在事前進行徹底的清潔。 所以當(dāng)她騎在德里克的胯上,輕喘著沉腰試著將那個堅硬的部位納入體內(nèi)時,原本被愛欲折磨得幾乎要失去自制力的男人卻突然想起了什么,握著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強行壓抑著本能的沖動,抱著辛西婭,頭顱埋在她的肩窩,喘息粗重得令人心驚。 就這樣僵持著,他嘗試著平復(fù)呼吸,半晌才親吻著妻子的額頭,在對方帶著不滿的眼神中,嗓音低啞地解釋:“我們先去洗澡?!?/br> 可這澡洗得也不太干凈。 被德里克抱在浴池中,保持著之前正面相擁的姿勢的辛西婭,被迫感受著下身幾乎撕裂的窒息飽脹感,低泣著搖頭拒絕丈夫抓著她的腰繼續(xù)下按的動作,有些后悔今天一時的情動給自己挖了這么大坑。 在最初簡單的清洗之后,事情就向著她沒有預(yù)想?yún)s又理所當(dāng)然的方向改變。 往常的情事中,德里克會觀察她的神態(tài),在她露出痛苦的神色時,停下進一步挺入的動作,再次擴張她的身體,用唇舌,或是用手;但今天她的主動顯然讓他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他罕有的堅持想要直接頂進妻子的身體,在沒有其他部位參與的情況下。 近一周他們每天都會zuoai,夜晚,清晨,甚至是獨處的午后。 德里克想要一刻不離地停留在妻子的體內(nèi),用最親密的方式感知她的體溫,包括性事之后的共眠。 以至于每天清晨或是中午的沐浴時,辛西婭都會被迫感受xue口因過度擴張而無法閉合,黏膩的液體順著腿根流下,繼而被丈夫的手指探入,從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瑟縮著討好入侵者的甬道中帶出大股液體的羞恥感。 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她的丈夫暫時地馴服,在水流的潤滑下,不會再因尺寸的不匹配而受傷。 但這不意味著在沒有足夠前戲的情況下吃進那根比她胳膊還粗的性器是一件容易事。 勉強的吞咽讓她幾乎直腰不起來,只能把酥軟的rufang不斷送進丈夫的手中或是唇中,祈求他的愛撫,以期他分心,忘記他突如其來的想法,松開禁錮著她的手掌,讓性事會回到正常的節(jié)奏。 然而對于一個優(yōu)秀的戰(zhàn)士來說,再多的干擾與誘惑都不會讓他們忘記原本的目的。 德里克欣然接受了妻子主動的討好,粗糙的舌苔打著圈舔舐著她艷紅的乳尖,讓她又癢又疼,止不住發(fā)出高亢的呻吟時,輕咬白膩的乳rou,留下情色的,同時握著她的腰,毫無憐惜地狠狠下按,讓她在重力與他的強制下,再次吞進一截。 他知道他的妻子做得到。 她的身體遠比她自己想象的更加柔韌。 隨著那一截可怖性器一同進入的還有浴池中清水,高熱與飽脹的雙重快感洗刷下,辛西婭幾乎失去意識,眸中氤氳的霧氣比浴室中的水霧更加迷離。 而她那殘存的一絲理智比以往任何的時刻都更清楚地認識到,她的丈夫在性事上,就是個活牲口。 在辛西婭因快感而失神的恍惚間,德里克悄然調(diào)整了姿態(tài),抱著她站了起來,在舊傷未愈的虎口卡進辛西婭的唇中的那一刻,他驀地放松了原本緊握腰肢的手,任她在下落中將余下的部位全部納入。 被頂?shù)阶钌钐幍闹舷⒏凶屝廖鲖I幾乎瞬間產(chǎn)生了干嘔的沖動,卻又在片刻之后被粗壯至極的性器碾壓過xuerou的每一寸,她難以抑制地將指甲嵌進了德里克的手臂,下意識咬住了口中的手掌,殷紅的血線立刻隨著水珠匯聚而成的細流從她的唇邊,指尖流下,為她白皙的肌膚繪出詭異而美麗的色澤。 德里克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精神上的滿足在此刻壓過了rou體的迫切,他不再動作,只是無比癡迷地盯著自己的妻子,想將這一幕永永遠遠地印在腦海中。 “好女孩…你做的很棒……”他伏在辛西婭的耳側(cè)贊美著著她美妙的反應(yīng)。 只可惜被他釘死在yinjing上的妻子聽不懂他意有所指的話語,更無法體會他幽暗晦澀欲望被滿足的愉悅。 在最初的不適感之后,宮口被巨物破開的酸軟帶來了難以言明的空虛與渴求。 意識模糊間,她回想起不久之前似乎也有類似的情況,她的什么行為讓德里克發(fā)了瘋一樣地cao她。 她思索著,柔軟的舌尖開始帶著討好下意識地舔舐著齒間仍在流血的傷口,長腿努力地環(huán)上男人的腰,借著倚靠的動作,循著本能艱難地左右晃動屁股,吞吃丈夫的性器。 對于辛西婭而言,巨大的體型差距之下,這樣的主動有些辛苦,但這同樣意味著德里克的性器可以輕而易舉地撐開所有的褶皺,擦過甬道的每一個敏感的角落,抽動之間帶來巨大的酥麻與刺激。 而她的丈夫向來見不得她辛苦。 僅僅數(shù)秒的錯愕之后,德里克就明白了妻子想要什么。 粗糙的大手托著辛西婭的臀部,愛不釋手般揉弄著,隨后便是暴風(fēng)驟雨般的挺胯深入。 原本還有些艱澀的甬道迅速地在抽插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熱情地吮吸著猙獰的性器。 yin靡的黏膩水聲與臀rou拍擊的聲響融進了蒸騰的霧氣之中。 被抱著顛簸前行,快感不斷地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傳遞到彼此的四肢百骸,辛西婭在混亂的呻吟與求饒間回想起曾經(jīng)那次騎馬的經(jīng)歷。 初到奧賓家,她對一切都感到新鮮,這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她之前無數(shù)次看過卻沒有嘗試過的騎馬。 身為精靈的血脈,這其實并不難。 她只需要憑借本能與駿馬建立起心靈上的共鳴,然后就可以請求對方帶著自己馳騁。 信馬由韁地在北地廣闊的草甸與苔原上馳騁,感受著呼嘯的風(fēng)卷起她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翻卷,從她的指縫流淌而過。 這是她自有意識以來第一次真正地感受這樣的速度與自由,她本能地迷戀這種掌控感與力量感。 自然而然,她的那一天都花在這件事上。 從晨風(fēng)朝陽,到日落晚霞。 就這樣伏在馬背上疾馳,在拂面的風(fēng)中,她隱約窺見了另一個世界的一角。 萬事皆有代價。 未曾系統(tǒng)經(jīng)歷過騎術(shù)訓(xùn)練的她,在自由的快樂之下忽略了長時間行于馬上導(dǎo)致的傷痛。 她的腿根磨破了。 那時她只能臥于床邊,盡可能打開腿,讓德里克得以幫她涂抹藥膏,然后在他逐漸深黯的眼神,與粗重的喘息中,被他握著腳踝,cao得更深;是攔腰抱起,顛動得更快。 和此刻何其相似。 只是她騎著的,帶著她顛簸的不是駿馬,是她的丈夫。 粗暴地摩擦著她柔嫩腿根的,不是馬鞍,而是丈夫的恥毛。 辛西婭的意識逐漸模糊,她分不清自己所處何時何地,也不知道cao弄著自己的男人要抱著自己走向何處。 迷茫之中,她朦朧的雙眼看錯了浴室中的提燈,將它認成薄云籠罩下的太陽。 她想要伸手去觸摸,去感受它的溫暖,卻在下一刻被情動的男人誤以為她在索求愛撫,于是溫柔地包裹住她的手,牽到自己的唇邊印下一個愛憐的吻。 彼此配合之間,高潮來得很快。 辛西婭聽見了自己的沉溺的呻吟,與丈夫射精時的喟嘆。 她感到了極致的快樂,但是卻又生出了一絲失落。 這里只有濕熱的水霧。 沒有風(fēng)。 · 對于任何男人而言,只用性愛讓一個精靈的后代因快感和疲憊陷入沉眠都是值得興奮的成就。 即便德里克始終認為,夸耀性能力是一種無能無趣且粗俗無禮的事情,也不得不承認,每當(dāng)辛西婭因此而失去意識,他都會產(chǎn)生扭曲的控制欲被滿足的快感。 擁著軟倒無力的妻子,在她的輕顫中為她洗凈身體,擦干肌膚與發(fā)絲,在將她抱到床上,安置好。 躺在她的身側(cè),嗅聞著她的氣息,德里克很難克制住自己撫摸她面頰的沖動。 辛西婭今天的主動異常甜美,卻也太過莫名。 這讓他在被幸福感沖昏頭腦之前本能地產(chǎn)生了警覺。 她遇到了什么事?或是什么人? 以至于對于冷淡許久的丈夫都做出了類似于愛意的表達。 沒有人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包括卡瑪。 這個答案可能的指向太過危險。 質(zhì)疑對方的忠貞更是有可能毀了他們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 他罕有地產(chǎn)生了強烈的無力感,暗自嘆息一聲,親吻了妻子的額頭,深深地看了她的睡顏許久,便起身離開。 他回到了外間,胡亂扯落的衣衫散落了一地,狼藉之間他還能回想起不久前他們在這里的甜蜜。 那本圖鑒還躺在搖椅旁的地毯上。德里克俯身拾起,本打算放在茶幾上,卻忽然意動。 或許閱讀相同的書,可以讓他的妻子與他有更多的共同話題。 在燭光中,他快速地翻閱著這本不算厚的圖冊,卻在一頁繪制著全境普遍分布的赫帕草時全身僵硬,不再動作。 書頁中,夾著一根流動著月華般光輝的銀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