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 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找那個東西, 需要做什么準備啊？”史蒂芬妮依言坐在椅子上，她偏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

    “關(guān)于那個還不著急，對了，史蒂芬妮，你知道有關(guān)哥譚地下迷宮的話題嗎，傳說也可以。”

    “那是什么東西，哥譚地下哪里有迷宮，沒聽說過，如果有的話蝙蝠俠應(yīng)該知道吧，不過傳說故事，哥譚的傳說不就是蝙蝠俠嗎？”史蒂芬妮眨眨眼。

    “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的啊，我想想……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哥譚還有關(guān)于貓頭鷹的恐怖童謠，但這都是嚇小孩的?！彪m然是這么說，但史蒂芬妮還是把她知道的都提了一遍。

    “我記得的內(nèi)容是這樣的，”她清了清嗓子，“當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jiān)視你出行。暗處窺望哥譚市，藏于矮墻閣樓間。居于家中他同在，臥及床間他亦存。萬莫提及他名號，利爪將你頭來尋?！?/br>
    “不過也就是聽起來很恐怖，要是去嚇唬小孩的話，六歲以上就不好用了?！?/br>
    “史蒂芬妮，你一直待在這里沒問題嗎，我記得你母親應(yīng)該還在，而且還有學(xué)校的事情。”杰森端了早餐出來，然后放到金發(fā)姑娘的面前。

    “謝了，”史蒂芬妮一邊吃早餐一邊說：“我跟mama說過了，她工作很忙的，我以前也會在赫曼家過夜，她都習(xí)慣了。至于學(xué)?！章銕臀艺堖^假了吧？”

    “我沒去，不過我讓其他人去了，請假理由是你摔斷腿住院，什么時候好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br>
    “理由不錯，但你沒讓什么看著就不好惹的家伙去幫我請假吧，而且這種請假要有醫(yī)院證明，別等我回去學(xué)校里都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雖然我不是很在乎，但那也很煩。”

    “沒有，我讓里奧去的。他很擅長交涉，會處理得很好的，別擔(dān)心。至于他的長相，你可以自己看一下，在我看來里奧長相還是比較有親和力的?！焙章咽謾C打開，找到了一張自來卷青年日常時候的照片——這是他和芮妮拉的合影，然后遞給史蒂芬妮看。

    “哇，她好漂亮！你們公司是招模特的嗎？”史蒂芬妮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芮妮拉吸引住了。

    “芮妮拉？她不是模特，如果你想跟她一夜情的話我可以給你她的聯(lián)系方式?！?/br>
    史蒂芬妮被噎住了，“倒也不用，她是那個里奧的女朋友嗎？”

    “不是，他們兩個人只是比較有共同話題?！?/br>
    “你怎么回答得這么肯定，難道你們公司不允許辦公室談戀愛嗎？”

    “也不是，只是我還算比較了解芮妮拉，她不是一個會愛上別人的人?！?/br>
    而且對于天命之人來說，男性和女性的交合非常危險，如果有子嗣的誕生，那會是一場致命的錯誤和天孽，所以甚至有教團在成員加入之時就有明確禁止異性之間進行交合的規(guī)定。

    不過這一點赫曼覺得就沒有必要跟史蒂芬妮講了，他改變了話題。

    “別說芮妮拉了，杰森說得對，你不準備回家去看看嗎，雖然你以前也會待在我家，但是沒有哪一次是像這次這么長時間的?！?/br>
    金發(fā)的姑娘如愿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也是，那我就收拾一下回家看看mama去，你們可別在我回家的時候突然一聲不吭地就搬家。”

    “我們不會的?！苯苌瓗缀跏怯行o奈地回答道。

    “你們上次就是這么做的?！彼吆哌筮蟮卣f道。

    “但是你也默認了，安全第一，女孩?！焙章а畚⑿聪蚴返俜夷?。

    她似乎被那句女孩取悅了，眉眼彎彎，臉上重新掛起俏皮又張揚的笑，“等我回來，我要聽你講月亮的故事！就這樣！”

    史蒂芬妮拎著她的小包大踏步離開，關(guān)上了門，杰森將視線移到赫曼身上。

    “什么月亮的故事？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講故事的天賦？”

    “是鏡子女王，月光下的小巷是受她影響而產(chǎn)生的奇異之地，在那里做祈禱更容易被回應(yīng)，她的名諱是弧月?！?/br>
    “鏡子女王……”杰森飛快地回想著這聽起來似乎有些熟悉的詞匯，“是那本描述一個貴族如何參與禱告，獻祭并作詩祝頌鑰匙巨蛇、十字路孿生子和鏡子女王的《孿蛇密續(xù)》，那里面的鏡子女王？”

    “真高興你記得這么清楚，以及——是的?！?/br>
    “鑰匙巨蛇，還有十字路孿生子又是誰？”

    灰綠色頭發(fā)的青年雙手交握，在沙發(fā)上坐直，“事實上，書中提到的這三位，都是啟之準則下的司辰。鑰匙巨蛇是蟻母，圣亞割妮教堂便是她的祀奉者，她是唯一在明面上有教會的司辰，我也跟史蒂芬妮提過這一點，所以如果你要去教堂做彌撒或是祈禱的話，要注意不要在蟻母的領(lǐng)地對她不敬，最好也不要直接提起她的名諱。”

    “是因為她聽得到嗎，有什么限制條件嗎？”杰森很嚴謹。

    “是的，如果直接提起她的名諱蟻母，她會投向視線。所以一般為了避開這一點，我們會稱她為毒液的女兒或鑰匙巨蛇，這是她最廣為人知的兩個別稱?！?/br>
    “十字路孿生子是雙生巫女，亦稱海之孿生子或是干涸之地兩女巫，她們與蟻母處于對立面，曾經(jīng)發(fā)生過戰(zhàn)爭。她們與滿月和珍珠有關(guān)，象征著結(jié)合跟不可分離。雙生女巫在心之準則也有一席之地，如果需要準備防護性儀式的時候，可以向她祈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