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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內(nèi)卷日常 第6節(jié)

    趙先生得意道:“第一書院的院長常常嘲笑院長,領(lǐng)著一群小娃娃,他們也不想想,若無在幼學打得好基礎(chǔ),怎有這般好的學子往他們那邊送?”

    程密:“我是素來不與他們計較的?!毙南乱荒睿懔镞_達出了門,往三司衙門去了。

    恰逢下朝不久,竟真叫他候著了盧行溪。

    盧行溪見他來,還當愛女在幼學出了什么事。

    程密解釋道:“你家是出了個女諸葛了!”今日種種都說了出去,“不但老趙,老王、老許,也個個都喜歡你女兒。他們梅花堂的孩子,都服氣你閨女?!?/br>
    盧行溪聽了,真如心里喝了蜜一樣甜。夸他閨女,比得了官家的賞賜還要高興。

    “還得是你會教女兒?!背堂芸涞?。他不像有些人似的,覺得女兒不必學會這般大本事,送女兒來上學,也是混混日子,只叫他們讀書習字,回家緊要的還是練練女工,學學婦容婦德掌家之事,一切目標都是奔著嫁個好人家去。

    是,在太上皇治下這幾年,許多規(guī)矩是改了,原先女官這樣的性子更流行,后來又改回了溫順和氣的女子才是最受婆家喜愛的,可一時一個樣,誰知道日后如何呢。

    還不如讓女兒自在些,多學些,這些學問可是跟了一輩子的。

    “卻不是我的功勞?!北R行溪不居功,“螢螢自己有悟性,爹娘不過助益一番罷了?!?/br>
    “有些做父母的恁的糊涂,生了兒子,也知道要兒子讀書明理,便是科舉不順,也好頂天立地,有點本事在身,”程密不解,“生了女兒,便不曉得這道理了。”分明是一樣的理啊。

    這道理,昨兒盧行溪才在家聽娘子與女兒說起過,便也說給程密聽。

    程密一邊聽覺得有理,又覺得實在膽大,“你……你竟想得到這里?!?/br>
    他一個男子,自覺站在女子立場上說話?真是慈父心腸。

    盧行溪本有心說是娘子想的,卻也怕傳出去于她不好。娘子本就在外名聲不好,男人道她定是河東獅、如唐朝房相娘子一般的醋壇子,女人羨慕她嫉妒她得了不二心的好郎君。

    便也默認了。

    盧行溪又道:“可巧了,勞你幫我遞個帖子與你堂兄。”

    程密勾了勾唇,“怎么,又要算計誰?”

    “你到時就知曉。只幫我做隱秘些。”

    程密雖不知道他要對付誰,到底應了。晚上回家親自將帖子給了堂兄程御史。程御史接了道:“我去會會這英國公?!?/br>
    當然,很快,程密就知道答案了。

    三日后,大朝會上,僉都御史程信出列彈劾禮部員外郎康文,彈劾理由是:三年前外放任渠縣縣令之時,行事任性,不顧條制,苛政暴斂,殊無畏憚,強搶民女,踩踏民田。

    朝中一片寂然。

    消息傳出來,程密真?zhèn)€是服了。為著你的愛女,你還窮追不舍到人家爹頭上了。封你一個絕世好爹,誰都不能與你爭。

    第6章

    朝堂之上,程信出列彈劾,御座上的官家臉色淡然,看不出來心意,究竟是偏向康家,還是反對康家。

    官員們心里頭都清楚,康文是哪個牌面上的人物,不過有個好爹罷了。他阿爹是戶部尚書,他姑母是康太后罷了。這康太后雖說不是官家親母,誰讓太上皇還活得好好的呢。

    他倆人便是一體的。

    太上皇也未必有多看得起康家,不過是抬舉了他們,惡心兒子罷了。再說了,只有康家是絕對一心依附他的,康太后不會做人做事,早把兒子得罪透了。

    如今程信跳出來彈劾,將康文做縣令時的不法事一一說出,他先自慌了手腳,只指著程信說“污蔑”。

    康文不頂用,他阿爹做了多年的一部之長官,卻是頂用的??瞪袝鲅缘溃骸俺檀笕四皇谴嫘奈勖镂覂??”

    程信恭敬道:“康大人何出此言?”

    康尚書目光在盧行溪和程信身上掠過:“聽聞程大人之弟與英國公是知交,老朽孫兒不爭氣,在幼學中出言得罪了英國公之女,英國公便與程大人合謀,污蔑犬子,不知是也不是?”

    程信義正言辭:“自然不是!”

    康尚書一番話說的拐彎,眾人才明白他是何意。卻原來,英國公那個僅有的女兒在幼學,被康尚書的孫子得罪了,他就要為女兒找回場子,與程信合謀了這一遭。

    康尚書一心只要話題往這個方向鉆,免得兒子越陷越深,“本官托大,奉勸程大人與英國公兩位還是及時知悔,朝堂不是你們過家家的把戲,御史的彈劾之權(quán)更不能公器私用!英國公為女兒挾私報復,豈是正人君子所為?”

    秦嚴本有些散漫,卻不想事涉英國公。他頓時來了興味,笑道:“竟有此事?英國公,可有此事?”

    螢螢那丫頭,還能被康家小子欺負了不成?

    盧行溪早做好準備,他與程密自幼同窗并非秘密,康尚書那老小子也沒別的話頭,這一招可不管用了。

    “回稟官家,康大人所說實乃污蔑,微臣立身持正,怎敢以小害大。至于兒女之事,微臣也分說個一二,好叫官家知曉:小女在幼學立志將來要做將軍,本是一心為國,康家孩子卻攜三四人找上門來,出言諷刺。微臣真是不解,莫非康小郎君在家之時,父祖都教他莫要為國為民?”

    說得康文臉上一紅。

    “亦或是,康小郎君本性不壞,卻聽了家中人說話,瞧不起我朝將士?”

    “你!你莫要扯東扯西!”康文道,“你只說你是否與程信串通,構(gòu)陷于我?”他也算抓住了核心要害。

    然而他一家是個什么性子,眾人基本知曉。朝中武將聽了,更是拳頭硬了。雖說盧家小娘子未必能真做成將軍,為國效力,但小小女郎都有這么一份心,他們也是欣賞的??偤眠^這聽聞同窗立志還要上門羞辱的康家人!

    盧行溪正色道:“絕無此事!”

    秦嚴在上面,將眾人神色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忖度,螢螢必是不會被諷刺得一言不發(fā),想是當場就回擊了。只怕是行溪這個當阿爹的聽說了,氣不過,才有了這么一遭。

    當然,康家他也是必要動的,只等著時機。既然行溪這般努力,證據(jù)都找好了,他豈能不順水推舟。

    康尚書見勢不妙,對秦嚴一拜:“英國公強詞狡辯,請官家主持公道?!?/br>
    秦嚴笑道:“這公道,朕自然是要主持的。康家是母后娘家,英國公又是朕妹夫,朕自然不會偏心誰。這樣,此案交予刑部,湯大人。”

    刑部湯尚書出列:“微臣在?!?/br>
    “兩家皆是朕姻親,朕卻是決不徇私的??导抑刚c都察院御史合謀構(gòu)陷,英國公卻不認,都察院又彈劾英國公。依你看,該如何是好?”

    群臣心里皆發(fā)笑。這下有樂子看了。

    康尚書更是恨得心里咬牙。好個官家!還好意思說是“自然不會偏心誰”“決不徇私”,英國公何時成了你妹夫?英國公夫人也不是長公主啊!

    不過是陛下借著皇后關(guān)系,稱英國公為妹夫罷了。

    還有,將案子交給了湯大人,又豈是決不徇私?只怕恨不得將康家扒皮吃rou了!

    圖窮匕見。湯大人雖并非官家的人,卻也并非太上皇的人。官職高的人之中,惟有金吾衛(wèi)大將軍、參知政事房東瀧與戶部尚書康英明著站太上皇,都是太上皇一力扶持的老臣。樞密使徐子愷、兵部尚書鄭奇研、參知政事顧瑾卻是站當今的。

    這刑部湯大人誰也不站,卻是個死心眼的,不然也不能領(lǐng)了刑部的差。凡事明謀善斷,從底層縣令做起,還做過長安府尹,在民間隱有青天之名。

    果不出康尚書所料,這湯大人半分顏面也不給康家留:“官家,為今之計,只有徹查。究竟是英國公與程御史構(gòu)陷同僚,還是康大人為官之時行為不法,苛征暴斂,一查便知。微臣自當奉公執(zhí)法。”

    秦嚴微微一笑:“湯卿可得好好查案。”

    “是?!?/br>
    康文面無血色??瞪袝裁鏌o表情,他心知不妙,只還在猶豫保不保這個破爛兒子罷了。官家不挺他們,他們還可以找太后娘娘和太上皇出力!

    下朝之后,康文特意來逮程信,臉色兇狠地威脅道:“你以為你是誰,摻和得起這等事?我再不濟,我姑母是太后!”

    程信翻了個白眼,“本官是御史,彈劾、監(jiān)督朝官是我的本職,你姑母是太后不假,我上官還是官家呢!”

    “你!”康文被程信險些氣了個倒仰,“你給我等著!”

    康尚書倒沒有找程信算賬,他知道源頭都在英國公身上,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他請人給英國公下了帖子,送帖子的小廝卻連英國公的面都沒見著,只回來傳話道:“英國公說,清者自清,他要避嫌?!?/br>
    避個鬼的嫌!

    康尚書被盧行溪這小輩惡心得要死,正待想辦法之際,又有新的傳言出來:有人特意去問了英國公,是否知曉康文在任縣令期間犯法一事?

    英國公卻回道:我本是不知曉的。說起來我也是無妄之災,不過,康大人若是果真沒做過,這一查自然還他個清白。他也是命好,得了官家親自出面派人查清,官聲上也不會有了污點。

    端的是委屈可憐。不少人都心生同情,這康家人真是狗,見著誰都胡亂攀咬。

    可康家人卻氣得五臟都要炸了。官聲沒有污點的前提是,康文他真的一點也沒做過??!可事實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康文是個什么樣的廢物點心,當?shù)淖钋宄?/br>
    他為官期間,自己也幫他擦過屁股。如今被人捅了出來,只怕連累家族。

    “不好了,不好了!”管家又急匆匆跑了進來,“老爺,如今外面都傳遍了,說大爺恐嚇了程御史一番,程御史仗義執(zhí)言。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聽說了此事,都放出話來:本案雖我都察院要避嫌不得參與,本官卻得為程御史說句話,他秉公彈劾是分內(nèi)之舉,康家若有不服,只管找上本官。”

    康尚書心里又是一陣發(fā)苦。原因無他,這左都御史也不是好惹的,他自己是女帝那朝的老人了,年高德劭,說出這話,是必要為程信撐腰了。

    康文也急得團團轉(zhuǎn),還問他阿爹:“刑部可能收買?”

    “蠢貨!”康尚書連打帶罵,“你這不是做賊心虛?刑部被姓湯的牢牢把在手里,你前腳去賄賂,后腳就收你入監(jiān),你信不信!”

    不多時,管家又沖了進來:“不好了!小郎君聽說了此事,要沖去英國公府找他家小娘子算賬!”

    康尚書氣得腦門溢血,差點站都站不住,歇了一會道:“把他給我捆了帶過來!這禍事就是他惹出來的,如今還要生事!”

    說實在的,前幾天聽孫子回來抱怨盧小娘子和皇長子合起伙來“欺負”孫子的時候,他也是生氣極了。只是到底皇長子摻和在內(nèi),他不好做什么。孫子得了一句不孝子孫的評價,他還待過些時日進宮與康太后上上眼藥呢。

    康太后到底是名義上的母親,能壓官家一頭。

    可如今,還沒等他入宮告狀,自家先出了爛攤子。這時候他就深恨起這孫子來了。

    康新潤被綁到祖父跟前,還要大喊大叫,就被康尚書給了一大耳刮子。

    “你這禍頭子,莫非是亡我康家來的?”康尚書劈頭蓋臉的罵,給康新潤嚇傻了。他自小就受寵,康太后也疼愛他這個侄孫,不然他也不能橫行霸道。可如今祖父變了臉,竟要打死他的模樣。

    他嚇得不敢說話??瞪袝故遣慌c他計較了,又看一眼不中用的兒子:“你才是最混賬的那個!若不是你在任期間,為非作歹,豈有今日事發(fā)?”

    又是一個大耳刮子。

    康新潤都驚呆了。

    康文心說阿爹你也沒少貪污,卻不敢說出來觸霉頭。眼下還得解決這事,康尚書趕緊遞了消息入常寧宮。

    太上皇聞訊,果然使人喚了官家來。

    秦嚴心知宴無好宴,去了一看,果然太上皇和康太后都在,甚至康尚書也在。

    “給父皇、母后請安?!?/br>
    “見過官家?!?/br>
    康太后笑道:“官家來了,你媳婦也有陣子沒來給我們請安了?!?/br>
    秦嚴知道是下馬威,也帶著笑意:“皇后近日又犯了嗽疾,怕傳給了父皇母后,這才沒能前來,她心里也很是愧疚呢。”

    還不是皇后又溜出宮了。若非自己時時遮掩,將整個后宮牢牢控在手中,太上皇他們早發(fā)難了。

    “既是身子不好,便少管些宮務,分些給柳賢妃她們?!笨堤笱壑胁粠σ?。

    “柳賢妃她們年輕不知事,哪有皇后聰明。”秦嚴道,又轉(zhuǎn)移話題:“舅舅也在?”

    康尚書:……裝,你還裝!我來老半天了,別搞得好像才剛剛看見我似的。我剛剛還給你行禮了!

    可惜太上皇和康太后可以恃老無禮,他這個為人臣子的卻不行。“太上皇和太后娘娘召微臣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