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黃文作家體驗蒙眼play(微h)
水霧迷蒙的浴室里,江冽已經(jīng)站起身,跨出了浴缸。他隨手拿起一條干凈的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動作從容不迫,仿佛剛才那場充斥著強(qiáng)迫、羞辱和釋放的混亂情事,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消遣。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肌rou滑落,在燈光下反射著冰冷的光澤。 秦意臻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掙扎著想要從浴缸里爬出來。她不在乎自己此刻有多么狼狽,不在乎身上還沾染著那些污穢,她只想離開這個讓她感到窒息和恐懼的浴室,找一個角落躲起來。 她的手腳發(fā)軟,試了幾次才勉強(qiáng)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想要跨出浴缸。 就在她的腳即將踏上冰涼的地板時,一只強(qiáng)壯的手臂猛地伸了過來,像鐵鉗一樣箍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 “唔!“秦意臻重心不穩(wěn),只能死死勾住江冽的脖子。她驚恐地抬起頭,對上了江冽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他已經(jīng)擦干了身體,只在腰間松松地圍了一條浴巾,露出大片結(jié)實精壯的胸膛和腹肌。而秦意臻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還有力氣走嗎?“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溫柔,卻讓秦意臻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我抱你吧?“ 秦意臻絕望地看著他,嘴唇顫抖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她還能說什么?她還能做什么?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下,她就像一只被捏在手心的蝴蝶,連掙扎的權(quán)利都沒有。 他將她濕漉漉的、還在微微顫抖的身體抱出了浴室,走向了臥室里那張巨大的、看起來柔軟舒適的大床。 臥室里的燈光比浴室柔和許多,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但這一切奢華與浪漫都與秦意臻此刻的心境格格不入。她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被江冽小心地放在了床上。柔軟的真絲床單沒能給她帶來絲毫安慰,反而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顆被安置在珠寶盒里的刻上江冽名字的專屬收藏。 江冽并沒有立刻對她做什么。他轉(zhuǎn)身走到衣帽間,很快拿了一個吹風(fēng)機(jī)出來,插上電源。嗡嗡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也像是在預(yù)告著某種未知的程序。 他走到秦意臻面前,蹲下身,伸手輕輕地拿起她濕漉漉的長發(fā)?!邦^發(fā)不吹干,會生病的?!八恼Z氣聽起來帶著一絲關(guān)切,眼神認(rèn)真真誠,仿佛秦意臻真的是他的瑰寶。 秦意臻瑟縮了一下,想要躲開,卻被他伸手按住肩膀,一股禁錮感從他的手心傳來。她只能僵硬著身體,任由他擺布。 吹風(fēng)機(jī)熱烘烘的風(fēng)吹在她的頭皮和發(fā)絲上,帶來一絲暖意,卻驅(qū)不散她心底的寒冷。 她的長發(fā)很多,吹干需要一些時間。在這漫長的過程中,秦意臻始終低垂著頭,眼神空洞地望著地毯上繁復(fù)的花紋。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既沒有力氣去思考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也沒有勇氣去反抗。 終于,頭發(fā)被吹得半干,不再滴水。江冽關(guān)掉了吹風(fēng)機(jī),隨手扔在一邊。房間里再次恢復(fù)了寂靜,只剩下秦意臻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聲。 江冽沒有起身,依舊維持著坐在她面前的姿勢。他伸出手,用手指梳理著她半干的、還有些凌亂的長發(fā),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cè)。這個動作,若是在正常情侶之間,或許會顯得親昵而溫柔。但此刻,在經(jīng)歷了之前種種之后,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只讓秦意臻感到毛骨悚然。 然后,他開口了。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虛假的柔情,仿佛他們真的是一對正在享受私密時光的戀人。 “好了,頭發(fā)干了?!八p輕撥開她額前粘連的發(fā)絲,露出她光潔卻蒼白的額頭,指腹在她眉心處若有似無地摩挲著,“現(xiàn)在……輪到我們今天的‘正事’了?!?/br> 他頓了頓,看著她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玩味的笑容。 “剛剛在浴室里,只是把你昨天晚上欠我的,討回來而已。至于今天原本的體驗,告訴我,寶寶,“他湊近她,溫?zé)岬臍庀缀跻獓姙⒃谒淖齑缴?,聲音輕柔得如同情人間的低語,內(nèi)容卻殘忍無比,“你想怎么玩?“ 他刻意加重了“玩“這個字的讀音,眼神里充滿了戲謔和掌控。 你想怎么玩? 這個問題,如同淬了毒的蜜糖,包裹著最惡毒的內(nèi)核。他在給她選擇的權(quán)利嗎?不,他只是在享受她的恐懼,享受她被迫在自己創(chuàng)造的、充滿了羞恥和痛苦的幻想中,選擇接下來將要遭受何種折磨的過程。 這比直接的命令更加殘忍,更加誅心。 秦意臻的沉默和無聲的淚水似乎并沒有讓江冽產(chǎn)生絲毫憐憫。他依舊維持著坐在她面前的姿勢,指腹在她眉心處輕輕打著圈,動作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耐心,仿佛在等待獵物徹底放棄掙扎。 “寶寶,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哭…“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帶著一絲嘲弄,“所以以后別哭了,想想你腦子里那些精彩絕倫的‘劇本’。 “ 他湊得更近了些,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如同魔鬼般低語:“你可是‘大神’啊,寶寶。那些讓人血脈僨張、欲罷不能的情節(jié),不都是出自你的手筆嗎?辦公室的激情、野外的放縱、各種道具的運用……多有意思呀!“ “那么多‘玩法’,總有你特別偏愛的吧?“江冽伸手拉住她的雙手,語氣里全是循循善誘的溫柔,“告訴我,你想先試試哪一個?“ 秦意臻依舊蜷縮在床上,死死地咬著嘴唇,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的大腦一片混亂,那些她曾經(jīng)寫下的、各種各樣露骨而禁忌的場景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閃現(xiàn):被束縛的、被蒙眼的、在各種羞恥地點被迫承歡的……每一個畫面都讓她感到恐懼和惡心。讓她選?這簡直比直接殺了她還要殘忍! 江冽看著她那副失魂落魄、瀕臨崩潰的樣子,似乎失去了耐心。他臉上的那絲虛假的柔情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強(qiáng)勢。 “看來,你還是喜歡讓我替你做決定?!八穆曇衾淞讼聛?,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也好。之前老板篇體驗的時候,我沒有體驗到肛交就覺得很可惜,要不要今天補(bǔ)上? “ 肛交?! 這兩個字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劈中了秦意臻!她猛地抬起頭,瞳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驟然放大! 不!絕對不行!那比殺了她還要可怕! “不!“她終于發(fā)出了聲音,嘶啞而微弱,帶著nongnong的哭腔和恐懼,“不要那個!“ “哦?“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對她終于有了反應(yīng)感到一絲意外,隨即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惡劣的笑容,“那你倒是選一個?!?/br> 他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場困獸之斗?!翱煲稽c,寶寶,你也想今天晚上早點休息吧!“ 秦意臻的腦子飛速旋轉(zhuǎn)著,在那些她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充滿了羞恥和痛苦的‘選項’中艱難地搜尋。她必須選一個,選一個……或許能讓她保留最后一絲尊嚴(yán),或者至少……讓她不必面對最可怕的那個場景。 束縛?不行,那意味著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任人宰割。 道具?她不敢想象江冽會拿出什么可怕的東西。 各種羞恥的地點?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相比之下……相比之下……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床頭柜上那條似乎是酒店提供的、用來遮光的絲綢眼罩。 如果……如果眼睛被蒙上……是不是就不用看到他那可怕的眼神,不用看到鏡子里自己不堪的樣子,是不是……就能假裝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不是……就能保留最后一絲,可憐的自欺欺人?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她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才從喉嚨里擠出幾個破碎的字眼,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卻又帶著一種破釜沉舟般的絕望: “蒙……蒙眼……“ 說完這兩個字,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再次癱軟在床上,身體因為后怕和屈辱而劇烈地顫抖起來,淚水更是如同決堤般洶涌而出。 江冽聽到她的選擇,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帶著濃厚興趣和一絲殘忍笑意的表情。 “蒙眼?“他重復(fù)了一遍,像是覺得這個選擇頗為有趣,“也好。“ 他俯下身,手指再次挑起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那雙燃燒著黑暗火焰的眼睛。 “那就……如你所愿?!?/br>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卻讓秦意臻感到一陣從頭到腳的冰冷。 她知道,選擇蒙眼,或許只是將這場噩夢,帶入了另一種更加黑暗、更加未知的感官深淵。 他站起身,拿起了那條之前秦意臻瞥見的、質(zhì)地光滑的黑色絲綢眼罩。眼罩在燈光下泛著幽暗的光澤,像是一條準(zhǔn)備纏繞獵物的毒蛇。 他拿著眼罩,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既然是你選的,“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冷酷的施舍意味,“那就自己戴上?還是……需要我?guī)兔???/br> 秦意臻看著那條黑色的絲綢,仿佛看到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讓她自己戴上?這簡直是另一種形式的羞辱,逼迫她主動參與到自己的‘刑罰’中去。她只是顫抖著,絕望地?fù)u著頭,淚水模糊了視線,連那條眼罩的輪廓都變得模糊不清。 “嬌氣的小家伙?!敖p笑一聲,似乎對她的反應(yīng)毫不意外。他再次蹲下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微微抬起臉。然后,他將那條冰涼順滑的絲綢眼罩,輕輕地、卻不容抗拒地,覆上了她濕潤的眼睛。 絲綢的觸感冰涼而柔軟,緊密地貼合著她的眼皮,瞬間剝奪了她最后一絲視覺。 黑暗,如同潮水般洶涌而至,將她徹底吞沒。 “!“秦意臻身體猛地一僵,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扯掉眼罩,但她的手腕卻被江冽提前預(yù)判到,再次被他牢牢地抓住,按在了床上。 “別動。“他的聲音,在失去視覺后,仿佛變得更加清晰、更加具有穿透力,帶著嚴(yán)肅的警告,直接鉆入她的耳膜,“游戲……才剛剛開始?!?/br> 失去了視覺,其他的感官似乎瞬間被無限放大。 她能聽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均勻而帶著壓迫感。 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淡淡煙草味的、屬于侵略者的氣息。 她能感覺到床單上絲滑的真絲摩擦著她冰冷的皮膚,以及他按在她手腕上那guntang的、帶著薄繭的手掌的力度。 她甚至能感覺到空氣中微塵的流動,以及自己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的、震耳欲聾的聲音。 黑暗放大了未知,也放大了恐懼。她不知道江冽現(xiàn)在在哪里,不知道他正用什么樣的眼神看著她,更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么。這種完全的未知和失控感,比之前能夠看到他時更加令人窒息。 他會像她書里寫的那樣嗎?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用各種方式……折磨她?玩弄她? 她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起來,牙齒不受控制地磕碰著,發(fā)出細(xì)微的“咯咯“聲。 江冽似乎很滿意她此刻的反應(yīng)。他松開了她的手腕,但秦意臻卻不敢動彈。她能感覺到他似乎來回踱步了幾下,腳步聲在地毯上幾乎微不可聞,這讓她更加緊張,不知道他移動到了什么位置。 過了幾秒,她感覺到一只手,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頭頂,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但那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和其中蘊(yùn)含的掌控意味,卻讓秦意臻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很好……“他的聲音,似乎是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低沉而帶著一絲滿意的喟嘆,“看不見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發(fā)絲緩緩下滑,劃過她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她因為恐懼而緊閉的嘴唇上。 “別咬著了,“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語氣帶著一種惡劣的誘哄,“放輕松點……好好‘享受’你自己的選擇?!?/br> 享受?怎么可能享受!這明明是地獄! 秦意臻在心底無聲地尖叫,身體卻因為他的觸碰和話語而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接著,她感覺到那只手離開了她的嘴唇,然后……是她的臉龐,她的脖頸…… 黑暗中,她感覺自己像是一件被完全剝?nèi)チ送鈿さ募榔?,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大床上,等待著主祭者下一步的動作。 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無邊的黑暗和恐懼中,無助地顫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