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猜謎游戲(h) yuw an gsh e.i n
黑暗如同厚重的幕布,將秦意臻包裹得密不透風。失去了視覺,她的聽覺、觸覺、甚至嗅覺都變得異常敏銳,任何細微的聲響或氣流變化都能讓她驚恐萬分。她赤裸地蜷縮在床上,冰涼的空氣刺激著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讓她如同驚弓之鳥般瑟瑟發(fā)抖。 她能聽到江冽的腳步聲在地毯上移動,輕柔得如同貓科動物,讓她無法判斷他的具體位置。這種不確定性像是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攫住了她的心臟。 忽然,她感覺到一根冰涼的指尖,輕輕地、緩慢地劃過她的腳踝。 “!“秦意臻猛地一顫,幾乎要尖叫出聲,身體下意識地向后縮去。 “別躲?!敖穆曇魩е唤z戲謔,似乎就在她的正前方響起,“游戲開始了?,F(xiàn)在……猜猜看,我下一秒,會碰你哪里?“ 猜? 秦意臻的大腦一片空白。在無邊的黑暗中,她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和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感。他可能會碰她的任何地方!手臂?肩膀?大腿?還是……更私密的地方? “快點猜?!敖穆曇魩е唤z興奮的催促,“猜錯了……或者猜對了,但我不滿意……都會有小小的‘懲罰’哦?!?/br> 這根本不是選擇,這是赤裸裸的玩弄! 秦意臻絕望地閉著眼睛,淚水無聲地從眼罩邊緣滑落。她必須猜,否則等待她的可能是更可怕的后果。她努力地回想著剛才他手指劃過腳踝的感覺,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線索,但那觸感冰冷而短暫,根本無從判斷。 “我……我猜……“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帶著nongnong的哭腔,“肩膀……?“她選擇了一個相對安全、不那么私密的部位,希望能蒙混過關。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一抹溫熱的、帶著濕氣的觸感,輕輕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不是肩膀! 是他的嘴唇! “唔!“秦意臻渾身劇烈地一顫,仿佛被電流擊中。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和頸側(cè),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混雜著癢意和恐懼的酥麻感。他甚至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 “猜錯了。“江冽的聲音帶著低低的、惡劣的笑意,清晰地傳入她的耳朵,“看來……你需要一點小小的‘提醒’。“ 他的話音未落,秦意臻就感覺到,那只之前撫摸她臉頰的手,猛地向下,毫不客氣地握住了她胸前柔軟的、因為緊張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的蓓蕾! “?。 扒匾庹橥春粢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那突如其來的、帶著強烈侵略性的刺激!他的手指帶著薄繭,有些粗糙,在她敏感的頂端或輕或重地揉捏、碾磨,力道毫不留情。 黑暗中,這種感官刺激被無限放大。她看不見他的動作,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那只手的掌控下,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發(fā)熱。羞恥和一種陌生的、被強行喚起的奇異感覺同時涌上心頭。 “現(xiàn)在……再猜一次?!敖穆曇魩е愖愕囊馕叮氖忠琅f在她胸前作惡,“這一次……我會碰哪里?“ 秦意臻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他的觸碰毫無規(guī)律,充滿了惡意和戲弄。剛才他的嘴唇明明在她的耳朵旁邊,手卻在她胸前…… 她胡亂地猜測著,聲音帶著絕望的顫抖:“……腿?“ 這一次,她感覺到冰涼的觸感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是他的手指,帶著剛才玩弄她胸前后留下的、或許還有她自己體液的濕潤,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緩緩打著圈。那冰涼的觸感和其中蘊含的暗示意味,讓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一陣緊縮。 “又錯了?!敖穆曇魩е唤z慵懶的笑意,“看來……你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了解呢。“ 他的手指繼續(xù)在她的小腹上畫著圈,然后,緩緩向下移動,越過了肚臍,慢慢接近那片最隱秘、最脆弱的三角地帶。 秦意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體因為極致的恐懼和羞恥而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她能預感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卻無力阻止。 “最后一次機會。“江冽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充滿了誘惑和威脅,“猜猜看……這一次,我會不會……碰這里?“ 他的手指,已經(jīng)懸停在了她腿心那處柔軟的、微微濕潤的縫隙上方,指尖幾乎要觸碰到那敏感的入口。 秦意臻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不知道該猜“是“還是“不是“!如果猜“是“,他會不會故意避開,轉(zhuǎn)而去碰別的地方?如果猜“不是“,他會不會就真的…… 在無邊的黑暗和恐懼中,她徹底失去了判斷能力,只剩下被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絕望。 “我……我不知道……“她終于崩潰了,發(fā)出絕望的嗚咽聲。 “不知道?“江冽低笑一聲,聲音里充滿了殘忍的快意,“那就……讓我來告訴你答案?!?/br> 下一秒,那根冰涼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毫不猶豫地,探入了她緊致濕熱的、早已因為恐懼和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而變得泥濘不堪的—— 耳蝸。記住網(wǎng)站不丟失:j iz ai 21. 手指帶著濕滑,強硬地擠入狹窄的耳道,帶來一種極其怪異、極其不適的脹滿感和輕微的痛楚。 秦意臻渾身猛地一震,完全沒料到會是這里!這種侵犯方式,比直接侵犯她的下體更加詭異,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羞恥、惡心、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被褻瀆感瞬間將她淹沒。 江冽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耳道內(nèi)或輕或重地攪動、按壓,發(fā)出細微的摩擦聲。 “你看,“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惡作劇得逞般的愉悅,響在她的另一只耳朵旁邊,“總是出乎你的意料……是不是更有趣?“ 有趣?這根本是地獄般的折磨! 秦意臻在無邊的黑暗中,感受著耳朵里那異樣的、被侵犯的感覺,以及身體其他部位殘留的、被他觸碰過的痕跡,終于徹底崩潰了。 她放棄了思考,放棄了猜測,只剩下無助的淚水和劇烈的顫抖,任由這個惡魔在黑暗中,將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她的崩潰似乎并未讓江冽停下他那惡劣的游戲,反而像是激發(fā)了他更深沉的施虐欲。 那根作惡多端的手指終于從她飽受折磨的耳道中抽出,但隨之而來的并非解脫,而是新一輪、更加細致入微的、令人絕望的感官凌遲。 他似乎放棄了那個讓她猜謎的環(huán)節(jié),因為她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思考和回應的能力,像一具破碎的娃娃,只能在黑暗中無助地顫抖和啜泣。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會放過她。相反,他開始了一場更加系統(tǒng)、更加緩慢的“探索“。 黑暗中,秦意臻感覺到他的手指,時而冰涼,時而因為沾染了不知名的液體而溫熱濕滑,如同毒蛇一般,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逡巡。 他不再快速地變換位置,而是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專注,流連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他用指腹輕輕劃過她脆弱的、布滿細密絨毛的后頸,引得她一陣戰(zhàn)栗,仿佛有冰冷的蟲子爬過。 他用指尖點在她敏感的鎖骨凹陷處,力道不重,卻帶著一種審視和評估的意味。 他用手掌覆蓋住她微微起伏的、柔軟的小腹,感受著她因為緊張而傳來的細微痙攣。 他的手指沿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最嬌嫩的皮膚緩緩下滑,那曖昧的軌跡和緩慢的速度,讓她羞恥得想要并攏雙腿,卻又因為恐懼而不敢有絲毫動作。 他甚至抬起她的腳踝,用手指極其緩慢地、一寸寸地搔刮過她敏感的腳心,那種難以忍受的癢意混合著恐懼,讓她幾乎要蜷縮成一團,卻被他牢牢控制著。 每一次觸碰,都像是精準的酷刑。他似乎對她身體的每一個反應都了如指掌,知道哪里最敏感,知道怎樣讓她最難忍、最羞恥。 秦意臻的喉嚨抑制不住地發(fā)出輕微的喘息,像是被雨滴拍打的風鈴。 他并不僅僅是用手。 有時,她會感覺到冰涼的、金屬質(zhì)感的東西輕輕觸碰她的皮膚——或許是他手指上的戒指,或許是……別的什么她不敢想象的東西。 有時,她會感覺到溫熱的、濕潤的觸感,伴隨著他低沉的呼吸聲,掠過她的肌膚——是他的唇舌,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在她身體的各個角落留下或輕或重的吻痕,或是惡意的舔舐。他在她的肩膀上留下齒印,又在她的膝蓋彎處輕輕吮吸,每一次都帶來一陣奇異的、混雜著痛楚和羞恥的電流。 “你這里……很敏感?!八麜蝗辉谒叺驼Z,聲音帶著惡劣的笑意,而他的手指或嘴唇,恰好就停留在他所說的地方,印證著他的話語,也加劇著她的羞恥和恐慌。 “書里寫,這里被碰到的時候……會怎么樣來著?“他又會提起那些不堪的文字,手指在她身體某處游移,逼迫她在黑暗中回憶那些她自己創(chuàng)造的、露骨而放蕩的情節(jié),然后再親身“體驗“一番。 時間在黑暗和無休止的感官折磨中變得模糊而漫長。秦意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它變成了一塊被隨意擺弄、被仔細研究的實驗品。她全身的皮膚都因為持續(xù)的刺激而泛起一層病態(tài)的紅暈,敏感得如同被剝?nèi)チ送鈿ぁ?/br>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發(fā)出了多少破碎的嗚咽和求饒。在絕對的黑暗和無法預知的觸碰下,她的精神防線早已崩潰,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懼和顫抖。 就在秦意臻感覺自己即將溺死在這無邊無際的感官折磨中時,她感覺到江冽的動作終于有了明確的目的性。 那雙在她身上游走了許久的手,不再流連于那些邊緣地帶。 一只手掌按住了她微微顫抖的大腿根部,阻止了她任何可能并攏的企圖。 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帶著之前在她身上各處游移所沾染的、不知名的濕潤和冰涼,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宣示最終占有的意味,向著她雙腿之間,那片早已因為恐懼、羞恥和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而變得泥濘不堪的、最柔軟、最脆弱、也是最核心的地帶——探去。 黑暗中,那最終的、也是最徹底的侵犯,即將降臨。 秦意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手指懸停在她腿心最敏感地帶的上方,帶著冰涼的、不懷好意的氣息??諝夥路鸲寄塘?,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她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到了極致,等待著那最終的、無法逃避的侵犯。 然而,預想中的侵入并沒有立刻到來。 取而代之的,是江冽那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慵懶而殘忍的笑意: “看來……我們的小作家,對上一個游戲不太擅長啊?!八D了頓,那懸停的手指似乎微微動了一下,帶起的微弱氣流都讓秦意臻一陣戰(zhàn)栗,“那……我們換個玩法?!?/br>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充滿了惡劣的趣味:“現(xiàn)在,猜猜看!接下來,我會用什么東西……插進你這濕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里?“ 什么……東西?! 秦意臻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這個問題比剛才那個猜部位的游戲更加可怕,更加羞辱!他會用什么?手指?還是……別的什么她根本無法想象的東西?! “是手指嗎?“江冽的聲音帶著循循善誘般的惡意,“如果是,那是哪只手的手指?食指?中指?還是……無名指?“ 他刻意放慢語速,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凌遲她的神經(jīng)。 “或者……“他話鋒一轉(zhuǎn),秦意臻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更近了一些,幾乎要噴灑在她腿心那片敏感的肌膚上,“是我的舌頭?“ 舌頭?! 這個詞讓秦意臻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和惡心瞬間涌上心頭!被手指侵犯已經(jīng)足夠屈辱,如果……如果是舌頭……那種濕滑、溫熱、帶著他口腔氣息的觸感……她簡直不敢想象! “或者……“江冽的聲音里充滿了戲謔,“是你書里寫過的……那些有趣的‘小道具’?“ 小道具……她的書里…… 那些冰冷的、奇形怪狀的、被她用來描繪極致情欲和羞辱的道具,此刻仿佛都變成了真實存在的刑具,懸在她的頭頂,隨時可能落下! “快點猜,寶寶。“江冽的聲音再次帶上了急切的催促,那懸停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極其輕微地觸碰了一下她最敏感的花核,引得她一陣劇烈的痙攣。 “選一個。手指?舌頭?還是……別的什么?“他的語氣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弄,“猜對了……或許我會‘溫柔’一點。猜錯了嘛……“他拖長了尾音,其中蘊含的威脅不言而喻。 秦意臻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黑暗剝奪了她的視覺,讓她根本無從判斷!他的手指明明就在那里,但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虛晃一槍?他的呼吸那么近,會不會下一秒就是濕熱的舌頭探入? 恐懼和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她必須猜,哪怕是胡亂地猜一個! “是……是手指……“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食指……右……右手的食指……“她選擇了一個最“普通“、最有可能的答案,心里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 江冽沉默了幾秒。 這幾秒的沉默,對秦意臻來說,比任何聲音都要可怕。 然后,她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充滿了嘲諷意味的輕笑。 “右手食指?“他的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誚,“真可惜……“ 話音未落,秦意臻就感覺到——不是手指的堅硬,也不是舌頭的濕熱。 而是一種……冰涼、光滑、帶著某種弧度的……硬物的觸感! 那東西抵住了她緊閉的入口,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緩緩地、一點點地擠了進去! “?。。 扒匾庹闇喩砻偷亟┳?,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是什么?!不是手指!不是舌頭!是……是什么冰冷的東西?! 她的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異物入侵而劇烈地顫抖起來,恐懼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被非人對待的屈辱感瞬間將她淹沒!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冰冷的表面在她溫熱濕滑的甬道內(nèi)壁上摩擦、旋轉(zhuǎn),帶來一種極其怪異、極其羞恥的感覺! “猜錯了?!敖穆曇魩е环N殘忍的愉悅,響在她的耳邊,而那冰冷的硬物,還在她體內(nèi)緩慢而堅定地深入,“看來……你對我,還是一無所知?!?/br> 他到底……用了什么東西?! 黑暗中,秦意臻只能感覺到那冰冷的、形狀不明的物體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緩慢地進出、攪動,每一次都帶來一陣陣靈魂被凍結(jié)般的戰(zhàn)栗和無邊的恐懼。 這個男人,用這種方式,徹底摧毀了她最后一絲關于人類溫情的幻想,將她拖入了冰冷而絕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