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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大宋 第412節(jié)

    幾人沉默了一會,楊遂道:“現(xiàn)在還不知有多少契丹人在曲陽,冒然去攻,是不是太過草率?”

    劉兼濟道:“契丹人是從飛狐來的,最多幾萬人。如果來十萬大軍,后邊如何運糧?不迅速把契丹人堵在山口,讓他們散入各地,那里就麻煩了。定州與保州和雄州不一樣,只有幾縣堅壁清野,大多地方還是如同往常。契丹人一旦深入內(nèi)地,可以到處獲得糧草,

    追捕也難?!?/br>
    這才是劉兼濟擔(dān)心的事情。失一座曲陽城沒什么,只要防線不崩潰,奪回來不難??扇绻屍醯と艘郧枮榛?,繞過堅城,攻到內(nèi)地州縣去,引起什么后果可說不準。契丹全是騎兵,作戰(zhàn)本來就有流寇習(xí)性,如果從定州和真定府的中間穿過去,南下趙州,就鑿穿了宋朝的邊境防線。后方?jīng)]有大軍,要與契丹騎作戰(zhàn)可不容易。一個不好,兵臨大名府城下,就朝野震動。

    以劉兼濟和真定府竇舜卿的十萬兵力,不管契丹來多少人,都足以圍殲。怕的是行動遲緩,契丹人迅速南下,來不及反應(yīng)。劉兼濟必須立即率大軍去攻曲陽,把契丹人堵住。

    眾將商量一會,只能同意劉兼濟意見。

    劉兼濟道:“軍中本就有預(yù)案,一會發(fā)給你們就是。祝貴、方浩,你們立即回去點齊兵馬,明日一早便就出發(fā)。不管曲陽有多少敵軍,要把城奪回來!”

    祝貴和方浩叉手唱諾。離了官廳,急急命屬下召集兵馬,準備出發(fā)。

    定州不在前線,并沒有建新城。各部的兵馬,除了一部分分守周邊縣城,都駐扎在定州周圍。作為后方,真定府、定州與保州、雄州不同,不求處處把守,而是一直保證足夠的機動兵力。一旦有契丹人過來,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組織優(yōu)勢兵力把敵人消滅掉。

    此次意外,是契丹人來得太快,兵力太多,攻勢太猛,宋軍根本來不及做反應(yīng)。如果按照正常的發(fā)展,契丹人進攻山中堡寨時,宋軍就應(yīng)該得到消息。劉兼濟可以及時組織兵馬,在曲陽堵住契丹大軍。

    命眾將去準備,官廳里只剩劉兼濟和楊遂。

    命人上茶,劉兼濟道:“明日我親自帶軍去曲陽,定州一切,就交給你了?!?/br>
    楊遂叉手道:“太尉只管去。某在定州,一定守得四周萬無一失!”

    劉兼濟點了點頭:“此次契丹人來得太快,我們以前的布置,均無用處。只要把他們堵在曲陽三五天的時間,一切都好辦了。現(xiàn)在最怕的,是契丹人南下攻新樂。新樂一失,契丹人就突破了鐵路線,可以南下趙州。到了那時,他們在數(shù)州間縱橫來回,短時間沒有辦法?!?/br>
    說到這里,劉兼濟重重嘆了口氣。如果讓契丹人越過鐵路線南下,宋朝的防線就被突破了,后方?jīng)]有機動兵力??v然契丹不善攻城,數(shù)州之地,搶奪的糧食足夠維持大軍消耗。那個時候,朝廷會是什么樣子,劉兼濟根本不敢想。

    以前契丹人大舉南下,也不是每城必破。大部失陷的城池,便如曲陽一樣,是有人畏懼逃跑,被契丹所乘。而攻不下城池,契丹人也不糾纏,繞過下向南就是。

    常說開封府無險可守,便就是這個意思。北方的游牧民族,不需要攻破河北路的每座城池,廣袤的平原足夠騎兵縱橫。由于宋軍缺少機動兵力,身后有沒有攻破的城池也不怕,無非是糧草不從城池來,而是從城外百姓搶掠就是?,F(xiàn)在河北路,宋軍有足夠機動兵力,契丹人南下并不是太大威脅,甚至可以說是自殺行為。但朝中的官員可未必能看得清楚,一旦人心動搖,事情就難說了。

    喝了口茶,劉兼濟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要把契丹人堵在曲陽縣。你這里兵馬,隨時注意新樂動向。最好是備好火車,一有異動,立刻出兵救援。只要守住新樂,縱然契丹兵馬再多,也無非是在曲陽與我決戰(zhàn)而已。三萬兵馬,即使面對十萬契丹人,我也能堅持上些日子。”

    楊遂叉手:“太尉且安心,我一定不負所托!”

    第5章 往何處去?

    曲陽城里,耶律貼不看著街道上橫七豎八的尸首,到處入戶搜查的契丹士卒,冷冷地道:“不想宋軍竟然守得如此頑強,不是有人開城門,攻下這城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br>
    一邊的耶律良道:“是啊,今日看來,整訓(xùn)過的宋軍委實不同,比以前的能打多了?!?/br>
    耶律貼不道:“聽說逃走的是本縣知縣?抓到了沒有?”

    耶律良道:“已經(jīng)抓獲,正押在一邊的牢房里?!?/br>
    “讓他來見我!”耶律貼不話聲冰冷。“我們受圣上所命,來攻定州。此戰(zhàn)能不能順利,單看我們進展如何。抓的是曲陽知縣,想來知道附近宋軍布置。”

    一邊說著,耶律貼不快步進了縣衙。這里現(xiàn)在是他的官邸,指揮契丹千軍萬馬的地方。

    過不了多久,潘越被押進縣衙。到了官廳,只見里面生起火堆,地上鋪了虎皮。一個大漢坐虎皮上面,手中拿了一條烤羊腿,正用手中解腕尖刀削著rou吃。

    士卒叉手唱諾,地上的耶律貼不抬起頭來,斜眼看著潘越道:“你就是本縣知縣?”

    潘越忙拱手:“回大王,在下潘越,正是曲陽知縣?!?/br>
    耶律貼不不屑地道:“就是你,開了城門,想要逃回定州去?”

    潘越有些不尷尬,道:“是在下無眼,知道大王來攻,不早早開城門,反想逃跑,委實不智!”

    耶律貼不聽了大笑:“你也不用給自己貼金,我已經(jīng)打聽得清楚,守這城的本是一個指揮使叫高敏的。若不是你開城門,我還不一定打進來的呢!現(xiàn)在你已是階下之囚,想不吃苦頭,就要老實。我問你什么話,你老實作答!若有不實,小心你脖頸上的腦袋!”

    潘越嚇得一哆嗦,忙道不敢。

    耶律貼不道:“這城里的百姓比平日多了許多,哪里來的?”

    潘越道:“回大王,都是治下百姓。自秋天收了糧食,朝廷便就堅壁清野,把百姓都接進城來。本縣是小縣,不足四千戶人家,都在縣里?!?/br>
    “原來如此。”耶律貼不點了點頭?!叭绱苏f來,今年你縣里收的秋糧,都在縣里,沒有運走?”

    潘越忙點頭:“回大王,都沒有運走。因為縣里有兵馬,留下秋糧作他們的口糧?!?/br>
    耶律貼不笑著點了點頭:“如此最好,省了許多功夫。”他率三萬騎兵自飛狐而來,山路不方便運送糧草,打的就是因糧于敵,在宋境搶掠補給的主意。沒想到宋朝先把百姓和糧草收集到了縣城,連出城搶掠的功夫都省了。當(dāng)然,如果攻不破城池,則就一切休談。

    此時耶律良進來,向耶律貼不躬身行禮,在一邊坐了下來。

    耶律貼不道:“周邊宋軍如何布置,可曾查清楚了?”

    耶律良道:“大致問得清楚。宋軍除了在各城駐有兵丁外,大部分兵馬在定州周圍。這附近,是劉兼濟所部,一共五萬人整。約數(shù)千人分駐各縣,四萬余人駐扎在定州?!?/br>
    耶律貼不皺了皺眉頭:“如此,定州可是不好攻?!?/br>
    耶律良道:“正是如此。沿邊各州,宋軍都有大股兵馬駐在州城,各縣守城的多則兩三千,少則千把人。我們要攻定州,只怕不容易?!?/br>
    耶律貼不想了想,抬頭對潘越道:“知縣,附近宋軍的布置,你說一說。”

    潘越道:“大王,你們都已經(jīng)查得清楚。劉太尉兵馬,大多都駐扎在州城附近。各縣里,都是一兩千人守城。便如本縣,只有高指揮使所部,一共約千人?!?/br>
    耶律貼不點了點頭,道:“南邊的新樂縣,有多少兵馬?”

    潘越道:“新樂縣正在火車線上,比本縣重要得多,有四千多人守城。”

    耶律貼不聽了,對一邊的耶律良道:“宋人的火車,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在北地的時候,就聽說那東西十分重要。有了這火車,我們的兵馬就不方便了?!?/br>
    耶律良道:“聽說這火車,是一種燒煤的大車,跑在鋼鐵鋪成的路上,極是便捷。這車只燒煤,不用糧草,路上不必歇息,一日夜可行千里。而且拉的貨物極多,一車可抵幾百大車?!?/br>
    耶律貼不聽了皺緊眉頭:“如此說來,我們?nèi)羰窃谛聵房h待上幾日,就會有大股宋軍來援?”

    耶律良點頭:“聽人說的是如此。到底什么樣子,下官也沒見過。”

    耶律貼不對潘越道:“知縣,這火車真地如此厲害?幾天之間,能不能調(diào)集幾萬軍隊?”

    潘越道:“大王,火車行得快捷,拉的貨物又多,只要兩三天時間,幾萬軍隊只是小事。若是附近兵馬充足,幾天時間,調(diào)集一二十萬大軍也不是難事。”

    耶律貼不笑道:“世間安得有如此神物,數(shù)十萬大軍數(shù)日就到!若是如此,我們在曲陽待幾日,宋軍豈不就可以調(diào)集數(shù)十萬大軍,把我們圍死在這里!”

    潘越急忙擺手:“大王,火車確實是神物!開封府到這里,也不過三五日間,更不要說河北路原有的兵馬。鐵路沿線的各城,只要沒被攻破,一兩日間就會有附近的兵馬救援?!?/br>
    耶律良道:“大王,宋軍在定州和真定府各有五萬人,如果不能快速深入內(nèi)地,很容易就被他們圍住。為今之計,是要確定攻哪里好?!?/br>
    耶律貼不道:“最好的,自然是去攻定州。只要定州一下,北邊就門戶洞開。宋人在保州和雄州布置的大軍,全然沒有用處。只是,守定州的劉兼濟在那里有四萬兵馬,卻不容易。”

    耶律良搖頭:“從飛狐出發(fā),三萬騎兵已是極限,不可能再有更多人了。去攻定州,我們就全被宋軍纏住,此次奇襲沒了用處。還是繞過前線幾州,深入宋地,一切就不同了。宋人在邊境堅壁清野,內(nèi)地州縣可做不到。有了他們的糧草,數(shù)萬騎兵縱橫數(shù)州,也不是難事。”

    耶律貼不嘆了口氣:“離定州只有幾十里,不去攻,著實可惜!大王之命,不可不從,只好南下新樂縣了。聽潘知縣講,那里只有三四千兵丁,想來攻破不難。只要攻破新樂,就可以南下趙州,攻大名府再無阻礙!只要兵臨大名府,看宋人還要怎么說!”

    大名府是河北路的首府,離著黃河不遠。圍了那里,就能再現(xiàn)當(dāng)年澶州之戰(zhàn)的局勢,宋朝還能跟現(xiàn)在一樣鎮(zhèn)定?契丹人的印象里,大軍南下,攻到黃河邊好似不是太難的事情。最近一兩百年,這種事情實在太多,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要一近黃河,無險可守的開封府,就是兵鋒所指。中原朝廷,那時必然會亂作一團,求和就是很容易的事。

    第6章 兩軍對壘

    當(dāng)夜耶律貼不喝得大醉,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還沒有起床,就有親兵跑來,卻被攔在了門外。直到天近中午,耶律貼不悠悠醒來,穿好官服,出了自己臥房。

    尚未洗漱,親兵快步進來,叉手道:“大王,偵騎來報,宋軍已自定州前來!”

    耶律貼不一怔,問道:“來了多少人馬?”

    親兵道:“偵騎言,絡(luò)繹不絕,好似有數(shù)萬人!”

    聽了這話,耶律貼不猛地一激靈,不敢怠慢。對親兵道:“命諸將到官廳來,一起議事!”

    親兵叉手應(yīng)諾,快步去了。收拾罷了,耶律貼不快步到了官廳,到正中坐定??聪旅嬲镜膶㈩I(lǐng),許多人都議論紛紛,心中明白他們可能已經(jīng)知道消息了。自己害酒,誤了時辰,其他人可能已經(jīng)知道。

    耶律良上前,拱手道:“大王,并州宋軍今晨出發(fā),預(yù)計今天傍晚,就會到曲陽縣城。據(jù)報,來的宋軍有數(shù)萬之眾,陣容嚴整,必須小心防范!”

    耶律貼不道:“哪個領(lǐng)軍?來的是哪些兵馬?他們到了哪里?”

    耶律良道:“宋軍來的極是迅捷,偵騎還沒有打探出來。”

    耶律貼不點了點頭,示意耶律良退下。道:“前天守城的那一隊宋軍,沒有堵截住,看來是已經(jīng)逃回定州了。定州有四萬宋軍,此次前來,想必不會少了。諸位以為,該如何應(yīng)對?”

    一邊的蕭胡睹出列叉手:“大王,我軍有三萬騎,曲陽城小,大軍不得施展。末將不才,愿帶一萬兵馬,出城迎敵。若僥幸得勝,則為我軍之幸?!?/br>
    耶律貼不想了想,道:“來的宋軍必然數(shù)萬,你一萬人能做得什么?不過,曲陽城小是對的,三萬人在城里,施展不開。你帶一萬人去城西,在泒水和長星川間列陣,防宋軍繞到曲陽城后,堵住我們的去路。我自帶剩余兵馬出城,與宋人戰(zhàn)于城下!”

    蕭胡睹叉手稱諾,自回隊列。他雖然沒有參與重元之亂,不過一直與蕭革交好,兄弟一般。不過蕭胡睹善于鉆營,而且心思靈巧,重元被誅,他迅速得到了洪基的信任,出來領(lǐng)兵。

    契丹的后族與皇族是其根本,耶律洪基誅重元后,除了誅除首惡,對其于將領(lǐng)皆不問。經(jīng)過了一年時間,裂痕基本修復(fù)。蕭胡睹這些沒有參與叛亂的,更是得到重用。此次對宋朝用兵,契丹也有借大戰(zhàn)彌合部族的用意?;首搴笞搴秃萌绯?,是契丹穩(wěn)定的根本。

    耶律良出列道:“大王,宋人大軍前來,不可小視。我們還是堅守城池,等其自退得好。若是大軍出城迎戰(zhàn),只怕被其所乘。后方飛狐離此遙遠,若是一時不利,也無援軍?!?/br>
    耶律貼不道:“曲陽小城,如何放得下三萬兵馬?你謹守城池,我出城之后,護好后翼。宋軍無非是來三四萬人,我兩萬騎兵,足以與其爭鋒!

    ”

    耶律良無奈,只好稱是,退了回來。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耶律貼不正與眾將議論的時候,士卒來報,宋軍已經(jīng)離曲陽不足五里。

    耶律貼不一拍案幾,高聲道:“此戰(zhàn)贏了宋軍,定州便就空虛,如探囊取物一般!宋軍善守城,此番卻來攻城,不是送死?明日與我一起出城,與宋軍決一死戰(zhàn)!”

    眾將見耶律貼不豪情萬丈,一起高聲稱諾。

    劉兼濟帶著大軍,在離曲陽五里的地方下寨。命軍中造飯,幾位重要將領(lǐng)到自己軍帳里來。

    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在帳中坐定,劉兼濟閉上眼睛,略作休息。今天天不亮出發(fā),一路上都是急行軍,終于在天黑之前到了曲陽城外。此時火炮等走得較慢的部隊還在路上,連夜趕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不作戰(zhàn)。不過沒有辦法,劉兼濟必須把契丹軍隊堵在曲陽,一刻也耽擱不得。

    過不了多久,眾將進了帥帳。劉兼濟睜天眼睛,讓眾人兩邊落座。

    眾人坐定,劉兼濟道:“據(jù)偵騎所報,來的契丹兵馬約有三萬騎,現(xiàn)都駐于曲陽城四周。已經(jīng)仔細查過了,所幸他們在曲陽休整一日,沒有分兵去其他地方。只要我們能把他們堵在這里,不禍害周邊的州軍,失城之過朝廷不會重責(zé)。如果讓契丹人南下突破了鐵路線,事情可就大了。”

    祝貴道:“契丹三萬人,我們也是三萬人,不正是棋逢對手?”

    劉兼濟搖了搖頭:“若是兩軍列陣,又何怕他們?契丹人全是騎兵,沒有列開陣勢對敵的道理?,F(xiàn)在最怕的,是他們分兵向南。泒水河淺,涉水可過,怎么防得?。俊?/br>
    方浩道:“只要我們布好陣地,契丹人想跑也難。明日不急與敵交戰(zhàn),還是全軍展開,把附近的道路堵截住。契丹人北退,那里是大行山山道,我軍可以從后追擊,他們逃不了多遠。”

    劉兼濟點了點頭:“說的是,曲陽已經(jīng)丟了,我們不必急著與契丹作戰(zhàn)。明日方浩所部,向西邊列陣,把道路堵死。正面是我與祝貴所部,防守一二日,等到戰(zhàn)線布置完畢?!?/br>
    祝貴道:“我們兵臨城下,只怕契丹人會出城來攻?!?/br>
    劉兼濟道:“我們槍炮齊全,就是契丹三萬人全部來攻,又怕他什么!契丹人的長處,是騎兵縱橫來去,我們步兵難以捕捉。只要堵住道路,正面交鋒,他們不是我們對手?!?/br>
    方浩道:“契丹人占了曲陽,無非一是東進攻定州,或者南下sao擾州縣。他們?nèi)f騎兵,想攻定州兵力不足,只要我們堵住了南下的噵路,契丹人就只能困守曲陽!”

    劉兼濟點了點頭:“正是如此。此戰(zhàn)最重要的,不是我們打敗契丹人,收回曲陽。而是要把契丹人堵在這里,不讓他們南下。所以初期緩一緩,把兵力布置好,是必要的。等到我們布置完畢,到時再與契丹人一決雌雄!契丹人破曲陽,大肆搶殺。這一路來,你們也看到了,曲陽逃出去的百姓有多慘!之前堅壁清野,附近百姓全入城中,經(jīng)此一役,曲陽幾乎被掃蕩一空!”

    聽了這話,眾人都低下頭去,沒有說話。契丹人攻入曲陽城后,大肆燒殺,百姓幾無遺留。四千余戶人家,一路上看見的,不過一兩百戶而已。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曲陽人口幾乎空了,成為無人之地。宋軍看在眼里,俱都心情沉重。劉兼濟作為定州的守將,尤其覺得難受。自己哪怕奪回曲陽城,死傷的百姓,又該怎么交待?堅壁清野可以讓敵軍無處得到糧草補給,可一旦城破,損失也格外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