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弟弟不正常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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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愿意。 她笑容不改,卻改口沓舌:“我突然又不是那么好奇了,禍斗大人請便,我們就不打擾您了?!闭f完,拉著祝玄知就跑。 一團烈紅妖火砸向他們,木兮枝情急之下使用木之術(shù)。 街上陡然生長出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擋住這一擊,偏偏妖火對上跟木有關(guān)的東西有天然的優(yōu)勢,轉(zhuǎn)瞬將那棵樹燒成木炭。 木兮枝邊逃邊抱怨:“我都說不好奇了,禍斗大人您為什么還要殺我們,這不是騙人么?” 禍斗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吾也不曾說過會放你們離開?!?/br> 這妖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木兮枝竟無法反駁,是時候拿出父親木千澈給她的保命錦囊了。 禍斗是解決不了的危險。 木兮枝要施展術(shù)法來抵擋禍斗,叫祝玄知從她腰間取下錦囊打開:“里面是我爹爹留給我的保命密招,快幫我拆開看看?!?/br> 祝玄知半信半疑取下錦囊打開,拿出里面印有桃花花瓣的紙條,看到瘦勁清峻的兩個字。 “密招是什么?”木兮枝躍躍欲試木千澈給她的密招。 祝玄知:“快逃?!?/br> 木兮枝:“你說什么?” 一定是風(fēng)太大,她聽錯了,木兮枝堅信。祝玄知似嘲非嘲將紙條遞到她眼前,*還算有耐心重復(fù)一遍:“這紙條上寫著:快逃。” 木兮枝不信,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搶過來仔細看好幾回:“……”她這個爹爹怕不是嫌棄她沒出息,想她就此死在外邊吧。 別人是坑爹,她是被爹坑。木兮枝捏緊紙條,跑得更快了。 一道纖瘦人影掠至他們和禍斗中間,莫夫人護人的妖力與禍斗襲來的相撞,掀起滾滾煙塵,不少擺在街道的桌椅也被掀翻在地。 禍斗怒容似惡鬼,抬掌壓下那些擋住視野的煙塵,強大內(nèi)力震碎桌椅,使其飛速化為灰燼。 莫夫人抬手捂住大受威壓影響的心脈,唇角溢出鮮血。 木兮枝想上前幫忙。 莫夫人隨意抹去血,全神貫注對付著禍斗,對她道:“木姑娘祝公子,你們快去解法陣?!?/br> 陰暗的月色下,禍斗薄唇微動:“不知悔改。莫桑,你不過是一條四階蛇妖,區(qū)區(qū)一條四階蛇妖,何來的勇氣和我對抗。” “待此事了結(jié),你跟我回鳳凰山,我可以既往不咎?!?/br> 她曾是禍斗撿回去養(yǎng)的一條小蛇,他對跟隨過他的妖都留有一份情義,只要犯的錯并不是不可饒恕,他會選擇留他們一命。 祝玄知注意力放在禍斗說的鳳凰山,待離開墨將軍的意念,他可以去鳳凰山尋禍斗的蹤跡。 莫桑微微一笑。 她道:“像禍斗大人您這樣的人不會懂得愛是什么,自然也就不知我的勇氣從何而來。” 禍斗:“那又如何,這些人經(jīng)常說殺人償命這個道理,殺妖亦是如此,他們既敢殺了我才一歲的孩子,我便要滅了他們?nèi)?。?/br> 莫桑震驚。 木兮枝同樣震驚。 她震驚于禍斗滅寒霜城的原因。莫桑震驚于禍斗居然會有孩子,不曾聽說過他跟誰結(jié)妖侶,或跟誰雙修過,哪里來的孩子? 莫桑試圖和禍斗講理:“您大可殺了那些傷害過您孩子的人,何必牽連整座城的人呢?!?/br> 禍斗沒被她說服。 他嗓音沉冷,一字一頓道:“我就要他們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還有,莫桑你不是我,你根本沒有資格教我該如何做?!?/br> 木兮枝在他們說話間隙,跑向困住墨將軍的法陣。禍斗時刻留意著她動向,想去阻止。莫桑再次擋住他:“抱歉,禍斗大人?!?/br> 禍斗只道:“找死。” 另一廂,木兮枝成功找到法陣,守法陣的十個道士早被莫桑迷暈過去了,但法陣還在運行。 祝玄知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天罡法陣,道家降妖除魔的最強法陣,若被困陣中的真是妖魔,不出一日便會被化去畢身修為。 木兮枝認(rèn)真地找陣眼。 被困在陣中的墨將軍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他們倒是可以看見里面的他,他被綁在木架上,臉部留有妖化的痕跡,看著的確像妖。 墨將軍身體出現(xiàn)了眾多傷口,指甲被盡數(shù)拔斷,血流不止,不難猜到他被陳太守用過刑。 法場行刑臺遍布用刑過后的血漬,透著濃重的血腥味。 木兮枝發(fā)現(xiàn)這一幕有點眼熟,祝玄知開口:“我路過寒霜城被怨氣抓進城中,那些怨氣就是這般對我,看來是把我當(dāng)成他了?!?/br> 難怪說看起來眼熟,木兮枝記起來了,也就是說寒霜城百姓們至死都認(rèn)為兇手是墨將軍。 她又找了一會兒,終于找到陣眼所在,準(zhǔn)備嘗試破陣。 一旦找到陣眼,破陣對木兮枝來說不難,更何況這十個道士的法力不高,哪怕設(shè)的是天罡法陣,也只能發(fā)揮它十分之一的作用。 她本想叫祝玄知為自己護法的,念他身體不好,于是作罷。 解陣用了兩刻鐘。 法陣一被解開,墨將軍便似有所覺地睜開猩紅的眼,見破陣的是他們,訝異道:“你們?” 木兮枝不多說,先給他解開綁住他的繩索:“墨將軍別誤會,我們不是來除妖的,是受莫夫人所托來破陣,她想見您?!?/br> “我夫人她還好么?” 他傷重,她伸手去扶。 木兮枝遲疑:“額……等您見到莫夫人,再親自問她比較好,我們先到安全點的地方?!?/br> 話音剛落,寒霜城燃起熊熊烈火,待在房屋里的百姓驚慌失措,他們想推門跑出來,卻發(fā)現(xiàn)門死活打不開,砸門也砸不爛。 化回妖身的禍斗咬著一條蛇,扇動翅膀朝法場行刑臺飛來。 啪嗒一聲,一條奄奄一息的花蛇被扔到法場行刑臺,止住了木兮枝他們前進的腳步,墨將軍一動不動,垂眸望地上的花蛇。 寒霜城的火越燒越大,火光沖天,熱氣逼人。禍斗特意選七月十五鬼門大開這個日子殺他們,在這天死去的人永不能進入輪回。 木兮枝被熱流灼傷皮膚,下意識施法滅火,卻被禁止行動。 會改變過去的都不能做。 她看到墨將軍吃力走向傷痕累累的花蛇。忽有一滴guntang的水滴落,砸到花蛇身上,它一抖。 他低聲:“夫人?!?/br> 木兮枝驚訝,原來墨將軍早就知道莫夫人是妖,下一刻,她被無情地踢出了墨將軍的意念。 現(xiàn)實中的木兮枝眼睫顫動,睜開雙眸,發(fā)現(xiàn)她不知為何將祝玄知壓在了身下,肌膚相貼。 第11章 木兮枝當(dāng)即離開祝玄知的身體,卻見他呼吸凌亂,臉泛潮紅,五指并攏,指尖深陷泥土,手背血管起伏明顯,跟犯病似的。 她顧不得拍掉衣裙的塵土,伸手就要過去牽他。 祝玄知也說不清自己是排斥木兮枝的觸碰,還是喜歡她的觸碰,有難以言喻的舒服,在他猶豫著是否避開之時,有人來了。 不止一個。 以他現(xiàn)在因為木兮枝的親近而失去靈力的狀態(tài),遇到危險很難自保,除非是先下手為強,祝玄知掌心悄然地多了些染毒的暗器。 “小師妹?!蹦举庵Φ耐T師兄涂山邊敘大喊了一聲,快步朝她走來,見木兮枝身邊有面生的白發(fā)少年,好奇多看幾眼。 木兮枝聽見涂山邊敘的聲音,手停在半空:“師兄?” 涂山邊敘扶著一名男子,木則青也是?;杳远松泶┣俅炯业茏臃?,應(yīng)該是木千澈說在寒霜城失蹤的兩名琴川木家弟子。 琴川木家弟子眾多,分內(nèi)外門弟子,木兮枝較熟悉內(nèi)門弟子,卻不怎么見過外門弟子,她沒見過他們,但不難猜出他們的身份。 木兮枝喜上眉梢。 祝玄知自己站了起來,紅衣被木兮枝壓過,產(chǎn)生褶皺,而白發(fā)間絲絳略松,被風(fēng)一吹便沿著發(fā)梢墜落,落在地上滾動幾下。 她見祝玄知行動自若,將伸到半空的手收回來。 而木則青再三確認(rèn)木兮枝沒受傷才安心,他們幾個一進城就被黑霧牢牢困住,待驅(qū)散黑霧,其他人就不見了,也是剛剛匯合的。 木兮枝沒對他們有隱瞞,跟他們說她進入了死者意念。 祝玄知站在一旁看著,即使知道他們是琴川木家弟子也沒卸下提防,他戒備心素來強,絕不會將自己的性命交于他人手中。 在危機四伏的寒霜城內(nèi),木則青不敢拿木兮枝的安危冒險,不放心有陌生人在她身邊,問祝玄知是誰:“你是何人?” “云中火家,祝令舟?!?/br> 祝玄知面上潮紅不知不覺褪去了,彎唇一笑,抬眸將他們納入眼底,從容不迫自報家門。 木兮枝咽下了到嘴邊的話,她本想幫他介紹的。 涂山邊敘性子大大咧咧,沒什么心眼,聽他這么說,想起有關(guān)云中火家大公子祝令舟的傳言,信了七八分:“原來是祝道友?!?/br> 木則青沉穩(wěn)謹(jǐn)慎:“請恕在下冒犯,你說你是云中火家祝令舟,可有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祝玄知拿起掛在腰間的玉令牌:“此物算么?” 木兮枝見他第一面,不僅留意到他的外表特征符合祝令舟,也看見了祝令舟不離身的玉令牌,所以一開始才認(rèn)為他就是祝令舟。 不過在墨將軍意念世界相處的幾日,他一舉一動與原著性格有很大的不同,使她對他身份存疑了,但木兮枝并沒有明說。 因為她已經(jīng)想到一個可以證實他是不是祝令舟的最佳辦法。 琴川木家有一件法寶,可以驗明正身,只要人一戴上它,上面就會浮現(xiàn)相應(yīng)的名字和身份。 只是法寶不在木兮枝身上,她得回琴川一趟,取法寶要經(jīng)過木千澈的同意,到時還要想個理由,畢竟法寶不能被輕易使用。 木兮枝也不能直說想驗明一個人是不是祝令舟。 太在意這件事會令人起疑,她父親木千澈尤其心細如發(fā)、聰穎過人,木兮枝不想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最好能瞞則瞞。 至于那枚能證實祝令舟身份的玉令牌……也罷,她做事喜歡多重驗證,反正又沒多少損失。 她不動聲色地做了決定。 木則青不知木兮枝心里的彎彎繞繞,見到玉令牌后總算相信祝玄知就是祝令舟,而不是修為高深的妖魔幻化出來的人。 天下修士無不知身嬌體弱的祝令舟離不開玉令牌,離之則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