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掌城主又立威了!
書迷正在閱讀:全民領(lǐng)主:誰他媽把蟲族放進(jìn)來了?!、帝臨鴻蒙、真愛鬧雙胞(簡體)、小可憐被豪門大佬收留后、越界(1vN,骨科)、殞陰媚術(shù)、回航、第39次告白(靈異懸疑 1V1)、流年映(1v1,SC)、梁山(復(fù)仇公媳高H)
“你把碧焰葫蘆燒了?!” 衣染香簪花的手猛地一頓,指間粉白的桃花瓣簌簌落在他絳紅色衣袍上,像落了場細(xì)碎的雪。他緩緩轉(zhuǎn)過頭,平日里總含著三分笑意的桃花眼此刻覆著層驚濤駭浪, “嗯,” 紅蕖點(diǎn)頭,聲音低了些,“那葫蘆留著也是留著也是禍端,會引來風(fēng)華門的人……還會傷害火鳳神蛋,我不想看大青龍那么辛苦,日日夜夜為修補(bǔ)神蛋耗費(fèi)龍力……還弄得一身傷……” “一身傷?修補(bǔ)神蛋?” 衣染香的指尖在花瓣上掐出細(xì)痕,那雙通透的眸子忽明忽暗地閃了片刻,像是透過她看到了更深層的東西,語氣里浮出幾分不易察覺的狐疑。 “是啊,沒想到那葫蘆里的靈煞之氣會對白焰城有那么大的影響,不但傷了承重的百姓,還讓神蛋產(chǎn)生煞紋,差點(diǎn)碎掉……我不能再讓它在這里搗亂了……大青龍說的沒錯,如今斷了通道,我也再也不必?fù)?dān)心師門之人會突出出現(xiàn)把我抓回去,我不想和他分開……” “傻丫頭?!?nbsp; 衣染香輕嘆一聲,指尖捻著片桃花旋了個圈,花瓣在他掌心化作粉色的霧,裊裊纏著她的指尖。他那雙總是含著笑意的眸子此刻沉得像浸了水的桃花,“你倒是還是對他死心塌地…… “那葫蘆是你師父留的念想,是你在這山海疆域唯一的退路,說燒就燒了?” 紅蕖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青石地上的青苔沾了些潮氣:“他最近對我真的很好,給我弄了好多寶貝……” “好?” 衣染香挑眉,桃花眼彎起時卻沒什么笑意,他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語氣里帶著點(diǎn)恨鐵不成鋼,“你呀,才來多久就把整顆心都掏出去了,連后路都親手?jǐn)嗔?,往后若是……?/br>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停住,喉間滾過聲幾不可聞的嘆息,轉(zhuǎn)而將鬢邊那朵開得最盛的桃花摘下來,輕輕別在紅蕖發(fā)間?;ò瓴溥^她的耳垂:“算了,……只是記住,往后受了委屈,盡管來找我,我這桃花苑雖然沒有他那里氣派,但是你想住多久就多久!院里的桃花釀管夠?!?/br> 紅蕖一時間鼻子有些發(fā)酸,眼眶微微發(fā)燙。她覺得來到山海疆域,除了辭鳳闕,就數(shù)桃花龍待她最好 —— 不像藍(lán)玉那沒良心的小龍,總是板著臉冷冰冰的。她心頭一暖,開心地剛想撲進(jìn)他懷里,后頸突然被一只帶著冷香的手穩(wěn)穩(wěn)拽住,下一秒就被拉回一個熟悉的懷抱。龍血混著雪的清冽氣息瞬間將她包裹,連鼻尖縈繞的桃花香都被壓了下去。” 后頸的力道不算重,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冷意。紅蕖撞進(jìn)辭鳳闕懷里時,鼻尖蹭到他青紫色的衣袍,冰涼的觸感讓她瞬間清醒 —— 大青龍的氣息里裹著雪山頂?shù)暮畾?,顯然是生氣了。 她剛抬頭便見辭鳳闕琉璃色的眸子已經(jīng)結(jié)了層薄冰,連聲音都像從冰窖里撈出來的:“桃花苑的酒,還是留著你自己慢慢喝吧?!?/br> 衣染香捏著空了的指尖,看著紅蕖發(fā)間那朵被撞得歪歪斜斜的桃花,忽然低笑一聲,絳紅色衣袍在風(fēng)里展成翩躚的蝶:“城主這是做什么?我跟紅蕖說幾句話也惹你不快了?” “我們還有事?!?nbsp; 辭鳳闕冷淡清冽的眼眸微微瞇了瞇,攬著紅蕖轉(zhuǎn)身就走,青紫色衣袍掃過青石地,帶起的風(fēng)卷走了幾片桃花瓣, 她偷偷回頭,看見衣染香正垂眸看著指尖一片沾了露水的桃花,沖她無奈地聳了聳肩,桃花眼里的笑意早散了,只剩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 “大青龍,你輕點(diǎn)……” 紅蕖被他拽著走得飛快,手腕都被捏出紅痕,“衣染香只是好意……” “好意?” 辭鳳闕猛地停步,轉(zhuǎn)身時臉色更加冰寒,“好意到讓你想撲進(jìn)他懷里?” 紅蕖被他問得一怔,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氣的是什么,慌忙解釋道,:“我只是想謝謝他……” 辭鳳闕的腳步猛地頓住,青紫色衣袍在風(fēng)里繃出冷硬的線條。他轉(zhuǎn)過身,琉璃色的眸子像淬了冰,音量陡然沉了三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師父沒教過你?” 紅蕖被他問得一噎,剛要辯解,就見他抬手,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力道比剛才敲她的衣染香重了些:“三番兩次往男人懷里撲,難道你不知道身為女子當(dāng)潔身自愛?” 曲紅蕖目光水亮的微微垂下眸子,白嫩嫩的臉蛋有些困惑她什么時候三番兩次撲進(jìn)男人懷里了,又什么時候不知檢點(diǎn)了。 她還沒想明白,耳邊卻又傳來他涼森森的聲音,帶了點(diǎn)陰冷的意味:“忘了?” “嗯?”她更迷糊了,水亮亮的清澈眸子不明所以。 上次你偷偷溜去斷云崖見你那師兄,回來還敢撒謊騙我,”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每個字都像冰珠砸在青石上,“是誰被我按在滌塵池的冰涼池沿上,打得屁股紅透了還嘴硬?” 那記憶太過羞恥,紅蕖的臉頰 “騰” 地?zé)饋恚B脖子都染上緋色。她記得那天水花濺濕了衣袍,他握著藤條的手勁大得嚇人,一邊打一邊問 “還敢不敢撒謊”,她疼得眼淚直流,卻犟著不肯認(rèn)錯,他便用龍尾打她,打的她痛死了,到最后不得不哭著求饒,他才肯放過她。 “我…… 我那次是怕你生氣……” 她攥著他的衣袍下擺,聲音細(xì)得像蚊子哼,腳趾蜷起來摳著鞋尖。 “對著別的男人笑,還想撲進(jìn)他懷里,比上次見你師兄還大膽。” 辭鳳闕的指尖擦過她微微發(fā)抖的粉唇,忽然俯身在她耳邊,龍息燙得她耳尖發(fā)麻,泛著清冽眸光的危險的仿佛蟄伏的野獸,:“要不要再去滌塵池醒醒腦子?讓你好好想想,誰才是能碰你的人。” 辭鳳闕拽著她繼續(xù)往前走,青紫色衣袍掃過路邊的鳳尾竹,竹葉簌簌作響,他腳步?jīng)]停,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從今日起,三條規(guī)矩你必須記住?!?/br> 紅蕖被他拽得踉蹌了兩步,手腕被捏得發(fā)疼,卻不敢作聲,只低著頭聽著。 “第一,” 他側(cè)眸掃她一眼,琉璃色眸子泛著冷光,“往后見衣染香,必須有我在旁,不許單獨(dú)碰面。” 紅蕖抿了抿唇,想反駁 “他又不是外人”,可看見他緊蹙的眉峰,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第二,” 他頓了頓,腳下的青石板被踩得發(fā)出悶響,“每月最多見他一次,每次不得超過半個時辰。” “這太過分了!” 紅蕖終于忍不住抬頭,眼里滿是不服氣,“每個月才能見一次,你憑什么……” 話沒說完,就被他驟然轉(zhuǎn)冷的眼神凍住。辭鳳闕停下腳步,龍角在光里泛著冷硬的光澤,指腹狠狠捏了捏她的手腕:“憑什么?” 他冷笑一聲,“怎么是嫌少了?那以后一年見一次可好?” 紅蕖被他說得一噎,憤憤低下頭,心里又委屈又生氣,卻不敢再頂嘴 —— 他此刻的臉色太難看,下頜線繃得像要斷裂,眼底的冰棱幾乎要溢出來,她知道,再說一句,恐怕真的要被拖去滌塵池了。 路過那片剛開的鳶尾花叢時,似乎是感應(yīng)到抵觸不滿的情緒,辭鳳闕忽然放緩了腳步,卻依舊沒松口,只是聲音壓得更加低沉冰冷:“安分點(diǎn),別逼我用更重的規(guī)矩?!?/br> 曲紅蕖咬了咬唇,沒有說話,卻還是暗暗不服氣,忽而,晚風(fēng)卷著水汽撲面而來,帶著沁骨的涼意。 紅蕖的腳步猛地頓住,她吃驚的看了一眼辭鳳闕,目光落在池邊光滑的青石沿上,喉間發(fā)緊 —— 上次被按在這里受罰的疼還記著呢,此刻連帶著池水里的寒氣都像是鉆進(jìn)了骨頭縫。 “怎么不走了?” 辭鳳闕低頭看她,見她臉頰發(fā)白,眼底瞬間掠過一絲促狹。他故意放緩了聲音,帶著點(diǎn)慢悠悠的笑意:“難不成是想在這里重溫一下?” 紅蕖猛地?fù)u頭,往后縮了半步,差點(diǎn)踩著自己的裙擺:“不、不想!” 聲音都帶著顫,眼角的淚痣因緊張而微微發(fā)顫,哪還有剛才半點(diǎn)不服氣的樣子。 “你看這池沿,” 辭鳳闕忽然停步,指尖敲了敲冰涼的青石,聲音在水汽里漫得有些飄忽,“上次你趴在這兒哭的時候,指甲摳出的印子還在呢?!?/br> 紅蕖猛地低頭,果然看見石縫里嵌著幾道淺痕,頓時覺得后頸發(fā)麻,慌忙往他身后躲:“早、早就沒了!” 他低笑一聲,故意往池邊又挪了半步,青白色衣袍掃過水面,驚起一圈圈漣漪:“要不今日再試試?正好讓你憶憶疼,省得轉(zhuǎn)頭就忘規(guī)矩?!?/br> 紅蕖的臉?biāo)查g白了,攥著他衣袖的手指都在抖:“不要!我記住了!真的記住了!” “記住了?” 辭鳳闕挑眉,忽然彎腰作勢要抱她,,“可我瞧著,你剛才對衣染香笑的時候,眼里可沒半分記性?!?/br> “我那是……” 紅蕖嚇得抬手按住他的肩,生怕他真把自己往池邊帶,“那是禮貌!對朋友的禮貌!” “朋友?” 他嗤笑一聲,指尖滑過她的腰側(cè),故意用了點(diǎn)力,“我怎么看見,方才有人想撲進(jìn)‘朋友’懷里?” 水花濺在她的鞋尖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紅蕖終于繃不住,摟著他脖子,帶著哭腔拽住他:“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辭鳳闕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眼底的笑意終于藏不住,伸手將她打橫抱起,轉(zhuǎn)身離開池邊時,冰冷薄唇摩挲著她的唇瓣,低啞著聲音道,:“這次先記著,晚些再罰。 繞過滌塵池,辭鳳闕沒有往寢殿的方向走,反而牽著紅蕖拐進(jìn)了后山的小徑。夜色漸濃,山風(fēng)卷著松針的清香漫過來,紅蕖被他拽著走得有些發(fā)懵,直到穿過一片竹林,眼前忽然亮起暖黃的燈火。 她猛地頓住腳步,瞳孔微微收縮 —— 竹籬笆圍著間小小的土屋,屋頂鋪著熟悉的青瓦,檐下掛著串曬干的野山楂,門旁甚至歪歪扭扭長著棵老槐樹,樹丫上還架著個半舊的木秋千。 這分明是她從前在人間住的那座山屋,連窗欞上糊的麻紙都帶著點(diǎn)泛黃的痕跡,灶房煙囪里正飄出淡淡的柴煙味,像極了她從前傍晚做飯時的光景。 “這……” 紅蕖的指尖微微發(fā)顫,轉(zhuǎn)頭看向辭鳳闕時,眼里滿是難以置信,“你怎么……” 辭鳳闕伸手替她拂去落在發(fā)間的竹葉,琉璃色的眸子在燈火里泛著暖光:“我知道你想家,所以讓藍(lán)玉去畫了圖樣。” 他頓了頓,指尖劃過籬笆上纏繞的凌霄花,“里面的陶罐、木桌,都是照著你小時候樣子做的。” 紅蕖推開門,屋里的陳設(shè)更是分毫不差:土炕上鋪著粗布褥子,墻角堆著半筐曬干的草藥,連桌角那道被她用柴刀砍出的小缺口都一模一樣。灶臺上的鐵鍋還溫著,掀開鍋蓋,里面竟燉著她從前常喝的野菌湯,香氣漫出來,瞬間裹住了她的記憶。 “你……” 她轉(zhuǎn)身時,眼眶已經(jīng)紅了,聲音帶著點(diǎn)哽咽,“你什么時候弄的?” “雖然我讓工匠日夜趕工,不過還是比我預(yù)想的遲了一日,不過還好,尚來得及” 紅蕖看著他清俊華貴,俊美溫柔的面容,還有他唇邊清淡似春水的笑容,只覺得那些被他嚇唬的委屈、被他管束的不快全都化作云煙消散,她情不自禁的撲進(jìn)他的懷里,眼淚噼里啪吧的落在他的青紫色衣袍上。 :“謝謝你,大青龍……你對我真好……” “傻丫頭……”他將她溫柔摟在懷里,手指緩緩摩挲著她的發(fā)絲,每一下都若山澗流水溫柔?!案襾怼?/br> 他帶著曲紅蕖走到山頂,漫山遍野的野花糾纏著他們的衣衫,越往上走,視野越開闊,到了峰頂?shù)耐屡_,她忽然 “呀” 了一聲 —— 腳下是整座白焰城的萬家燈火,像打翻了裝星辰的匣子,沿著山勢鋪到天邊,璀璨到讓人挪不開眼睛。 原來這里可以俯瞰整個白焰城…… 真的好美啊……” 紅蕖喃喃自語,眼中滿是驚嘆。 話音剛落,城南方向忽然炸開一朵巨大的金菊狀煙花,絢爛的金光瞬間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辭鳳闕清俊華貴的面容。他青紫色孔雀似的矜貴衣袍在山風(fēng)中輕輕飄動,腰間的玉佩隨著動作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琉璃色的眸子里映著漫天煙火,更顯溫潤而尊貴。 緊接著,城西竄起一串紫色的流螢,城東綻放出粉色的桃花雨,城北則升起一條金色的巨龍煙花,在空中盤旋片刻,化作漫天星火。千萬點(diǎn)焰火在夜空中競相綻放,有的像綻放的牡丹,雍容華貴;有的像飛舞的蝴蝶,靈動俏皮;還有的像墜落的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美到讓人窒息。 紅蕖看得目瞪口呆,轉(zhuǎn)頭看向辭鳳闕,眼中滿是疑惑。 辭鳳闕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fā)頂,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傻丫頭,今日是你的生辰,這滿城煙花,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賀禮?!?/br> “你……你還記的我的生辰?”她依偎在他懷中,目光比漫天的煙花還要絢麗,有些驚訝。 “當(dāng)然記得,” 辭鳳闕低頭,鼻尖蹭過她的發(fā)頂,龍息帶著清冽的冷香,混著煙花燃盡的暖意,“你難道忘了,你小時候每年生辰那一日,都要叉著腰逼著我們五只蛟龍排著隊(duì)對你說生辰快樂?還要硬逼著我們吃你摘的酸果子~” 紅蕖捂著嘴笑的樂開了花,聲音暖洋洋的像是裹了一層蜜糖,:“原來你都記得……我還以為你們早忘了?!?/br> 此時又一波煙花騰空,金色的光點(diǎn)簌簌落下,像誰撒了把星星。紅蕖情不自禁的仰頭吻住他的唇,帶著酸果子的回憶,帶著煙花的暖,還有他掌心的溫度,在漫天璀璨里,:“大青龍,我愛你,我想與你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山風(fēng)卷著煙火的余溫掠過,將兩人交纏的呼吸吹散在漫天璀璨里。紅蕖埋在他懷里,聽著他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忽然覺得,哪怕碧焰葫蘆燒了,哪怕前路有再多風(fēng)雨,只要身邊有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ps:是不是很甜啊??!甜的我都愛上大青龍了!rourou都在后面……我需要鋪墊的多一些,順便預(yù)告一些其實(shí)她和黑龍的rourou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