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18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崽崽,娃綜團寵、黑蓮花祖宗被病嬌越寵越兇、一口rou,一個親親、左上角的太陽、侯府嫡女打臉日常、嬌氣包和龍傲天、帝君他忙著追妻、一尸回眸、我的避難所太茍了,瘋狂自動升級、逃難路上嬌養(yǎng)小夫郎
陸杳道:“備吧?!?/br> 嬤嬤道:“還請陸姑娘先放下床帳。” 陸杳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著做了。 不一會兒,便有人進了屋子里來,放了什么東西在墻那邊,緊接著又有水聲響起。 等多余的人都退下以后,陸杳方才拂開床帳一看,不由愣了愣。 他這屋子素來冷清空蕩,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而今那屏風(fēng)后竟又添了一只浴桶。 這是讓她在屋子里沐浴? 陸杳道:“你們這么整,相爺知道嗎?” 嬤嬤道:“是相爺?shù)囊馑肌!?/br> 陸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都給整懵了,要不是蘇槐的意思,他們敢這么干么。 嬤嬤不再多言,隨之也退了下去,帶上房門。 第402章 現(xiàn)場 陸杳下床,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剛開始走兩步時感覺腰腿都像別人的一般不聽使喚,身上裹的衣衫也裹得隨意,兩腿若隱若現(xiàn),端的是緊致筆直,線條優(yōu)美。 她走到門邊撥好了門閂,方才去屏風(fēng)后,伸手往浴桶里探探水溫,然后解了身上男人的衣衫就進了浴桶里。 姬無瑕也是會挑時候,她摸進院子里來的時候,陸杳泡在浴桶里還沒出來。 姬無瑕從窗戶里翻進來的,一眼就看見屏風(fēng)后面光線半透,陸杳正在洗澡。 她連忙繞過屏風(fēng),張口就問:“杳兒那狗賊有沒有把你……” 只是“怎么樣”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直接卡在喉嚨里了,差點噎著她。 姬無瑕眼瞅著,陸杳靠在浴桶里,露出水面的鎖骨肩頭還有脖子,原本潔白光滑的皮膚上全是深淺不一緋紅旖旎的痕跡。 姬無瑕有些消化不了,再歪身從屏風(fēng)旁探出個頭,瞧了瞧屋子里床榻那邊。 床榻還沒來得及收拾,床上地上都是散亂的衣裳,帳子里亦是一片凌亂。 姬無瑕雖然腦子不開竅,但勝在她混江湖已久,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男女干柴丨烈火起來無非就那點事,鉆一個帳子打架,相互在對方身體上為所欲為。 這這這一看,不就是干柴丨烈火熊熊燃燒過后的現(xiàn)場嗎? 姬無瑕噎得難受,破口狠狠罵了一句:“我呸!真是便宜死那狗賊!” 陸杳瞅了瞅她,見她一只眉骨被砸得烏青,那青淤色都蔓延到眼圈了,看起來甚是滑稽。 怕是她無回門門主還沒這么狼狽過。 陸杳問道:“你眼睛怎么樣?” 姬無瑕煩悶道:“別提了,痛死老子了。我來找你拿藥?!?/br> 陸杳道:“藥都在我那院子里,你跑這里來拿什么拿?” 姬無瑕道:“我又不識得你那些瓶瓶罐罐,而且我總得來看看你被那狗賊擄去,怎么樣了嘛?!?/br> 陸杳沉默。 姬無瑕又道:“是他睡了你,還是你睡了他?” 陸杳道:“有什么區(qū)別嗎?” 姬無瑕道:“當(dāng)然有,你睡他那是你高興想怎么他就怎么他,他睡你就是他想怎么你就怎么你?!?/br> 陸杳看她一眼,“你還懂這些?” 姬無瑕道:“江湖人哪能不懂?!?/br> 陸杳想了想,便道:“那先是我睡了他,然后他不服,又睡了我吧。” 這事真要計較起來,陸杳覺得自己有點虧。 她睡狗男人時才沒多久就睡完了,可狗男人睡她時卻折騰了那么久。 姬無瑕見陸杳若有所思的神情,嘆口氣,然后去搬個板凳來,就坐在她浴桶旁與她聊天。 姬無瑕郁卒道:“我跟那狗賊勢不兩立,但他又是你未婚夫,真他媽是造化弄人!” 說著瞅了瞅陸杳,又道:“以前我還指望著我倆聯(lián)手弄死你男人狠賺一筆,可如今看來,你倆都睡覺了,這事多半是泡湯了。” 陸杳見她酸不拉幾的樣子,道:“你要是有手段你可以弄死他,我不插手,但你要是被他弄死,我保你?!?/br> 姬無瑕一聽,頓時眉頭舒展,那只烏青烏青的眼睛也顯得鮮活兩分,她笑道:“不愧是我的手足好姐妹。” 她又道,“不過你若是當(dāng)真稀罕他,姐妹我也不能讓你守真寡?!?/br> 陸杳挑唇笑了笑。 姬無瑕問:“你真不走啦?真要留在這相府里,待在他身邊?” 陸杳道:“他昨日說的你不都聽見了?” 姬無瑕道:“他哄你的,甜言蜜語誰不會。” 陸杳道:“迄今為止,只要是他應(yīng)過我的事,都做到了。” 姬無瑕無言。 陸杳又道:“如他所說,他權(quán)大勢大,眼線遍布,連黑市都能進得去,還攪得江湖人到處追查你,沒有誰能比他的消息更靈通的?!?/br> 姬無瑕不可否認。 陸杳道:“單憑你我之力,沒有他助力來得快。” 姬無瑕道:“話是這么說,可你心里怎么想呢?” 陸杳道:“我心里就這么想的?!?/br> 第403章 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姬無瑕手肘撐在浴桶邊,支著下巴道:“我問你是怎么想你那狗未婚夫的?!?/br> 陸杳道:“能怎么想?” 姬無瑕道:“你都跟他睡覺了,怎么能不想?!?/br> 陸杳便道:“昨晚是想了想,他這身份,這皮相,誰都想白嫖,這事我不虧。” 姬無瑕一拍大腿,道:“我居然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那狗賊平日里囂張猖狂得很,你把他睡了,奪他清白,你既享受了,你還賺了!” 陸杳揉了揉額頭。 她想,在吸納他精元氣的時候,她確實挺享受的。但狗男人孜孜不倦地折騰,他要是不享受,他折騰作甚? 這么一抵消,她也沒賺多少。 姬無瑕又問:“你以后真要嫁給他嗎?” 陸杳道:“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br> 姬無瑕道:“杳兒,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陸杳愣了愣,道:“我愛他?” 姬無瑕道:“那你肯定也是喜歡他?!?/br> 她想的是,好姐妹要是不喜歡那狗賊,怎么會讓他碰,又怎么會跟他睡覺。 雖然江湖上男歡女愛的事很多,很有些露水情事后也就分道揚鑣了,但她這姐妹不是那種搞露水情的人。 以前大多數(shù)時候,陸杳都是待在谷里,偶爾會隨她一道去江湖上走走。 江湖上風(fēng)流倜儻的俊俏兒郎也不少,姬無瑕也沒見她有多看誰一眼、多調(diào)戲誰兩句。 用她的話說,就是脫了衣服往臺上一躺,都一樣。 都是一個頭,一副五官,一雙手腳,肚子胸膛里五臟六腑不多一樣也不少一樣。 要是誰肚子里五臟六腑多出一樣,那她才頂感興趣。 所以這狗賊皮相再好,要是不對她胃口,也不會跟他糾纏這般深。 陸杳道:“你幫我拿一下衣裳。” 姬無瑕就幾步去給她把干凈衣裳拿了來,站在屏風(fēng)外面,一件件掛在屏風(fēng)上。 陸杳出浴后,便一件件拿來穿,忽然道:“我嫌棄他。” 只是嫌棄歸嫌棄,她也明白,蘇槐并未對她不起過。 如若她是蘇槐,心狠手辣慣了的,突然有個鄉(xiāng)野丫頭登門說是自己未婚妻,自己也不想認。 她與蘇槐初次見面,本沒有感情基礎(chǔ),她有她的目的,他也有他的野心,兩人互不關(guān)心在意對方死活,這是常情。 他沒對她痛下殺手,放任她自生自滅,而她憑自己本事化險為夷,一直以來也無甚怨言。 因為他本就不欠她的。 她也想得開,她既然要來認領(lǐng)他,就該承擔(dān)由此產(chǎn)生的風(fēng)險。 要是指望一個殺人如麻的jian佞一來就對她情根深種、為她要死要活,那她才是腦子壞掉了。 盡管后來她脫離相府另謀出路,狗男人雖多方阻礙,但在宮里也沒少給她收拾局面。 所以說,他這個人雖然形同瘋狗,但細細計較起來,卻未曾做過傷她之事。 唯有一件事,就是那瘋狗瘋起來的時候不分地點場合,讓她十分嫌棄。 但她干又干不過狗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想,男女有雙修之法,可以靠元氣交匯,達到體內(nèi)的一個平衡;而這個人武功高強,真氣充沛,他又是她的未婚夫,不算不三不四的野男人,既然他要送上門來,用就用吧。 狗男人不會讓她次次都采了去,但也有放松大意的時候,多少都是于她有好處的。 只能說,她和蘇槐兩個都是目的性很強的人。 蘇槐一心想跟她快活,她也一心想從他身上撈點好處,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