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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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杳穿好衣裳,從屏風后出來,又道:“我說過以后要弄死他的,弄到要死了再救活,也算回敬他先前所作所為?!?/br> 姬無瑕道:“看你對他又摟又抱,你倆卿卿我我的,等將來他要是幫你找到了東西助你恢復,那時指不定你還能不能狠下心弄死他呢?!?/br> 陸杳道:“所以你對他下手的時候我不攔著?!?/br> 姬無瑕表情嚴肅道:“但你始終要救他,杳兒你要是再跟他在一起,你可能會愛他?!?/br> 陸杳看著姬無瑕,問:“你知道什么是愛嗎?” 第404章 那能是什么好東西么 姬無瑕想了想,撓撓頭,道:“大概就是非他不可吧。要是給你換個男人,你還愿意嗎?” 陸杳道:“兩個人在一起就是愛了?” 姬無瑕道:“難道不是嗎?” 陸杳道:“若不在一起,就沒有愛嗎?” 姬無瑕道:“當然也有,像你師父那樣,不就是因為心里愛著一個人嘛?!?/br> 陸杳道:“既然愛會讓一個人變成我?guī)煾改前?,我為什么要那東西?” 姬無瑕沉默片刻,道:“你說得居然又有些道理。” 陸杳道:“你尚且連男子都沒有過,還說什么愛,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愛,你又如何知道?!?/br> 姬無瑕神色黯了黯,嘴上若無其事道:“若是讓你三師父日日給我彈琴,我保準日日對他說愛。無非就是你情我也愿么,說得挺難似的?!?/br> 陸杳看她一眼,道:“跟你說過多少次,要讓自己快活些,你就想都別想?!?/br> 姬無瑕道:“哼,想想還不成么。你不愛狗賊,那你肯定多少是喜歡他的?!?/br> 陸杳一臉中肯:“他只是恰好長在我審美上?!?/br> 姬無瑕樂道:“嘖嘖,真想讓狗賊來聽聽,就是不知他聽后是何感受。也是,就他那黑得流油的芯子誰能愛,頂多就是看上他那張皮?!?/br> 姬無瑕在陸杳這里混了頓飯,就心滿意足而去。 后來嬤嬤進來收拾房間,將床榻衾被換下。 這時候都已經(jīng)是半下午了。 姬無瑕走后,陸杳身子還沒完全緩得過勁兒,出房里來,在院子里透透氣。 她便回想著先前跟姬無瑕聊天的內(nèi)容。 又不禁回想著藏寶樓里的事,回想著昨夜蘇槐與她說的那些話。 最后又回想著昨夜兩人狂亂的光景,這回他沒拿任何事要挾她,她卻也主動親吻他,勾纏他。 是情不自禁么。 陸杳認真思考過后,腦海里便浮現(xiàn)出他的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眸里又是情重又是欲起,然后她得出結論:是他先變得不對勁,而自己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他的影響。 至于姬無瑕說愛,她很詫異。 這些年,她都是親眼看著過來的,沒人比她更清楚,愛而不得有多痛苦。 她的師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在藏寶樓里見到了夜藏前輩以后,更加覺得,愛情有多刻骨銘心,到頭來就有多凄涼收場。 那能是什么好東西么。 她要是有朝一日當真像她師父那般愛上狗男人,照他那涼薄狠辣又無所不用其極的脾性,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黃昏日暮的時候,蘇槐回來了。 陸杳坐在廊下,先聽見腳步聲,隨之轉頭便見他將將一腳踏進院里來。 黃昏暮色淬了他滿身,斜斜照在他那張臉上,那雙眉眼仿佛比平時還更溫和一些。 陸杳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她也就坐了一會兒,再想了一會兒,居然就又跟他低頭不見抬頭見了。 蘇槐一回來也一眼便看見了她,徑直走上回廊,在她面前站了站,道:“我背上的傷口裂開了。” 陸杳道:“你活該?!?/br> 那能怪她么,是他自己作。 這兩天本來已經(jīng)結好了疤子,新rou還沒完全長好,可昨晚照他那樣渾身肌rou繃緊使勁撒野,不裂才怪了。 然后蘇槐就把陸杳拖進了房。 劍錚目不斜視地把藥箱送進來,劍霜走在后頭,將她的兩只箱子也提了進來,兩人又利索地退下。 蘇槐打開藥箱,一只只藥瓶打開了聞,聞到之前她給他上的那兩種藥時,就放在她面前,然后背過身脫了衣服,道:“給我弄。” 陸杳一看,不由沉默。 他背上不僅傷處裂開了,還有些她的撓痕。 真是滿背姹紫嫣紅,鮮明得很。 陸杳就搞不明白,這再過不久就要死的人了,哪還有心情跟精力這般折騰,都不惜命的么。 僵持了一會兒,陸杳還是黑著臉拿了藥瓶,邊給他上藥邊道:“你下次再因為這種事要我給你療傷,別說傷口裂開,就是你這整個背裂開,我都不會給你弄?!?/br> 第405章 頂多就是喜歡他的皮相 哪曉得這時,姬無瑕去而復返。 房頂上極輕微的一絲動靜,陸杳和蘇槐就知道上頭有人了。 陸杳對屋頂?shù)溃骸澳氵€回來干什么?” 姬無瑕嘴里叼著根后廚偷來的黃瓜,一屁股坐在屋瓴上。黑虎比她慢一步降到屋頂,嘴里叼著只雞,一降落就咕咕咕地開始享用它的雞。 一人一鳥已經(jīng)相當不見外了。 姬無瑕道:“我還沒上藥,顧著跟你聊天都忘了問你該上哪種。我去你院子里找時,媽的你的東西都被抬到這里來了?!?/br> 她好奇地掀瓦準備往里瞧,蘇槐手里把玩著一只茶杯。 陸杳見狀,連忙按住他的手,道:“你別鬧,你要是砸壞了她,回頭還是我的活?!?/br> 然后陸杳又對姬無瑕道:“你別亂看,他這會兒沒穿衣服。” 姬無瑕就拍著膝蓋唏噓:“沒穿衣服這種好事,要不是他是你男人,以往我無論如何也要看一看的。罷了,這種狗賊有什么好看的,臟老子眼睛?!?/br> 蘇槐道:“要不要我?guī)湍惆蜒劬ν诹?,也就沒處可臟了?!?/br> 姬無瑕道:“大白天家家的,自己發(fā)sao發(fā)浪不穿衣服,還怪別人眼睛有錯嗎?” 蘇槐道:“我發(fā)sao發(fā)浪準你看了?” 姬無瑕道:“嘁,你以為你是什么天仙兒,老子愿意看你?我要看也是看杳兒,她的身體不知比你這狗賊好看多少!” 陸杳:“……” 蘇槐也不要陸杳擦藥了,自己將衣服拉起來,隨手系了系,起身道:“我還是先挖了你的眼睛吧?!?/br> 陸杳連忙拉住他,真是一個個都不讓她省心,道:“都少說兩句?!?/br> 她又一臉鄭重地對蘇槐道:“相爺坐下,我還沒弄完。挖她眼睛能有處理相爺?shù)膫麆葜匾?。?/br> 蘇槐這才又坐下,陸杳解了他衣帶,繼續(xù)給他上藥。 姬無瑕仰在屋瓴上,突然沒架罵了,嘴癢,只好百無聊賴地嚼黃瓜。 她忍不住,沒一會兒又道:“聽說江湖上我憑空冒出個親哥哥,我那親哥哥當年死后埋糞坑里了,敢問我這親哥哥是從糞坑里爬出來的嗎?” 蘇槐道:“你死后,我也可以把你埋糞坑里。” 姬無瑕道:“你放心,你死了骨頭都長蛆了老子都還沒死!” 蘇槐道:“那就看看誰骨頭先長蛆?!?/br> 說著他又要起身,陸杳立馬將手里的繃帶往他背上纏去,雙手迅速繞至他胸膛,若有若無地將他圈住,勸道:“相爺別亂動,包扎傷口?!?/br> 姬無瑕酸溜溜道:“你以為杳兒答應你留下來是愛你么,她才不愛你。她頂多也就是喜歡你這副皮相罷了?!?/br> 陸杳感覺再說下去,她也得無辜被卷進來。 遂她拿了藥箱里的一只藥瓶,低低對蘇槐道:“相爺?shù)鹊龋瑒e亂動?!比缓缶妥叱隽朔块T。 陸杳站在院子里,仰頭看向姬無瑕道:“你下來。” 姬無瑕連忙顛顛地躍下屋頂,到她面前。 陸杳把藥瓶塞她手里,道:“這個拿回去揉揉你那烏青的眼?!?/br> 姬無瑕道:“你幫他上藥,都不幫我揉揉。” 陸杳唏噓道:“你就別刺激他了,當下咱們還得靠他么不是,有什么仇啊怨,等拿到東西以后再說。” 姬無瑕不服別人就服她勸,道:“行吧,那我改日再來罵他?!?/br> 她對屋頂上吃雞的黑虎又道,“乖兒砸,照顧好你二娘,要是有人欺負她,你就啄他腦花?!?/br> 黑虎抬起頭來,咕咕應了兩聲。 陸杳回到屋里,蘇槐竟也真的照她說的坐著沒亂動,在等等。 陸杳繼續(xù)給他包扎,將繃帶的頭子繞到他胸膛上,她便也繞到他身前給他系上個結。 蘇槐看著她,徐徐道:“不是說喜歡我這副皮相么,那你怎么不多看看我?!?/br> 陸杳道:“她滿口胡說相爺也信?” 蘇槐道:“她說你不會愛我,也是滿口胡說的?” 陸杳道:“半真半假吧?!?/br> 蘇槐抬手就握住她后頸,迫使她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