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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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雖然是從京城寄出的,但卻是靠著無回門的勢力順利遞到姬無瑕手上的。 因為只有無回門有門路知道他們的門主具體都到了什么地方,任何消息都能第一時間遞到他們門主手上。 然,陸杳看過信以后,神色就變了,當(dāng)即勒馬調(diào)頭便狂奔。 姬無瑕不明所以,趕緊驅(qū)馬去追,道:“杳兒,咱們不去京城了嗎?” 隨后她也看了那信上內(nèi)容,亦是神色大變,兩人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地趕路。 藥谷。 一只鴿子飛進(jìn)藥谷,穩(wěn)穩(wěn)停靠在小院里。 阿綏出來,十分熟稔地拿住信鴿,抽出它腳邊信筒里的信,展開看了看,不由神色微變,連忙轉(zhuǎn)身進(jìn)屋,道:“公子,出事了?!?/br> 行淵伸手將信接過來,眼簾掃了一眼,隨即道:“今日出谷。” 第724章 重出江湖 轉(zhuǎn)眼間,由義衡派主持的武林大會如期展開了。 義衡派這幾日山門大開,各武林正派同盟皆在門派里落腳,山下以及附近鎮(zhèn)上都是不在受邀之列的小門小派或是江湖無名之輩。 雖然參與商議江湖大計的都是些大門派,但畢竟他們也只是江湖上的一部分,想要將商議的事項貫行下去,還得靠江湖大眾共同努力。 所以按照慣例,除了議事的各大名門正派以外,其余的江湖中人亦可進(jìn)山,只不過不參與議事罷了。 義衡派上上下下十分熱鬧,紅毯從山上鋪到了山腳下,紅毯兩邊每隔十步都會插上義衡派的旗幟,可謂是隆重又豪氣。 上山的俠士們皆在討論,如今義衡派掌門,雖已年過花甲、將近古稀,可其身體強(qiáng)健,武功高強(qiáng),甚至于江湖上的中年之輩都比之不及。 他執(zhí)掌義衡派數(shù)十年,絕對算得上是江湖上頂頂?shù)赂咄刂恕?/br> 有江湖中人討論,現(xiàn)在江湖上不過是沒有武林盟主的名號罷了,實際上那義衡派掌門干的可不就是武林盟主干的事兒。 說起這些,不免就有人吐口水,道:“這就有點虛偽了,想當(dāng)就當(dāng),不想當(dāng)就不當(dāng),可嘴上說著不想當(dāng),實際上卻恨不得整個江湖都聽他們義衡派的,是個什么雞兒道理?” 又有人道:“懂的都懂,兄臺你還是悠著點,這好歹是義衡派的地盤?!?/br> “咱們就是去看個熱鬧,哪年武林大會不搞出點陣仗來。” 山上各門派的旗幟飄揚,擂鼓聲陣陣,確實陣仗十分大。 正上山的江湖人士們一聽那鼓聲,也顧不上一路聊天說笑了,無不加緊腳步往山上趕。 義衡派經(jīng)過這數(shù)十年的發(fā)展,已經(jīng)越發(fā)的壯大氣派了,那一座座樓宇,還沒進(jìn)得山門,仰頭便可見屋檐高翹,有石鶴立于其上,仿佛下一刻便要騰空飛去。 山上地勢高低不一,樓宇也重重疊疊,宛如仙境瓊樓一般。 進(jìn)山門再上一段石階,眼前之景便豁然開朗。 門派里光是偌大的比武場前門中門后門就有好幾個。 武林大會的場地設(shè)在前門的廣場上,廣場可容納成千上萬人。 各門各派的位置都已設(shè)置好,無門無派的江湖人士也有規(guī)定的去處打發(fā)。 隨著各派人士陸陸續(xù)續(xù)地到場就坐以后,義衡派的掌門便站了出來,立在那上首高位上說話。 那掌門花白胡子,但精神矍鑠,面上神情自帶三分江湖上舉足輕重的銳氣。 可后來,武林大會開始還沒多久,各大門派正侃侃而談,這時有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從山下跑上來,神情無比慌亂,還沒跑上最后一截臺階,便大聲嚎道:“不好了——有人、有人——殺上山來了!” 江湖之眾聽聞,無不循聲看去。 不一會兒,那出聲大喊的義衡派弟子方才喘著粗氣連跑帶爬地爬上最后一截臺階。 那弟子滿頭大汗,形容凌亂,一身白色的弟子衣服上還濺開了斑駁的血紅,就像那蓮花鎮(zhèn)上初初綻放的蓮花花尖兒一般鮮妍奪目。 掌門身邊的大弟子不由凝眉肅聲呵斥兩句,道:“如此場合,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 簡直壞了門派的形象。 便有人高聲道:“今個是武林大會,但凡江湖同道皆能自由上山來,何須用得著殺上山來。你說的卻是何人殺上山來?” 那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驚魂未定,道:“是、是……他說他是凌霄!他是魔頭凌霄!” 此話一出,喧嘩的廣場上一片鴉雀無聲。 魔頭凌霄,這是個多少年沒在江湖上響過的名字了。 今日若不是有人提起,他理應(yīng)是早已經(jīng)化作歷史的塵埃消散在這江湖上了,哪怕曾留下過一段傳說,在不久的將來也會被人們所徹底遺忘。 可現(xiàn)在這個名字又重新響了起來,如同一聲驚雷,炸翻在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短暫的平靜過后,廣場上簡直沸騰了起來。 凌霄,魔頭凌霄重出江湖了! 大家爭相討論起來。 怎么可能,當(dāng)年他不是被武林合攻,傷勢慘烈至極而墜湖了嗎,盡管后來江湖門派在湖里打撈了幾天幾夜都沒撈起他的尸體,可就他那等傷勢,任誰都挺不過去的。 他竟然還活著! 第725章 有一事要解決 最為震驚的莫過于義衡派的掌門了。 聽到這個名字時,他神色變了幾變,但畢竟是老丨江湖了,神情舉止依然十分沉穩(wěn)。 掌門喝道:“休得胡言,究竟怎么回事!” 那弟子顫顫巍巍:“真、真的……是真的……他自己親口說的……” 弟子話音兒一落,山門下便傳來一道音,道:“二十年匆匆晃眼一過,好歹也曾與諸位一同浴血奮戰(zhàn),這就忘了凌某了嗎?但凌某可還記得諸位,別來無恙否?” 那聲音渾厚,穿透力極強(qiáng),像是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又像是近在耳邊,震得人耳膜鼓鼓生疼。 義衡派掌門坐在上首的位置上,面上滴水不漏,可雙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兩邊的椅把。 眾人聞其聲,率先有認(rèn)出這聲音來的,倒吸一口涼氣,道:“是凌霄的聲音!” 不管他是不是,光是傳音就能有這般功力,已足夠叫人膽寒。 所有人都斂著氣息,等那聲音的主人。 在場不少人的心情是復(fù)雜的。 竟能遇到傳說中的魔頭重現(xiàn)江湖,這可是第一手的情報,怎能不令人興奮。 可要是稍有不慎,魔頭萬一在這魔性大發(fā),殺人無數(shù),那豈不是險矣。 所以大家也不知道今日來參加這武林大會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時間一點點流逝,都像滾油澆在心頭一般煎熬。 后來,一人踩著那臺階,一步一步往上走。 一雙雙眼睛,率先看見的是一個頭頂,隨即那光景像幅畫卷一般緩緩?fù)抡归_。 當(dāng)眾人看清他的模樣時,抽氣聲不是一道兩道。 果然,是凌霄! 即便是時隔二十幾年,他也一點沒變! 或者說,他留下的恐懼一點沒變。 那義衡派掌門看清了他,握著椅把的雙手手背上,青筋凸起。 掌門大喝:“魔頭凌霄!今日乃我武林正道齊聚共商大計之日,爾豈敢公然擅闖!” 凌霄抬頭看向那高首的掌門,赤紅的眼眶里,一雙瞳仁仿若如墨,又仿若墨里透著一股子隱隱猩紅,道:“你武林正道與我無關(guān),今日來,有一事要解決?!?/br> 義衡派掌門不發(fā)話。 有人便接話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霄直直逼視著掌門,道:“夜藏被你當(dāng)兵人武器,被你生囚二十年,你心可安?” 此話一出,在場的武林人士狐疑不定。 有人說道:“當(dāng)年他到處找夜藏的下落,義衡派都說夜藏下落不明,所以才引發(fā)了一場血雨腥風(fēng),死傷無數(shù)。卻原來,居然是義衡派自己把人藏起來了?” 也有人震驚道:“囚了二十年,真的假的?” 掌門怒喝:“一派胡言!她自知與你這個魔頭為伍,無顏面世,所以隱匿蹤跡,你將我門中弟子誤入歧途,如今你還有臉在這說!” 當(dāng)年之事,便是真的,他又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 他絕對不允許門中兵人與一個魔頭在一起,那將是他義衡派的奇恥大辱。 所以他寧愿讓她徹底從這個江湖上消失。 因此引發(fā)的江湖大戰(zhàn),各大門派均損失慘重。 如此,夜藏的事,他就更加不能讓江湖上知曉。 否則,各大門派若知他故意把人藏起來由此引發(fā)的血戰(zhàn),卻由各大門派來替他承擔(dān),而他卻因此被推上高崇的江湖地位,那他所凝聚起來的人心和威望定然會潰散。 他義衡派已經(jīng)成為統(tǒng)領(lǐng)江湖的門派之首了,又豈容人破壞。 所以夜藏只能成為一個被埋葬的秘密。 當(dāng)年在樓里設(shè)計機(jī)關(guān)、知曉內(nèi)情的人全都被他殺了,宮中并不參與江湖紛爭,相反,因著早年與帝王家有幾分情面,必要的時候還能幫朝廷解決一些憂患,所以他高枕無憂。 如今,凌霄重出江湖,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到底是誰告訴他的? 廣場上疑聲重重,掌門惱羞成怒,又道:“今日你既然敢來,那就別怪我武林同盟除魔衛(wèi)道!” 說著便命令道:“大家齊心協(xié)力,共誅魔頭!” 起初各門各派全副戒備,但是卻沒有哪個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