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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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他的姑娘 凌霄看都不看旁人一眼,而是直勾勾盯著掌門,一步一步朝正前方義衡派的位置走去。 他看見掌門那滿是憤怒和正義凜然的臉,亦看見憤怒和正義偽裝下的倉皇。 掌門要名聲、要威望,要不可撼動的江湖地位,選擇犧牲他的夜藏。 掌門眼睜睜看著凌霄走來,見其他人都不動作,當(dāng)即又命令義衡派的弟子上前阻攔。 第一個沖上去的弟子,都沒能出招,就被凌霄捏斷了脖子。 第二個弟子,才剛剛拔出了劍,就被凌霄反手拈著劍刃,割斷了弟子咽喉。 他像個羅剎,無人能阻他腳步。 曾經(jīng),他念著,這里曾是夜藏所在的門派,所以他處處手下留情。 可夜藏不在了。 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個叫夜藏的姑娘了。 他還為誰手下留情? 他本就是魔頭! 被這江湖正道所判定的魔頭! 腳下的路,以鮮血鋪就。 所有人大驚失色。 凌霄一步一步走,一邊想。 原來那個酒鬼沒有騙他,他說的都是真的。 沒有什么云游四海、逍遙自在,他的姑娘從來都沒擁有過自由。 她所有的只有永無天日的囚鎖、禁錮。 她從未想過要失約,她也想著他,念著他,如同他想著念著她一般。 她為了掙脫枷鎖,與他相見,一次又一次地拼盡全力。 而他卻天涯海角,滿世界地找尋她。 從前,他就與她說過,這烏煙瘴氣的江湖,并非她所想的那樣非正即邪。 還有人心險(xiǎn)惡。只可惜她不懂。 他的姑娘從小在山洞里長大,睡石床,吃粗茶淡飯,像那霜花一般性子冷,卻也極為純凈。 她毫無保留地相信著培養(yǎng)她的掌門,掌門將她視作武器,她卻對掌門抱有崇敬知遇之恩。 掌門說什么,她都從未懷疑過。 掌門說他凌霄是魔頭,她便一心認(rèn)定他是魔頭。 哪怕他們一起相處了幾個月,哪怕臨走的時候,在她心里或許他依然是魔頭。 只是她愛上了魔頭而已。 掌門說她殘害同門理應(yīng)被囚思過,她便一心悔罪地思過。 她唯一的執(zhí)念,只是去赴一次約,再見他一面而已。 卻直到她死,都未曾實(shí)現(xiàn)過。 她嘴上說著,此生有多不想再見到他,那便是有多想再見到他。 凌霄一邊想,一邊殺。 義衡派的弟子,但凡上前的,皆成為他手下亡魂。 他想著,他那單純?nèi)绨准埖墓媚?,不像他雙手染滿鮮血,她理應(yīng)是徹徹底底的江湖正道,未曾殺過人害過人。 可是為什么,還是要犧牲掉她? 義衡派掌門緊緊咬著腮幫子,看著凌霄的招法,對眾人道:“魔頭已今時不同往日,他氣浮招亂,大不如前,我等合力,今日定能將他圍剿于此!” 他一聲號召,那些同盟大派回過神來自然還是得響應(yīng)。 畢竟他們是江湖上的領(lǐng)頭人物,不能當(dāng)縮頭烏龜讓人看笑話。 何況當(dāng)年圍剿魔頭,也都有他們出力,而今更不能免。 一些門派掌門也看出來了,今日的凌霄確實(shí)不同往日那般強(qiáng)悍! 不管怎么,先除掉這個魔頭再說! 否則他就是江湖的一大禍患! 于是乎,一聲令下,各大門派皆出手圍攻。 大門派出手,那些小門派或者無門派的江湖人士一時便在旁觀戰(zhàn)。 有這些江湖領(lǐng)頭人物出手,還有他們什么事。 而且那魔頭就算是功力不如以前,這部分人也很有自知之明,上去就是送死。 有人邊看邊道:“這就打起來了嗎?到底怎么回事,難道不該弄清楚了再打嗎?” “就是,那夜藏到底是不是被義衡派給囚起來了?” “真要是那樣,這也太不仁道了。” “豈止是不仁道。他義衡派把人囚了,卻騙大家伙說沒人,結(jié)果搞得江湖上血雨腥風(fēng)、死傷無數(shù)。他義衡派倒因此一躍成為江湖第一大門派,簡直是自私自利!” “那夜藏好歹也是義衡派的弟子,竟生生被囚禁二十年嗎?這掌門也真是夠狠的?!?/br> 第727章 你回來了 凌霄被各派圍攏,各派皆喊著除魔衛(wèi)道的口號,他環(huán)視四周,那一個個門派,一張張嘴臉,無不是滿口正氣凜然。 而那義衡派的掌門,高高在上,睥睨著凌霄,中氣十足地喝道:“魔頭凌霄,還不快束手就擒!” 凌霄聽到掌門厲喝,不由抬了抬頭,看向他。 那是一種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眼神。 掌門被他看得莫名驚駭。 而后,他伸手往腦后,緩緩抽出了腦后那兩根鎮(zhèn)他內(nèi)力氣海的銀針。 霎時間,那一雙瞳仁里,徹底變得猩紅! 真氣一出來,將他一身染血衣袍鼓起,獵獵翻飛。 圍攻他的各門派見狀,無不大驚失色! 想當(dāng)年,凌霄走火入魔,殺人如麻,但凡參與過此事的江湖中人,對那慘烈之景猶還歷歷在目! 而今他這功力之深厚,哪是不如當(dāng)年,只怕比當(dāng)年還有增無減! 各大門派連忙往后撤,義衡派掌門也終于坐不住了。 義衡派掌門喝道:“他走火入魔,支撐不了多久便會經(jīng)脈寸斷而亡!大家一起上!” 那些本是上山來看個熱鬧的江湖人士,皆是退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小門小派原本還想看時機(jī)上前博個聲名,可這等形勢,還有誰敢。 他們見得那廣場中心殺得是風(fēng)云變色。 原本灰白色的石砌地面,變得是一片艷烈血紅。 盡管凌霄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只剩下殺心,可依然無人能夠打敗他,更無人能夠阻擋他。 凌霄始終看向那義衡派掌門,腳下的路由血染成,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終于掌門的臉色是白了又白。 各大門派見著凌霄完全是沖著義衡派一派來的,他們打不過,又沒臉當(dāng)個縮頭烏龜,只得緊緊握著刀劍,依然緊密地將他圍著。 唯獨(dú)沒人敢阻攔他前進(jìn)的腳步。 義衡派掌門厲聲道:“今日我武林之劫,各大門派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魔頭已然狂性大發(fā),難道在場的諸位就能幸免嗎!” 后來義衡派的弟子們硬著頭皮上。 掌門不出手,就等著時機(jī)。 但凡走火入魔都支撐不了多久的。 他每動一招,體內(nèi)渾厚的真氣就會亂竄一下。 等到其他人把他耗得差不多了,他真氣逆流入心脈,他也就回天乏術(shù)了。 那時候他再出手,一鼓作氣,將此魔頭殺掉。 掌門先前就吩咐門中弟子,即刻上后山請一人來。 眼見著凌霄一腳踏上了通往臺上的臺階,留下一個血色腳印。 義衡派掌門就站在那臺上,以一個引領(lǐng)者的姿態(tài),面上的肌rou緊緊繃著。 就在凌霄剛剛踏上兩步,義衡派掌門眼角的視線里有一道白衣驚鴻影翩翩而來,他不由得神情一松。 那白衣影轉(zhuǎn)瞬便掠至凌霄身前,手里利劍寒光一現(xiàn),與凌霄打個滿招。 凌霄招法烈,眼下的他下手絲毫不留余地,兩招便將那白衣影逼入絕境。 然,當(dāng)他抬眼看見對方形容時,手里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那白影得了喘息之機(jī),當(dāng)即化險(xiǎn)為夷。 她一身霜衣,面上挽著一縷薄薄的面巾,是名女子。 她是繼夜藏之后,義衡派新培養(yǎng)出來的一名兵人。 她亦是常年如一日地在山上洞中修行,不沾俗世,不通人情。 她不露面,更不參與江湖上的大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