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招架(H)
“怎么了?”丁盛安問她。 “沒、沒事?!背稍聢A結(jié)結(jié)巴巴。 她整個被圈住的狀態(tài),耳朵忽然被銜住,含進了嘴里吮吸出聲響。 她驚慌地移開鏡頭,只露出一只眼睛:“下、下次再……”立即就想掛斷。 丁盛安卻截住她的話,語氣關切。 “到底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以丁盛安的敏銳,怎么會不明白這頭怎么回事兒。 路遙夕知道,他這是故意拖著不讓掛,隔著屏幕跟自己較勁呢。 “沒……”成月圓耳朵燙紅,聲音小得快聽不見。 路遙夕干脆一手直探裙底。色情舔舐她耳朵的舌頭也沒停,越發(fā)狂肆。 她一側(cè)內(nèi)衣也被掀開,軟糯右乳被他團在手心用力把玩。 成月圓怎么招架得住? 很快呼吸不暢,微喘。面若艷桃,眼睛也迷蒙帶著水,卻一副強撐的表情。 “我、我真沒事……” xiaoxue被常年握槍的帶繭手指侵入,就像小白兔突然被大灰狼咬住,慌亂,緊張,卻又無處可逃。 成月圓咬著下唇,眼泛淚光,僵著一動不動。 他上來就好猛,快速在xue口大力抽插,像要把她弄壞。 這樣粗暴的動作,卻又精準找到她的g點。 一開始的生澀的痛,在短時間的猛烈進攻下逐漸變成了無法抗拒的酥麻和爽,甬道內(nèi)興奮緊縮著,很快yin液橫流…… 成月圓咬不住了,呻吟了一聲,眼疾手快按下掛斷鍵,也不知道那聲羞恥浪叫有沒有被丁盛安聽見。 她已經(jīng)無暇顧及,夾緊了腿,扶著他的肩膀哭叫起來:“不、停下,啊……你壞死了……啊……” 她顫抖著去了,人被摁倒在沙發(fā)上。 路遙夕在脫衣服,充滿力量的倒叁角,勁瘦的腰,下腹青筋冒起,女人看了就腿軟。 完全是要吃了她的架勢。 根本不讓她喘息。 裙子被推到腰間,內(nèi)褲也被扯落。 路遙夕挺身插入。 頻率反倒柔和下來,淺插配合偶爾的深入,吻著她的脖子,像野獸給擒拿的獵物舔毛,不懷好意。 成月圓剛經(jīng)歷過高潮,快感卻又再次一點點侵入,舒服得一陣一陣地想打顫。 她十個指甲抓他的背,腳趾都摳緊了。 “才幾歲就夾男人身上?sao貨?!甭愤b夕罵她。 成月圓顫著嗓子微弱又倔強地反駁:“嗯……才沒有……啊,輕點……” “還說沒有,我都聽見了,”路遙夕咬她的耳朵,不斷說著下流話刺激她:“老實說,小時候給他cao過沒?” 成月圓瞪大了濕漉漉的眼睛,氣呼呼:“才沒有!” 路遙夕微瞇眼:“我不信,小狐貍精,一點都不乖?!?/br> 他懲罰性地逐漸加快了動作,房間里都是臀胯碰撞啪啪作響的水聲、兩人高低交錯的喘息聲。 中間換了個姿勢。 成月圓被拉著腳踝,兩腿高抬,架在他脖子上,路遙夕賣力cao著她,那一塊的嫩rou連帶腿根都充血發(fā)紅,凌虐感十足。 路遙夕捏著她下巴,沉聲逼迫她:“叫老公?!?/br> “不叫,你又不是我老公?!背稍聢A偏不。 路遙夕一只手抓住她兩個腳踝,往她肚子壓,整個將她折迭起來,花xue大敞著,送胯進得更深。 都頂?shù)綄m口了,漲漲的酸酸的。 “叫不叫?” 成月圓擠著眼淚慘兮兮,還是不服:“你好兇!我要告你強jian,讓警察抓你,啊——” 啪啪的一波抽送,搗得她魂都要飛。 路遙夕雖然兇,但活的確好,成月圓嘴上不服軟,身子卻誠實地去了又一次,夾著他的腰氣喘吁吁,身上全是汗。 事后,她渾身赤裸,裹著毛毯。 路遙夕的手在里面來回輕撫他如玉的肌膚。 她懶懶靠著,拿他當墊背。 路遙夕手臂和背上都是她的指甲印,臉上還隱約有個巴掌印。 成月圓看著就解氣,偷偷得意。 路遙夕眼睛一直在她身上,餮足的慵懶視線掃過她誘人的身體曲線又泛起一絲貪婪。 他低頭,在她肩膀親了一口,嘴里叼了煙:“老實說,你跟你哥也不清白吧?” 就光這兩次偷聽她跟丁盛安說話,路遙夕已經(jīng)能確定。 這女人,不安分得很。 成月圓玩著自己的頭發(fā),裝傻不說話。 路遙夕輕哼著煙,掐她臉頰。 成月圓打掉他的手,這才抬眼看他,嫌棄道:“要抽出去抽,熏死了!” 路遙夕見她不喜,關掉了打火機,起身,敷衍地穿上褲子,上衣一套,也不扣,一副浪蕩模樣。 剛一拉開房門,一個女人就沖了進來。 “對不起老板……”保鏢們沒攔住女人,用德語低聲抱著歉。 路遙夕擋在門口立即用手勢制止了他們,先關上了門。 女人一沖進來,就看見了沙發(fā)上玉體橫陳,香肩半露的成月圓,和散落的衣物。她扭頭,長長的指甲朝路遙夕一指,厲聲:“要臉嗎你!” 成月圓也認出了她,在會客廳見過的那個囂張的美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