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妄想(微h)
車剛駛出不久,沉?xí)r安便察覺身體開始發(fā)熱。 起初只是微微燥動,很快那熱像是在體內(nèi)炸開,沿著血管往四肢百骸蔓延。 他能感覺到自己理智的邊緣像線一樣被一點(diǎn)點(diǎn)燒斷。 他皺眉,隨即低聲嗤笑。 黎世斌果真是條瘋狗,這藥這種藥連試都不試就敢給沉紀(jì)雯下。 按這個起效速度,要是她真喝了,酒桌上恐怕連人都站不穩(wěn)。 這種情況,就是來只猴子都能猜出是誰下的手。 這么說自己竟然還救了黎世斌一把。 沉?xí)r安晦氣地閉上眼,深呼吸著要把快沖破理智的情欲壓下去。 “你怎么了?”身旁人的呼吸聽得出的紊亂,沉紀(jì)雯皺眉。 他撐著額角,聲音低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的:“沒事?!?/br> 沉極雯看著他潮紅的臉和額角滲出的細(xì)汗,瞬間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不由得臉色發(fā)青。 “你忍忍,很快到家了?!?/br> 她吩咐司機(jī)加速,升起車內(nèi)擋板,迅速撥出幾個電話。 沉?xí)r安已經(jīng)熱得有些神志不清。 身旁那股屬于沉紀(jì)雯的氣息不斷向他襲來,他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沖去。 他開始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靠,整個人都像被從內(nèi)焚燒,連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急促。 沉紀(jì)雯身體一僵,正要推開,卻摸到他滿頭冷汗??粗o鎖的眉頭,想到他現(xiàn)在這么難受都是因為幫了自己。 她心中一沉,推拒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沉?xí)r安雖然意識不清醒,卻還是敏銳地感受到她的默許。 于是他更加得寸進(jìn)尺,修長的手臂圈過沉紀(jì)雯的腰身,頭埋在她頸間貪婪地呼吸。 終于在連闖幾個紅燈后,性能良好的車子急剎在別墅門口。 沉紀(jì)雯馬上下了車,長發(fā)略顯凌亂,裙擺微皺。 傭人們不敢多看,只按吩咐把神智不清的沉?xí)r安抬到房間。 ********** 熱……燥熱……周圍的空氣熱得扭曲。 沉?xí)r安被手臂的刺痛喚回了一絲意識,抬手扯開衣服,冰涼的床單讓他頭腦回神了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 怎么回來的? 哦對,沉紀(jì)雯和他一起……jiejie…… 意識像水下一盞燈,時明時滅。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門口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 有人在靠近。 “誰?”沉?xí)r安開口,但情欲使他喉嚨發(fā)啞,吐出的只有含糊的音節(jié)。 女人的聲音隨即響起:“放松?!?/br> jiejie? 沉?xí)r安迷惑地眨了下眼。 但下一秒,一只柔若無骨的手就握上了他堅挺的性器,舒暢的感覺傳遍全身。 沉?xí)r安剛起的一絲清醒又瞬間墮回了無盡的情欲中。 “唔……” 介于少年和男人間的性感聲音從頭頂傳來,女人瞬間酥軟了半邊身子。 她的身體被調(diào)教得非常敏感,但還保留著初夜,為的就是接待這些非富即貴的權(quán)勢。 原以為她也會和小姐妹們一樣,第一次都要給那些又要女人干凈又要女人好干的變態(tài)老頭,沒想到自己竟走了大運(yùn)。 看著眼前少年,沒讀過什么書的女人只會形容真好看,光是看著他的臉就能濕。 這么想著,女人越發(fā)賣力撫弄著手上的粗莖。 jiba也好看,粉粉的,比她在“學(xué)?!崩锟催^的所有jiba都大,她一只手都圈不過來。女人看得嗓子發(fā)癢,張嘴就把guitou含了進(jìn)去。 “啊……” 女人技術(shù)高超,沉?xí)r安只覺得靈魂都快被溫暖濕潤的口腔吸走了。 ……臟……不要……jiejie…… 他掙扎著起身,伸手掐住女人的兩腮把性器從她嘴里拔出,拇指來回?fù)崦藵駶櫟南麓健?/br> “不要這樣……很臟……” 她們這一行的,原本都是命比草賤。 女人沒想到竟會有人如此珍愛自己,一時間覺得為了眼前的人她甚至愿意去死。她情動得厲害,抬腿就坐在他的胯上。 沉?xí)r安內(nèi)心也是激動難耐。 她居然也……她甚至愿意…… 他心跳如鼓,撈起女人撐在他胸上的手就開始親。 唇下的小手滑膩柔軟,他舔著舔著,眉頭一皺。 沉紀(jì)雯練槍不喜歡帶全包的手套,長久下來,右手的食指第一個關(guān)節(jié)內(nèi)側(cè)形成了一個小繭。 ——但現(xiàn)在這只右手,卻并沒有這個繭。 沉?xí)r安瞬間清醒。 他猛地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陌生女人騎在自己身上,手握著他的性器正要往下坐。 他瞳孔驟縮,一把將女人推到地上,反手在床邊暗格里掏出手槍,上膛對準(zhǔn)女人。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 等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瞬間嚇得重新攤回地上。 “求、求求你,我什么都不知道!謝老大讓我來的、求你……” “……謝軍?” “是……是?!?/br> ……呵,他還真是有個體貼的好jiejie。 那藥居然還會吃壞腦子,讓他生出些不切實際的妄想。 沉?xí)r安放下槍。 沒了被槍指著的威脅,女人哆哆嗦嗦地起身,想走,卻看到沉?xí)r安胯下仍然挺立的性器。 她咽了咽口水,輕聲說:“先生我、我是干凈的,你給我一個機(jī)會……” 沉?xí)r安抬手按住脹痛的太陽xue,繞過女人從另一邊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任冰冷的水流澆下。 可黎世斌的藥確實霸道,盡管皮膚已經(jīng)冰涼,但里面的肌rou和血管依舊沸騰著折磨他。 沉?xí)r安呼出一口濁氣,閉上眼認(rèn)命般打開了洗漱臺的柜子。 空蕩蕩的柜子里只躺著一瓶沐浴露。 他盯著瓶身上燙金的法文標(biāo)簽,嘴角緩緩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熟悉的氣味瞬間充斥了浴室,性器硬得發(fā)脹,他用泡沫做潤滑用力擼動。 半晌,激烈的情欲終于得到了緩解。 沉?xí)r安咬住舌尖,將那個幾乎脫口而出的名字用力咽回去,冷眼看著精致的沐浴液瓶子被一股一股地噴上濃稠的jingye。 情欲緩解了,疲倦開始襲上來。 他簡單沖洗干凈,穿上浴袍正要走出去,余光掃到地上的瓶子,動作一頓,最后還是將它洗干凈放回了原位。 卻沒想到剛剛的女人還跪在地上。 她似乎一直不敢動。 一見他出來,立刻膝行幾步,臉色煞白,聲音都在發(fā)抖:“哥……我沒伺候好你,都是我的錯,求你能不能不要和謝老大說,求求你……” 之前有小姐妹被投訴過一次,被謝軍一腳踢進(jìn)最臟的場子,從此連個像樣的客人都見不到。 “名字?!背?xí)r安淡淡開口。 “我叫思思……思考的思?!彼曇舳哙?。 “你在說什么呢,思思?!彼皖^,語氣溫和得像春風(fēng),眼里甚至還有一絲安撫意味的笑意, “我們今晚過得很愉快,不是嗎?” “……” 思思怔住,臉上的驚恐像瞬間被凍結(jié)了。 她不確定他是諷刺還是施恩。 畢竟整個晚上,他壓根沒碰她,只在浴室里一聲不吭地把自己發(fā)泄干凈。 他卻不再看她,只轉(zhuǎn)身走向衣柜,隨口道:“你以后就跟著我吧?!?/br> 思思被突如其來的好運(yùn)砸得頭暈。 幾個月前,苗苗被個本地老財看中,雖然對方年紀(jì)夠做她爹,但也給了足夠的包月價碼。 圈子里誰不知道,只要被看中,哪怕只是“養(yǎng)著”,也比在會所里陪笑強(qiáng)百倍。 眼前的少年那么好看,他不老、不油、不動手動腳,就算身無分文都不會缺女人。更別說他還帶著那種舉手投足間藏不住的富家子弟氣質(zhì)。 “哥,謝謝,真的,謝謝你!”思思熱淚盈眶。 “叫我少爺。”沉?xí)r安對她的感激不甚在意,穿好衣服按下內(nèi)線吩咐送客。 思思走后,臥室一時安靜下來。 沉?xí)r安坐在沙發(fā)上,手里轉(zhuǎn)著一支鋼筆,指腹摩挲著冰涼的筆桿,像在思考該把它插進(jìn)誰的胸口最合適。 沉紀(jì)雯之前明明說“爸爸交給你的公司都是正經(jīng)生意”。 她早就知道那不是正經(jīng)生意。 她不光知道,還能直接找謝軍安排人過來。 她一面騙著他,一面又自作主張照顧他。 還真把他當(dāng)小孩。 他捏著筆的指節(jié)泛白,片刻后,恢復(fù)如常,將筆輕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