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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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棟鍇語帶嘲諷,“你現(xiàn)在假惺惺的做什么?既敢私允了你媳婦帶振鴻離家,就該接受被你母親責罵厭棄,晏兒,今后為父不會為了你們夫妻在你母親面前說一句話,這是我,做為五郎的父親能為他爭取的唯一公平,你叫你媳婦好自為之?!?/br> 寧晏緩緩跪了下去,語帶悲泣,“爹,兒與吳氏成婚數(shù)載,頭前三個全是姑娘,她本就郁結(jié)體弱,得振鴻已是不易,兒實在不忍將振鴻奪離她身邊,她會死的?!笨赡镉腥樱チ死衔?,還有他和老三在,娘并不悲苦。 寧棟鍇看出了長子咽下去的未盡之言,他又何嘗不是這想法呢!去了老五,他還有四個兒子,可長房長子嫡孫卻只得寧振鴻一個。 是真正的左右為難,手心手背,但到底,他還是做出了選擇。 凌家男丁皆被斬,余的那根幼苗自然想要護個周全,又怎么肯讓侯府隨便弄個孩子為質(zhì)?必要身份相當?shù)牟判?,老侯爺在眾多子嗣里挑中了寧振鴻,一是因為他年齡對,二是因為他體弱看著就命短,屆時只要寧家孩兒折沒于凌家人手上,他自然能以此為借口找凌家談條件,要回握在凌老太太手里的東西。 老侯爺想的很好,寧家孩子只要沒了,那他手里的凌家獨苗就成了最大依仗,拿著那個孩子,侯府就能無憂安然。 可吳氏年近三十才得了這一子,又怎么肯舍出去?自然是丈夫與她說了之后就以死相逼,母子兩個恨不得當晚就血濺當場,寧晏不忍,深夜派人悄悄送了母子離開,這才在老侯爺派人來帶孩子的時候開了空窗,最后逼的寧棟鍇無法,只得去了幼子院中。 驛站道旁的夾巷內(nèi),馬車搖晃,寧振鴻搖晃著站起身要與凌湙換衣,他先是給凌湙叩了一個頭,聲氣低弱的替父母解釋,“五叔,咳咳咳,我母親拳拳愛子之心,她舍不得我,用死逼的父親拿你替我,五叔,請你原諒我母親的行為吧!鴻來換你,該是鴻的劫數(shù)鴻絕不連累你,五叔,鴻只求你日后替我照顧父母一二,鴻無以為報,若有來世,鴻愿投生在五叔懷下,以為人子之孝,五叔,鴻謝謝你?!?/br> 馬車內(nèi)鋪柔軟錦被,苦藥味陣陣,而跟車來的兩個仆從都不是寧振鴻身邊親近的,凌湙皺眉望著他病到毫無血色的臉,心里奇怪他說話的方式和態(tài)度,但問出口的卻是,“你的奶嬤呢?還有周圍服侍的人,怎么只帶了兩個人就來了?” 寧振鴻蒼白著臉笑了笑,“是我求了祖父,送我的這兩個人是祖父的,他們過會子會把你帶回去,五叔別擔心,他們都是世仆?!?/br> 寧侯府陳氏院里,吳氏披頭散發(fā)沖進來,一頭撞在了陳氏的榻腳前,“母親,母親,求求您把振鴻還給我,母親,我求您了,媳婦來生結(jié)草銜環(huán)報答您,求您了,把振鴻還我吧!啊啊天哪,母親,媳婦就這一個孩兒,可您卻有好幾個,求您可憐可憐我吧!母親~” 哭劈了的聲音里透著肝膽俱裂,吳氏扯著頭發(fā)恨不能立刻死去,一向注重儀表的她此時什么都顧不上了,涕淚橫流腦府昏暗,眼前人影悼悼卻哪處都沒有她的孩子。 女人痛苦的臥地嚎哭,額頭很快就叩的血糊糊一片。 陳氏剛被喬嬤喂了一碗藥,心口也是疼的厲害,可吳氏這一頓哭訴,叫她立時心口絞痛呼吸困難,哆嗦的聲氣厲聲指著她,“你的意思是我有好幾個就活該要把五郎舍出去?吳氏,你體弱身嬌從來就不是我挑兒媳的首選,要不是晏兒當年苦求,我萬不能容你進門,你天天吟詩賞花學那盈腰一握,累的我兒年近三十才得一子,我沒做主休了你真是萬分后悔,如不是你無能為我兒孕育子嗣,現(xiàn)今也連累不到我五郎去替鴻兒送命,吳氏,你真真的是個掃把喪門星,喪婦長女我就不該容你,喬嬤,拿紙筆來,今天我就要替我兒休了她?!?/br> “母親息怒,子婧,你怎么回來了?”寧晏顧不得母親難看的臉色,沖到吳氏面前焦急問道。 吳氏見丈夫出現(xiàn),一時哭的不能自已,捂著臉抽泣,“鴻兒不見了,晏郎,鴻兒走了,他給妾留了封書信,說要去換了五郎回來,我問了他身邊伺候的人,說他是跟著祖父派來的人走了,晏郎,怎么辦?我要怎么辦?” 陳氏一把掀了身上的被子下床,臉現(xiàn)欣慰,“不怪他五叔事事讓他,鴻兒就比你們當父母的懂事,喬嬤,快給我收拾收拾,我要去接我的五郎回來?!?/br> 吳氏眼一翻就倒進了身旁丈夫的懷里。 寧棟鍇則在侯府中堂迎接突然回家的寧老侯爺。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哇~ 第5章 第五章(改白話) 青布道僧打扮的寧老侯爺平日并不住在侯府,他自從老妻去后,就帶了兩個妾住在北城延景觀里,無事不回府,小事只會招了兒子去觀里商量,似這么大晚上的回來,必定是有重要且等不得的事情發(fā)生。 寧棟鍇垂首站在老父親面前,雖然自已也一把年紀了,但在老侯爺面前,他仍然提著小心,說話做事并不敢由心。 老侯爺獨坐上首不吭聲,手掌上盤的油亮光滑的沉珠串發(fā)出撞擊響,在空蕩的中堂內(nèi)漸生壓迫感,久良,寧棟鍇才聽到老父親開口說道,“五郎那孩子……可有過人聰慧?” 寧棟鍇心中一痛,眼眶發(fā)熱卻只低頭回道,“兩歲時聰慧異常,只后來高燒一場,就,就顯得不如從前了?!?/br> 老侯爺沉著臉望著漆黑的窗外,腦子里回想著重孫寧振鴻的話,“五叔早慧天聰,他是怕顯出我的不能干讓父親母親沒臉,便特意收了慧聰天性故意讓賢于我,曾祖父,鴻兒命薄,無享天年運道,愿前去將五叔追回替換,求曾祖父寬待吾父母欺瞞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