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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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扯出一臉笑,“我騙他的,那東西我怎么可能有?就是有,我也不能輕易告訴人啊!不得偷偷藏起來自己找??!” 武景同望著他,嚴(yán)肅道,“小五,那圖你最好不要留,會有殺身之禍的,要么交給朝庭,要么交給……”他忽然頓住了,想起之前秦壽要伙同他謀奪凌湙財物時的場面,這一瞬與那一時何其像? 他在干什么? 凌湙斂了笑,手指撥拉著腰間的鞭柄,輕聲問道,“交給誰?你的父帥?” 武景同被他冷眼盯的哽了一下,半晌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替你擔(dān)心,不管你有沒有,記得在有實力護(hù)住之前,藏好了?!?/br> 之后又匆匆補了句,“對不起!” 氣氛凝滯。 凌湙略感糟心,一方面是秦壽太貪所致,一方面是自己這個身份所致,要不是手中的籌碼夠多,今天武景同根本不可能從將軍府里,把他帶出來。 秦壽安排那么多兵,在沒有撕破臉之前,是不可能動武景同的,那擁有賬本的凌湙,就會成為他羈押的目標(biāo),這點從他們當(dāng)面瓜分他東西時就能看出,秦壽根本不懼他手里的賬冊,他想打草驚蛇,驚出的卻是條吃人的巨莽,并且深深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抓了他,又困著武景同不讓他出登城,消息只要傳不出去,秦壽就是安全的,羌人能從登城入關(guān)內(nèi),這里就必然有一條通往涼羌的小路,秋扎圖說過,秦壽不會為大徵死守城門,必要時他會棄城而逃,那么反推之,一但他覺得大徵無容身之地,是不是也會立刻逃走? 逃去哪里? 他的財富,足夠他逃去任何一個地方過好日子,涼羌之路顯然都叫他打通了,人家根本就有備無患,能撈多少是多少。 武景同還在懷疑秦壽有伙同韓泰勇將軍謀奪大帥之職,人家卻是連韓泰勇都瞞著,自己給自己找好了退路,幾手準(zhǔn)備同時存在,哪條有利走哪條。 凌湙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武景同,他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基于前頭那場交鋒來猜的,末了才道,“你可以不用相信,就當(dāng)是我瞎說的就好了?!?/br> 武景同抱臂倚窗,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肅然,“你說你懷疑秦壽通羌,一本賬冊就試出他和田旗的交易,你說他會竄羌,而根據(jù)他種種作為,我相信你的猜測,這座登城的城墻底下,必然有一條能供羌人往來的密道,小五,他太有恃無恐了,就算有韓將軍撐腰,他也太狂妄自大了,別說不將你放眼里,對我,我也感受不到多尊重,做的都是面上情,我分得清。” 秦壽的幾次試探,背后其實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將武景同綁上他的船。 瓜分凌湙財富,秦壽就有了武景同背友棄德之柄。 重找礦點開脈,武景同會直接登上秦壽的賊船。 至于那本會拉他下水的賬冊,只要武景同和他成了同伙關(guān)系,滅掉凌湙,賬冊自毀。 武景同的身份太香了,比之他苦苦巴結(jié)的韓將軍,更容易讓他達(dá)成升官美夢,靠近了他,就等于靠近了武大帥,此等捷徑送到眼前,秦壽真的很難不動心。 他需要武景同墮落,與他一樣見錢眼開,道標(biāo)失衡,韓將軍一開始不也很廉政么,現(xiàn)在呢?他的小別院里到現(xiàn)在都替他養(yǎng)著美姬,專等他閑時來巡查。 雙方有來有往觸了一回,各自都亮了爪牙,也讓凌湙非常清楚,自己已然成了秦壽和武景同博弈的籌子,不管他愿不愿意,這身份就是個被人拿來當(dāng)歃血為盟時的祭祀之物。 真是好令人不爽??! 兩人繞過了礦脈圖的話題,仿似剛才的氣氛凝滯是假像,又頭碰頭的安排了接下來的計劃。 武景同負(fù)責(zé)帶人找通羌的密道,而凌湙則繼續(xù)做著拱火百姓出逃之舉。 76. 第七十六章 這是哪冒出來的中二傻逼呢…… 翌日天光大亮, 娟娘抱著銀兜子,在隔著門窗的鄰里盯視下,一步步走進(jìn)了將軍府旁邊的辦事衙。 她前天才來過這里, 今天就領(lǐng)了銀子來換買戶籍路引,那給她辦手續(xù)的文書吏就笑了,“喲,動作挺快的。” 他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來了,盡管心里知道娟娘的愿望會落空, 她們一家根本不可能走出登城, 然而辦手續(xù)收錢的時候,卻仍好話連連, 恭喜聲不斷。 你看,賞出去的平價采買憑條,轉(zhuǎn)了一圈, 變成現(xiàn)銀又回來了,將軍大人真是玩的好一手左手出右手進(jìn), 沒有人能從他的手指縫里溜走。 娟娘在他填寫林有志名字的時候,小聲糾正,“錯了,先生,陳大,填陳大。” 那文書吏瞪眼, 見娟娘一副破釜沉舟樣,咬著牙道, “銀子是陳大替我掙的,他當(dāng)然有資格得到這個出城機(jī)會,先生, 拜托了?!?/br> 嘶,這可真是奇了。 他下意識發(fā)問,“那你男人怎辦?不要他了?” 娟娘紅著眼也不抬頭,捏著衣角道,“他有其他女人了,不會帶我走的,我是趁著他跌傷了腿無法下地,偷著來換的,先生,您行行好,給我換了吧!” 那文吏立馬懂了這其中的牽扯,一時發(fā)了惻隱之心,“那你就讓他帶著那個女人走唄!城外不定比城內(nèi)好?!弊詈蟮膸讉€字幾乎是壓著嗓子眼里說的。 娟娘沒注意他說時的表情,仍低著頭使勁搖,堅定道,“不,我要帶著孩子和陳大哥一起離開這里,他不帶我走,我也不帶他走,大家扯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