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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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咬著苦菜根叮囑,“你可記好了,他們逮到人后會分開關(guān)押,若有人來審你,你別的可千萬別說,打死也別說,只管咬定了是來送情報的,一定要保證與我的口供一樣,兄弟,咱能不能從這里活著出來,就看你經(jīng)不經(jīng)得住逼供了,你可千萬別賣了咱們最要緊的事?!?/br> 木序聽著凌湙的交待,簡直算得上苦口婆心,一時竟心生愧疚,覺得早先自己跟也炎一般懷疑他,有點(diǎn)小人之心。 依這家伙的聰明,一路上早甩了他跑了,亦或根本不會這樣叮囑,待他被逮進(jìn)了帳,借武家軍之手弄死他,不會招王孫與郡主怪罪,能這么殷殷關(guān)懷,是真的當(dāng)他為同袍吧! “知道了,你這一路上說幾回了?放心,我定不會將王孫與江州聯(lián)姻之事說出,也不會透露城內(nèi)布防,寧死不背主?!?/br> 凌湙拍了拍他的肩,點(diǎn)頭,“等回西炎城,我定在郡主面前替你美言的,木序,討女人歡心呢,不是光聽話就行的,你得偶爾有點(diǎn)脾氣,回頭我教你?。 ?/br> 木序一愣,臉色暴紅,張嘴欲辯,卻叫凌湙搶先一步跳出了坑的舉動驚瞪了眼,只見人直接踉踉蹌蹌的往武家軍的巡邏兵面前撞,揮舞著雙手直喊,“我有重大軍情要見武大帥,你們快帶我去?!?/br> 本來散落在四周的巡邏兵們,一見有陌生人靠近,就生出警惕,待看清這撲來的陌生人,竟穿著異族服飾,頭上小辮子扎眼,當(dāng)時就轟一聲喊了集結(jié),打了快馬朝凌湙這邊包圍,刀槍齊豎,將將要把來人給捅成蜂窩。 木序緊張的咽了口唾沫,腳一蹬也跳了出來,跟著凌湙身后叫道,“莫動刀,莫動刀,我們是來報信的,真是來報信的,我們是烏崈王孫的人,有重要軍情報予武大帥知道,我們要見武大帥。” 凌湙雙手豎起作投降狀,木序沖上前來擋在他身邊,二人被馬騎團(tuán)團(tuán)圍住,刀槍不斷在眼跟前晃悠,大有下一瞬就被戳成刺猬的樣子。 那巡邏兵中有一騎踏馬而出,望著兩人的裝扮冷聲喝斥,“你們可有證據(jù)證明所說為真?哼,涼羌人jian滑成性,我等身為武大帥麾下,怎能輕易置大帥入險境?要見我們大帥可以,先斬斷手腳去了威脅才是,來呀!綁了他們,剪去手筋腳筋?!?/br> 木序頭毛乍起,當(dāng)即就跳了起來,拉起凌湙就要沖出重圍,口中大怒,“武家軍便是這樣招待報信來使的么?剪了我二人的手筋腳筋,是要廢了我二人的前途和人生,既如此,那便不報了,就讓你們大帥錯失剿匪良機(jī),在你們的皇帝面前丟臉丟面就是?!?/br> 凌湙也跟著氣的不行,瞪眼配合著木序往圈外沖,“武大帥手下驍勇善戰(zhàn),沒料腦子個個蠢鈍如豬,算了算了,就當(dāng)我們的好心喂狗了,木序,我們走。” 兩人一左一右往外沖,巡邏兵們坐馬上占據(jù)了高度優(yōu)勢,數(shù)把長槍大刀往二人頭上罩來,木序大喝著拔出彎刀迎擊,凌湙則借力踩上戳來的長槍桿上,跳起丈高往馬背上的兵踢去,三兩下便搶了一匹馬來,“木序,上來?!?/br> 他駕著馬朝木序沖來,伸手就拽了木序到背后,二人一騎直接往武家軍駐地柵欄門沖去,很快就引起了門前的守衛(wèi)注意,呼啦啦的又引出了一隊騎兵。 木序喘著粗氣瞪眼,捏緊了手中的彎刀咬牙,“這地方果然不好來,武家軍不愧是武家軍?!?/br> 凌湙控制著馬往前沖,聲音飄在空中,“廢話,滿大徵地界里找找,有哪支軍能比擬上武家軍的?不然那老皇帝怎地如此忌憚這支軍的統(tǒng)帥,木序啊,咱今后回城,也是有吹牛的資本了。” 木序點(diǎn)頭,“能在武家軍的營里縱馬跑一場,確實夠咱們吹一輩子了,兄弟,回頭我引你見見其他人,放心,有為兄在,他們肯定不會再冷眼待你了?!?/br> 凌湙呵呵直笑,埋頭注視著前方逐漸聚攏的人墻馬堆,驟然眼前一亮,卻是一騎眼熟的裝扮印進(jìn)了眼瞳,不是武景同是誰? 武景同手中提著長刀,那是后來凌湙特意為他鑄的專屬武器,比一般斬馬刀還要重五斤的大刀,他提著卻輕松如臂使。 凌湙一頭小辮蕩在腦后,額上寶石抹額在夜光火燭中閃過流彩,埋頭躬身作迎敵之姿,木序也同樣作派,咬緊了牙關(guān)大吼出聲,“我們是涼王孫派來的,殺了我們,你們會有非常巨大的損失,你們可要想好了……” 武景同排眾而出,勒著馬注視著朝他逼近的異族少年,總覺得這滿身神態(tài)有說不清的熟悉,除了一張面孔,真哪哪有著渾身親切。 突然,他一直藏在懷里的蟲囊興奮的跳了起來,那是凌湙在他往父帥帳中來時,給他的命蠱,因為一直沒用上,便被他貼身攜帶在身上。 凌湙抬眸與他對視一眼,心脈里的玉蠱在呼吁另一半,蹦的歡快極了。 他悠然沖武景同齜牙一笑,架起彎刀朝他砍去,武景同下意識拔刀迎擊,兩人當(dāng)著數(shù)百軍騎的面,你來我往的對砍了數(shù)刀,木序努力平衡身體不叫自己掉下馬來,驚訝的瞪著凌湙的動作,竟是沒有落于人一招的厲害。 怪不得能在角力臺上站到最后,怪不得郡主一眼便相中了他,原來這人功夫真不是徒有虛名的。 武景同越打越確信眼前人的身份,雖然手中武器陌生,可招招打的命中空門,幾次陷些挑了他下馬。 這世上除了他父親,唯有一人能如此輕易的壓制住他。